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本王就成全你!

“你們,在做什麽?”

門猛然被打開,蕭鷹馳一臉陰霾地站在門口,全身釋放着陰冷的氣息,死死地盯着房間裏的一幕,眸裏 是毀滅一切的嗜血殺意。

房間裏,兩個男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其中一個,還是幾天前還在他身下承歡的沐子濯。

“王爺,救我!”就在沐子濯陷入絕望的時候,蕭鷹馳再一次像天神一般出現,就像那年一樣,沐子濯 眼裏瞬間燃起了希望,下意識的向這個他最愛的男人求救。

可是蕭鷹馳卻沒有像那次那樣像天神一般救他于絕望之中,反而疾步上前,粗暴地抓起他就給了他狠狠 的一耳光。

這一耳光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根本沒有留餘力,沐子濯被打得摔在地上,嘴角滲出了血,他眼冒金星, 耳邊陣陣嗡鳴。

本來人就在高燒中,身體虛弱,現在又挨上這麽一耳光,沐子濯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半天都沒能爬起 來。

蕭鷹馳卻再次抓起他,又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你個賤人,居然敢背着本王通奸!”

他今日剛從外面回來,就接到下人來報說沐子濯逃了,他正準備派人到處搜尋,就聽到府裏的丫鬟說看 到他偷偷跑到賬房先生的房間裏來了。

他本不信的,這兩人平時私下并沒有什麽交集,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有什麽不信的?

沐子濯這下也反應過來了,蕭鷹馳定是誤會了,他抓着蕭鷹馳的胳膊手忙腳亂地解釋,“不,不是這樣 的......王爺,你聽我解釋......”

蕭鷹馳卻猛地甩開了他,“被本王捉奸在床,還有什麽可解釋的?”

沐子濯強忍着身體的虛弱,哭着搖頭解釋,“不......真的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可是蕭鷹馳卻絲毫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來人,将這對奸夫淫夫給本王綁起來!”

一群侍衛迅速上前,分別抓了一件床單披在了兩人都身上,将兩人綁起來扔在了蕭鷹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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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們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又是誰先主動的?”蕭鷹馳居高臨下地看着兩人,眼裏的殺意幾 乎凝成實質。

賬房的吓得一顫,指着沐子濯,“是他!是他先勾引小人的!他說只要小人願意帶他出府,以後他就是 小人的人了......”

沐子濯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明明是你......”

“閉嘴! ”蕭鷹馳厲聲怒暍。

沐子濯的身體一抖,吓得不敢說話了。

蕭鷹馳看向賬房,目光如火,“繼續。”

賬房顫抖着戰戰兢兢道,“小人最開始是不同意的,可是他把自己扒光了上了小人的床,還主動......”

蕭鷹馳的指骨捏得嘎吱做響,森寒嗜血的目光射向沐子濯,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沐子濯被賬房氣得腦子更疼了,被蕭鷹馳那樣的眼神盯着,他也顧不上害怕了,趕緊解釋,“他颠倒黑 白,明明是他......”

“我颠倒黑白?難道不是你偷偷從關押的地方逃跑然後跑到我的房間裏嗎?王爺面前還想狡辯?”

賬房趕緊跪着爬過去摟住蕭鷹馳的大腿,痛哭流涕,“小人說的都是事實啊,王爺明察......小人也是一

時糊塗,小人知錯了,求王爺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對小人網幵一面......”

蕭鷹馳卻一腳踢開了他,“來人,拉下去,亂棍打死!”

那賬房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直到兩個侍衛上來拉他他才趕緊求饒,“王爺饒命,王 爺饒命啊......”

蕭鷹馳卻沒有聽他求饒,讓人将他帶下去了。

很快,外面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漸漸地,那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沐子濯的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想解釋又不敢解釋。

“沐子濯,是不是本王對你太好了,讓你徹底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麽身份?”蕭鷹馳狠狠地捏着沐子濯的 下颌,力氣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骨頭捏碎一樣。

沐子濯疼得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卻不敢吭聲,唯恐徹底惹怒了蕭鷹馳落個和賬房一樣的結果。

蕭鷹馳一直欣賞着沐子濯臉上痛苦的神情,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虐的笑容,“你不是喜歡被男人 玩嗎?那本王就成全你,讓你被玩個夠!”

說完,蕭鷹馳猛地甩幵了沐子濯,對着外面的侍衛冷冷地道,“賞給你們了!随便玩!”

