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⑦.曉

當佐助和大蛇丸面對面做在桌子兩旁時，談判就開始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們。”大蛇丸的聲音嘶啞地不像話，前幾日被佐助雷遁傷到的地方還沒有好全，其中就包括喉嚨。

底牌不能完全暴露，大蛇丸那陰冷的蛇眸在昏暗的油燈下顯得更加陰森，佐助絲毫不焦慮地用指節敲打着桌面，這唯一的聲音在這間空蕩蕩的房子裏十分刺耳。

鳴言就站在佐助背後，他當火影這麽多年也和別人談判過，不過鹿丸他們的輔助總是占了大半，畢竟他天生不擅長這方面，此刻也一樣，按他想的，直接把大蛇丸控制住然後……好吧，這種想法還是太暴力了。

大蛇丸到底是三忍呢……那邊佐助和大蛇丸在争鋒相對，兜時不時幫襯大蛇丸幾句，而鳴言呢，已經神游到六道仙人那裏去唠嗑了。等到佐助用手肘頂他的時候，鳴言才如夢初醒一般，說到：“已經結束了？佐助我和你說我會做木魚飯團了，我去做給你吃吧！”

“……鳴言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賢妻屬性了，還有……”佐助一副忍無可忍地樣子給了鳴言肚子一擊，“在詢問你的意見呢！拿出點氣勢來。”六代目火影的氣勢呢？

談判好煩的，當年鹿丸他們……心底碎碎念一般地抱怨着，鳴言臉上還是換上了很官方的微笑，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贊同佐助的意見。”

不不不，你這等于沒說。佐助面癱的臉紋絲不動，其實心底再一次對鳴言的反應表達了唾棄，無論過了多久還是這樣，他就是個吊車尾。

不過是屬于我的吊車尾。

“團藏必須死。”

“我知道，我已經在根部那邊留了飛雷神的術式。”

“恩……漩渦鳴人他？”

“嘛……好歹是曾經的我，大概還會朝着火影奮鬥吧。”

“那你呢？”

“被鹿丸和寧次他們壓迫了這麽久……雖然火影很好，但是還是讓給哥哥吧。”

“哼，如果你再當火影，暗部部長的位置要給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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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佐助，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背了這麽久的叛忍，那位置早就是你的了好嗎？”

“這回你陪我一起當叛忍？”

“也不能這麽說吧，我好像都沒在木葉登記成為忍者。”

“也是，畢竟你這次連吊車尾都算不上。”

“喂！是不是吊車尾我們去訓練場見真章啊！”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大蛇丸基地裏的訓練場又報廢了一個。

“大蛇丸大人，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言他們……”兜一臉苦色地彙報。

“……把他們扔出去攢錢！”大蛇丸也是被逼急了。

被連帶行李扔出去時，佐助和鳴言都自知理虧，自從兩人都恢複實力之後，大蛇丸那裏的報表收入那一欄赤字很久了，久到大蛇丸都買不起新的實驗器材了。

“說好的交易呢？不是想讓我幫你們複活人嗎？出去賺錢回來給我當資金！”這樣說着，佐助和鳴言就被掃地出門了。

佐助他表示，他連他剛剛集結的鷹小隊只來得及說幾句話……大蛇丸看我帶着錢回來幹掉你！

要說賺錢最多的，當屬暗殺類的任務了，當然接這類任務也是有風險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碰上了曉的角都他們，那真是麻煩了，走的時候鳴言是這麽和佐助抱怨的。

等到真的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佐助擺出戰鬥的姿勢，一邊同鳴言說道：“你很有烏鴉嘴的天賦。”

喂喂，我哪裏知道會真的碰上啊！同樣的，鳴人把買來帶在路上吃的小吃扔掉，一本正經地站在佐助身邊。

“哦？宇智波家的小鬼？”角都覺得打頭的人有點眼熟，仔細想了一下，發現正是他們組織裏那個朱雀的弟弟。

鳴言大腦裏飛速滾過殺死角都的一百種……不，唯一的一種辦法，但就目前來看，直接在這裏拼大招殺死角都的話，未來會不會有什麽麻煩，萬一又出現了從未見過的敵人……

“曉嗎？”佐助的聲音冷冷的，“宇智波鼬在哪兒？”

