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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給你的,你別怪我說得不吉利,你說萬一他們倆去了,誰還給你銀子花呀?到時候分了家,你又上哪拿錢?”容蘭慢悠悠道。
“那我也分了東西的,自然還有錢!”頓了頓,餘燦瞅着容蘭道,“反正餓不着你!”
“所以,你是要坐吃山空嗎?”
“……”餘燦翕動了一下嘴巴,沒話說了。容蘭目光如清池,照得人無端發慌。他想這丫頭是在嫌棄他沒本事嗎?可是就算她嫌棄,卻也嫌棄的那麽名正言順。
容蘭這會目光也變了,她嘆了口氣道:“枯榮盛衰都是難說的,你像我家,原本好好的,可我爹一走,就一落千丈了……現在這裏一切都很好,可誰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後是什麽光景……”
餘燦見她一臉哀愁,有些不忍,便道:“你亂想什麽呢!反正我總不會餓着你!”
容蘭笑了,問道:“那你拿什麽養我呀?”
如果他不是侯府的子孫,如果他沒有前人的蔭護,他餘燦那什麽養活自家娘子?容蘭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實實的問到了他的心底。
餘燦,突然間心靜下來了。
他看着帳頂,視線卻不知道落在了哪個虛無裏。只覺夜深處,萬籁俱寂,
一時間,誰都沒有再開口。
餘燦想着心事,容蘭也在想着心事。其實這些憂愁她早就有了,那次容梅來尋釁不小心劃破她的胳膊,還說餘燦就是個敗家子以後你跟着他只會吃苦,那時她面上不置可否,心裏卻是記下了。
餘燦名聲太不好了,容蘭完全有理由相信容梅的話,可是那怎麽行呢,她容蘭的官人怎麽可以是一個敗家子呢!
餘老侯爺讓她管教,餘夫人也讓她管一下,可是就算他們不說,她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那是一輩子的事,那是她一輩子要跟着的人……
而且,這個敗家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無法依靠。
想着這些,容蘭下意識的又朝餘燦靠近了。她貼着他的身子,擡頭道:“官人,以後你不要去外邊亂玩了。”特別是那個什麽天香樓!
“唔。”餘燦正在走神,聽着這話随口就應下來。
容蘭得到這麽幹脆的回答卻高興了,“那你以後好好的,把你的聰明放在正途上,這樣別人就不會說你,公爹也不會訓你了!”
“什麽叫正途啊?”看着容蘭興致勃勃的樣子,餘燦問道。
“額,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就是公爹想讓你成為的人吧。”
自家老子想讓自己成什麽材,餘燦如何不知,所以聽着這話他就搖頭了,“我才不要!”
“嗯?”
“讀書什麽的最沒意思了,就那些書,我都看了好幾遍了。”
“公爹原來是想讓你考試做官嗎?”
“嗯。”應了聲後餘燦又補了一句,“做官也沒意思。”
為什麽沒意思,餘燦沒細說容蘭也能猜到,餘燦話都懶得說,哪裏願意跟那些人貌合神離的相處,這官場上還不都是話裏來言裏去的。容蘭試想着餘燦穿着官服坐在公堂之上板着臉的場景,不由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麽?”
容蘭笑着搖頭,“那看來你還真養不活我了。”
餘燦扯了扯嘴角,目光黯淡下來,半晌又回道:“反正我不會餓着你就是啦,你真是瞎操心!”
我不會餓着你,這個晚上,餘燦第三回說這句話了,聽上去好像帶着氣,可是容蘭聽着心裏卻暖暖的。
想了想,她道:“要是到時候真不好了,我養你好了。”
我哪裏要你養活!餘燦覺得這話荒謬極了!可是他話還沒說出口呢,就僵在喉嚨口了,因為在剛才那一剎那,容蘭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并且把頭靠在了他的懷裏。
……
餘燦懵住了。
這是尋找一個依靠的樣子?
他猜的沒錯,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裏,容蘭突然有些憂傷起來,因為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你是我官人,我爹娘都死了,現在大娘她們雖然對我的态度有了些變化,但到底隔了一層,再怎麽親也不會了,所以……我也就只有你啦!”容蘭說着,腦袋又蹭了蹭餘燦的胸膛。
餘燦被蹭的有些癢,便伸手将她散落的頭發撩開,而後,他落在她肩頭的手就挪不開了。餘燦感覺着容蘭肩膀的溫度,心想:現在他們是一個什麽樣的姿勢?
