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十五回後,突然她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姚阿繡瞪着那扇門,心想這人脾氣古怪,捉摸不定,自己接下來更要小心應付。

只是經過這麽一鬧騰,木盆裏那溫熱的水已然冷卻,她皺了皺眉,再去土竈房拎着一小桶熱水過來洗腳。

晚上入睡前,她沒見雲澈進屋來睡覺,便放心的呼呼大睡了。

雲澈瞅了一眼有均勻鼾聲的屋子,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嗯,多一個人好像有趣一點了,也不那麽冷清了。

雲澈本想推開房門去睡在姚阿繡的邊上,但是他終究沒有進屋去。而是折回了自己的屋子裏睡覺了。

第二日雲澈是被一陣食物的香味給香醒的。

“雲澈!我做了兔肉廣菜粥,你要吃嗎?”姚阿繡反正已經吃了兩碗了,這不,她見雲澈進屋來,她不雅的打了個哈欠,笑着問他道。

她這麽讨好自己?她的目的何在?

雲澈睨了她一眼,他的視線定格在她嬌俏的臉上,只見她眸光清澈,她含笑看着他,似乎她和他很熟的樣子,可是他覺得這樣的她好像帶上了面具。

似乎昨晚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

“昨晚不是已經把兔肉都吃完了嗎?哪裏來的兔肉?”雲澈奇怪的問道。

“昨晚我做飯的時候留下了一截兔子腿!”姚阿繡嫣然一笑道。

“嗯,兔肉廣菜粥味道不錯。你的廚藝這麽好,往後咱們可以去鎮上開一家粥鋪了。”雲澈接過她端來的粥和勺子,站在她的不遠處,伸手拿起原木小勺,從一開始的嘗一小口,再到後來大口大口的吃粥,他的眼裏的驚異之色更甚,等他吃完,他竟然有開粥鋪的打算了。

“咱家窮的叮當響,哪裏開得起粥鋪?”姚阿繡瞅了一眼破敗的茅屋,嘆了一口氣講道。

倘若自己真的要和他過一輩子,那她要做好當一輩子的窮苦農婦的打算了。

“你就這麽不相信我有一日會飛黃騰達嗎?”雲澈主動把碗筷放在竈上,走近她,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站定。

“這……這我咋知道呢?以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飛黃騰達毛線啊,看他做的事兒還不讓她知曉,必定涉及大事兒,哎,希望自己不要陪着他掉腦袋就好。

不,不行,她等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去廟裏拜拜菩薩燒燒香祈禱自己能長命百歲。

“你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以後咱倆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哦!”雲澈聞言,心中郁悶,有點不悅的反問道。

“嗯,好吧,我從現在開始對你有信心!雲澈!那你講的咱倆以後開粥鋪的錢在哪兒呢?”姚阿繡心裏冷笑,忍不住嘲諷他道。

“等我賣掉一些獵物,開粥鋪的銀錢自然就有了,也包括我去姚家提親的聘禮,我也會一并買齊全的!這些,你無需擔憂,你只管做我快快樂樂的新娘子。”雲澈也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不由得淡淡一笑,反駁她道。

“還真是自信,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姚阿繡聽到新娘子三個字,心裏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她心裏逼着自己忍耐,不要和此人一般見識,活着比什麽都重要。

他還是第一次從一個女人口中聽到明晃晃的諷刺他的話,不過,他大氣,他一點也不生氣,他倒是對她有了幾分興趣,好,那他會讓她覺得拭目以待四個字有更深層次的含義的!

“嗯,我有信心!”雲澈漆黑的眼瞳裏帶出幾分淩厲和玩味,薄唇輕輕上揚,勾起一絲嚣張的韻味,暗藏着幾分危險,深刻的臉部輪廓和俊美的五官是那麽的迷人心魂,全身展現着一股子霸氣和貴氣。

切,長的帥就有信心嗎?她姚阿繡才不信呢!哎,她要不要想法子讓他吃了食物,然後呢每天拉肚子拉的他虛脫呢?不,不好這樣明顯的反擊,因為他不是一般男人,他極為的聰明,她若沒有十分保全自己的完美計劃,她就不許自己輕易出手!