“朱雀？出去執行任務了吧。”

“帶我去你們基地。”

好，佐助我們……卧槽你等等，現在攻到大本營是不是太急了？趕緊投給佐助一個眼神，但被佐助無視了。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的遺族之一，其實有着隐形兄控的屬性。現在再次看到曉他想起來了，自己的哥哥到底在曉的待遇如何，為何一次見面比一次消瘦。

“……”角都覺得事情的發展有點不對勁，難道這個宇智波的小子已經等不及去複仇了？不對啊，怎麽看現在去都是送死的吧。

“喂喂，佐助你現在去曉幹什麽？”斑那個大BOSS我們幹起來太麻煩了，要群毆才好，鳴言湊上前去和佐助咬耳朵。

“看看我那愚蠢的哥哥。”順便看看曉的生活水平。

“對哦。”被佐助這麽一說，知道不是去打架的鳴言放松下來，“佐助你說哪家的丸子比較好吃？我們去買一點給鼬大哥當見面禮？”

“……”角都覺得一定是他數錢的方法不對，還是說曉的總部已經成為了新的一道旅游景點？佩恩老大為什麽我不知道，我要分紅！

事實上雨忍村也沒有成為新的一道風景線，但是鳴言的确去搞了丸子帶在身上，為了防止新鮮的丸子變質而被鼬嫌棄，他考慮要不要抓個會冰遁來保鮮一下。

雨忍村是個一直吓着雨的村子，這句介紹可能有點像廢話，但聽說這雨能監視有沒有外人進入？

帶着奇怪尾巴回來的角都理所當然地受到了留在基地的人的圍觀。

“角都！你把九尾帶回來了？？？”看外貌看起來像是九尾的人柱力。

“不，是九尾的弟弟。”

“角都！為什麽有個很像宇智波鼬小時候的家夥！”除了那法令紋，簡直超像的啊。

“不，是宇智波鼬的弟弟。”

“你拐帶了弟弟二人組回來嗎？”

“好了，迪達拉別在這裏丢人了。”一個樣貌可怕的傀儡爬過來，勾走了某個大驚小怪的金發男子。

“曉的基地就這麽破舊嗎？佐助我很早就想問了，曉是不是沒錢置辦制服啊，看看整天黑底紅雲的那一套袍子，看起來很耐髒诶，還有那鬥笠加鈴铛什麽鬼？難道是佐助大哥一個人的惡趣味？特別告訴別人自己到了？”鳴言看似很小聲地和佐助說道。

沒有搭理鳴言，佐助在鼬出現的那一剎那就打開寫輪眼和他對視，末了扛起昏倒的鼬就打算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小鬼，你打算把鼬帶到哪裏去？”鬼鲛的鲛肌正打算攔下佐助，揮下的武器被一把苦無擋住了。

“鯊魚臉大叔，佐助想和鼬大哥唠唠家常，你就別去打擾了。”随後鳴言把一袋子丸子扔給佐助，“這是我給鼬大哥的見面禮。”其實鳴言有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恩，要好好打好關系。

“還有……”飛雷神的确是一個非常實用的術，就比如剛剛出現在鬼鲛面前的那一下，“鯊魚臉你和鼬大哥什麽關系？”

鬼鲛發現這個小鬼和在木葉一見有了很大的差別，從服裝上來說，那種很俗的橘紅色沒有了，身上一件白發的披風，在邊角處印着紅色的火炎，內裏也是黑色打底，橙色為點綴的衣服。

論短時間內改變品味的可能性，論戀愛使人開竅的可能性。

不不不，鬼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九尾的弟弟什麽時候談戀愛的，為什麽我會這麽想？

幾個小時候，等到佐助再度出現時看到的就是，在曉基地的幾個人團團坐在那裏打牌，疑似鳴言帶頭。

“卧槽，角都你把錢還給我啊！我快要沒錢買粘土了！”

“走開，這些是你輸給我的。”

“蠍旦那！你看看角都！”

“閉嘴，我借給你的錢已經夠多了。”

“我說九尾的弟弟，你還有錢嗎，借我點？”