是他摟着她的肩,她抱着他的腰,相依相靠着一起睡?
感覺有點怪……不對,這怪怪的感覺又挺好的……
餘燦想着,摟着容蘭肩膀的手緊了緊。容蘭感覺到後覺得有些心安,便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然後兩個人的身子就靠的更緊了。
“官人,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半晌後,容蘭又笑着說道。
“唔。”此時的餘燦心裏美美的,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那你可不許再欺負我啦!”
“唔!”
不對!她說的欺負是哪種欺負?
餘燦一下精神起來,他低頭看向容蘭想要詢問,只是還沒開口呢,容蘭又說話了。
“還有,官人,你是不是嫌棄我呀?”
“哪有!”餘燦思緒被拉着走了。
“那我每次靠近你你怎麽都躲開!”容蘭皺起了眉頭。
“我……我那不是還沒習慣嘛……”
“哼!你就是死愛幹淨吧!”容蘭噘着嘴,不滿道,“可我也不髒呀,我洗的可幹淨了,哼哼,我還覺得你沒我幹淨呢!”
知道!要不幹淨,他才不讓她上床,更不會碰她呢!
碰……
這詞在腦海裏冒出,餘燦血液就熱起來了,他感覺着邊上人滑溜溜的香噴噴的身子,軟下去的東西就又昂起來了。
“那個,你現在還痛麽?”眨了下眼睛後,餘燦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啊?”容蘭松開手。
“就是……那個的時候,你還痛嗎?”餘燦覺得自己問得有點不好意思,于是臉有些紅。
而容蘭明白過來後,臉刷的一下也燙了起來,而後便回道:“當然疼啦!”
“真的?”餘燦有些不信,她雖然一直叫着,但感覺跟一開始叫的不一樣了。
容蘭以為被看穿了,拉起被子蒙住臉,小聲道:“其實……也沒那麽疼了……”
餘燦眼睛亮了。
“但就是感覺很奇怪的……”
“怎麽奇怪了?”
容蘭露出的眼睛轉了轉,道:“就是,癢癢的,麻麻的,你太用力的話,就會吃不消,好像痛好像又是別的……”
容蘭說得天真無邪念,餘燦聽着熱血卻沸騰起來了,想着下邊被緊緊包裹時的感覺,他翻了個身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容蘭瞪大眼睛。
餘燦怕她拒絕,忙道:“這回我輕點好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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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好好溫馨啊,老幹媽在門縫裏偷聽偷看着,真是老安慰了。這才對嘛,小兩口吵吵鬧鬧,之後就要親親好好嘛~
當然,對于阿燦你說的輕點,不管小容容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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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晉江獨家發表
24、晉江獨家發表
因為先前裏面還留了點熱液,餘燦這次進去的很順利。而容蘭身子被長棍進入又頂-弄,那股□的感覺又産生了,她搭着餘燦的肩,紅着臉,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絲呻-吟,同時又小聲道:“說好了啊,不能用力啦。”
“嗯。”餘燦點着頭,挺動着腰肢,卻當真不再猛烈,只緩緩的一抽一送,感覺着那言語難以形容的舒爽。
原先他初嘗情-事,被欲-念燒得頭昏腦脹,進了緊窄的幽-道便想着大力戳刺去品嘗那刺激銷-魂的滋味,那時候,他只是憑着本能,而現在他嘗了幾回,覺得這樣遠遠不夠了。
那樣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品味就完事了,他得慢慢來。
餘燦扶着容蘭的腰,深深淺淺的抽-送着,并且慢慢體會着不同時候的美感,同時也不忘看看容蘭的反應。
而這會的容蘭,唇可咬上了。
容蘭可以感覺到餘燦的粗-長在自己的身子裏進出,給她帶來飽-脹充盈的感覺,它似潮水般輕輕湧動,拍打着壁壘。沒了之前的兇猛撞擊,也就沒了那難以承受的刺激,可就這麽一來一去的,怎麽那酥-癢的感覺越來越甚了?
當身子的某一點被碰撞到後,她情難自已的呼出了聲,“嗯……嗯……啊……官人,不要碰那裏?”