抑制住自己這壞念頭,姚阿繡麻利的把碗筷刷幹淨,然後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打算自己喝了潤潤嗓子,只是雲澈接下來的一句話,倒是把她給笑噴了。

“既然你爹也已經承認我是他女婿了,阿繡,你現在也該改口喊我相公了。”雲澈望着她如水洗過的眸子清澈靈動,宛如閃耀着最美麗的光芒,她就那樣安靜的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猛然一句話脫口而出,可是,說完他就後悔了。

“雲澈,我與你之間暫時還沒有三媒六聘。”姚阿繡努力克制自己快要噴茶水的沖動,努力做心理建設,咱要淡定,淡定……她淡笑着駁斥他道。

------題外話------

周末愉快,群麽麽!

057不許反悔

好利的一張小嘴兒!

雲澈沒有想到她會反駁,而且她反駁的很有道理呢,這會兒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為了扳回一局,雲澈吞了吞口水,故作鎮定的說道:“也沒差多少天了。”

“總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姚阿繡對于這個問題很堅持,這會兒她有理,她也不怕他兇她。

“行,算你說的對。”雲澈心想自己沒必要在小事上和一個女子去斤斤計較,因為在他看來,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等雲澈給她的傷處換了草藥之後,他突然問了一句:“咱晌午吃什麽?”

“家裏沒米了,吃土!”姚阿繡瞅了一眼土竈房的方向,沒好氣的說道,心裏卻在想,這家窮的家徒四壁,米缸都見底了呢。

“咱晌午烤山雞吃!”雲澈看了一眼打算明個拿去集市賣的幾只山雞,講道。

“你不是打算賣錢的嗎?”姚阿繡聞言,雙眸一亮,可一會兒又想到他之前講的賣獵物賺錢的事兒,又有些擔憂道。

“今晚我去夜狩!明天一早再拿着獵物去鎮上的集市賣掉,除了米面要買,你還想買其他的什麽物件兒?”雲澈看也沒看她一眼,兀自在拿着刀子削竹子條兒,然後再娴熟的把一根又一根的竹條兒編成籃子的樣子。

“草紙,桂花頭油,五花肉,菜籽油……”姚阿繡笑逐顏開道。

“噗!草紙?家裏不是有嗎?”雲澈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向她,反問道。

“在哪兒?我咋沒有瞧見?”她眨巴着小鹿斑比一般靈動清澈的眼眸,說道。

“我屋子裏。”雲澈薄唇微勾,那一抹淡淡的淺笑,溫和迷人耀眼的頓時連陽光都為之失色。

什麽?他的屋子裏?

她又不曾進過他的屋子!

“那是你用的,我要買我用的!嗯,再幫我去布坊買一點布,我要做一件東西。”姚阿繡算着自己的姨媽日快要來了,但是這裏沒有衛生巾啊,所以女人們都是自己做月事帶的。

“什麽東西?”雲澈好奇的問道。

“你若好奇的話,我也可以好心的幫你做一件,就怕你到時候用不上。”姚阿繡忽然起了捉弄雲澈的念頭,她紅唇輕啓,壞壞的笑道。

那金色的陽光柔和的灑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肌膚襯的晶瑩剔透,猶如一塊完美無瑕的昆侖美玉。也許随身攜帶指尖靈泉的緣故,她的肌膚越發的光滑白皙。

此刻她壞笑的樣子都讓他覺得可愛清純。

但是直覺她說什麽好心的幫他做一件,必定不是什麽好物件,罷了,他還是不要了吧。

“不,你自己做你自己用的吧!”雲澈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姚阿繡皺了皺眉,但是沒有繼續講下去。

雲澈再複述了一遍姚阿繡讓他明天去集市要買的物件的名稱,等姚阿繡滿意的點頭後,雲澈就知道自己的記性頗好。

“雲澈,我突然發現你并不難相處哦!”姚阿繡看他主動給自己烤山雞後,她對他的壞印象,稍稍扭轉了一些,但是也只是一些而已。

“擦一下你的口水!”雲澈聞言瞅了她一眼,半響說道。

這話氣的姚阿繡想罵人。

不,不,她可是淑女呀,她不罵人,再說了,她若罵他了,回頭明個她鐵定見不到次日一早升起的太陽!

