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hapter 1

賈淳是個網絡寫手,是個專門寫肉文的網絡寫手,是個專門寫肉文卻又H無能的網絡寫手。

這件事看上去挺矛盾的,既然H戲寫不好又怎麽算得上是肉文呢?可是,關鍵就在于這個可是。你瞧,賈淳童鞋又在摩拳擦掌寫H啦。

男豬腳向女豬腳表白了……

女豬腳羞射地同意了……

男豬腳眼冒狼光地問偶可以吻你嘛……

女豬腳又羞射地同意了……

男豬腳吻着吻着一發不可收拾,小DD硬了頂上女豬腳的小MM了……

女豬腳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問你褲褲藏了棍子麽,小嫩爪子摸上去了……

男豬腳大叫這是你自找的……

男豬腳開始襲胸了……

男豬腳開始脫女豬腳衣服了……

男豬腳開始吻遍女豬腳全身了……

女豬腳徹底羞了,男豬随後射了……

這年頭,無肉不歡,一篇滿滿當當從頭到尾的清水文下來未必就能留得住多少讀者,除非故事情節跌宕起伏引人入勝,否則無法激蕩得起廣大如狼似虎的女同胞們那顆奸強猥瑣的心。女神和吊絲的區別就在于,當一本前面只談感情和劇情的小說裏忽然出現了十八禁的H情節,女神的臉會滴出血來,心跳得像是要蹿出嗓子眼,而女吊就會忍不住抱怨,卧槽,怎麽現在才挖出這麽點肉末,說好的全肉大餐呢!

賈淳是介于女神與女吊之間的假正經,正如她自己的這個名字一樣,假純。賈爸賈媽真是有先見之明,打這孩子還在肚子裏靠羊水供給營養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她此後的心性定會猥瑣得很含蓄。

賈淳在肉文網上的筆名叫做甲醇,專欄名為“跟着我有肉肉吃”。當衆位筒子們小小地膜拜了一下她的大作之後,賈淳被擺在了茶幾上成了杯具——她被狠狠地拍磚了。

筒子甲說:“你比甲醇還多了個CH2,酒精喝多了吧,傻×!”

筒子乙說:“跟着你有肉肉吃?我呸!被你噴了一臉狗血!”

……

賈淳姑娘不但節操碎了一地,就連一顆極度渴望獲得伯樂賞識的玻璃心也刺啦刺啦地裂開了一道道口子。

她是肉文寫手好不好,肉文寫手不會寫H是種恥辱好不好!

跑去X□站下了幾部□肉搏動作大片,正看得興高采烈快要福至心靈的時候,筆記本由于中毒太深,很丢面子地罷工下崗了。風風火火地送去電腦維修店,那個負責接待她的小夥子見着一水嫩嫩的美女出現在眼前,倆綠豆小眼笑眯成了兩條直線。等到看了她的本本之後,那眼神立馬就變了味,摻上了點吃驚和猥瑣的味道。賈淳虎軀一震,千萬只草泥馬從心中咆哮而過,怎麽地咧,只準你們男吊絲寂寞空虛冷,就不準俺這個H無能寫手看X片找找靈感麽!!!

這肉文既要寫得活色生香,又要肥而不膩,對于賈淳來說簡直就是難上了天。沒有電腦的日子裏,她吃飯的時候在琢磨,睡覺的時候也在思量,滿腦子都是肉肉飄香四溢地飛來飛去。

等到一個星期之後,終于從維修店裏抱回了筆記本,她定了定神,登陸網站,進入後臺,又開始挖坑了。于是,以上那篇女豬腳羞來羞去,男豬腳射進射出的甲醇式風格肉文便橫空出世鳥。

很不幸地,男女豬腳互訴衷腸之後的OOXX并不能贏得筒子們的滿堂彩,此坑才開不到一天,賈淳又被狠狠批鬥了。

嘿,敢情那幫子人是咬着她的文不放了,評論裏居然都是一群熟悉的id。

筒子甲說:“我說甲醇JJ,都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還沒酒醒啊,醉醺醺地開什麽新文?”

筒子乙說:“是不是連肉帶渣都被你偷吃了,所以就只剩下這一攤子狗血了?”

……

賈淳要哭了,事實上她是怒極反哭,自己滅了無數腦細胞寫出來的文那就等于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崽啊,這崽子才剛被她拉出來沒多久,還熱乎着呢就夭折了,你說她能不哭麽?

眼睛裏噼裏啪啦地掉着淚的同時,手指頭噼裏啪啦地打着字。她給筒子們統一回複了一句話。

她說:“你們一拍磚,我下面就濕了。”

然後,她抑郁了。

啪的一下合上電腦,她沒精打采地撲到床上,決定一睡不起!

結果,真的就沒再起來。準确地說,是處在這個時空的賈淳再也沒有起來……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尼瑪喲,誰來告訴她,是哪個王八羔子把她從家裏偷運到醫院來的?