“走走走，我給佐助贏聘禮呢。”

“聘禮？”陰森森的聲音在鳴言背後響起，鳴言一個哆嗦把贏到的錢塞到佐助手中，“這是我的嫁妝。”

就這樣佐助和鳴言就在曉的基地住下了，但是這明顯不是一個好住處，每天都有爆炸和奇奇怪怪的打鬥，拆建築物的速度遠比修補的速度快，坐在床邊看着陷入自己月讀中的鼬，頭頂偶爾飄落的塵埃讓佐助忍不住回頭找到鳴言。

鳴言正拖着下巴坐在門口，從門縫中觀賞永遠長不打的迪達拉用粘土炸開角都愛錢的心，錯了，炸開這裏的建築物，左手把玩的苦無上貼着奇怪的符紙。

“鳴言你趕緊去幹正事，幹完我們就走人，這裏太吵了。”佐助眼中的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不耐煩地轉動着。

“好。”說着抛起苦無，朝着某處空間投去，再苦無被一只手接住時，鳴言的手也搭在了後者的肩上，“我親愛的師兄，我們好好談談怎麽樣？”要硬說起來，現在還不是師兄呢。

從天文談到地理，從難忘的過去談到美好的未來，漩渦長門都忍不住要和鳴言動手了，唯有一句話讓長門有點動心了。

“放棄和那個面具男合作，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告訴你怎麽複活你重要的人？”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看看這個呗。”不知道從哪裏掏給一個白色的光球，很柔和地飄到長門面前，從那裏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這個！……”

“嘛，死神好像對我特別鐘愛，怎麽樣？合作嗎？”

就這樣，鳴言再次以某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把一個組織拉下了水，離開前還特別囑咐漩渦長門要好好保存這個光球。

“丢了我可沒辦法咯，我可是看在我們同族的份上才提醒你的。”

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阻止了第四次忍界大戰多好。

那邊鼬神色複雜地從月讀中醒來，佐助并沒有對他的精神造成太大的損傷，只是讓他看到了許多未來的東西。

“佐助你……”鼬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的計劃似乎已經被打斷了，毫無征兆一般。

“……”佐助以沉默面對自己的哥哥，“你的眼睛我會想辦法的，現在你不要過多的使用。幹柿鬼鲛，看着我哥哥。”

“好。”不知何時被收買的鬼鲛幹脆地回答。

“鳴言也差不多和你們的BOSS談好了，我們也該走了。”佐助最後看了鼬一眼，對上鼬黝黑的眸子時，想到了什麽，又坐了下來，“光鬼鲛看着你應該不夠，我給你的眼睛下一層封印。”

漫長的封印時間開始了，鳴言回來後發現佐助還在忙，便靠在門口當起了門衛，雙目無神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啊啊啊！你是曉的後輩嗎？你叫什麽呢？我叫阿飛呢，我終于不是最小的了！”

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不管從語氣還是語調，包括裏面的內容，都引得鳴言把視線移到面前，然後視野裏出現了一個放大版的漩渦面具。

“我是來見家長的，馬上就走了。”伸手去摸摸那橘紅色的面具，“看你這樣我想起了卡卡西老師呢。”

“卡卡西老師？”

“啊，他是個不良上忍啦，平時愛看名叫《親熱天堂》的小黃書，就是……”鳴言的眼裏染上了淡淡的憂傷，“每次都會遲到很久，然後啊……卡卡西老師他都是去慰靈碑才延誤的呢，很悲傷的樣子，對了，每次老師去還會帶紅豆糕……”

“真是的，每次都讓學生等這麽久，老師還真是癡情呢……”

“夠了，白癡我們走吧。”

“嗯？好。”随即便消失不見。

“白癡你和那家夥說這麽多幹什麽？”

“別叫我白癡啊混蛋……怎麽說呢，畢竟卡卡西老師這麽……”

“和那家夥沒什麽好說的，而且宇智波斑……”

“我知道，先去賺錢吧，沒有資金哪裏來的後面的計劃！”

“恩。”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作者是個日更4k但就是懶得放存稿箱的人╮(╯_╰)╭

謝謝遺忘風原妹子的的捉蟲=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