“好的。”姚阿繡在默默的講了聲好的之後,伸手尴尬的擦了擦唇角的口水。

“我知道烤山雞的味道很鮮美,但是你也用不着一臉一輩子沒吃過的蠢樣吧!”雲澈很難理解姚阿繡接過烤山雞腿那一臉沉醉美食的呆萌樣兒。

還真的被雲澈說對了!她展嬌上輩子是生活條件優越,也算吃香的,喝辣的,但是這樣子吃原味的烤山雞,而且身邊還有一位如此賞心悅目的美男相伴,豈不是頭一回嗎?能不讓她激動嗎?

當然重點在于烤山雞特麽太好吃了,而且雲澈很擅長烤東西啊!

“你是不知道,我家窮,我還真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的烤山雞。”姚阿繡說的是姚家家貧,難得買豬肉吃,更別提吃啥烤山雞了。

這麽一比較,姚阿繡突然覺得眼前的雲澈就是高大上的土豪啊,自己才是女屌絲一枚!

土豪有單獨的院子可以任性的烤山雞,烤野兔,烤玉米!

啊啊啊!

她之前還瞧不起雲澈,心裏覺得雲澈窮酸,她跟着他只會過窮苦日子,現在看來,也許自己有可能和雲澈搭夥過日子,會把日子越過越好?

呸!

人家雲澈不過是稍微對你好些,你就被他的美色沖昏頭腦了嗎?

“不對啊,你爹不是覺得我家窮嗎?”雲澈沒認為天天吃烤山雞,或者烤兔子算過富貴日子啊!

“你是不知道啊,我家一個月能吃上四五回豬肉,家人就開心的不得了啊!”姚阿繡鼻子一酸,差點落淚,從前在現代還是展嬌的時候,天天頓頓葷菜還覺得日子過的不咋的,可到了這個冷兵器時代,她突然覺得每天吃豬肉就是幸福!多麽殘酷的對比!

雲澈聞言唇角抽了抽,他是沒覺得,反正自從他在這邊做了獵戶後,今個獵兔子,明天獵野豬,後日獵山雞,他自己廚藝不咋的,所以就架起火堆烤那些獵物吃,日複一日的,他的燒烤技術變得越發的娴熟了。

“你以後跟了我,頓頓有肉吃。”雲澈看她淚光閃閃,又是同情,又是有幾分他不曾察覺的憐惜之意,因此他不自覺的承諾道,等他講完這句話,他驀地一愣,他自己這是怎麽了,他怎麽會對姚阿繡講這話?

咦,他講她以後跟了他,往後頓頓有肉吃呀!

肉,紅燒肉,兔子肉,山雞肉,稻花魚肉……肉,肉,肉……

肉,她還真離不開肉!

“好,那咱倆可講好了,你可不許反悔!”行,看在跟着他有肉吃的份上,她暫時不會弄瀉藥放吃食裏讓他拉肚子的!哎,她心裏暴汗!她竟然淪落到抱他大腿的地步了。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聞言,雲澈微抿着的唇角緩緩舒卷,眸底掠過一絲喜悅,她倏然聽他铿锵有力的說道。

058肚兜猜測

翌日清晨,天還沒有亮,雲澈就帶着獵物出門了。

姚阿繡知道今日一早雲澈要去集市賣獵物,所以她今天不打算做早飯,幹脆睡了懶覺,然而很晚才起床。

糟糕的是她睡的太沉,還是被晌午雲澈回來給叫醒的。

“你上輩子是豬嗎?”雲澈皺了皺他好看的眉頭,站立在她床前,冷睨了她一眼道。

“我倒寧願自己上輩子是豬,這輩子我就無需來這兒了!”姚阿繡聞言嘆了口氣,想想上輩子頓頓吃豬肉,這輩子吃豬肉還會高興的不得了。

“啊?”這下輪到雲澈不知道怎麽回複她了。

“別啊,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和你講話!”姚阿繡沒好氣的催促他道。

“你反正都要嫁給我了,再說了,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瞧過,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雲澈瞪了她一眼,顯然他沒有料到姚阿繡會出言攆他走。

“可是我很介意!”姚阿繡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雲澈聳了聳肩,也就沒再多言,腳步邁開,推門出去了。

姚阿繡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心裏松了一口氣。

但是又有點郁悶,她想自己肯定是太累了,所以今天睡懶覺睡的這麽晚。

等姚阿繡穿好衣服,梳洗過後,她見雲澈竟然在土竈房裏和面。

姚阿繡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雲澈,你在做什麽?”姚阿繡走過來問道。

“你不是說夢話想吃餃子嗎?面粉給你買來了,和面也和好了,等下你自己做餃子吧,那邊桌子瞧見了沒?我買了半扇豬肉,夠你弄餃子餡了!”雲澈擡頭看了一眼姚阿繡的方向,說道。

“肯定夠了!”姚阿繡一看桌上擺放的半只豬,唇角抽了抽,這半扇豬麽夠吃十來天了吧。

“餓嗎?”雲澈還很關心姚阿繡餓不餓?