賈淳睜着囧囧有神的大眼睛,視線從床頭高高懸挂的輸液瓶沿着輸液管慢慢轉移到自己的左手腕上,她好端端地居然被穿刺紮針了!

胸腔上下起伏,她氣得不輕。想抽出右手去拔掉針頭,可是渾身酸軟乏力,她竟然擡不起胳膊。

賈淳費了好大力氣終于坐了起來,恰在這時,一雙高跟鞋蹬蹬地踩在地板上,從病房外越走越近。燙着波浪卷發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絲綢點綴着繁複花樣的旗袍,看見賈淳瞪着眼睛一直盯着她,她将保溫桶一撂下,喜出望外地奔上去:“純純,你終于醒了,可急死媽媽了。”

好香啊,賈淳被女人一把抱住,半張臉陷在了她胸前軟軟的大波浪中,她蹭了蹭臉感受了一下,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36D?連B都沒到的賈淳姑娘忍不住繼續蹭了蹭,尼瑪大波的彈性真好 = =

她張開嘴吶吶地問:“老媽,你去棒子國整容了麽?還隆了胸?”

“胡說八道什麽呢?你這孩子不會是發了場高燒把腦子給燒糊塗了吧?”

發燒?

難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凍着了?

賈淳腦子一震。

——元芳,你怎麽看?

——賈大人,此事必有蹊跷啊。

賈淳穩了穩心神,擡頭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個……媽呀,我叫什麽名字?”

探了探她的額頭,冰冰涼涼的,納悶道:“燒退了啊,你怎麽反倒說起胡話了?”

賈淳要哭了,她家媽媽絕對沒有這麽溫柔的,這要是換做平時,早就一巴掌拍過來了。她癟着嘴:“我到底叫什麽啊?”

“純純,你姓趙,叫趙純啊。”

這名字怎麽特麽地那麽耳熟呢?轟隆一聲巨響,賈淳腦子裏響起一陣悶雷,趙純這個倒黴孩子不就是她剛剛開的新文裏那個羞答答被射的女豬腳麽?

兩滴眼淚忽然就從眼角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她木木地問:“我爸是不是叫趙雲波,我媽是不是叫雲岚?”

趙媽媽失笑,從旁邊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輕柔地擦過她的眼角:“你呀,沒大沒小的。”

賈淳,哦不,現在是趙純。趙純郁卒地想扯掉自己的頭發,她的新文名叫《大叔,放開那只蘿莉》,為了證明自己個極具天賦的H寫手,她特地将男女豬腳滾床單的戲碼放在了楔子裏。在新文的大綱設定裏男豬腳比女豬腳大12歲,女豬腳16歲的時候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趙純吓得一個激靈,難道她此刻已非完璧?這下眼淚泡更加洶湧澎湃起來了。她活了二十二年還是個處呢,她還沒有談過戀愛呢,她連小手都沒讓除了她爸以外的異性牽過呢,怎麽一覺睡醒就變成偷嘗禁果的無知少女了呢?當然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于,她不喜歡大叔啊,她之所以會安排這個CP,并不是因為她是大叔控,而是為了迎合市場需求,滿足某些筒子們的特殊癖好。

趙純淚眼朦胧地問她媽:“我多大了?”

趙媽媽被她三番兩次地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一下子就慌了:“純純,你別吓媽媽,你15了呀……”

15?

卧槽,有驚無險……

趙純破涕為笑,她現在是有多慶幸自己當時在構思大綱的時候,女豬腳的初、夜時間是依照舊詩文裏的女子破瓜之年安排的,她這是未雨綢缪地自我解救啊。

磨破了嘴皮子終于把這個嬌嬌弱弱的母上大人哄放心了,勉強喝了一碗稀粥,她沒什麽胃口,就幹脆躺在床上睜着眼睛發呆。

趙媽媽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跟她說昨天她昏睡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什麽誰來看她了呀,什麽她爸早上出差去了呀,什麽隔壁家的袁阿姨等她出院後會給她做奶油布丁呀,巴拉巴拉巴拉……

趙純在心裏微嘆口氣,在她新文的設定裏,她這個媽媽是個美則美矣卻性子綿軟的女人,主要是這麽多年來受了親媽棍棒教育的影響,她把自己心目中完美母親的形象都賦予在了趙媽媽身上。

她這個新坑其實才剛剛碼好一章滾床單罷了,整個故事情節都還在大綱裏。雖然細節方面尚未完全展開,但每章該出場的人物設定都已經基本成型,可以說,善惡忠奸,角色已定。盡管她在描述H情節的時候總是會灑下滿地的狗血,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除卻不會寫H這一點外,她的舊坑《老師,躺下別動》裏,那些沒有肉肉的章節還是反響不錯的。