“哪裏?”餘燦見她手指扣着自己的肩膀緊了,忙停下來問。
“唔,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你剛才頂到了一個地方,感覺好奇怪……啊,不要頂那裏啊……”
餘燦看着容蘭迷離的眼神,再聽着她一聲聲的嬌吟,知道自己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容蘭身上的敏-感點,為了确認,他便一次次的頂弄着。而容蘭花房淺窄,他只要一攪動就會很輕易的碰到,所以幾次頂弄下來,容蘭下面溢出了不少的水,這吟聲也就更加綿延。
“不要再頂那裏了……嗯……”一波波的刺激襲來,容蘭又有些承受不住。
餘燦親着她的唇,道:“我沒用力啊。”聲音無辜,眼神裏閃現的卻是狡黠的光彩,而在說話間,他一挺腰又往那處撞去。
――每次頂到那裏,他也好舒服的,怎麽能說不頂就不頂呢!
更何況,他真的沒用力嘛……
潮水一波波襲來,将愉悅一點點堆積,容蘭咬着唇,感覺着熱流從深處湧出又流向四肢百骸最後将她整個人包圍,她有些暈眩,又有些着迷,而當那浪潮掀至一個高度,當那歡愉累積到一個地步,她再也吃不消了,腰一挺身子一繃,啊呀一聲,便丢了去。
密處又開始收縮痙-攣,餘燦感覺自己的棍子像被緊緊含-住似的,真是美急了。覺察到身下的人軟下來,兩人有些脫離,他有些使不上勁時,他又微微分開了她的腿,然後托起她的臀,繼續抽-送着。
她到了,他還沒呢。
可是醒轉過來的容蘭見他還在繼續時,皺起臉了,“你怎麽還沒好……嗯……”話還沒說完,她又吟了起來,原來餘燦見她要推拒便又開始撞擊她的那一點了。餘韻還沒消,她的身子敏-感極了,所以他一動,那股麻-癢的感覺便又傳遍全身。
“唔,不用力就快不了啊……”餘燦想了想,這麽答道。試了這麽久,他有點明白了,這麽慢慢來雖然很舒服,但是要洩出來好像沒用力時那麽容易。那他嘗了這麽久欠抽慢弄的,現在該嘗嘗大力鞭撻的痛快啦。
餘燦心裏這麽打算着,面上卻一派正經的道:“你要是想讓我快點,那我就用力了哦。”說着,他當真加重了力道。
不用力,他慢慢來,她吃不消;用力,太刺激,她還是吃不消。容蘭得出結論,嘴癟了,而當感覺到他開始大力□時,她一激靈,腰一收,翻身就跑――“我不來了!”
棍子脫離溫熱,失落一瞬襲來,餘燦聽着容蘭的回答,傻眼了,怎麽能不來呢,這不在選擇裏面呀!
見她要逃開,他也顧不得別的,伸手就攬住她的腰拖了回來。
椒-乳被胳膊擠壓,異樣傳遍全身,只是感覺到頂在自己身上的硬硬的棍子,容蘭又驚慌的要逃走,怕他壓倒自己,幹脆背轉過身去。餘燦翻不動她,只能在後面抱着她防止她跑開,而這因為摟的太緊,她彎着身翹起的屁股就貼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後,他的棍子就滑到了她的股間。
容蘭還在掙紮,餘燦還在攔阻,而因為需要太迫切,情急之下,他也管不得別的,扶着棍子就從後面進了去。
而當棍子推開壁壘一層層侵入時,餘燦跟容蘭都不約而同的怔住了,因為這個姿勢,這種進入,帶來的感覺,太奇妙了。
更緊了,也進的更深了。
餘燦像是發現了新奇的東西,眼睛亮起來了,然後就着這個姿勢又開始小心翼翼的抽-動起來了,而當他發現這樣的抽-插更美時,又不由自主用力起來。
容蘭這時早就哼吟連連了,原先那姿勢若是棍子只碰到了壁壘,那現在,棍子似乎已經将那壁壘推開又戳穿了。
“官人!官人!嗯……啊……”想要說些什麽,可是愉快太劇烈,她再不能說出連貫的字句,而那眼角的淚又因為難以承受的快樂而溢了出來。
餘燦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一手又摟進她的腰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在她的陣陣□中,不停進出着。
上下都被挑動着,容蘭只覺身子還是自己的,頭腦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思緒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波波的暈眩。腰背壓着,她只能挺着脊背昂着頭,然後不停用呻-吟來纾緩自己體內難以克制的興奮。
興奮……太興奮了……
容蘭被戳弄着,終于哭出來了,“官人,官人,輕點,輕點!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呵……”
餘燦這會兒正在興致上,如何能輕,所以在又一次撞擊中,容蘭身子一傾,下面熱流一湧,又一次丢了。
餘燦看着她徹底癱軟下來,有些郁悶了,“你怎麽那麽快啊!”
