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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歡放下筷子來,看了眼戰弦,然後回答道:“我聽爸爸的。”
戰弦本來以為言遠書這樣問了,言清歡肯定會答應,也就沒什麽問題了,可言清歡這會兒卻說聽言遠書的。
言遠書聽到自家女兒這個回答,一臉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後對戰弦說:“我的意思是不用急,暑假太熱了,不适合結婚,而且後半年也沒有什麽好日子。我跟你媽都翻過黃歷了。”
“可是——”戰弦剛想開口辯解,就感覺到言清歡踢了自己一腳,他轉過頭看了眼言清歡,然後閉上了嘴。
吃過飯之後戰弦要回家,言清歡送他出去,兩個人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戰弦停下來看着她,問道:“剛才你爸問你的意思,你為什麽不說?”
“我……”言清歡微微垂下頭,“戰弦,反正我們都領證了,辦婚禮是遲早的事情,我能看出來我爸還沒有完全接受你,所以我想,再等一等行嗎?”
“你讓我等到什麽時候?”戰弦的聲音冷下來,“幾個月?半年?一年?你給我個準确的日子,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要等多久。”
“我不知道。”言清歡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說出的話也越來越沒底氣。
“行了回去吧。”戰弦也不想再跟她繼續說下去了,“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這幾天我不會再來找你了,等你想清楚了,再說。”
撂下這話之後,也沒有等言清歡的回答,戰弦就大步離開了。
**
晚上言遠書剛看完資料回到卧室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妻子坐在床上,像是在等他要說什麽事情。
“我說老言。你今天晚上吃飯那會兒是個什麽意思啊?”
果不其然。言遠書就猜到她要和自己談戰弦的事情,他就不明白了,怎麽這家裏的女人都不幫着他?當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于是言遠書幹脆揣着明白裝糊塗,“什麽什麽意思?”
“就是今天人家戰弦都提出來要辦婚禮了,你幹嘛非得說沒好日子啊?我看,十月一號就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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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看那臭小子不爽!”言遠書一提到這個就是一臉的不滿意,到現在,他已經不是沒辦法接受戰弦了,而是沒辦法接受言清歡瞞着他就和戰弦領了證。
“他們證都領了,你看不爽,難不成還要清歡跑去離婚?”
“領證了又怎麽樣?反正不辦婚禮,清歡就不能搬出去,清歡一天不搬出去,我就一天不承認他!”
言媽媽現在是完全對這個老頭子無語了,“你承不承認不要緊,只要清歡承認就行了。你這樣拖要拖到什麽時候啊?”
“我哪兒拖了,清歡都不急,真不知道你這個當媽的急什麽?”言遠書一臉不耐煩,“這就是人說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她不急!?她比誰都急!你以為她真是聽你的啊!要不是她想着之前的事,她才不會聽你!”
言遠書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你快別哼了,适可而止啊,別等到時候清歡懷孕了才想到忙婚禮的事兒。”
言遠書聽到懷孕兩字兒之後,聲音陡然增高了:“他敢!?”
“你得了,有什麽不敢的,他們都已經是夫妻了,合法的啊,老頭兒,你可掂量着點兒。”
“好了我知道分寸了,說得我都煩了。”
**
那天過後,戰弦還真的就沒再找過言清歡,言清歡本來以為他一定會忍不住過來找自己,所以一開始他說的時候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沒想到他這次竟然真的這麽久都沒來找自己。
高考的前三天,學校放假,言清歡在家裏休息着,不停地翻着手機,但是別說電話了,就連他的一個短信都沒有收到。
言清歡剛把手機放到床上,準備起來開電腦看看新聞,就聽到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她心裏下意識地興奮了一下,以為是戰弦打來的,但是眸中閃起來的光在看到‘顧雲霜’三個字的時候就黯了下去。
言清歡接起電話來,有氣無力地喊了句她的名字:“雲霜。”
“哎你怎麽了聲音怎麽聽着這麽虛弱呢?”顧雲霜關心地問她,“還是覺得我給你打電話懶得理我啊?”
“沒有。”言清歡解釋着,“你最近怎麽樣了?”
“這句話該我問你好吧?你倒真是夠牛的,結婚當天跑了,留下那麽多人給你收拾爛攤子,真夠拽的!你跟戰弦怎麽樣了?言老師态度怎麽樣?”
顧雲霜這一大串問題一出來,弄得言清歡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了,她想了想,才對顧雲霜說:“前十幾天,他來我家吃飯了,然後提出了要辦婚禮。”
顧雲霜知道言清歡和戰弦領了證的事情,她聽完這個時候納悶了:“辦婚禮不是好事嗎?怎麽聽着你這麽煩惱?”
