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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要把小紙片吸到唇上,所以吸的時候不可避免地會微微挺一下舌頭。
江逾白剛剛吸的太過用力,紙片居然從中間裂開了!
因此江逾白的舌頭就避免不了地向前繼續伸了伸,直接伸到了何遇的口中。
兩個人的唇緊緊貼合,旁邊還殘留着破碎掉的紙片邊,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震驚到了。
何遇只覺得自己唇上貼着的唇瓣真軟,口中不小心順着伸過來的舌很甜,是他夢寐以求的味道,讓人不禁沉醉。
而江逾白也是同樣的感覺,原來真正親吻別人的感覺是這樣的。
因為紙片碎裂發出了不小的動靜,所以在場的人都紛紛看向了江逾白跟何遇。
“哦!他們親上了!”
“哎媽呀!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把紙片給吸碎了!”
“親親了呢!”
“哇哦!不敢看!”
……
衆人開始起哄,在一個綜藝中,江逾白跟何遇發生的這種事本身就是個笑點,玩游戲半道兩人的紙片碎了,不小心親一起了,正常人看看都起哄一下就過去了,不會想的太多。
可是在磕cp的人眼裏,這可都是糖,都是福利啊!
唐妮妮看着唇瓣緊緊相貼的兩人,眼睛裏開始冒小星星,卧槽!這是我能看的嗎,我磕的cp在我面前現場親親,親!你們倆給我往死裏親!最好來一個綿長深情的吻,吻到地老天荒!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聽到身旁衆人起哄的聲音,江逾白何遇兩個人才慌張地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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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後的兩人嘴邊上還都各沾着些碎紙片,看起來造型有些滑稽。
“你吸的那麽用力幹什麽,我又不會跑了。”何遇用類似于前輩說後輩的語氣說着,他還沒忘現在正在錄節目呢。
“我這不是沒有經驗嘛!還得遇哥多教教才行。”
江逾白也笑着跟何遇說,一副乖巧的後輩樣。
在正常人看來就是同公司的前輩後輩之間互相客氣的對話。
可是在那邊的唐妮妮的心裏,這話怎麽聽起來不太對勁兒?好像有點……污?
什麽吸呀,多教教的,這些詞怎麽經過自己的大腦都自動變色了,唐妮妮想:你們能別這麽明目張膽嗎?要關心一下cp粉的心髒承受力!
“游戲結束!”
随着一聲口哨聲的響起,導演拿起小喇叭宣布游戲結束。
這時,衆人才想起正事兒,他們在比賽呢,光顧着起哄看熱鬧了,居然忘記了正在比賽。
不過其他人也不擔心,因為不論如何都有江逾白何遇他們隊墊底。
江逾白他們兩個可是一張紙片都沒有傳過去!
按照比賽結果,賀倫和一個男生的那組第一,可以優先選擇住房。
比賽過後,導演組才給衆人看了給他們準備的房子,有一個二層小洋樓、兩個單層大樓座、兩個普通磚瓦房,最後還有一個……
“哇,這是什麽?”
賀倫指着最後那個圖片上那個一堆塑料布加竹杵制成的小棚子,瞪大了眼睛。
“這是養魚池邊臨時搭建的棚子,方便當地養魚的村民歇腳用的,平時是沒有人住的。”見有人問,導演拿起小喇叭解釋道,還特地憋着笑強調了下平時沒有人住。
“平時沒人住!那裏面能睡人嗎?”賀倫嘴上問着導演,臉上卻露出了同情的目光看向了何遇跟江逾白兩個人。
按照比賽成績,哪兩個人會住進棚子裏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嘛!
“應該……可以……吧?”導演故意用不确定的語氣說着,他還特地将目光轉向何遇跟江逾白想看他們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可是結果卻另他失望了。
何遇和江逾白神色如常,一點兒都沒有變化,仿佛不知道自己即将到來的命運。
然而事實上,并不是兩個不在乎晚上住哪,而是兩個人心思現在完全都不在住處上了,現在兩個人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個不小心碰在一起的吻。
甚至于到了最後,在一衆人或幸災樂禍或同情的目光中被分到了棚子裏住,兩個人也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
直到跟着兩個工作人員穿過田地和大壩,來到一處養魚池邊,江逾白才真正看到了他們今晚要住的地方是有多麽的差。
只見在一片已經收割後的荒地和養魚池旁有一個小棚子孤零零的坐落在那裏。
小棚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還粘着不少補漏洞的透明膠,門上的塑料布甚至被風刮得飄起來了。
看到今晚居住地點的江逾白終于從深吻中醒了過來,節目組這也太狗了吧!
