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是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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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鴻急忙請妙法進來,“我煮了兩碗姜湯給你們去去寒。”
“謝謝師爺!”善鴻滿臉感激的把姜湯拿給四喜,四喜喝了,她才喝。
劫後餘生之後是擔心,善鴻喝了姜湯滿心都是擔心,“師爺你救了我們,要是國師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天黑了,我們就離開這裏,不能讓國師知道我們沒死。”有時候四喜還是很聰明的,“可千萬不要讓國師知道才好,不然,不然我們準要再死一次。”
妙法拂手打開房門讓夕陽的餘晖照進來,善鴻一看吓壞了,立即過去要關門,妙法抓住她的手,“你們又不是壞人為什麽不能開門,開門讓陽光照進來。”
“可是!”不是善鴻不相信妙法是擔心會被別人看到連累了妙法。
妙法:“這裏是衙門,這個房間是我們大人的房間,你們不用離開,大人他會處理好這件事的,等他處理好了,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縣令大人他也知道?”那天孟長陵阻攔妙法救她們,善鴻以為妙法救她們,孟長陵是不知道的,“可是那天大人他明明就、、、、、、”
妙法:“其實他才是心最軟的那個人,你們只管放心好了,他一定會處理好的。”
平安鎮,陸家名下最好的客居棧客裏。
坐在軟塌上的顏謂沒有要給孟長陵上茶點的意思,一副慵懶不可一世的模樣,透着不知名的香煙看他,好像高高在上的仙人一般。
顏謂左看右看,這個孟長陵也只是長得一般好看而已,一身窩囊的書生氣,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連像樣代步工具都沒有,手下也沒幾個人,還要親自去巡街,那女人究竟看上他哪裏了。
雖然這個孟長陵沒什麽本事但膽子大啊,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救人,公然和自己作對,他是第一個人。
顏謂再看這張臉一眼就來氣,“本國師憑什麽幫你,你私自救下天煞孤星不顧百姓安危,本國師不将你抓獲處死就已經很仁慈了,你還敢上門要求本國師做這做那!”
孟長陵走到窗邊打開窗戶讓陽光照進來,夏日的陽光剛照進來就讓人産生一些悶熱,孟長陵站在窗邊吹着夏風心情很涼爽,輕輕說道:“我兩個朋友的修為雖然都比不上國師,但他們聯手起來對付國師一個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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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顏謂再次夜觀天象再次确定洪澇的天象還在,他們是怎麽做到的,逆天而行卻沒有遭到天譴,這讓顏謂産生了一些忌憚。
孟長陵見顏謂還不答應便冷聲問道,“名和利都給了國師一人,名利雙收的國師連一個小忙都不肯幫?”
“本國師不幫,你又能如何?”顏謂不允許任何人挑戰自己的威嚴。
孟長陵:“我想國師這兩天也觀測過天象,澇災的天象還在,這段時間是稻禾抽花的時間,如果再次降大雨再次發大水,可能會影響國師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孟長陵走近顏謂,一臉的嚴肅,“我數到三,由國師自己決定,一二、、、、、、”
顏謂咬牙妥協了,“一個只知道靠女人的男人真是窩囊,還同時靠兩個女人更是下賤,孟長陵你如此下賤,那兩位知道嗎?”
“我再下賤再窩囊也不會讓無辜的人做替死鬼。”孟長陵把一張紙丢向顏謂便大步離去,“明日日上三竿之時,本官在東街的祈福臺上恭迎國師的大駕。”
東街,榕樹下。
好不容易到了休息日還要來搭臺子,二郎很不爽,聽說明天早上國師要在這裏給百姓賜福,所以很多人想要被賜福的人都來幫忙,江獵戶夫婦也來了。
江獵戶:“二郎,白布扯緊一些!”
二郎:“知道了,爹,爹你怎麽也來了,你不是不相信這種鬼神之說嗎?”
江獵戶以前是不相信鬼神的,以為什麽修道什麽國師都是騙人的,但自從三月三在河邊看到了那對螢火蟲精靈夫婦他就相信了,“我什麽時候不相信了,別說這種話玷污國師大人!”
二郎悶悶不樂的,“什麽嘛,龍吸水不過是龍卷風把河水吸上天而已,老爹你竟然也相信,真是的!”
江大娘忍不住要揪住二郎的耳朵,“你這孩子怎麽那麽倔,你爹都相信了,你也應該相信,再說妙法師爺不就是一個修道之人嗎,修道之人就在你身邊,你怎麽就不相信呢!”