趙純低斂着眼睑開始在腦子裏不斷地重現她現在所在這文的大綱設定。經不起考據黨刨根問底的甲醇姑娘是不會自尋死路招惹口舌之争的,毋庸置疑,這是一篇架空現代文。女豬腳,也就是現在的趙純,年芳15,在本市的一所省級示範高中念書,父親趙雲波是中鐵四局的一位建築設計師,母親雲岚則是個幼兒園老師。女兒聽話懂事,夫妻恩愛和諧,可以說,這是一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模範家庭。

說到這個女豬腳,趙純心裏就忍不住湧出一把辛酸淚。她為了襯托出女主單純無公害,不僅給她取了一個童叟無欺的名字,而且還給她賦予了一副天真爛漫的性子。這姑娘是真純,純得就算是被騙了也還會幫着人家數錢。人長得也跟清淩淩的水似的,清新脫俗,和小龍女一樣喜好穿白顏色的衣裙。

趙純的小心肝猛地一抖,全身的小雞皮疙瘩都一股腦地戰栗了起來。如果不是這不食人間煙火的懵懂心性,能無知無畏地去摸人家男主的XX麽?還有啊還有,倘若沒有男配一路披荊斬棘左右護航,她早就被女配虐得連渣都不剩了。一想到這兒,趙純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麽就偏偏變成了這個讓自己一邊碼字一邊揪心上火的小白花了呢?

前路坎坷啊,命途多舛啊,還好小白花身邊始終有一只竹馬忠犬任勞任怨不離不棄。

等等,竹馬?

趙純瞳孔猛然睜大,滿眼冒出了粉紅泡泡。

竹馬在哪裏呀?竹馬在哪裏?竹馬在那作者的創作裏!

她不是大叔控,可她是青梅竹馬控啊!

當初設定CP的時候,她是多想讓親愛的竹馬君轉正的啊。奈何她的上一篇《老師,躺下別動》裏已經用過了這個配對,人總得不斷創新與時俱進不是,她只好忍痛割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将他這個男二一二到底了。

趙純一把抓住趙媽媽的手,渾身上下像打了雞血一樣:“趙母……哦不,媽。葉昕去哪兒了,我怎麽沒有看到他?”

一聽到葉昕這個名字,趙媽媽就忍不住柳眉微蹙了:“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死心眼呢,葉昕這孩子不待見你,你還偏偏就愛往他身上湊。他昨天倒是跟着你袁阿姨過來看了你一趟,現在這個點,肯定在學校上課啊。”

袁阿姨?剛剛趙母說要給她做奶油布丁的那個袁阿姨?

趙純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放大,她怎麽就給忘了,青梅竹馬當然是要住在一起的嘛!

葉昕和趙純兩家是門對門的鄰居,打小一塊長大,他比她大五歲,性子沉着穩重,屬于那種沒經過風吹日曬卻自發早熟的好苗子。這身體的原主,也就是那個女豬腳,嬌嬌弱弱的,一副任人搓圓捏扁的性子,葉昕最不待見她這個脾性,善良過了頭,柔弱到了家,見着她就煩,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摻雜其中。可人家女主偏偏就愛跟在葉昕屁股後面轉,從小就愛黏着他,有什麽好吃的都想着他,有什麽好玩的也都惦着他,整天小哥哥長小哥哥短的,攪得葉昕頭都大了。

就當葉昕快要意識到自己明明不讨厭隔壁的小青梅,反而還相當喜歡她的時候,這沒心沒肺的小丫頭遇見了男主,也就是絕大多數言情小說裏一貫出現的英俊多金男,雖然歲數相比較而言大了點,可人家畢竟是鑽石王老五啊。人家可着勁地疼她,這丫頭立馬将風舵轉向,在賈淳這個狗血作者的筆觸之下,很快被男主壓在了身下。

緊接着就是一番熟悉常見的虐身虐心了,暗戀男主的女配現身,變着法的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各種栽贓嫁禍,各種陰謀詭計。小白花還是個嫩骨朵兒,哪能抵抗得了如此猛烈的攻勢,非但将女配當做知心姐姐一樣看待,被男主誤解了還只知道躲在竹馬身後哭。

趙純在心裏大聲哀嚎,她怎麽就把女主設定成這麽一副遭人唾棄的性格啊,這要是真按這個劇情碼出字來傳上去,那還不得遭來一場更大陣仗的罵戰啊。她隔着單薄的被子撫上胸口,還好還好,大錯未釀,她仍是那個H無能的肉文寫手,而不是進階為天雷狗血無處不在連女主都塑造失敗的無能作者。

輕輕阖上雙眼,趙純決定好好睡上一覺,沒準她一覺醒來會發現現在所經歷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場胡亂夢呢,之所以會做這場夢是因為她這顆易碎的玻璃心承受不起讀者的磚頭而惶惶然地開啓了自我警示功能,告誡她趕緊去改大綱喂,女豬腳太特麽地傻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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