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自閻悅冰被送到岳青揚這營盤中,錢琛就沒有單獨來看過閻悅冰一次,每次來都是跟着将軍一塊不說,有時還帶着侍衛,就算這些人都不在的時候,也還有一個什麽軍師的,總是與他在一塊談論着什麽。

這幾天在将軍府閻悅冰冷靜下來後,仔細的想過了那天錢琛的表情,當她在逼問他是不是有心上人後,他的果斷讓她覺得不正常!

一般的男子就算有了心上人,可是在自己這麽親的師弟面前,也不可能說得到麽急切,總會有一絲羞澀的,能說得麽果斷堅決的人,除非是想證明什麽!

閻悅冰的拍腦袋:這自以為是的臭男人,為什麽就不允許我把話說完?為什麽這麽急着推開我?我真的是個女人呀!笨蛋!我在你的心中,肯定是一個不成器的男子漢!

想明白了的閻悅冰開始冷靜下來,要對付這不開竅的師兄,平常的法子怕是不能解決他了,那她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就範?

想到此,閻悅冰有一種惡趣味的感覺,仿佛此刻錢琛正被她壓在身下蹂躏:“你不要來!”

一邊剛睡醒的岳慕林看到閻悅冰一臉的奸笑,立即好奇的問:“小九哥哥,你在笑什麽?”

收回游思的閻悅冰立即亂吹了:“我在想,小慕林怎麽就是個這麽勇敢的好孩子呢?那雞膽雖然很苦,可你一點猶豫都沒有,真不虧是将軍的兒子!”

孩子都愛被人誇!岳慕林被誇獎後立即驕傲得像只孔雀:“小九哥哥,爹爹說了我是男子漢!男子漢流血都不怕還怕苦?我才不怕那小小的一點點的苦東西呢!”

閻悅冰暗道:那天是哪個要死要活的不吃那雞膽的?如果不是我的動畫故事,那雞膽要下你的肚,怕是有得纏呢!

可是這不能說,閻悅冰嘿嘿笑了兩聲再次肯定他:“對,小慕林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将軍那樣的大英雄!”

總算小家夥的咳漱完全好了,這天岳将軍書房前,岳慕林牽着閻悅冰的手跳着說:“小九哥哥,你說爹爹看到我會不會很高興?”

閻悅冰寵愛的捏了捏他的小臉說:“當然會呀!将軍雖然很忙,可是他每天都會派人來問小公子的情況呢!要不是那幾天你不能出來呀,他早就來找你了!”

岳慕林興奮的說:“小九哥哥,我告訴爹爹,明天我也要跟你一塊玩,你再跟接着跟我講《哆啦A夢》的故事。”

閻悅冰笑着說:“我不是都給講完了麽?怎麽還沒聽夠?”

說話間兩人進了書房,只見岳将軍、錢琛兩人圍着桌子在說些什麽。哆啦a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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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站在門口,見他們倆人來了,立即禀報。

得到允許的岳慕林跳着跑到了岳青揚身邊,撲進了他父親的懷裏道:“爹爹,林兒來看您了!”

岳青揚激動的抱着兒子問:“林兒已經不咳了?”

岳慕林得意的點點頭說:“爹爹,小九哥哥好厲害!他給我吃了三次甜甜苦苦的藥,我這裏就不難受了!”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岳青揚朝閻悅冰道謝:“小九兄弟,謝謝你了!你說,我要用什麽謝禮才足夠報答你的恩情!”

閻悅冰謙虛的說:“将軍,能為您效勞可是我榮幸!舉手之勞,哪裏值得什麽感謝!是小公子命好,他生的這病正好是小九小時候得過的大病,當年我娘就是到村子裏那些年紀大的老人處要的方子治好我的!真的不用謝。”

岳青揚把兒子交給一邊的奶娘說:“把公子先帶下去玩。”

看着兒子活蹦亂跳的背影,岳青揚鄭重的說:“小九兄弟,本将軍說要謝你可不是假心假意的。你自己說,有什麽樣的要求只管提出來!”