“早飯沒吃,午飯沒吃,現在當然很餓啦。”姚阿繡吐了吐粉嫩的舌頭,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買了富源樓的烤鴨,想吃嗎?”雲澈見她這般可憐,就說道。

“哎呀,你怎麽不早講?”姚阿繡心想自己現在很餓,她必須先祭自己的五髒廟才好。

拆開包着烤鴨的幹荷葉,看見香噴噴的烤鴨,她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烤鴨色澤紅潤,肉質肥而不膩,外脆裏嫩,香酥可口,姚阿繡吃了贊不絕口,還建議雲澈可以去獵野鴨子,到時候她來弄烤野鴨。

“你是不是特希望我拿着烤鴨在你鼻子旁繞一圈熏着,這樣喊你起床才有意思?”雲澈笑着打趣道。

噗!

姚阿繡聞言也不吃烤鴨了,只是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看。

“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是不是覺得我長的太俊美了?”雲澈狐疑道。

“不,我很奇怪呀,你……你居然也會和我開玩笑!”姚阿繡搖搖頭,然後對他說道,這會兒姚阿繡還是有點兒不可置信。

“我不能和你開玩笑嗎?”雲澈淨手後拿幹布擦了擦手,一本正經的反問她道。

“可以,你當然可以和我開玩笑!”你是誰啊?她以後可是要抱他大腿的。

他忽而邁開步子,走到姚阿繡面前,他伸手去拂了下她的前劉海。

“陽奉陰違,你心裏指不定怎麽揣測我?”雲澈他泛着玉質光澤的指尖,輕輕的拂過她烏黑的頭發,點了點她高挺的瑤鼻,那電光火石的碰觸間,透露出超然世俗的風骨,美不勝收,絕然千秋。

好吧,美男随便一個動作都美的驚心動魄。

看在他這麽養眼的份上,她就不朝他發火了。

“沒,才沒有揣測你的意思。好了,烤鴨很好吃,我留了一個鴨腿給你吃。”姚阿繡把剩下的一只烤鴨腿在雲澈的眼前晃了晃。

“我已經在富源樓吃過了,這是買給你的!你現在不吃可以留着晚飯吃。”雲澈看了看她油膩膩的小手握着的烤鴨腿,唇角抽了抽,有輕微潔癖的他淡淡道。

“那我不客氣啦!”姚阿繡絕對不會告訴他,她只是想假客氣一下而已。

“嗯。”雲澈輕輕地颔首。

只是在雙方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雲澈出言打破了這一刻室內的寂靜。

“你讓我買的物件兒全在那個筐子裏,你自己去看吧,應該沒有遺漏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俊臉微微有點泛紅,但是姚阿繡在看別處,就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多謝。”姚阿繡點頭感謝道。

“你先弄餃子肉餡吧,我去劈柴。”雲澈見姚阿繡這會兒有點不好意思,知道她尴尬,就不和她呆一處了。

姚阿繡見他走開了,方才一臉狂喜的小跑到筐子旁。

她見她給他羅列的物件兒,他都買齊全了,她很開心。

咦,怎麽多了一個肚兜?還是粉紅色的!

難道是他給她買的?

他這是啥意思啊?姚阿繡的右手抓着這粉紅肚兜,有點兒猜不透,更是害羞的想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

他今晚不會是想提前撲倒自己吧?