容蘭無力的睜開眼皮,哭着臉道:“那你怎麽還不好啊……”
餘燦看着自己依然挺立着的棍子,有些無奈,其實他剛才差點也到了,可是容蘭一個先到,身子一軟,就卸了他一半的勁。想着總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餘燦便打算接着來。
容蘭見他又要分開自己的腿,求饒了,“嗚嗚,再來會弄壞的。”
“可不出來我難受啊。”想了想,又道,“我這次快點好了吧!”說着,便又要進去,可這時容蘭已經平躺了,并且身子軟成了水,她已經沒法動彈了,所以他也就不方便再進去了。思索半晌,他有了主意。
他抱起容蘭,讓她坐在他的身上――這樣子她也跑不掉了。然後扶着棍子對準花房,再一挺身,刺了進去。
然後……兩人又齊齊的哼了出來。
這姿勢,進的更深更裏了。
真是要命啊!
容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摟着餘燦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而餘燦,再感覺完新的滋味後,又開始了漫漫的探索之旅……
紅绡帳暖,嬌聲陣陣,人影層疊。
月落,夜深。
風情不歇。
次日一早,容蘭沒按往常那樣起床。餘燦醒來時看見她還在靠着自己睡得沉,嘴一咧,将她一摟,又繼續睡了過去。
――起那麽早幹嘛,睡懶覺多好。
……
容蘭歇了兩天才緩過來,而在這兩天裏,她再沒讓餘燦碰她一根手指,原因無它,那晚上太持久太劇烈了,她下邊都紅腫了。
餘燦不相信,可架不住容蘭吹眉瞪眼,所以只能忍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想頭,每天晚上睡枯覺。
而當得知她不疼了時,他又雀躍着想要再去就那些姿勢探索一番,可誰知,他剛想撲過去呢,容蘭一個坐起,扯開了褲子,而後驚道:“哎呀,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呀!”
嗯,餘燦還沒享遍新婚的滋味呢,容蘭的月事就來了。可把他給郁悶的。
而來了月事的容蘭,碰又碰不得,惹又惹不得,真是讓人好生煩躁。
――怎麽她來了月事脾氣就那麽壞了呢?餘燦望着天,覺得此事太過古怪,他不就是多睡了會麽,至于拎着他的耳朵把他喊醒麽?
感覺着耳朵還在隐隐作痛,餘燦不滿的看了正在疊床的容蘭一眼,可是當目光落在她翹起的屁股上時,不滿又變成了着迷。
――這都好幾天了,怎麽還沒好啊!
“你站着幹嘛呀,也不幫我。”容蘭鋪完床,看到餘燦傻站在她身後,又唠叨起來了。
餘燦眨了眨眼睛,道:“要我幫你什麽?”
容蘭看了下四周,見也确實沒什麽收拾的了,便道:“那你可以自己找點事情做嘛。”
“又沒什麽事好做。”餘燦嘀咕着。
容蘭一想也是,也就不再說話了。确實,在這裏住了幾天了,每天都做着相同的事,真是無聊透頂了。
“好想念在四平鎮的日子呀。”容蘭想起之前的逍遙時光,不由嘆道。那時候她是想幹啥幹啥,想去哪去哪,多自在!
這時,外邊一個小厮跑了過來,道:“三少爺,小蔡公子又來了。”
餘燦一聽,眉頭皺起來了。
小蔡是侯府的常客,可是每次都只敢偷偷摸摸的來找餘燦,因為早先時候他曾頂撞過餘正,把他氣得不輕。生怕兒子被帶壞,餘正便下令讓餘燦跟他保持距離,後來餘老侯爺一攪合,餘正便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小蔡畏懼餘正,卻不敢再正大光明的來找餘燦了。
而這幾天來,小蔡已經來了幾回了,但每次都被拒之門外,因為餘正那天在氣頭上,已經關照門房,一旦看到小蔡公子來,就說餘燦被禁足了。那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一直來做什麽?難道有什麽重要的事?