眼珠一轉,閻悅冰決定懲罰自以為是的師兄,算是報答他這麽多天一直不單獨見她的回報,于是她瞪着雙眼真誠的問岳青揚:“将軍,您是說我提什麽要求都能答應?”

經過這十來天的接觸,以及侍衛跟他的回報,再加上軍醫的誇講,岳青揚知道她不是個貪心的人,于是鄭重的點頭說:“只要本将軍能夠做得到的,小九只管說!”

閻悅冰看了看錢琛緩緩的說:“我要請将軍作主,讓小人與師兄成親!”

“小九!”錢琛沖的一下站了起來,“在将軍面前不可亂說!”

岳青揚一楞:“小九,你與錢兄弟都是男子,怎麽可以成親?”

閻悅冰認真的說:“将軍,小九是個女子!”

岳将軍一怔正想再問,錢琛生氣的怒喝她:“小九,你要再亂說一句,師兄我這一輩子不理你!”

岳青揚早就聽錢琛說過,閻小九是他師傅唯一的兒子,看來他跟着這錢琛長大,跟這師兄産生了不一般的感情!

閻悅冰氣得想當場把衣服脫了讓他驗貨!可這厮真是只固執的鳥,他說不讓她再說自己是個女的,她還真不敢打這個賭再說下去!

被錢琛一斥喝,她的臉色一剎時變得紅紅白白,想要說又不敢說,只得把一口氣賭在了心門口,閻悅冰恨恨的想,總有一天,她要好好的折磨這頭大笨牛!

打定主的閻悅冰“撲通”一聲閻悅冰跪在岳青揚腳下:“将軍!求您成全!”

岳青揚為難的說:“小九,這事将軍我可答應不了!你與師兄都同為男子,要是在這軍營裏成了親,那将會給這軍營裏帶來動亂!”

閻悅冰一想知道是事實,這遍地都是正值青春熱血的小夥子,要是真的讓他們知道兩個男子成親的話,那會是什麽樣?真的難以想象!

可是這大頭大師兄,左右都說不通,自她來到這軍營裏,從不近她的身,就是她想脫給他看都沒機會!

如果不借這次立功的機會,這笨牛要笨到哪一天才會醒悟過來?可她一個女子在這軍營裏女扮男裝真的很不方便!

“将軍,我不為難您!我不要什麽儀式,更不要什麽酒席,我只要當着您的面,和大師兄拜一次天地,過一個洞房花燭夜就已足矣!甚至明天我就可以離開這裏,再也不出現在他面前!您能不能成全我?”閻悅冰恨不得咬死錢琛這笨蛋!

錢琛臉色鐵青的問閻悅冰:“小九,你真的要這樣?你就真的不為在天上的師傅師娘想想?”

閻悅冰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改變我的決定!我愛師兄,只想今生能與師兄結成連理!我的爹娘最疼愛我,不管我有什麽決定,他們都會支持我!”

錢琛實在是想敲開這個頑固師弟的腦袋來看看,他早知道他很固執,可是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他還真想看看!

見将軍左右為難的樣子,錢琛鐵青着臉咬咬牙說:“好!既然你一定要這麽做,那師兄答應你,與你成親一天!明天一早你就離開,我會寫好休書,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是師兄弟了!小九,你要想清楚,如果你還是要,那就請将軍作主!”

閻悅冰暗罵:我哪裏就想和你做師兄弟了?成了親當然只是夫婦了,哪裏還是師兄弟?

“行!從明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師兄,我不再是你的師弟!”閻悅冰也氣得咬牙切齒的說。

閻悅冰的話一出,錢琛立即一臉死色,可說出去的話在将軍面前是收不回來的!于是他鐵青着臉雙手一抱:“将軍!請您準了吧!”

岳青揚看着這倔強的兩兄弟,只得無奈的說:“好,那就今天晚上吧!新房就設在你平時的寝室內,香燭我讓人去準備!小九兄弟,你真的确定要這麽做?”