059我有骨氣

正在姚阿繡心裏胡思亂想的時候,院子裏的劈柴聲響了起來。

姚阿繡皺了皺眉,放下了手裏的粉色肚兜,心想他剛才都沒有講,她着急啥?真是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接下來姚阿繡也沒有再想肚兜的事情,而是跑去剁豬肉,餃子餡兒調味,拿擀面杖擀餃子皮,忙的不亦樂乎。

那邊雲澈劈柴結束後就站在院子裏,遠遠的望着認真包餃子皮的姚阿繡,他的唇角勾起一絲愉悅的笑容。

“雲澈,你劈柴劈好了是吧?快快進屋來包餃子呀。”姚阿繡也不确定雲澈這人肯不肯幫忙,反正她一沖動就給喊出口了。

等她喊完方才有點後悔,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哎,她心中默哀,沖動是魔鬼啊!

雲澈腳步頓了頓,遲疑了一下後,轉身走進了土竈房。

姚阿繡還以為他很會包餃子,但是真的當他開始包餃子了,就有點兒叫姚阿繡瞧了之後哭笑不得了。

怎麽回事?

原來雲澈包的白胖胖的餃子一個個的都漏餡了。

“雲澈,你以前有沒有包過餃子?”姚阿繡好奇的問道。

“沒有,這是第一次,以前只會和面,我娘會包餃子。”雲澈聞言呆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講述道。

“你娘?”姚阿繡第一次聽雲澈講起他的家人。

雲澈好像不想提及這個話題,淡淡的敷衍了下,然後對姚阿繡說道:“還是你來包餃子吧,我去生火。”

“好的,生火煮餃子!”姚阿繡很識趣,沒有繼續追問,依照他的說法回答道。

這邊姚阿繡和雲澈相處的還算和平,那邊姚家人卻有點兒發愁。

主要還是姚阿繡的親娘許氏,她很擔心姚阿繡跟着雲澈過窮苦日子。

在許氏心裏認為,雲澈的家庭條件比休了姚阿繡的郁家家庭條件更差。

“阿繡她爹,這門親事萬萬不可答應。”許氏堅決反對呢,甚至就連雲澈送給她家的山雞,她都不許姚家父子殺了吃,說是先暫時養在院子裏,等雲澈找媒婆上門來提親了,再把那只山雞給還回去。

“阿繡她娘,我瞧着這門親事極好,你就不要反對了吧,阿繡自己都沒有啥意見呢!再說了,我已經當着阿繡和雲澈的面,把親事給口頭定下來了啊!你總不能讓我食言而肥吧!”姚定根快愁死了,他想說服許氏,但是許氏總是不聽勸,他又怕她多想,影響她腹內的孩子。

“你反悔一次怎麽了?那我也要說了,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是答應了,可母還不答應呢!”許氏一想到女兒住在破茅屋裏,旁邊也沒有左鄰右舍,她若是受了欺負,都沒處喊人救命的。

“你,你,阿繡她娘,你就不能為咱阿繡着想嗎?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當時也不答應啊,但是架不住阿繡自己答應的啊,而且你兒子當初也聽見了的,我可沒有一意孤行,非要把阿繡許配給那人!”看見許氏又撲簌簌的掉淚珠,姚定根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真的不想氣許氏,可是這事兒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自己若是突然反悔,那也沒臉啊!

哎!他突然覺得自己和許氏無法溝通了。

“你就知道面子,面子的!你就不考慮考慮咱家阿繡往後可能要過怎樣的苦日子!這個季節,是有獵物可以打,那麽等冬天來了呢,他還能有獵物打嗎?你說,你說啊,冬天一到,我家阿繡吃啥?”許氏憤慨,激動無比的舉例子說道。

姚定根聞言唇角猛抽,心道當初自己還真沒有考慮到阿繡在山裏冬天可以吃啥?

“阿繡她娘,夏天多打獵,提前弄好腌肉不就好了嗎?提前去集市買好過冬的糧食,行不行?我瞧着女婿人不錯的,你還沒有見到其人,就不要妄下論斷啊!”姚定根耐着性子,苦口婆心的勸說老妻道。

“反正我覺得咱家阿繡就該嫁的好一點,往後也好讓郁家那死老婆子後悔,讓她兒子休我女兒,哼,我家阿繡那麽好的兒媳婦,打着燈籠都難找,死老婆子啊嫌這嫌那的……”許氏一發火起來,就唠唠叨叨個沒完沒了。