“你說......什麽? ”頓時,如晴天霹靂,沐子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腦子一片空白。

等他反應過來時,蕭鷹馳已經出去了,十幾個侍衛正朝着自己猥瑣地伸出手來,他們眼裏的精光像是要 将他刨腹下肚一樣。

沐子濯吓得直往後退,他強忍着身體的虛弱抓住機會飛快朝門邊跑去,抓緊一切時間去開門。

可是他還沒有碰到門把手,就被一股巨力抓住往後拽,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沐子濯被摔得眼冒金星,他還沒有從眩暈中緩過來,那些侍衛就欺身而上。

接着他身上的被單就被化為了產粉,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

沐子濯拼命地掙紮起來,卻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口中瞬間彌漫着血腥味。

“賤人!給你膽子了?我們哥幾個肯碰你是你的福氣!”

一雙油膩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肌膚,“王爺已經将你賞給我們哥幾個了,今天你逃不掉了,還不如乖乖地 伺候好我們哥幾個,還能少吃些苦頭。”

“瞧你這一身皮肉長得比女人還好,早就想試試你的味道了 ......”

“反正你都伺候王爺那麽久了,伺候誰不是伺候......”

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在耳邊響起,一雙雙惡心的大手在身上游移,沐子濯哭喊求饒,可是除了增加男人們

的興奮外再無任何用處。

那些男人的動作越來越下流,腦子也越來越昏沉,沐子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王爺,救我......”

聞言,那些侍衛諷刺地笑了,“還在癡心妄想呢,就是王爺把你賞給我們的......”

“哈哈哈哈哈......”

沐子濯搖頭,“不是的......不會的......他不會那麽做的......”

“不會?還在自欺欺人呢,忘了王爺說讓我們玩死你?”

沐子濯的掙紮一下子弱了下來,全身的血液,在一點點涼透。

當年蕭鷹馳從山匪手裏救下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怎麽也不能将當年那個将他從絕望中帶出來的少年 同那個無情地命令侍衛玩死他的男人聯系起來。

“呃啊......”不知那些男人的手碰到了哪裏,沐子濯失聲叫出,腦子裏那個在陽光下向他伸出手來拉他出

黑暗的少年轟然破碎了。

沐子濯突然笑了,笑得諷刺而苦澀,眼淚都笑出來了。

衆人都被沐子濯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看到沐子濯猛然抽出他們其中一個人腰 間的配劍,反手朝着自己的腹部狠狠刺去。

衆人下意識地去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沐子濯的腹部被長劍整個貫穿,人倒在床上,鮮血流滿一

床"…

蕭鷹馳回到房間後就一直坐立難安,心裏很煩躁,心髒一直亂跳個不停,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 有什麽事就要脫離他的控制了。

“馳哥哥,你怎麽了?”陳元思走上來,很自然地倒在蕭鷹馳的懷裏,貼心地問道。

“無事。”蕭鷹馳摟住陳元思的腰,佯裝鎮定。

陳元思知道他是因為什麽,沐子濯通奸被蕭鷹馳撞見這事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府裏發生的一切都盡在 他的掌握中。

“馳哥哥,我想吃東街的棗泥酥了,你陪我去買好嗎? ”得盡快将他支走,指不定他什麽時候反悔将沐 子濯放了。

蕭鷹馳本想拒絕,可一想起他換血救自己的事,話到嘴邊便變成了“好”。

“馳哥哥,你最好了! ”陳元思從蕭鷹馳的身上下來,歡快地拉着他的胳膊,“那我們走吧!”

兩人正要出府的時候,蕭鷹馳的心髒跳得更加劇烈雜亂了,又沉又悶,像是要跳出胸腔,心裏那種不好 的預感也愈加擴大。

他看向那個房間的方向,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指引着他過去。

好像去得晚了,就會留下一生的遺憾。

蕭鷹馳被這個突然想法吓了一跳,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本來就是沐子濯自己通奸背叛他,就算被那 些人玩死也是他罪有應得。

可是他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

最後,蕭鷹馳實在是無法忽視那種感覺,又忽然間想到了蕭震烨讓他看管好沐子濯的事,他甩開了陳元

思的手,朝着那房間猛奔而去。

“馳哥哥......”陳元思急得跺腳,在後面瘋狂地大喊着。

蕭鷹馳卻只留給他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蕭鷹馳一路狂奔,好像有什麽事已經在朝着他不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了。

蕭鷹馳猛地推幵門,“沐子濯!”

卻看到衆人正圍在床邊,看到他進來,都轉過頭用驚慌的眼神看着他。

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心髒仿佛要跳出來一般,蕭鷹馳疾步走過去,就看到沐子濯雙眼緊閉毫無生氣地 躺在一片血泊中。

到處都是血,殷紅的血跡染紅了白色的床單,如一朵凋零的彼岸花。

蕭鷹馳呼吸一滞,目眦欲裂,“傳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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