但是江逾白永遠都想不到節目組會有多麽的筍,把江逾白他們兩個送到地方後,工作人員給了江逾白他們兩個一人一個小枕頭,上面印着“自求多福”,然後就立馬離開了,不給江逾白他們當年發火的幾會。
拿着自求多福枕,江逾白狠狠地在枕頭上錘了兩下,然後走到了棚子外節目組提前放置的攝像機前:“哎!你們這太過分了!真狗!”
工作人員走了,江逾白無處排解怒氣,就只能對着攝像機說了,他要讓過幾天看節目的觀衆們都能感覺他的怨氣!
“好了,既來之則安之。”何遇一手抓着自求多福枕,一手攬過江逾白把他拉到了棚子裏。
然後攝像機就再也拍不到兩個人的畫面了。
進去到棚子裏後,江逾白發現這棚子外面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裏面倒還可以,最起碼比他想象中的那種沒床沒地板的好多了。而且棚子裏面還挂了一圈的簾子,外面根本就看不見裏面的人。
小棚子內的空間不算大,但容納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地是水泥的,水泥地上有張小火炕,旁邊有座小爐子連通着小火炕。
棚子內還有一些煤和一堆江逾白認不出來的農具。
H市位于北部,白山村又在雪山腳下,所以快要入夜的話會很冷。
江逾白剛坐下就覺得有些冷,所以他打算把旁邊的小爐子生起來暖和暖和,棚子空間小,爐子生一會兒裏面就能暖起來了。
打定了主意,江逾白就走到了角落的一堆煤旁邊,江逾白看了看那些碩大的煤塊,再瞅了瞅一邊小小的爐子,這……能放進去?
“在看什麽呢?”
何遇一進來就在行李箱中拿出了條小毯子鋪在了火炕上,鋪完一會頭就看到他的小仙女咬着唇一臉疑惑地站在那裏,便開口問了句。
“這煤這麽大塊,怎麽放到那個小爐子呀?”江逾白蹙着眉對何遇說道。
看着那幾大塊煤,何遇笑了笑,“小傻子,煤要敲成小塊才能放進爐子呀,你去歇一會兒,我來生爐子吧。
“嗯嗯。”江逾白點點頭,沒有客氣,他是真的不會生爐子,那還勉強什麽!
點完頭,江逾白坐到了一邊何遇已經鋪好的炕上,看何遇怎麽生爐子,作為一個完全都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的小少爺,江逾白還是很好奇怎麽能把爐子生起來。
一旁的何遇從一堆農具中拿起了個斧頭,斧頭一面是鈍的、平的,可以當錘子用,所以何遇打算拿這把斧頭把大塊的煤砸成小塊。
何遇用力的砸着煤塊,手法很準,每一下都能精準地砸在同一個地方,多砸幾下,煤塊就會自動碎成小塊。
砸好需要的一定數量的煤後,何遇在爐子底下鋪了幹草方便爐子燃火,然後再把砸好的煤塊放了進去。
看着何遇有條不紊的動作,江逾白:“你對做這些未免也太熟練了吧,怎麽,又是拍過相關的戲特地學的?”
聽到江逾白的話,正在努力讓爐子裏的煤着起來的何遇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笑道:“不是的,哪有那麽多生活氣息濃重的電影,是小時候在家裏經常生爐子生火,做多了自然熟能生巧了!”
“小時候?”聽到這個詞,江逾白才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也不了解何遇的過去,小時候的何遇是什麽樣子的呢?
“何遇,你小時候是什麽樣子?”江逾白向來有話說話,便直接問何遇。
“怎麽?想聽?”何遇見爐子中開始燃煤便站起了身。
“嗯嗯嗯。”江逾白懷中抱着節目組給的“自求多福”抱枕,點了點頭。
“我小時候啊,當然是……”
何遇故意賣關子。
“是什麽你倒是說啊!”江逾白急了。
“當然是和現在一樣帥喽!”何遇又恢複了那副沒正形的模樣。
知道自己問不出個結果,江逾白翻了個白眼,直接向後躺在了鋪好的火炕上。
別說,還挺舒服。
火炕的面積小,連着爐火,爐子生着生着炕也就跟着暖和了。
窩在鋪了柔軟的小毯子、還特別溫暖的火炕上,江逾白感覺困意逐漸襲來,眼皮開始打架。
“別睡,等會兒咱們吃完飯再睡。”何遇怕江逾白餓着,便讓他清醒一下,吃過飯再睡覺。
可是都打瞌睡了,哪裏是那麽容易被叫醒的。
江逾白沒有聽何遇的,繼續迷糊着。
無奈之下,何遇只好去江逾白身邊打算把他推醒。
可是他剛走到火炕邊上,就踩到了水泥地上一個坑裏,整個人都重心不穩向前跌去。
怕自己砸到江逾白,何遇連忙在慌亂中兩手支在炕上,而江逾白則被何遇這個姿勢完全扣在了身體下。
何遇正打算起身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門口的人看着何遇和江逾白之間暧昧的姿勢,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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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猜猜來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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