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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的了?”外頭守着的小劉子納悶問道。
“噓!”小珠子擡手急眼的沖他瞪着,拉着他往遠處走了兩步,想了想,方道,“聽着點兒,一會兒裏頭許要使喚的……”
小劉子站在門口本就是備着裏頭使喚的,小珠子怎麽會有如此一說?
見他沒回過味兒來,小珠子只得又朝門兒邊瞧去,低聲道:“一會誰來也不許叫進,除非是萬歲爺招呼。”頓了頓,又低聲道,“人在……床上呢……這得再多備點子水去。”
小劉子先是愣了下,随即兩眼瞪得大大的,怪道今兒個不出去了呢!适才裏頭又聽着柳美人的笑聲,合着是為着……
想着那日晚上,柳美人離去後,屋子裏帶還帶着的那股子氣氛同那沾了那行子的巾帕,便他們是太監也知道出過何事。雖說瞧着不像行過房的,可二人間必有親密之事,這會兒……想來那柳美人已經算是在皇上這裏上了心的吧!
見小珠子滾出了房門兒,皇上這才松了口氣兒,低頭又朝那柳蔓月瞧去。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上灑下了一大片陰影下來,紅唇微嘟,不知夢裏做了何美夢一般,小嘴輕輕動着。
白皙的手就放在臉邊兒不遠處,身子似歪不歪的,就這麽躺在床上。
剛才揉她手時,手上帶了旖旎,她沒躲……倒也是,她入了宮,不就是為了伺候自己的?不管早先如何,她如今就是自己的女人!且……同自己那親密,早已遠勝過其它任何人!
雖有時仍不知她在想些什麽、琢磨些什麽,可她是自己的……是同自己做過那親密事兒的。
想着,眼中越發深沉起來,漆黑的眼眸中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心動愛憐。那小子滾出去了,自是知道告訴旁人不許打擾。這兒是自己的聽雨閣,這是鶴臨園兒中自己最為安心的所在……
人又走回床邊兒,彎下了身子,湊到她臉邊兒,口鼻中聞的嗅的皆是她身上那股子清香,只帶得叫人心頭翻滾如浪,一陣陣的,直推得自己靠得她再近些。
“柳美……”輕輕的話語出了口,心中一動,口中便換了稱呼,“蔓月……”
女子仍沉睡着,顯是頭天晚上未曾好睡。
忽的想起,她昨兒晚上還不知經過何種驚吓,才能叫這個貪睡的女子竟困倦成這般。
想着,人側靠到床上,擡手又把她往裏頭抱了抱,自己起身拉過床被,便緊貼着她睡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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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側,哪個男子還能如此平靜睡去?那便真個是那禽獸不如的。
小皇帝決非那禽獸不如之人,他要當就當那禽獸中的禽獸。
擡起手來,輕摸到她那臉頰,入手柔滑一片,忍不住湊過頭去,在她面頰上輕吻着。一下、一下,吻着吻着便湊到她唇邊兒,奪了那紅唇,敲開她那唇,勾着香舌出來細細吮着、品着。
手也先摸到她耳邊、頸處,便順着她那衣領向下探着,剛碰着少半團綿軟,只覺那衣領子礙事得緊,又擡起另一只手來,把她衣裳輕輕解開。
大紅的肚兜,映着雪白的肌膚,晃得人眼生疼。
今兒個是白日裏頭,床上雖沒适才窗邊瞧得清楚,可到底比晚上要亮堂多了。那頸下鎖骨、肩膀、胸脯上頭白晃晃的,直瞧得人氣血上湧。
這會子要了她,雖是不便……可多吃點子豆腐總是無妨的吧?
腦中找着借口,便環過她那纖細欲折的腰肢,夠着後頭的繩子解着。
被人這般擺弄,柳蔓月夢裏頭睡得不舒坦,皺着眉頭又是輕哼了一聲兒。這一聲兒,好似撒嬌一般,只叫剛剛解開繩子的皇上擡頭盯着她那臉頰,臉上忍耐之色不時變換着,又低了頭,瞧瞧着她下頭的裙子,自己下頭那處火辣辣的頂得人難受,剛解了帶子的手鬼使神差的向她那裙子摸去,只覺得下頭入手處又與別處不同,軟軟的、彈彈的,舒服得緊呢……
卸了裙子,又拉開肚兜,女兒家的玉體橫陳在眼前。忍不住擡手在她身上滑動,手中只覺得上這裏也軟、那裏也綿,便又湊到她嘴邊兒吻了起來。
夢裏頭,只覺着身上有些個發涼,莫不是被子沒蓋好?迷糊中想着,便擡手去拉扯,拽了幾下,雖覺着揪着塊布,可那布卻與被子不大一樣,只是塊子布,裏頭怎的沒有棉花?
心下疑惑,又覺着胸口發悶,朦胧間,總算睜開了眼睛。
人剛醒,就覺得胸口上似是被人咬了下子般的,不住皺眉哼了聲兒,這才一低頭,正與聽着動靜擡頭瞧着自己的皇上瞧對了眼兒。
二人互視着,忽的皇上輕輕一笑:“柳美人醒了?”