“但是阿繡現在對那個雲澈很滿意,咱倆當爹娘的就不能理解理解阿繡嗎?”姚定根對雲澈的印象還算不錯,是以,也願意幫他和阿繡在許氏面前講好話。

“你走開,我不想聽你講話,你就是在坑害你女兒!以後女兒肯定會恨你的!所以你現在還是和我一起阻止這門親事吧!總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許氏用她很強硬的态度表示道。

“阿繡她娘,你還懷着孩子呢,先別生我的氣,行不?我知道你是為了阿繡好,才這樣反對的,我明白的!要不,等雲澈來咱家提親了,等看了他的表現再反對,你意下如何?”姚定根只能迂回道。

“哼,到時候看了他,我也肯定反對到底的,我才不歡迎他!那只山雞,你讓他帶走!我有骨氣,我反正不要吃!”許氏甩開姚定根想去幫她擦淚珠的手,氣呼呼的朝着他吼道。

060他的解釋

“好!你有骨氣!你不吃!”到時候真的把那只山雞煮了,他看她到底吃還是不吃,他就不信許氏會不想吃山雞肉。

面對姚定根這樣講,許氏被他怼的越發憤怒了,但是想着自己還在懷孕,就強忍着自己的怒氣,什麽也沒有再說。

見許氏不說話,姚定根又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了。

“阿繡她娘,我……我剛才的話說的有點重,你……你別往心裏去。”姚定根眼神複雜,看見老妻努力克制怒氣的樣子很是心疼。

“你別再說了,反正那人要是來了,我肯定不歡迎。”許氏再次強調道。

“他救過咱家敬生和阿繡!”姚定根聞言嘆了口氣,睨了她一眼,解釋道。

“可以讓那人上咱家來吃頓飯,但是如果一定要把咱家阿繡嫁給那人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許氏的态度非常明确。

姚定根皺了皺眉,垂眸看見許氏微微隆起的腹部,沒有繼續講,怕自己講的話太過分會讓許氏動了胎氣。

“反正你讓他來了之後,把那只山雞帶回去!咱家可不稀罕!”許氏雖然想吃鮮美的山雞肉,但是她知道這只山雞她不能吃,她要阿繡回家,就算阿繡再嫁,總該挑個比郁家靠譜一些的人家吧,且看那雲澈,爹娘不在也就算了,還住在茅草屋裏,肯定窮的不得了,阿繡肯定會受苦的。

“阿繡她娘,你——”姚定根欲言又止,不經意的擡頭瞧見小女兒姚阿蠻手裏端着一碗雞蛋羹緩緩的走了過來。

“阿蠻,你沒去做泡菜嗎?”姚定根問道。

姚阿繡看了姚定根一眼,微微的搖頭。

“娘,我給你蒸了一碗雞蛋羹,你嘗嘗味道如何?”姚阿蠻見爹娘在看自己,她似瞧出一點端倪來了,但是她什麽都沒有問,而是笑盈盈的撒嬌道,她這也算為爹解圍吧。

看到小女兒甜美的笑顏,許氏的心情好了一點兒,伸手接過碗和勺子,無精打采的吃了一小口。

“沒你姐弄的雞蛋羹嫩滑好吃。”許氏十分中肯的評價道。

“哎,也不知道大姐啥時候回來?我倒是有些想她了,她在家的時候,即使她做一碗炒青菜,我都覺得好吃極了。”姚阿蠻一臉眷戀美食的吃貨表情逗樂了許氏,原本心情不好的她倏然也變得心情好了。

“等她的傷勢好些了就會回來的。”姚定根見老妻臉色還好,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回話姚阿蠻的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阿繡傷未痊愈,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對咱阿繡好不好,哎!”許氏聽到傷勢二字,不由自主的嘆氣道。

“那人對咱阿繡好着呢,我瞧着是個實誠的,倘若那人不好,阿繡也不會執意想嫁他了吧。”姚定根其實也如許氏這樣的猜測過,只是現在聽許氏這樣問,他又不能跟着懷疑,只能自顧自的篤定道。

“哼,你別又幫那人在我面前講好話!我不聽!”許氏很是反感,她這麽個激動的反應,姚定根只好乖乖的閉嘴了。

姚阿蠻皺了皺眉,她心道,自己從兄長口中得知的有關大姐姚阿繡在山谷裏過的不錯的,兄長他們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帶了一只肥美的山雞嗎?但是她娘許氏不許宰殺掉,哎,看着美食不好入肚是個啥體驗?