“戰弦提出來之後,我爸就問我我的意見我,我說我聽他的啊,然後他說,今年沒什麽好日子了,要拖到明年再說。”言清歡嘆了口氣,“後來戰弦還想反駁,被我打斷了。”
“你這又是什麽意思啊?既然都領證了婚禮還拖個什麽?”顧雲霜有些不解,“言老師都問你你的意思了,你怎麽還不實話實說!?”
“雲霜,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嗎?之前我和戰弦瞞着他領了證,他現在還能這樣我就很滿意了,他還沒完全接受,我怎麽敢瞎說?”
“那戰弦呢?”顧雲霜問,“戰弦怎麽說?”
“那天晚上吃過飯之後我送他出去,他停下來問我了,問我為什麽不和他站在一邊,我解釋了,想讓他再等一段時間,後來他就生氣了。”言清歡一邊說一邊用手揪着床單,“這十幾天都沒來找過我,一個短信都沒有。”
“他沒找你,你就去找他啊!”顧雲霜笑笑,“你總不能每次吵架,都等着他跟你低頭認錯吧?人家可是男人,還是一個比你大七歲的男人!”
“可是我沒覺得我哪兒錯了。”言清歡的聲音悶悶的。
“這跟你錯沒錯沒關系,”顧雲霜苦口婆心地教育着她:“你看,人戰弦對你可真是夠意思了,你偶爾低一低頭,沒什麽的,而且如果你們每次吵架都是他先來哄你,你就怕哪天他不耐煩了不要你了?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哦……好吧。我再想想。”言清歡答應下來。
“那你好好想吧,想好了就行動,記住我說的話啊!”顧雲霜又囑咐了她一遍,“那我挂電話了啊,改天再聯系!”
——
言清歡挂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糾結,她看着自己床頭擺着的自己和戰弦的合影,愈發地煩躁,腦袋裏好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最後,她心一狠,抓起自己的包從卧室走了出去,一下從空調房走到烈日下,她的額頭開始冒汗,到了小區門口之後,她伸手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這才覺得自己身上的汗不似剛才多了。
車子停在戰弦公司樓下,言清歡付過車錢之後,從包裏拿出了太陽傘撐了起來,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大廈,又開始猶豫。
她心煩意亂,好不容易下定了的決心又開始動搖,索性就将傘收起來,走到一顆樹下站着,繼續做着思想鬥争。
正在糾結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宋問這次回國是來簽合同的,因為他在美國工作的那家公司恰好在中國有個項目,公司的領導把項目交給了他,他今天是過來開會的,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言清歡。
言清歡原本低着頭,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擡頭一看,就看見了宋問的臉。
“宋問?你怎麽在這裏?不是去美國了嗎?”言清歡嘴上這麽問着,心裏卻是想,戰弦可千萬不要出現。
宋問和之前沒有什麽區別,依然是一副溫和的樣子,“我這次回來有工作,來這邊開會的,你呢?”
“我——”
“嫂子……?”
言清歡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轉過頭一看,就看見了戰弦,還有跟在他身邊的邵骅和張文璟。
言清歡看不清戰弦的目光,但是她現在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她和戰弦本來就在冷戰,現在又被他看到了自己和宋問站在一起,真是解釋不清楚了。
正在言清歡想着怎麽辦的時候,宋問又開口了,他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清歡,你爸知道我回來,打電話給我,說過幾天他要去釣魚,讓我陪着他去,你去麽?”
言清歡這麽淡定的人,在聽到宋問這話的時候也淡定不了了,她一臉驚恐地看着宋問,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說這些話。
剛想開口問他,戰弦就已經不動聲色地走了過來,他直接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就走,言清歡覺得情況有些不妙,又怕戰弦會為難宋問,下意識地就想回頭看看,但她剛偏了一點點頭,就聽到戰弦隐含怒意的聲音:“你敢回頭試試!!”
他走得更快,拉着她走到自己車子前,把她塞到副駕駛座上,然後自己繞過車身坐上去,發動車子離開。
宋問看着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略微笑了笑,然後也不顧邵骅和張文璟的眼神,徑直離開了。
其實戰弦從那天晚上和她吵完架之後就挺懊惱的,一直想着要怎麽哄她,又想等着她先給自己打個電話,加之最近業務繁忙,時常要工作到半夜才有時間空閑下來,想給她打電話,又怕打擾了她的休息。
誰知道今天剛想哄她,就看到了她和她的那個什麽前未婚夫站在他公司大廈的樹下,那麽近的距離,她還對他笑,還有宋問那句挑釁意味十足的話,他知道他什麽意思,不就是炫耀言遠書喜歡他麽?