“嗯……”怎的見着皇上了?腦中正迷糊着,忽覺下頭一個什麽東西動了動,正在自己體內,有點子疼,又有點子脹,且還帶了些個說不出的感覺來,只叫人腦中一陣陣的發着暈,一個沒忍住,便又哼了一聲出來。
皇上輕笑了下,俯下身去,湊到她嘴邊兒,熟之又熟的翹開了她的唇,卷着舌頭斯磨了起來。
雖被他吻得頭一陣陣發暈,可回過神的柳蔓月亦是覺出了胸口上頭挑逗着櫻桃的那只手,同下邊兒塞了進去正自作怪的那另一只手。
身上一陣陣發着酸,泛着軟,叫她只能躺在床上輕顫着,心裏頭一陣陣發虛,手上只想抓着點兒什麽,還沒等想明白,便又死拉着皇上那衣角拉扯起來了。
“呵,蔓月可要為朕更衣?”
那聲蔓月,叫得柳蔓月身上一顫,人似化成了水兒般,下頭那手指頭不知碰到了何處,頓時叫身上酸軟無力,卻又麻癢的難愛。口裏應不了他的話,只高擡起了頭,猛吸着大氣。
見她如此,皇上眼中更是發沉,捏着櫻桃的手加重了二份,低頭大口吻到她頸上,下頭那手的手指頭在那處快速揉捏了起來,不多時,只覺着身下那人兒身上抖着,大口大口抽着氣,調兒不成調兒的只叫着:“皇……上……”
“朕在呢……”一口叼到她耳垂上頭,下頭手仍快動着,懷裏美人身上抖個不休,心裏頭只覺着似是比那日晚上她幫着自己弄出來時還要爽快舒坦呢。
懶懶躺在皇上身邊兒,任他手裏拿着帕子,給自己下頭擦淨,柳蔓月連小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了。至于腦子……更是懶得轉。
身邊兒微微一陷,皇上便又貼着自己躺了進來,搬起自己下巴,便又湊了過來。
就知道他沒完,不過咱可沒力氣了,他要是想要……那便裝屍體叫他自己上來吧。瞧他剛才那手法兒,就是真沒碰過女子,想來也必定經過春宮圖的調教,早就把如何行房之事鬧了個一清二楚吧?
貼在他身邊兒任他吻着、摟着、抱着,好半晌,皇上方褪了自己身上那衣裳,再環着柳蔓月那腰肢抱了過來,緊貼在她身上。
剛才的回籠覺全叫他給鬧醒了,柳蔓月這會兒要睜不睜着一對桃花眼,向半露在外頭的皇上身上瞧去,身上肌膚不算太白,想是成日家在外頭大太陽地底下折騰黑的。雖說身子還沒徹底長大,可到底已是男兒本色了,那胸口,那腹肌……瞧得柳蔓月竟不自紅了臉。
低頭湊了過來,皇上見她臉紅了,又挑她那下巴,輕笑道:“柳美人瞧什麽呢?”
擡眼瞪了他一眼,柳蔓月似笑非笑道:“妾光明正大的瞧放在眼前的呢。”
這是說朕趁她睡着偷偷摸摸的去了她的衣裳?想着,便又擡高二分她那下巴,湊了過去,在她下巴上面兒輕吻着。一下下的,向着下頭吻去,手按到她那胸口,再揉捏了起來。
這還是頭一回光明正大的碰女子呢,上一回……也是她,只那是吃了藥後,雖說記得,藥勁過了到底有些迷糊,總覺得似真似幻。而剛才……她睡着了,心下有些怕鬧醒她,沒敢使大力氣。
在她臉頰上輕蹭了兩下兒,一低頭,又見着她那胸口前兩點朱紅,顫巍巍,叫人心頭火熱。下頭那小小皇帝立着,抱怨着要找個舒坦的地方歇息着。
眼中閃了幾閃,到底忍耐了下來,拉過她一只手,按到了自己下頭。
柳蔓月心下詫異,莫非他又要自己幫他打……?這會兒非是在戶外,自己心底于房事上頭并沒那般排斥,可似乎小皇帝并不願意?還是說,上回給他弄……上瘾了?
見她眼露出詫異,皇上面上微赫,幹咳了一聲兒,正色道:“朕……你若破了身子,宮裏上了年歲的嬷嬷們是能瞧出來的。朕……這會兒還要用你白日裏頭伺候……”
柳蔓月瞧了瞧他那一臉正色,又低頭朝被子裏頭瞧去——一片漆黑,沒瞧見什麽,可手上握着什麽……她能不知道麽?如此道貌岸然,也虧得這小皇帝竟做得出來?
“是——。”聲軟綿綿的,帶着笑意兒,臉上亦是似笑非笑的模樣,只瞧得人牙癢癢的。
皇上兩眼一斂,恨恨的堵住她那壞笑着的嘴,捏着胸口那手上力氣加了二分,含混不清的嘟囔了句:“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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