煎熬,絕對是煎熬。

“娘,反正那只山雞都已經贈送給咱家了,吃了就吃了吧!”姚阿蠻太想吃鮮美的雞肉了,這不,她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我呸!我說阿蠻啊,你怎麽不像我,你咋這樣沒骨氣呢?”許氏氣的怨怼姚阿蠻道。

姚阿蠻微蹙長眉,軟聲糯語的開了口:“娘,我想吃山雞肉和骨氣沒有關系吧?而且那只山雞本就是別人贈送給咱家的,你卻為了骨氣不吃,哎,娘,你有點——”

你有點傻,傻字她沒敢講出口。

“阿蠻,不許頂撞你娘!”姚定根還是頭一回見姚阿蠻這麽怨怼許氏,忍不住呵斥她道。

“我才沒有頂撞。我只是在和娘說我想吃山雞的雞肉!難道這也有錯嗎?”一想到那只肥美的山雞總是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卻吃不到,這滋味啊倍兒艱難。

“阿蠻!你還小,這事兒,和你說不清楚,你先回屋去繡花或者弄泡菜去,別在這兒插一腳。”許氏沒有想到小女兒會這麽直接的頂撞自己,心裏自然是不痛快了,臉色也略微的有些蒼白。

“對,我還小,你們只會用我還小做理由,我真是有點讨厭你們了!”姚阿蠻說到這裏,突然眼睛一澀,努力想收住的淚竟滾落了下來。

“好了,你是大姑娘了,有啥好哭的,你要想吃那山雞肉,等你姐姐回來再一起吃,好嗎?”姚定根其實也想吃山雞肉,他很想說現在就去殺山雞,但是一看到許氏陰鸷的臉,他立馬棄了這想法,朝着姚阿蠻好言相勸道。

姚阿蠻說了聲好,轉身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得,你把阿蠻罵哭了!”姚定根對于家裏有個哭包,很是傷腦筋。

“她本來就愛哭!你就放心吧,哭了一會兒就會好的,在娘家多哭哭沒啥,可是等她嫁去了婆家,她再這樣哭哭啼啼的可不好,回頭等我身子好點了,我可要好好教導她。”許氏真心疼愛女兒,望着姚阿蠻氣呼呼跑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擔憂之色。

阿繡以前在家也是哭哭啼啼的,當初自己沒怎麽上心這件事兒,現在發現了,自然要好好的改變阿蠻。

夜裏山風吹過臉頰,只覺得涼涼的,忍不住讓人顫抖打噴嚏。

姚阿繡站在屋檐下的臺階上看天上懸着的月牙兒,呆呆的想着剛才雲澈對她講的話。

“我看你原來穿的肚兜有點壞掉了,我才幫你胡亂挑了一個,你是不知道,我從彩雲衣坊裏出來的時候,臉都——咳咳……好了,沒啥,你覺得合适就留着,不合适就扔了吧!”

雲澈和她講完這話,就疾步跑回了他自己的屋子,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姚阿繡一遍又一遍的想他剛才講的這句話,心裏暗暗有點兒暖意,眼底掠過一閃而逝的欣慰,或許雲澈不如他之前表現的那麽恐怖?

061她很特別

又過了七日,姚阿繡的傷勢好的七七八八了,雲澈說明日就把姚阿繡送回姚家。

姚阿繡一聽他講這話,心裏竟然升起一絲不舍之意。

她在這裏住了一段日子,吃的也還不錯,雲澈對她也還可以,而且有時候雲澈白天外出打獵的時候,她早晨睡到日上三竿起床都沒人說,總之她發現自己變得越發懶散了。

“怎麽我說明日送你回去姚家,你怎麽瞧着不開心的樣子?”雲澈見姚阿繡低頭咬唇,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之中顯得高興極了,這很是讓他不解。

“想到不能日日吃野味,所以——”姚阿繡嘆了口氣,話雖然說了一半,但是雲澈哪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

“這次送你回姚家,我不是空手去的,還帶了一些獵物的,夠你吃一陣子的。”雲澈聞言有點兒哭笑不得,他原以為姚阿繡是舍不得他,搞了半天,就為了口腹之欲,好吧,是他想多了。

“那……那真是太好了,雲澈,我把一些你喜歡吃的菜肴的做法說給你聽,你記下來,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做着吃。”姚阿繡聽了很高興,心情好了,還知道關心他的吃食呢。