閻悅冰鄭重的點點頭說:“将軍,我決定了!還請您讓師兄把休書也準備好,明天一早我就拿着它離開,決不食言!将軍,我今天想要以女子的身份嫁給他,麻煩您讓人給我找一套喜氣的女子嫁衣,也算是完了我一個心願!小九在此真誠的謝過将軍!”

岳青揚嘆息的擺擺手:“好吧,一會讓軍師給你們看個時辰,香燭就擺在錢參軍的廳子裏。岳明,讓侍候錢參軍的士兵回大營,明天午後再過來,注意做好保密工作。”

侍衛岳明就算心下震驚,可是面上不露絲毫,他立即恭躬答應退出:“是!将軍放心,小人一定辦到!”

閻悅冰坐在鏡子前,白淨的臉寵、清亮的雙眼、小巧的紅唇映入眼簾,她恨恨的罵錢琛:“世上有沒有最蠢的,只有更蠢的!這世上有姐這樣的男子麽?虧你號稱文武雙全,我看你就是頭大蠢豬!又自以為是、又固執、又霸道的蠢豬!”

“跟我斷絕師兄弟關系是吧?行,我如你意!以後我不整死你個半死,我就不是魔女閻悅冰!”

“咚咚咚”三下門響,岳明的聲音傳來:“閻公子,時辰到了!”

閻悅冰輕輕的回了一聲:“岳侍衛稍等,我馬上就好!”

拿着紅頭巾走到門口蓋好在頭上才把門打開,岳明看着紅衣下小巧的個子,深深嘆息,為什麽是個男子呢?

實在是不理解這閻公子的想法,好在平時閻悅冰在衆人的眼中還算了個不錯的人,總算沒讓岳明覺得想要吐。

沒有司儀、沒有禮炮、沒有樂鼓,閻悅冰自己也嘆息一聲:我這是為着個什麽呀?難道真的嫁不出去了?可是她就是想嫁給這錢琛一回,就是想要看看這錢琛後悔的模樣!難道,她真的有虐人的傾向不成?

小心的出了門低頭看着腳下,跟着侍衛進了錢琛所在院子的正廳,閻悅冰想,除了自己這身紅衣外,這屋裏恐怕就只有香燭是紅的吧?

好!臭錢琛,我就要你這樣對我!你越是不在意,你以後就越為後悔!

岳青揚無奈的看着一臉屎死的錢琛對軍師說:“軍師,錢兄弟今天的這司儀得你來充當了!我看時辰差不多了,開始吧,我為他們準備了一桌喜宴,只是今天的賓客只有你我二位了!”

軍師打着“哈哈”:“能為錢參軍做司儀,是老朽的福氣!來,錢參軍,你們二人并排站着,按我的指令行禮就行了!”

在錢琛不情不願的三磕首後,閻悅冰又在岳明的引導下進了錢琛的寝室,她坐在床前等着錢琛來掀蓋頭。

岳明正要出去,閻悅冰開口請求:“岳侍衛,能幫小九打桶水放到後堂麽?”

岳明客氣的說:“閻公子請稍等,小人一會就提來!”

錢琛雖然着一身新衣,可完全不像個新郎的樣子,臉上一點喜色都沒有,他嘆息一聲走近床前,拿起桌上的稱杆挑起了紅蓋頭。

那一刻,錢琛驚呆了!

那張看了幾年的小臉,是那麽的熟悉又是那麽的陌生!那嬌羞的神色、那豔紅的小嘴、那妩媚的雙眼,無一不在告訴他:這是一個美嬌娘!

氣息漸漸變粗重,就差一刻錢琛的唇就印了上去,直想把眼前的小人直接揉進自己的懷裏,可當他手伸出的那一瞬間,劉氏那充滿慈愛的雙眼頓時浮現在他眼前。

重重的咽下口水,錢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火熱,他平靜了好一會才說:“你好好休息!”說着轉身要離去。

就當錢琛一只腳要跨出房門的那一時,閻悅冰深情的叫了聲:“師兄,早點回來休息!”

錢琛再次靜靜的做了個深呼吸才回答:“我會回來的!答應了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甚至還來不及聽閻悅冰說:“師兄,我肚子好餓!”

