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貌合神離的第6天掃把星
沈嬈摸了摸腹肌,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覺比上次見面時手感更好了。
她慢悠悠地收回手,看向一旁比探照燈還要亮的蘇繡歌,心裏舒坦多了。
看吧看吧,反正你也摸不着~
陳京墨也看向蘇繡歌,皺眉不悅:“五分鐘後就開始拍攝,你還穿這個樣子,化這麽濃的妝,是要讓所有人都等你嗎?”
蘇繡歌心口一跳,惱恨沈嬈讓自己丢了面子。
但這事,跟沈嬈有半毛錢關系啊?
她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無辜樣子:“我沒有那個意思,京墨哥你別那麽兇嘛,我現在就去換造型。”
看着蘇繡歌小跑離開的背影,沈嬈差點把早飯嘔出來了。
“這裏蚊蟲多,待會兒太陽出來也曬,你去棚子底下坐着吧。”陳京墨轉身,語氣溫和了許多,指了指導演的棚子。
沈嬈沒拒絕,讓保镖把躺椅搬去了導演棚。
導演姓劉,是圈內小有名氣的新人鬼才導演,跟陳京墨一個大學,就住隔壁寝室,有點交情。
一見到沈嬈過來,劉導就起身過來握手。
“嫂子好,一直聽嫂子的歌,難得見上一面。”
沈嬈笑笑:“劉導客氣了,我也看過您拍的作品,今天終于見到本人了。”
這就是一句客套的話,但劉導當真了。
“嫂子看過我哪部電影啊?”
Advertisement
沈嬈當場尬住,那一瞬間她反思自己,剛才那句客套話是不是說得過于真誠了?
劉導這才意識到人家只是客氣,尴尬地笑笑,搓搓手:“哈哈我開玩笑的,嫂子你坐,坐這邊吧,可以看到監視器畫面。”
沈嬈點頭,把躺椅拖到最佳觀影區域。
她的尴尬只持續了一秒,就消失了。反倒是劉導,獨自尴尬了好久,都不敢看沈饒。
五分鐘後,第一場戲沒能準時開拍,蘇繡歌的造型比陳京墨的好不到哪裏去,還要化傷痕,推遲了半個多小時才開拍。
這一耽誤,太陽都出來了。
劉導臉上的表情不算好,本來打算拍日出的戲份,現在只能單獨拍了日出。但演員不進畫面,拍出來的效果大打折扣。
他跟陳京墨對了下劇本,說道:“日出的戲明天補拍,現在先把後面的戲拍完吧。”
陳京墨點頭,就先拍男女主角逃跑的場景。
沈嬈第一次直面拍戲第一現場,看到監視器裏,随着劉導的一聲“action”,陳京墨和蘇繡歌兩人一前一後,在林子裏快速奔跑。
雖然已經提前探過路徑的情況了,但兩人拍戲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些小阻礙——陳京墨的左臉被劃傷了,蘇繡歌不小心摔倒了。
劉導趕緊喊了卡,沖出棚子。
沈嬈看畫面裏陳京墨只是被劃了一道小口子,微微滲出一點血珠子,就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動。
小唐戳了戳她的肩膀,用眼神示意棚外的工作人員,小聲提醒:“沈姐,陳哥受傷了。”
沈嬈側過身,不讓她戳,說道:“剌了個小口子而已,那能叫受傷嗎?等我走過去,傷口都愈合了。”
她跟陳京墨本來就不是啥恩愛夫妻,幹嘛要在外人面前作秀呢?
小唐又壓低了聲音:“沈姐,綜藝!你和陳哥的夫妻綜藝要開播了!”
沈嬈想說,她簽下那個夫妻綜藝的原因,就是節目組不要求她作秀啊!
但話還沒說出口,小唐就雙手合十,蹲在她身旁求她去瞧瞧,看着特別可憐。
沈嬈翻了個白眼,随後慢吞吞地起身。
“難怪楊慧放心讓你跟着我。”
這完全是2.0版本的楊經紀人啊!
沈嬈挪到棚子邊,看了眼毒辣的太陽,回憶了下今早自己有沒有把全身抹上防曬霜,回憶完發現自己不确定,就更不想出去了。
恰好,陳京墨跟着劉導往這邊走。
她回頭,對着小唐聳肩:“他過來了,我不用出去了。”
小唐:“……”
無語完,下一秒,自家老板就躺回了躺椅上,前後的速度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着越走越近的陳京墨,小唐忽然在心裏升起了一股名為“同情”的情緒。
陳京墨不知道此前發生過什麽,只是覺得這個小助理的眼神突然好奇怪,挺膈應人的。
兩人走進棚子,沈嬈聽他們談話,才知道蘇繡歌的腳崴了,腳踝腫了一大塊,逃跑的戲肯定是沒法拍了。
“她的戲份推遲吧,唉——今天這天氣多好啊!”