“幹嘛那麽麻煩?等你以後嫁給我了,你下廚做給我吃比較好。”雲澈笑着搖搖頭。

“嗯。”姚阿繡聽到他提及嫁字,不由得低頭害羞起來。

且看她羞答答的俏模樣,雖不施粉黛,然楚楚動人,別有一番風姿。

雲澈竟覺得越看越好看,忍不住的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

姚阿繡見室內安靜不已,不由得奇怪,于是她緩緩擡頭,卻迎上一雙帶着暖意的眸子。

噗,不是吧,雲澈他咋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麽?”姚阿繡下意識的問道。

“哦,看你身後的那棵梧桐樹。”被姚阿繡察覺他的異樣,他清咳了幾聲,尴尬的胡亂解釋道。

“梧桐樹?”姚阿繡皺了皺眉,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她咋沒有瞧見她身後有什麽梧桐樹?

“窗外的!”雲澈再次不自在的解釋。

姚阿繡聽了唇角猛抽,窗外的确有那麽一顆梧桐樹,好,算你會随機應變!

“你把你明日要帶回姚家的物件準備一些,我再去給你弄一些稻花魚,你明天好帶回去。”雲澈可能是想掩飾尴尬,忙起身拍了拍袍子,佯裝淡定的說道。

姚阿繡聽到他這麽說,笑着答應了。

等她收拾好明天要帶回姚家的物件,雲澈也帶了一簍子的稻花魚回來了。

“不用全帶走,留一些你自己吃。”姚阿繡見雲澈說要全部拿去姚家,她反對道。

“我的一片心意,聽說你娘懷孕了,用這稻花魚熬湯給她吃正好。”雲澈心想既然自己有心和姚家結親,斷然不會怠慢姚家人的。

“那行,我替我娘謝謝你。”姚阿繡聽雲澈都這麽說了,她也就不再反對了,轉身去屋前的菜地裏摘下廣菜。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現在不必與我這般生疏。”雲澈看她利落的把碧綠的廣菜去采摘下來。

他就那樣如松如竹的站着,擡眸看她在一株株碧綠高大的廣菜裏彎腰摘取。

本來玉雪般透白的膚色帶着淡淡的淺粉色,靈動的眼眸像秋水一般,盈盈流轉,細腰不堪一握,簡單的白色衣裙,上面連繡花都沒有,卻別具風情,她的美如江南煙雨,清純素雅,又如嬌花照水,悠然恬靜。

有時候她給他的感覺,根本不是鄉野之間走出來的粗鄙女子,反而像是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女子,至少她的談吐讓他覺得她不像尋常女子所謂的什麽女子無才便是德。

“雲澈,你別老盯着我看,我不是和你一樣嗎?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難道我還多一只眼睛,多一個鼻子不成?”姚阿繡已經摘好廣菜了,見雲澈還盯着她看的目不轉睛,就讓她很不好意思了,她笑着巧妙的想化解這份尴尬。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雲澈聞言哈哈大笑,他想姚阿繡和他曾經認識的那些個姑娘真真是不同的,不,應該說她很特別。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喏,廣菜,我要帶回去一些,因為我家沒有種廣菜,做好吃的稻花魚美食,可少不了水靈靈的廣菜。”姚阿繡見他有些不自在,而且眼神閃爍,也探究不出他到底想表現啥意思,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後自己跟着他頓頓有肉吃。

“嗯,我幫你去拿竹筐,你把廣菜,還有你昨日摘的蘑菇,野菜全放在竹筐裏,明日一并帶回你家。”雲澈皺了皺眉頭,好似自己最近這段日子以來奇怪的總是關注她的行為,似乎都有了解釋,如此,他的眸色漸漸地轉深,他主動提議道。

“我還做了餃子,想帶去一些給我妹妹她們吃,你的我已經留下了一蓋簾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六零俏媳婦

六零俏媳婦

前世遭人戀人算計,含冤入獄二十載,弄的家破人亡,一朝重生回遭遇變故的那一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第一次偶然相遇,她狼狽的趴在他的腳下
第二次偶然相遇,審訊室內,她與人對質
……
N次相遇後,“我娶你,寵你一輩子。”
呃……嫁與不嫁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