燭光搖晃印在窗臺上,吃過岳明送來的晚飯後,閻悅冰洗好澡換上了自己做的睡衣躺了床睡着了。

醒來發現天已全黑了,屋內一片寂靜!

她爬起來洗了把臉,正當要出門找錢琛時,發現他搖搖擺擺着進來了,一個踉跄差點被門坎絆着,閻悅冰及時扶住了他。

閻悅冰一擡起頭,臉正對着錢琛的胸前,不同于剛才的明豔,清新小巧的臉映入錢琛的眼簾,他扶住胸膛內亂跳的心,坐在了床上。

閻悅冰聞到了他那濃濃的酒味,心道看來這人是喝得差不多了!無奈的站起來擰了條棉巾幫他擦了臉又擦了手,然後再幫他脫下了鞋!

正當她要站起時,錢琛一把抱住她哭了:“小九,我的小九!為什麽要這樣逼我?你不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麽樣過來的麽?每天深夜時,我只能抱着被子在懷裏當作是你才能入睡!我以為這樣就好了,只要不看到你,時間長了我就會忘記你,可是你為什麽要來!”

閻悅冰掙紮着要起來,錢琛轉身壓着她在身下,胡亂的親了起來,然後喃喃的說:“每天半夜醒來我都禁不住想親你,但我知道我不能!我這樣做了,以後到了地下如何有臉面見師傅師娘?師傅臨終前把你托付給了我,我保證了會給你找個好姑娘成親,可如今我們這個樣子,叫我情可以堪?”

看着一個大男子被自己逼哭了,閻悅冰的心頓時糾痛起來,此時她已完全知道,自己這麽執着的想嫁給錢琛,并不是自己所謂的要賭氣,而是真的愛他!

嘴與嘴的相撞、舌與舌的纏綿,閻悅冰抱着他的頭,把自己的小舌伸出了他的大嘴裏,不斷的吸取着他略帶酒精的男人味道!

香甜的小舌如羊入虎口,錢琛朦胧中發現有一個香甜的糖果滑出口中,頓時緊吸不放,直到兩人氣息不暢,錢琛才迷蒙着雙眼說:“小九,你以後別後悔,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已放不開你了!”

說着說着錢琛瘋狂起來,伸手撕開她的內衣,伸嘴就吸上了那對已熟透了的水蜜桃…

閻悅冰漲紅着臉抱着他的頭,任他在她的胸前胡作非為,她發現自己身子變得越來越熱,心裏越來越癢,同時內心有一種聲音在吶喊:想要!

想要什麽?她不知道!仿佛是想要他吻遍自己的全身!可當錢琛的大嘴由雙峰沿平原而下時,她又覺得還不夠!

錢琛意識已被酒精迷糊,他不斷的舔着雪嫩的肌膚還不斷的嘟喃:“小九,小九,師兄我瘋颠了!你在我眼睛裏真的變成了一個女子了!天呀,我真的瘋了!我的小九是個男子漢,要為師傅傳宗接代的,怎麽可能會是個女子呢!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

大手牽引着小手握得自己的堅硬的灼熱,閻悅冰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心裏一直盤算要拿下他是一回事,真荷實彈的面對面又是一回事,手碰到那滾燙粗-大的實物,頓時驚訝得開始害怕!

此時,錢琛酒勁已完全發作,他手腳麻利地解腰帶扒褲子,扔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把閻悅冰早被他撕毀的睡衣扔在一邊,擡起她的雙腿,憑着原始的本能提槍刺了進去,完全沒有聽到身下的那凄慘的叫聲,不管不顧,開始前後搖動入了起來…

當破身的那一劇痛傳來,閻悅冰哭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她後悔了:為什麽這麽痛還有人一直想做?為什麽要去惹酒瘋子?

可是身上瘋狂的男人,哪裏知道她的痛和悔?哪裏還有什麽她是第一次的概念?他已經早就沒有理智,只管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直到身下的人完全昏厥過去,最後狠狠地入了十幾下,喉嚨裏發出的粗濁急喘的吼聲似狼嚎一般蒼涼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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