真是夠憋屈的。
他黑着臉開着車,速度很快,從上車之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言清歡坐在副駕駛座上,頗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她知道戰弦這是誤會了,只好轉過臉看着他,硬着頭皮喊他的名字:“戰弦……”
他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四一
“戰弦……”言清歡又叫了一遍。
他還是不回。
言清歡看他這樣,自己心裏也不舒服了,那天的事情本來就不是她的錯,她都這樣放下身段來找他了,他還這樣,問來問去都沒有一句話。
“戰弦!停車!你停車!”
她都叫了他那麽多聲了,他還一句話都不說,想到這裏,言清歡更生氣了:“我叫你停車!你聽到沒有!?”
戰弦猛地踩了剎車,将車停到路邊的一顆樹下,樹陰恰好遮住了毒辣的陽光,言清歡見他停車,想打開車門,卻發現車門被他鎖上了,她只好回過頭看着他,冷冷地對他說:“我要下去。”
戰弦卻趁着這個時候跨過來,直接壓到了他身上,言清歡被他圍在副駕上,車裏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她都有些呼吸困難了。
剛想呵斥他放開,就聽到他先開口了,戰弦的口氣也沒好到哪兒去,他問:“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一下麽?”
“解釋什麽?”
“宋問!”戰弦沒好氣地說道,“還有那個什麽釣魚。”
言清歡還沒回答他,他就又說上了,“我不管你爸找他去還是找誰去,反正你不準給我去,聽見了麽?”
言清歡本來還繃着的臉在聽到戰弦說這話的時候瞬間染上笑意,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對他說:“我爸沒找他釣魚,他故意說出來給你聽的。最近學校期末考,我爸哪兒有空去釣魚?”
戰弦一想,也是,前幾天給戰尹歆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過自己在圖書館看書呢,想到這之後他臉色才好了些,但是過了幾十秒,又斂起笑來問她:“那你怎麽和他在一起?”
言清歡回答道:“剛巧碰到的。”
戰弦一臉不相信,重複了一遍的她的話:“碰到的?巧合?”
言清歡見他明顯不相信,只好繼續跟他解釋:“他回國來有工作,然後今天去開會,看到我在那兒站着,就過來和我打招呼了。”
戰弦聽到這裏之後,目光一沉,又問她:“真的只打了招呼?”
“真的。”言清歡急忙點頭,“我都沒怎麽跟他說話,張文璟就叫我了……所以我……”
戰弦打斷她,将自己的唇湊到她的唇邊,一字一句地問道:“怎麽?還想和他說話?”
“沒有……”言清歡搖搖頭。
“哦,那你怎麽在這兒?”戰弦突然笑着看着她,那笑讓言清歡脊背都有些發寒。
“我……路過。”言清歡偏過頭不去看他臉上戲谑的表情。
戰弦索性直接把頭埋到她露出來的側頸吻着,一邊吻一邊說:“原來只是路過啊。”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她是過來找自己的,心情大好,但是想着逗逗她,又故意正色,扳正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嚴肅的表情,對她說道:“清歡,我很生氣。你說,該怎麽辦?”
言清歡明顯看到他的眼中帶着些不一樣的情緒,他們怎麽說都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她記得好幾次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眼睛都是這樣子的,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用手推開他,然後對他說:“我要回去了,我出來很久了,我爸快回去了,他會起疑心的。”
聽到她說言遠書,戰弦有些猶豫,可以想到自己已經十幾天沒和她親近了,就暫時将言遠書抛到了腦後,繼續抱上她,“我真的很生氣,你不該安慰我麽?”
他說着低下頭,伸出舌頭來舔舔她的脖子,之後又在她鎖骨上落下一個吻,“清歡,你得補償我。”
他說話這句話,就将自己的手從她的衣領處伸了進去,放肆地揉着她胸前的綿軟,他看到她光潔的額頭上在冒着汗珠,便吻上去,低聲安撫她:“別緊張。”
言清歡感覺到他的動作之後就慌了,“別……別在這裏……”
戰弦繼續着手上的動作,問她:“不在這裏?那在哪裏?”
“我……這裏有人的,會被別人看到的……”言清歡垂下頭,臉早已經漲得通紅,她和他比起來,完全就是個沒有經驗的人,他一句話就能讓她臉紅心跳。
戰弦笑笑,“那這樣,在車裏做的話,待會兒我就送你回家,換個地方的話……就陪我一晚上,你自己選。”他直接将選擇的權利交給了她。
言清歡的頭垂得更低,這……讓她怎麽選?
