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是怕寂寞吧?
兩人協商房租過後的結果,是花柚每周至少需要抽兩天早點下工回來,陪扶岑吃一頓晚飯。
提議雙方都很滿意,很快協議落定。
扶岑還周到地詢問是否需要給她加個床,花柚因為習慣問題拒絕了,
僵屍好養活,只需要一個衣架抱着就夠了。躺着睡心裏總不踏實,反倒容易失眠。
……
花柚第二天精神飽滿地去上工。
難得一日睡到自然醒,沒給旁邊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吵到崩潰,也沒半夜被風吹得歪倒到地上,心情簡直好極。
于是連帶着想了下收留她的扶岑。
她原先實是看不懂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麽,平時裏待人極好,一副良善無害地溫柔模樣,偏又有個重口的癖好,陡然抖落出來,給她吓得不輕。
可真等她答應了,他又沒顯得多急切。
從不主動要求她做什麽,擱上幾天才在她眼前晃一眼,一副若即若離的從容模樣。
雖然平時說話舉止看起來怪娴熟的,看着像個老司機,
可他若真是情場老手,這會兒兩人之間也不該進展如此平平吧?至少協議中答應能做的,都該已經做過一遍才是。
而且扶岑看着挺禁欲的,
哪怕是她主動地湊上去,他每次肢體給的回應也寥寥,顯得克制禮貌得很。
聯系昨夜他突然說,希望她回家陪他吃飯,花柚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
難不成,他是個很怕寂寞的人?就想找個處得順眼的陪着他?
金絲雀協議裏也只說了親親抱抱,再往上的提也沒提,似乎也沒多感興趣。
他若真是個有怪癖的變态,能這麽有分寸?
花柚越想越覺得有理,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邏輯都通順了起來。
心裏也莫名地松了口氣,像是卸掉了一層無形的壓力,輕松愉快起來。
……
花柚的私人藥田作為“謀害8848事件”的案發地點,被幾個主事的知曉之後查封了。
理由是浮華宮的土地乃領主所有,任何人不得私自開辟藥田,借此謀取利益。
花柚的種植大師夢即将胎死腹中,不死心地捧着那個壞了的西瓜,誠心求問南貓這瓜若是成熟了,品相會如何。
南貓掃了眼之後,連個頓都沒打:“平平無奇,靈氣匮乏。”
花柚:“……”
好的,告辭。
這條路看來是走不通了。
……
花柚又拾掇起給僵屍發三手包的事來。
這事兒可不容易,首先,得山精那頭點頭準許她轉手。再者,得能找到一個能勝任工作的僵屍。
後者簡單得多,只要精心挑選一番,再帶人交接,讓他上手,往往都不會出差錯。
主要是山精那頭不好搞,她們點名只要花柚一個,不肯交給別人。
明明這些山精是對僵屍不算排斥的那一撥,怎得突然就卡了殼,不肯配合了呢?
這事讓花柚困惑了好幾天,用一整袋青果讨好地撬開了一小藥師的嘴。
小藥師:“僵屍低級不低級這個,我可不管那些,主要是他們長得太醜了!看着就滲人你懂吧?吧唧吧唧……你至少找個能看的,但凡能別醜到我心裏去,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吧唧吧唧……能都長得像你這模樣的,不就沒什麽人讨厭了?”
花柚表情微妙,但是悟了。
原來如此,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山精一個個美貌如仙,自己的條件好成這樣了,自然更是看臉的存在。
排開一部分是真的歧視僵屍身份低微以外,還有一部分則單純是因為僵屍長得醜,就不願意搭理他們的。
只要迎合這一小部分人,至少可以先打開局面,走出第一步。
……
包工頭有門好手藝。
天未破曉,值夜的小藥師從員工宿舍裏出來,遠遠便看見了警戒線那頭僵屍熙熙攘攘圍成了一圈。最中間的花柚腰間挎着一個小包,手裏拿着亂七八糟的刷子,粉撲之類的東西,直往跟前的僵屍臉上怼。
花柚手上忙碌着,一邊忙還一邊道:“放心放心,很快的。”
“先面試的先來啊,151!你站到前頭來些,下個就是你了,仔細着趕不及!”
小藥師看她們熱熱鬧鬧的,好奇湊了過去。
一看吓一跳,“你這是……易容術?”
僵屍大多貌醜,不單單是指面部肌肉僵硬,臉色發青。還因為死前走得并不安詳,身上臉上總有各種缺陷和傷痕。
譬如花柚正在上妝的這個僵屍,小藥師有印象,就是鼻子生生給削了的。
花柚用接近膚色的材質給他捏了個假鼻子,幾乎以假亂真。
雖說是臨時的,但只要注意一些,別磕着碰着,用個三五天應該問題不大。
這臉上五官一旦齊全了,略作修飾眉形,添上的腮紅做血色,便有了個人模樣。
那僵屍愣着眼,第一次被山精盯着臉看,緊張得不行。
小藥師暗自點點頭,那小僵屍雖然稱不上俊俏,至少瞧着不礙眼了,那緊張局促的模樣,看着還怪憨的,叫人看着想笑。
于是一伸手沖花柚道,“以後你可以叫他來代我做值夜的班。”
僵屍99一愣,多少顯得木讷呆滞的眸子裏湧出實質的欣喜來。
眼下雖然是用的假鼻子,可他如果接到了山精的高價代班工作,就能賺到修複面部的妖氣了!
如此良性循環下去,日子不就有盼頭了嗎?
花柚拍拍他的肩,也為他高興:“你看,這不就來活了~”
其他僵屍見化了妝,果真能得到山精的認可,氣氛頓時火熱了好幾度,直往花柚身邊擠。
“到我了嗎,到我了嗎?”
“花柚大人你快康康我,我覺得我比他們長得都好看,機會更大啊花柚大人!”
“我來得早,我第二個來的!是誰把我擠出去的?好過分啊你們這些人。”
花柚聽他們在耳邊壓着嗓音吵架,生機無限的模樣,哪裏還有半點喪氣,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觸。
堅韌樂觀之人,但凡能瞧得見一絲渺茫的希望,便可以極快地掙紮起來。不至于頹喪到随波逐流,無意義地放逐自己。
如果是這樣一群人,那她還挺願意收着做小弟,罩着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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