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各人心思

倒是梁菊花着急了,“你傻啊,咱們的果脯還指望着小妹呢。”

“哦?是哦!”柴大柱恍然大悟,終于意識到事情不是自己以為的這麽簡單,“那怎麽辦?”

柴鐵蛋眼皮都沒擡一下的老神在在道,“小米這孩子我了解,用不了幾天,她就會主動找上門來,到時,我們多說些好話,這事就成了。”

“還是爹您厲害。”柴大柱适時拍了他爹一記馬屁。

柴鐵蛋不甚在意的哼了聲,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趙大山出了柴家大門後,就急匆匆的回了家。家裏飯已經做好,正等着他。

只是今天做飯的人是柴小米。

趙冬梅一見她爹回來,眼睛頓時一亮,張嘴就要說什麽,只是趙大山給她使了個眼色。

趙冬梅眼珠子一轉,心領神會的閉了嘴,去廚房幫着端菜。

飯後,趙大山收拾東西準備上山,他對正在收拾飯桌的柴小米道,“你去拿個竹籮,跟我上山。”

“啊?”柴小米一時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傻傻的看着趙大山。

“去拿個竹籮,跟我上山。”趙大山又強調了遍。

他不能把柴小米留在家裏,還是聽妹夫的話,拴褲腰帶上吧,這樣也能給他打打下手。

柴小米還是沒想明白,但她也不敢反駁,老實的去雜物間拿了竹籮,跟着趙大山進山。

趙冬梅眨眨眼睛,一臉懵逼的端着碗站在屋檐下,看着爹娘一前一後走進山林。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管她呢!”趙冬梅跺跺腳,端着碗進了廚房。

而蘆家在趙大山夫妻倆走後,并沒有馬上開飯,而是圍着蘆正瑜,一雙雙眼睛盯着他,都明亮的吓人。

蘆正瑜不說話,端着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抿着,眼裏閃着戲谑的光芒。

“哎呀,你個死老頭子,還賣起官子來了?”馮君霞俏目一瞪,嬌呵道,“快說,事情辦的怎樣了?”

“肯定是成了。”

“你怎麽知道?”大家都朝蘆玥看去。

蘆玥一手撐着下巴,對着她爺爺眨眨眼,說道,“看爺爺快飛起來的眉毛就知道了。”

“唰!”大家都轉頭看向蘆正瑜。

“有嗎?”趙大妹拉拉蘆秉樹衣服。

“沒看出來。”蘆秉樹老實回道,“娘,你看出來了嗎?”

馮君霞揉了揉瞪酸了的眼睛,搖頭道,“就看到他眼角的眼屎了。”

“噗!”

蘆正瑜瞪了眼老婆子,不着痕跡的抹了把眼角,感到什麽也沒有時,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老婆子報複了,報複他賣官子。

蘆正瑜暗自搖頭,老婆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肯吃虧啊!

“今兒個運氣不錯,我要找的人正好在家,他對我們家的果脯興趣很大,尤其贊賞裝果脯的玻璃瓶。”

蘆正瑜今天去找的人,說起來跟蘆家還有那麽些拐着彎的親戚關系。

只是這人早年就獨自出來做生意,蘆正瑜也是在一次偶然中,認出了他。

這次會去找他,蘆正瑜可不單單只為了家裏果脯的事。

他窩居在此處多年,也是時候出去試探試探了,總不能讓他一輩子都如此吧?

而他還有個心願,想在有生之年陪老婆子回趟她的家鄉。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喜悅。

蘆正瑜難得臉上挂着笑,語氣輕快的說道,“他不限果脯種類,只要味道好,數量多少都沒關系。不過他也有要求,就是我們家的貨,只能供給他,不許再賣給其他人。”

“這是應該的。”馮君霞笑着點頭,還不放心的問道,“那你有跟他簽文書嗎?”

蘆正瑜瞪眼,就差對着老婆子吹胡子了。

他從懷裏摸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啪”一聲,拍在馮君霞面前,“收好了,這是定金。”

蘆玥抿着嘴,笑的眉眼彎彎。她好喜歡看爺奶和爹娘之間的互動,只覺她們間的感情真好。

不用去集市擺攤,只要隔一段時間,蘆秉樹夫妻倆和蘆正瑜拿着東西去一趟城裏,這樣的日子讓蘆玥一時還适應不過來。

她直感嘆自己是個勞碌命,不懂得享受。

蘆玥努力适應着這種不用為生計發愁的好日子,可柴小米這些日子就有些慘了。

甭說去娘家竄門了,就是直接從房門挪到大門,對她來說都是個大問題。

“好了沒有,該進山了。”趙大山背上背個竹籮,手裏拿着根烏黑發亮,看不出什麽材質的棍子,皺眉看着扶着門框的柴小米。

柴小米委屈巴巴的看着趙大山,希望他良心發現,說今天不用跟着一起進山了。

可惜趙大山為了防止她跟柴家人接觸,硬是冷着心吼道,“拿上竹籮趕緊跟上!”

頓時柴小米眼圈就紅了。

趙冬梅有心想為她娘求情,卻又顧忌舅舅他們,張了張嘴,幹巴巴的說了句,“娘,晚上回來泡個腳,我給你好好按按。”

閨女突然之間的關心,讓柴小米暖心極了,她哽咽着應了聲,胡亂抹了把臉,拎起一旁竹籮,步伐不是太穩的出了門。

沒等柴小米兩人離開多久,梁菊花急喘喘的再次尋上門來。

“冬梅,你娘呢?”梁菊花并沒有敲門,像進自家院子似的那麽随意就進了趙家。

趙冬梅不悅的皺了下眉,喊了聲,“舅媽。”就不再說話,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梁菊花。

梁菊花有那麽一瞬被趙冬梅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她這人一下臉皮厚,扯着僵硬的笑,又問道,“你娘呢?”

“跟我爹出去了。”趙冬梅覺得沒什麽好隐瞞的,但她也不會什麽都跟梁菊花說。

“怎麽?又跟你爹出去了?你爹這是在忙什麽,還需要你娘一起?是不是找到什麽好東西,要發財了?那我們可得幫他一把……”梁菊花自說自話,趙冬梅并沒有理會。

突然之間,就有些尴尬了。

梁菊花讪讪的住了嘴,瞪了眼趙冬梅,怪怨道,“你這孩子,我說了半天,你怎麽也不吱一聲,白廢我半天口舌。”

趙冬梅心裏翻了個大白眼,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朝梁菊花腼腆的笑笑。

立馬,梁菊花就坐不下去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