“你今晚不送我回去……你就不怕我爸一氣之下繼續跟你打太極,不定婚期?說不定明年我們都不能辦婚禮……”
喲,赤裸裸的威脅。
戰弦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将自己的手從她的小腹處伸了進去,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揉弄着她的下身,“本來還打算放過你,不過……”他一邊說一邊将車椅放倒,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現在,我說做,就得做……”
言清歡被他壓着,伸出手支住他的肩膀,不停地推拒着:“戰弦……別在這裏好嗎?我害怕……”
“怕什麽?”戰弦不以為然,幾下就将她的短袖脫了下來,“沒人看得見的,只要你別叫那麽大聲,也沒人會聽到。”
“……”言清歡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魔掌了,于是咬住唇,閉上眼睛,靜靜地等着他接下來的動作。
戰弦看着她這樣的反應,不由得笑出聲,解開她的胸衣之後,低頭含住她的乳尖,然後含混不清地問着她:“怎麽不睜眼睛看看?現在你渾身都是粉的,好可愛……”
戰弦能感覺到被自己含在口中的地方在一點點變硬,他得逞似的笑笑,放開她,言清歡本來閉着眼睛承受着他的動作,他突然離開,言清歡下意識地就睜開了眼,戰弦看到她睜眼之後,就對她說:“看看你自己,真可愛。”
“……”
他将手移到她的下腹,幾下就解開她的短褲,将它褪到她腳踝處,然後又用一根指頭勾下她的底褲,将自己的手指在她濕膩的入口處緩緩地揉着,她的腿下意識地想要收攏,卻被他激烈地入侵阻隔開來,想合都合不上。
他不不停地在她下體撩撥着,到最後指頭上沾滿透明瑩亮的液體之後才放開,他見她依舊閉着眼睛,便用剛才在她身下的那只手抓住她的下巴。
言清歡覺得自己的下巴上傳來一陣濕意,于是便睜開眼睛看着他。
“嗯,濕不濕?這都是你的……”戰弦說完就低頭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唇肉用力地吸着,他将舌頭伸到她口中,用力撬開她的齒縫,在她口腔中掀起一陣陣狂風驟雨。
等他進去的時候,言清歡的身子下意識瑟縮了一下,下身本能地一陣痙攣,戰弦倒吸了一口冷氣,壓在她的肩頭沉聲誘哄着她:“乖寶貝,別夾這麽緊……我要不行了……”
言清歡雙手環着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的,幾乎都快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只能任由他折騰着。
他碩大的欲望在她緊窄的體內來回地動,整個甬道被他撐開,戰弦只覺得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濕熱又美好,進去了便不想再出來。
……
等他最後終于在她體內發洩出來的時候,言清歡已經沉沉地睡過去了。戰弦替她穿好衣服,為她把身上擦了擦,然後發動了車子,開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言清歡被他帶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她憤恨地看着他,“你騙人,你……說好、說好那樣做的話,你就送我回家的……”
戰弦邪笑,坐到她身邊,問她:“那樣做?那樣做是哪樣做?”他順勢将她壓到床上,吻着她的脖子,一邊吻一邊問:“老婆,你告訴我,那樣做是那樣啊?我怎麽聽不懂你說什麽呢?”
言清歡無力地捶着她的肩膀,“你讨厭……你快送我回去……”
“不行,老婆,你還沒跟我解釋,那樣到底是哪樣?”戰弦不依不饒地問着她,雙手又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摸着。
“我得回去了……戰弦,我晚上不回去的話,爸爸會生氣的……”言清歡沒辦法,只能軟着聲音和他撒嬌。
“不管他,老公疼你,乖……”他不停地哄着她。
最後也不管她的拒絕,直接以吻封緘,吸着她的舌根不停地吮,言清歡還沒有從剛才車裏那一場歡愛中恢複過體力來,就又被他這樣撩撥着,渾身虛軟無力,有再多拒絕的話,也沒有那個力氣往出說了。
**
“你大姐呢?”言遠書剛從學校回家,看見言清洛跟言清穎都在,卻不見大女兒的身影。
言清穎癟癟嘴,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大姐早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估計是去找姐夫了吧~”
“亂叫什麽?”言遠書不滿地看了眼言清穎,“還沒結婚就亂叫,有沒有點兒規矩了?”
“什麽啊?大姐和姐夫已經領證了,就是夫妻了啊,我叫聲姐夫怎麽了啊?”言清穎顯然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她要是不說領證還好,一說領證言遠書就來氣兒了,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偷戶口本給戰弦的事情。
“言清穎,下個月的零花錢也別想拿了!”言遠書丢下這一句話之後便回了書房。
“都跟你說了,最近別惹爸爸,你偏不聽,非往槍口上撞,這下好了吧!”言清洛看着她,一臉恨鐵不成鋼。
“切,我才不在乎零花錢呢,”言清穎白了她一眼,“你以為姐夫不給我好處我能替他辦事兒麽?我又不是傻瓜!”
☆、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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