餘燦想着,便問下人:“他有說什麽事沒?”
下人低頭回報道:“好像說有急事,這才讓小的一定要進來告訴您。”
他能有什麽急事?餘燦雖然不信,但還是決定溜出去見他一下。
容蘭看他出門,卻道:“你又要出去玩啦?”
餘燦頓下腳步回答道:“不是,我就到門頭瞧瞧他。”
容蘭撇撇嘴,不說話了。
餘燦走到小門外時,小蔡正蹲在樹蔭底下。
今天的日頭有點烈,小蔡眯着眼有些不耐煩,見餘燦出來,連忙站起,同時氣哼哼的道:“你大爺的,老子等了這麽久你才出來!”
餘燦不想跟他廢話,只道:“你找我什麽事啊?”
“有大事哩!”這會小蔡又眉開眼笑了,“燦哥兒,明天可是笑閑齋小聚啦,你來不來?”
笑閑齋,一個靜雅的莊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辦一個聚會,到場的都是風華正茂的公子哥,非富即貴不能進。他們在裏面尋歡作樂,快活異常。小蔡是裏面的常客,餘燦也參加過幾回,不過他并不喜歡那裏的熱鬧。
于是,他回絕道:“我就不去了。”
“你怎麽能不去呢!”小蔡眼睛瞪大了,“你要不去我多無聊啊,再說了,我聽大郎說了,明天似乎有大人物會到場。”
“大人物?誰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郎這個禽獸老喜歡賣關子!不過他跟宮裏的人熟,說不準聽到了什麽消息,嘿嘿,我們都在猜是太子來還是二殿下來呢。”
“他們來又怎麽了?”餘燦蹙眉了。
“那你就不懂了吧。皇帝陛下據說身子不行了,那這皇位不就快要易主啦,現在要是攀上了兩位皇子,以後榮華富貴還說不準呢!”
“小蔡。”
“?”
“你怎麽有這想法了?”餘燦看着一臉奮色的小蔡,眉頭皺得更緊了。小蔡是個沒心沒肺的主,一門心思只想着玩樂,什麽時候起了這個念頭?
小蔡見被看穿,眉頭耷拉下來,他揉着手裏的樹葉道:“還不是又被家裏老頭子戳了,說我沒用。我這不就是想做點什麽讓他們瞧瞧麽!還有,流蘇也說我了……”
看着好友一臉沮喪,餘燦問道:“她說你什麽了?”
“她說我都這麽大了,應該有些打算了,不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過下去……阿燦,”小蔡摸着自己圓滾滾的腦門,道,“你說我是不是特渾啊,長這麽大,什麽都不會。”
餘燦有些愣住了,他想起容蘭那天晚上說的話了。沉吟半晌後,他收回思緒,對小蔡道:“那你可以去做別的嘛,不要去攙和皇家的事了,省得惹麻煩。”
“怎麽了?”小蔡見他欲言又止,有些奇怪。
餘燦垂下眼皮,有些沉默,一會兒才又緩緩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一次聽我爺爺跟我爹說,讓我大哥二哥不要跟兩位皇子沾上邊,離得越遠越好……你知道的,我爺爺看着不正經,其實心裏門兒清,他說這話,一定有道理的,所以你也就聽着吧,不要去跟兩位皇子靠近了,跟他們身邊的人最好也保持些距離。”
小蔡咬着唇琢磨了下,擡頭道:“阿燦,之前我聽說二皇子在暗地裏是準備跟太子殿下搶位置坐的……你說是不是真有啊?”
“那咱們也管不着啊,随便他們了。”阿燦覺得有點煩躁,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小蔡點點頭,又道:“那行,那我明天就不跟他們套近乎去了,不過去還是要去的,嘿嘿,據說齋主拿了好多好酒好菜,還請了不少美人。”說到這,小蔡搓着手,又笑得滿臉猥瑣,“還有,你明天也給老子出來啊!你看你都窩在家裏這麽久了不覺得快發黴了嘛!”
