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來吧來吧,随便親~……
“你打量着編造這一段離譜的感情,再随便找來一個僵屍作僞證,故意羞辱于我,就能将我打發走?”
公西明單手叉着腰,對自己的猜想無比篤定,盯着扶岑,“我承認你的小花招吸引到我了。但你也大可不必如此自污,非将自己和僵屍攪合到一起,欲迎還拒地顯現出一份特別來。我對你很有興趣,只要你答應跟我,什麽多餘的都不用做,我會疼愛你的。”
花柚:“……”
此等霸總發言面對面的聽起來,當真是句句都叫人上頭。小姐妹渾然天成的自信感超絕,叫人豔羨啊。
就這情商要想能追上人,怕是得家世直通天花板,背後有手眼通天的人物給她撐着,除此之外別無而法了吧。
扶岑:“……”
但凡她能有點眼力見,少說兩句,回去之後也能少挨自家祖宗幾通鞭子。
扶岑擡手,指尖點上了她直沖着花柚的劍尖。
只聽叮地一聲脆響,那柄靈氣盎然的冰劍碎裂成了三段。
扶岑神色淡然,沒理會小娃娃一番胡言亂語,只是道:“別拿劍指着她。”
公西明:“?”
花柚:“!”
公西明手持斷劍的劍柄,保持錯愕瞪大眼的神情,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上品靈器輕雲劍,代表着公西鬼主之嫡孫女的身份,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就在剛剛一錯眼的瞬間,
被人僅以肉身指力,一絲妖氣傾瀉也無,輕描淡寫,随手折斷了?!
她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裏陡然一悚,腦子裏冒出一個可能的猜想,寒毛登時根根豎起,看向扶岑的眼神堪稱驚恐。
他、他莫不是……
……
花柚人也麻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小姑娘的靈劍具體值幾個錢,但她也是常跑藏寶窟,開過眼界的人,大概目測得出折斷的這一柄,與領主大人部分收藏的法器品相差不離。
這都動手毀人法器了,
氣氛如此劍拔弩張,不得打起來?
看目前的武力值差,扶岑碾壓對面是沒什麽問題,可怕就怕在打了小的,引來老的。
屆時為了這樣的小沖突,得罪了上頭的大人物,可是劃不來!
老實人花柚立馬上前一步打圓場,抱住扶岑的胳膊:“誤會,誤會!”
她伸手去拽扶岑,本是抱着試探的意思,不太敢用力強行介入。
畢竟她心裏也沒底,不知道扶岑若是給人冒犯了,正在氣頭上,還會不會給她面子。
但輕輕施力時,卻出乎意料地沒收到什麽抵抗的阻力,
扶岑倏然回頭看她一眼,複而望向她主動抱着他的胳膊,眸底輕動了一下。便好脾性地随着她的力道,往後退了兩步。
花柚心裏慶幸,想着好在他還是有理性的,曉得就着她遞過來的臺階下了。
又沖着那小姑娘道:“姑娘切莫再輕浮戲言了,我家夫君雖然性子好,卻也見不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也是我的過錯,初是看你年紀小,覺着場面有趣才未認真回應,沒想着給你誤會了……”
那聲夫君喚得扶岑睫羽輕輕一顫。
公西明則是像在聽天書般,眼睛下意識地瞅着花柚一張一合的嘴,神思卻不知道被驚飛去了哪裏,遲遲沒能找回來。
三人所思皆異,
唯有花柚真情實感:“你還是放棄吧。他眼下是我的人,心裏容不下別人。”
公西明仿佛懂了,又仿佛沒全懂。
如果面前的大美人就是令主扶岑,這個僵屍又當面稱他為夫君,豈不就是未來的令主夫人?
她膝蓋開始發軟,
沾花惹草惹到令主頭上來了,就算今日能活着回去,也會被家裏的老祖宗活活打去半條命吧……
絕望的同時又在心裏嘶哈了一聲,察覺到一絲絲不對。
人一旦進入了絕境,求生欲驅使之下,智商就會猛然上線。
令主什麽時候脾氣那麽好了?起初被她攔着調戲了半天,竟然一沒聲張,二沒動手捏爆她的腦殼。只在最後毀去了她的靈劍,言行舉止像是并不願意暴露身份的樣子。
反倒是令主夫人在認真地勸架打圓場,語氣之中全是息事寧人,和對令主的維護。
所以,令主夫人還不知令主的身份?
這是大佬們新型的追人方式麽?
如果她打聽到一點令主夫人的消息,帶回去給祖宗聽,能不能将功折罪呢?
可得罪了令主這一遭,又該用什麽來彌補呢?
公西明的腦子從沒運轉得這樣快過,作死之後,自救還得靠自己。
電石火光之間,張口沖着花柚道:“丫頭,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花柚:“?”
空氣之中猛然一凝。
公西明感覺自己在生死的邊緣橫跳了一回,頂着莫大的壓力咽了口口水,繼續道:“空口無憑!”
“不如這樣吧,你親他一個,我就信了,立馬走人。斷劍的事我也不提了,如何?”
扶岑眸子眯了下,
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
花柚:!還有這樣的好事!
斷了那麽貴一把劍,說不用賠就不用賠了嗎?
她只覺占了個大便宜,立時歡騰地将扶岑拉得面向自己:“這可是你說的啊!別末了又不認。”
反正親一口一團妖氣,又能擺平當下的困境,實在沒什麽可猶豫的。
公西明将斷劍背到身後去,不敢再指着花柚:“認認認!我一定認。”
說罷,讨好地沖扶岑笑了下。
……
扶岑被花柚拉過去。
似乎良心不安,還輕輕掙紮了一下,視線撇開:“其實,也不用……”
花柚已經踮起腳,雙手環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下來。
被他突然嬌羞的反應弄得有些好笑,不由起了調侃的興致,在他耳邊小聲笑着:“唉,你同我客氣什麽,來吧來吧,随便親~”
合同都簽了,
簽約範圍之內的事麽,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花柚微微吸了一口氣。
見扶岑沒有主動低頭,便生疏地仰着臉,依葫蘆畫瓢,蓋章一般在他的唇上輕輕貼了下。
那吻青澀,宛如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快到品砸不出任何感覺來。
花柚任務完成,偏頭便要問公西明要個結果。
後腦卻突然被人單手捧住,拉了回去。
花柚:?
唇上猝不及防再次襲上一點溫軟,卻不再是單純的相貼。
細密的吻落下來,停在她的唇角眉眼,镌刻着無盡的溫柔與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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