今天萬裏無雲,太陽和煦,也沒什麽風,跟劇本裏要求的天氣一模一樣,劉導可是盼了好多天才盼來這樣一個好天氣的。
陳京墨把劇本翻到下一頁,提議道:“先拍第三十二和第三十六場吧,上午至少要把這兩場拍完,後面的戲才能繼續。”
劉導看了眼劇本,沒什麽意見:“就按你說的辦吧。”
定好下場戲的內容,副導演就出去喊演員就位了。
陳京墨的助理也過來了,手裏拿着碘酒、棉簽和創可貼,要來幫他處理傷口。
沈嬈也湊了過來,看着他臉上被塗上棕黃的碘酒,絲毫沒有影響顏值,啧了一聲。
助理見老板娘湊過來了,各位殷勤地把創可貼塞進她手裏:“有沈姐在,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沈嬈:???
她只是來看熱鬧的。
陳京墨卻按住了她的手,說道:“後面還有我的戲份,創可貼就不用貼了,直接用粉底蓋掉傷口就行。”
“這怎麽行?”沈嬈皺眉。
在傷口上塗粉底,不怕留疤嗎?
陳京墨語氣輕松,沒當一回事:“這個傷口是個意外,不能帶傷出鏡。”
沈嬈看了眼他的傷口,只是一個小小的劃痕,長度約三厘米,不細看的話壓根看不見,但大熒幕會放大演員的面部,所以的确需要遮掉。
“對了!”她靈光一現,看向小唐,“你的痘痘貼還有剩的嗎?”
小唐點頭,她酷愛熬夜,臉上習慣性地長痘,所以身邊常備一盒痘痘貼。
“借一張痘痘貼,給你報銷。”
“好嘞!”
小唐趕緊去拿自己的痘痘貼。
迎着陳京墨迷惘的眼神,沈嬈擡了擡下巴:“感激我吧,我救了你的臉!因為我,你才沒有差點毀容!”
陳京墨挑眉,沒有問她怎麽救自己的,只是用一種誇張的語氣捧場道:“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沈嬈擺擺手,虛僞地笑笑:“小意思,一個痘痘貼一百塊,你用錢報答我就好。”
她沒記錯的話,小唐的痘痘貼似乎是九塊九一個。
中間商,賺翻了呀!
陳京墨失笑,握住她的手腕,跟她擊了個掌,應下了這門生意:“行,微信給你轉賬。”
沈嬈笑眯眯地點頭,暗中尋思待會兒要不要多貼幾個。
很可惜的是,痘痘貼是劇組化妝師貼的,沈嬈沒有插手的機會。最後,她含淚收下了五百塊的紅包……
上午的戲有驚無險地拍攝完畢,劇組開飯了。
沈嬈見劇組的人都往一個方向走,就起身也跟了過去。
陳京墨拉住了她:“去哪兒?”
沈嬈指着前方的隊伍:“拿飯啊。”
“不用,我助理已經去領了。”
沈嬈失望地跟着他往回走,心想反正要在這裏待一周時間,總有機會體驗一次排隊領盒飯的經歷。
不一會兒,小唐和陳京墨的助理一起過來了。男生拿了四個人的盒飯,小唐則兩手空空,臉上還有點不高興。
人還沒走到跟前,小唐就開始打小報告了。
“沈姐,蘇繡歌她們太過分了!”
沈嬈接飯的空隙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小唐一臉的忿忿不平:“蘇繡歌她自己沒看清路,摔倒了,居然說都是因為你,她說沈姐你觸劇組的黴頭,跟劇組八字不合,才導致今天上午的拍攝不順利!關鍵是,還真有人信了,我聽到兩個群演在說你是掃把星!”
“……”
圈內許多人多多少少有點迷信,這一點沈嬈是知道的,但她沒想到,這會成為別人議論自己的理由。
陳京墨皺眉,說了四個字:“歪風邪氣。”
這種小輿論,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說的,也就不能從明面上制止,否則會被人說“大驚小怪”。但若是置之不理,也很膈應人。
沈嬈只覺得好笑,想起蘇繡歌總愛蹭自己的熱度,說道:“小唐,你下午去跟人說,我不是觸劇組的黴頭,我只是單純地克她蘇繡歌而已。”
既然蘇繡歌想給她潑髒水,那自己就把她單拎出來,反正那群營銷號一直愛把自己跟蘇繡歌放到一起比較,自己再多一個“克蘇繡歌”的名號,貌似也不虧!
小唐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解氣,一邊吃飯一邊琢磨,下午該怎麽跟人吐槽蘇繡歌!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