“再說吧。”知道自己如果說不去,小蔡一定黏着,所以餘燦幹脆先敷衍着。
“那我明天一早可就來接你啊,你要不出來我就跟你沒完!”小蔡卻不吃餘燦那一套。
餘燦無奈,卻也只是一句“再說吧”。
說完了事,小蔡怕曬,便想着要走了,只是剛走幾步,他又想起還有正事沒說,“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阿燦,嘿嘿,怕你太慫,老子我可特意給你找了這東西,怎麽樣,夠意思吧!”說着,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本子。
“我跟你說,這上面可有勁了,不同姿勢,不同招數!老子我看得可是熱血澎湃欲-火焚身啊!你快看看!”
餘燦見他眼睛發光,不由好奇了,于是接過他手上的本子就翻看起來。
“怎麽樣怎麽樣?厲害吧!這上面畫得可是栩栩如生啊!嘿嘿……”
小蔡笑得一臉振奮,餘燦卻面無表情,他看着上面的畫道:“也沒什麽啊,這個前幾天晚上我就試過了……”
“啊!”小蔡驚呆了,“你你你試過啦!”
“嗯。”
“你之前看過這些春-宮圖了?!”
“沒有啊。”
“那你怎麽就試過啦!啊啊啊啊,我可是好久之後才知道還可以用這個姿勢的!你怎麽這麽快就知道啦!啊啊啊啊!”
丢人啊!
看着小蔡奔走,餘燦一臉淡定,他翻看着手裏的《春-宮圖》,心裏想着:不就那麽回事麽,不過原來那個叫老漢推車啊,這個叫觀音坐蓮啊……
而等到他翻到後面時,眼睛黏住了,臉也開始燙起來了。
――還還還可以這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蘇渣:俺蘇渣的肉一點都不搞笑不喜劇有木有!哪個焚蛋再說俺的肉是喜劇小心俺咬你哦q(s^t)r俺是很嚴肅的說哦!
衆人:……
蘇渣:喂!你們都不說話是怎麽回事!
【半晌後】
路人甲:嗚嗚嗚,蘇渣的肉太悲情太傷感了,看得我都快哭了!
路人乙:就是就是,我看得都用掉了一包紙巾,真是太悲哀了,怎麽有這麽悲劇的肉啊!
路人丙:你們別說了,再說我想起來那肉又要難過的哭了!
路人丁:……
蘇渣:……一群混蛋嗷!~~~~(>_<)~~~~
圍觀群衆【淡漠狀】:蘇渣這個沒節操的二貨又開始精分了……
蘇渣:倒地不起……
PS:隔壁劇組快遞來的東西終于上場了,可貌似……被鄙視了(⊙o⊙)啊!
☆、25、晉江獨家發表
25、晉江獨家發表
容蘭本來以為餘燦又要溜出去玩了,沒想到不一會兒又見他從小門口冒了出來,于是她的嘴角扯開了,只是很快她的目光又浮上了些疑惑――他這臉怎麽紅紅的?
此時五月中旬,繁華盛開,氣候溫暖适宜,倒不該是熱出來的。
“官人,你這是怎麽了?”越瞧越古怪,容蘭走上前走忍不住發問。
餘燦滿腦子春-宮鬥豔,正魂游神蕩着,乍一聽得耳邊人聲響,心噗得一下顫了下,而當看到面如春花的容蘭正站在自己面前,這眼神就跟粘了膠似的挪不開了。
容蘭觸及到他的目光,吓了一跳――這目光她再熟悉不過,每次情到濃時他就會這麽看着他,可是現在……這青天白日的,這就光面對面站着,他怎麽就又這樣了!
下意識的,容蘭就往他身下瞧去,而這一瞧,她傻眼了,“官官官人……你你……”
餘燦僅着薄衫,棍子豎起的形狀便一覽無遺。
餘燦這會終于回神了,低頭見到自己的窘狀,臉更加熱了,轉眼見四周下人都在各忙各事也無人看見,便拉着容蘭就往內屋走去。
容蘭以為他又要來了,緊張的忙拖地走,“官人!現在是大白天!”頓了頓,又壓低了嗓子道,“我身上還沒幹淨吶!”
餘燦聞言,眼皮一垂道:“你到底什麽時候好啊……”
容蘭眼睛眨啊眨,道:“唔,估計還要好幾天吧……”
餘燦徹底洩氣了。
半晌後,他眼皮一擡,又拉着容蘭往裏走。
“你還拉我進去幹嘛?”容蘭驚了。
“你……我們可以用別的呗。”餘燦閃爍着目光道。
“別的?”