“師爺她只是武功好而已,那可不是什麽怪力。”二郎一直認為妙法只是一個江湖俠客,為人豪爽,大方講義氣。
江大娘懶得再理二郎,認真布置臺子,“姑娘你把花盆擺到裏邊一些。”
“大娘,這樣嗎?”
鹦鹉八哥飛遍了整個平安鎮,把明早國師要賜福的事情告知了百姓,任務完成之後,它就飛回了衙門鑽進挂在樹下的籠子裏睡覺。
妙法起床上茅房看到它如此疲勞就過來看了一眼,“晚上要不要跟我出去耍?”
鹦鹉不做聲只是趴在籠子裏,妙法知道它的心思不再逗它。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顏謂準時出現在東街的戲臺上,百姓見他大駕光臨立即跪下朝拜。
顏謂揚手讓百姓起來,随後轉頭看向站在左邊的孟長陵,在孟長陵的示意下善鴻和四喜走上了戲臺,百姓頓時看傻眼了。
“天煞孤星,天煞孤星回來了!”
“天煞孤星回來索害人命了!”
百姓頓時激動起來紛紛要求顏謂處死天煞孤星,顏謂讓他們安靜下來,“請大家安靜,請大家安靜,這兩個天煞孤星已經被河中的龍王點化,現在已經不是天煞孤星,是神使,請大家尊重她們,倘若有人再敢對她們口出惡言做出惡行必将受到天譴!”
顏謂說完便送她們兩朵剛剛含苞的荷花,她們接過,頓時荷花在她們手裏一片花瓣一片花瓣的盛開,百姓驚呼,有神奇出現,百姓開始相信她們不再是天煞孤星。
善鴻和四喜很不情願的向顏謂鞠了鞠躬,然後就走下戲臺,走到孟長陵身後。
孟長陵再看臺上了顏謂兩眼便轉身離去,顏謂忍住沒有飛過去打死他,站在臺上給臺下的百姓賜福,所謂的賜福就是由他親手把一些小東西送到百姓手裏,一塊從路邊撿來的小石頭,一朵剛開花的野花,一個廉價的茶杯等。
衙門後院裏。
妙法都快笑瘋了,“剛才你看到沒有,他那臉多難看,難看極了,哈哈,笑死我了,高高在上的國師也有今天,活該!”
“是啊,活該!”四喜把手裏的荷花狠狠摔到地上,那個國師要害死她和阿鴻不是好東西。
善鴻還是比較理性的,“大人,你這樣得罪他,以後他肯定會為難你的。”
善鴻不是不相信妙法的實力,只是顏謂不僅是有神通之人還是當朝國師權利強大。
“善鴻姑娘無需擔心,我自有辦法化解。對了,兩位姑娘今後有什麽打算,要回馮家村嗎?”
善鴻搖了搖頭,“我打算把田地賣了。”
“不是我貶低馮家村,在壞人群中生活真的很不容易,我支持你們搬出來,你們想要去哪裏,哪裏都有我認識的人。”妙法去過很多地方,每到一個地方就會跑去找人瞎扯,所以酒肉朋友多的是。
“我想,我想留在衙門裏,求妙法師爺教我法術!”
善鴻厚着臉皮跪在妙法面前,妙法吓了一跳,四喜沒多想過去和她一起跪。
經過這事善鴻更加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根本沒能力照顧好四喜,“請妙法師爺教我法術,求你了!”
這讓妙法很為難,她挪過去扯了扯孟長陵,“倒是幫忙說句話啊!”
孟長陵過去把她們扶起來,善鴻滿臉都是失望,妙法不忍只好老實告訴她,“修道這種事要看天賦,沒有天賦是修不了的,而且還要從小修起,你說是吧,大人?”
妙法沖孟長陵擠了擠眼神,孟長陵無奈,我可不是從小就修煉的,我是半路出家的,所以孟長陵不知道該怎麽勸她們。
善鴻也知道自己生性愚笨但她真的很想學,“妙法師爺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妙法忍心說實話,“怕是沒有,不過你們可以留在衙門裏,我和大人都會一些劍術,只要你不嫌棄我們就教你們,是吧,大人?”
善鴻和四喜驚喜趕忙追問孟長陵,“大人這是不是真的,我們真的可以留在衙門裏嗎,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吧?”
孟長陵還能說什麽呢,“自然不會。”
“大人你們真是大好人!”善鴻和四喜激動得熱淚盈眶的,抱着不知所措的孟長陵,妙法趁機逃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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