7 問
蘆玥眨眨眼,感覺自己是不是忘了啥?
連忙翻找起小蘆玥記憶來,發現是有這麽一條,瞬間白了臉。
“現在知道害怕了?”趙大妹終究沒忍住,狠狠瞪了一眼膽大的閨女。
蘆玥心虛的低下頭,讷讷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倒是馮君霞摟過孩子,輕撫着她後背安慰道,“玥兒,再不可亂來了。”
“嗯。”蘆玥也是真怕了,她應該想到的。
外公曾經告訴過她,山裏的草木旺盛,說明少有人踏足。沒有人進去過的山,危險系數就高。
而白玉楊梅所在的那座山,據說很古怪。說是有人進去後,再也沒出來,就是連屍骨都沒有找到。
反正越傳越邪忽,以至于到如今,談起那山就色變,所以也不怪趙大妹打蘆玥了。
就這麽一條進山的道,翻過自家楊梅林就是那山入口,要不然,那楊梅林哪能留給蘆家這外來戶?
當然,蘆玥是不相信那些傳說的,但她相信那山裏肯定有不少野獸。
“這個也是那山谷裏摘的?”蘆正瑜指指樹莓。
蘆玥點頭,小心的看了衆人一眼,辯解道,“這不是蛇莓。”
“确實不是蛇莓。”
得到爺爺肯定,蘆玥大松口氣。
“那這是什麽?有些軟,好像很好吃的樣子。”蘆秉樹用手捏了捏,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就塞進了嘴裏。
“哎呀,你找死啊,趕緊吐了!”趙大妹大力拍着蘆秉樹後背,還用手去勾他嘴裏的樹莓,把個蘆秉樹搞的直翻白眼。
“行了,這個沒毒!”蘆正瑜真是被這對蠢夫妻氣樂了,難得朝兩人大聲呵斥了句。
趙大妹鬧了個大紅臉,她也不好意思往前湊,窩在蘆秉樹身後瞧着。
倒是蘆秉樹,可能、也許、大概一直都是這麽被他爹鄙視着長大的,對他爹的呵斥已經免疫,嘻嘻一笑,抓了把樹莓在手裏,不但自己吃着,還往趙大妹嘴裏塞着,倒是個知道疼媳婦的。
蘆正瑜也不管那倆蠢貨,扯了下嘴角,放柔了聲音問大孫女,“玥兒,跟爺爺說說,你是怎麽進去的?又是怎麽出來的?”
蘆玥張了張嘴,很想說,我用腿走着進去的。但她知道,如果真這樣說,她娘能給她一後腦勺。
“我看那邊的草木比較茂盛,就想着裏邊肯定有好東西,我就直接順着一個方向走了進去,然後就發現了那山谷。”
“不過,我每走幾步,都會在樹上做個記號,我出來時就是順着那記號走的。”
蘆正瑜點點頭,瞪了眼不是吃就是傻笑的兒子,心裏想着,幸虧孫輩們不像他們老子……要不然,非得愁死他不可。
“明天帶爺爺去一趟。”
“老頭子(爹)!”
蘆正瑜擺擺手,“你們也一起去,到時候,我和玥兒進去,你們就在山外等着。”
“不行,爹,我去,你在外面等着。”蘆秉樹收斂了臉上的傻笑,肅着臉的樣子,看上去倒是像極了他爹。
“讓你在外等着,你就在外等着,哪來這麽多廢話?”蘆正瑜低吼一聲,“這事就這麽決定了,明早記得帶兩根長繩子。”說完,他就背着手回了房,不再理會衆人。
“娘。”等蘆正瑜進了房,蘆秉樹朝他娘叫了一聲。
“別叫娘,你爹決定的事,叫祖宗都沒用。行了,天不早了,都洗洗睡吧!”說完,馮君霞拎起籃子也快步進了屋。
籃子裏的樹莓都被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馮君霞看在眼裏是急在心裏。
全家只有她知道,自家老頭子其實最喜歡吃甜食,尤其是這種甜中帶點酸的果子。
這幾個不孝的,怎麽下嘴這麽快?馮君霞心裏罵罵咧咧的,可一點都不影響她行動。
房裏,蘆正瑜一點沒有要睡的跡象,看到老婆子拎着籃子進來,他眼裏閃過一抹喜色。
“快吃吧,再不吃就沒了。”馮君霞也不戳穿他,把籃子往桌上一放,她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明天你真要進那山谷?”
“嗯。”蘆正瑜嘴裏吃着樹莓,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馮君霞轉頭白了他一眼,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嘀咕了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說啥?”蘆正瑜轉頭看她。
“我啥也沒說。”
“你說了,我剛剛聽見了。”
“聽見了還問,閑得?”
“哎,我說老婆子,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蘆正瑜起身,一手拎着籃子,一手往嘴裏丢着樹莓,坐到馮君霞邊上,順手往她嘴裏也塞了幾個樹莓。
“老了老了,還怪會來事的。”馮君霞嘴裏說的不好聽,心裏卻是非常受用。
她家這死老頭子,別看他端着臉,天天一本正經的不要不要的,私底下啊……
“他們都回房了吧?”蘆正瑜往外呶呶嘴。
“我讓他們回房了,這會應該都趟下了。”馮君霞臉上挂着燦如少女般的笑。
蘆正瑜愛極了馮君霞此時的樣子,情不自禁的伸頭在她臉上香了口,成功惹來一對大白眼。
把籃子往馮君霞懷裏一塞,很自然、很熟練的從床底下拖出個木盆,木盆裏是兩人換下來的髒衣服,“我去河邊洗洗,你先上床休息吧。”
“我等你一起。”
頓時,蘆正瑜笑了。那表情,跟他那傻兒子一樣一樣的。
堂屋另一邊,馮君霞以為應該趟下了的人,此時正悄悄把窗戶頂開一條縫,小心的朝外瞧着。
“是爹出去了?”趙大妹小小聲問道。
蘆秉樹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又小心的合上窗戶,就着月光也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木盆來。
趙大妹嘴角抽抽,看着幾乎每天都會重複一遍的情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沒習慣。
剛嫁進蘆家,趙大妹見新婚丈夫摸黑去河邊給他和自己洗衣服……那心裏的甜蜜度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
只是有一次她無意中看到,平時端着臉一本正經的公公,也偷摸着去河邊替婆婆洗衣服……那時的自己,別提多震驚了。
以至于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起來還暈乎乎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