容蘭正納悶,卻見餘燦已經阖上門,然後又拉着她往床榻走去。
“別的什麽啊!”容蘭眼睛瞪大,有點好奇又有點慌張。
餘燦将她抱坐在床上,然後湊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啊?”容蘭一聽,嘴巴張大了。
餘燦怕她拒絕,又皺着眉頭道:“都好幾天了,我都快憋死了!”
容蘭想着他昨晚蹭了自己半天才睡着,再看看他現在一臉想要又要不到的憋屈樣,嘴抿起來了,猶豫了一下,又道:“那這個有用嗎?”
餘燦眼睛亮起來了,但他還是克制着道:“唔,應該有用吧。試一下嘛。”
容蘭想了一會,癟着嘴道:“那好吧。”
餘燦見她同意了,嘴角上揚,而後利利索索就解下自己的褲子。容蘭瞅了一眼那個已經不算陌生的硬物,嘴一抿,伸出了手。
片刻後……
容蘭不耐煩的道:“你好了沒有啊!怎麽還沒出來啊!”
“快了快了!啊,你別太用力啊,疼啊!”
“不用力你不就出不來了麽!哎呀,我的手都要酸死了!你倒是快點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一點耐心都沒有……啊!”餘燦還想說些什麽,可棍尖冷不丁被一擠,于是所有的話都被吞下,所有的熱流都噴了出來。
“……”
“……”
“!”
“?”
“混蛋啊!你把我衣裳都弄髒了!”容蘭看着身上那點點,豎眉道。
餘燦挑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以後再也不幫你了!”容蘭說着,起身就要換衣服。
餘燦看着她的背影,抿嘴一笑。感到胸前有點硌人,便掏出小本,四處看了看想要找個地方藏,卻也沒發現個合适的,回頭見容蘭就要回來了,一慌之下把本子往被子底下一塞了事。同時心裏又有些浮想起來:
――那本子上還有別的法子的,不過……那丫頭肯定死活不會肯……
容蘭換完衣服出來,見餘燦又開始懶洋洋的歪在床上似要睡了過去,眉頭擰起來了,“你怎麽又要睡了啊!”
“困嘛……”餘燦艱難的支起眼皮道。
容蘭無言,想到什麽,又走過去揉了他一下,道:“你剛才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你出去小蔡跟你說什麽了?”
“額,沒有!他能跟我說什麽,你別瞎猜!”餘燦開始撒謊,這小本子的事可不能讓她知道。
“真的?”容蘭眯起了眼睛,通過這幾次的觀察,她已經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但凡餘燦嘴硬說謊,他的眼睛一定開始眨啊眨的四處飄忽。
“當然是真的啦!我……我就是好幾天沒有那個了……所以才……嗯,就是這樣。哎呀,我口渴了,我去喝水。”架不住容蘭清澈見底的目光,餘燦趕緊爬起來避開。
容蘭見狀,也不追着問,只道:“那小蔡找你做什麽呀?”
餘燦猶豫了下,想着要避重就輕,便道:“他讓我明天陪他去笑閑齋的。”
“笑閑齋?”這個詞容蘭沒有聽說過,故而有些茫然。
餘燦知她知道,便解釋道:“就是一幫子富家少爺權貴子弟聚在一起玩的地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辦一次的。”
“……”容蘭點點頭,眼睛裏閃過一絲光芒,“那……裏面都有些什麽玩的啊?”
“那多了,每次都不一樣,大夥都很無聊,就換着花樣玩了……”說到這,餘燦見容蘭目光灼灼神情詭異,忙閉上了嘴。
“那你答應他去了沒?”容蘭笑眯眯的問道。
“沒有,我可沒答應。”餘燦連忙搖頭,這丫頭笑得好}人。
“為什麽不答應啊!”容蘭聞言,聲音有些大。
“啊?”餘燦卻是疑惑了,你不是讓他不要出去亂玩的麽。
“你去呗。”容蘭笑得更甜了。
“?”餘燦怔的說不上話了。
“然後……”容蘭看着他,繼續道,“你把我也帶去呗。”
“?”
“好不?”
“!”
容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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