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人齊了

好色這碼事着實是不分男女的,林曉骨後來仔細想過,假若穆迪長得跟熊瞎子似的,她絕壁不會對他産生感情。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她要是長得跟鳳姐似的,估計早死在某個旮旯胡同了,又為何來幾個男豬争得一臉血。

說起來這事公平得很,她愛他英俊,他喜她貌美,誰也別說誰,都是半斤對八兩,天生一對的——狗男女。

在感觀刺激面前,別的一切都是浮雲,林曉骨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麽把小穆迪拆吃入腹,穆迪則是想着怎麽被她吃。

在穆迪神智半失,小貓樣趴在她身上,她又心癢難耐的情況下,一點點細嚼慢咽精細品嘗顯然是不客觀的,所以兩只都有些瘋狂。

林曉骨一馬當先,猛地低頭含住穆迪胸前的小紅點,穆迪頓時一僵,身體深處仿佛有小小的觸角從那濕濡處蔓延,漸漸遍及全身,整個白玉般的身體全變成紅通通的。

他在外處事多年,雖未經事,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對于此事早已爛熟于心,只是再精致的幻想也不如她真實的這一咬,只覺瞬間熱血沸騰,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挺胸送過去,紫羅蘭色的大眼水蒙一片,半合着觑她,裏面欲迎還拒的小情态勾死個人,惹得林曉骨連連狼嚎,頻頻撲他。

這仿佛是一場熱血酣戰,從一開始,穆迪就決定投降,完完全全地臣服與她。

“穆迪難受嗎?臉紅得這麽厲害。”林曉骨将他壓在松軟的大床上,興奮難耐地低喘着問,然後纖手故意伸到他光裸着下半身,訝然逗他,“哎呀,都腫了。”清涼小手猛地握住。

仰躺在大床上的穆迪猛地吸氣,眸中紫暈加深,濃的仿佛要将人吃入腹中。

他控制不住,手上力氣加大,周圍漸漸懸起風旋,林曉骨一個怔愣中,就發現她自己撲了空,再然後就是被對方一個欺身反壓,重重陷在軟床上。

她還沒從輕微的眩暈中回神,他已經熱熱地低了上來,睜着濃紫的雙眸,目中兇狠,恨不得要吃了她。可惜不得入門,撞了幾次也進不來,小處男那個難受啊,趴在她身上嗚嗚地哭,滾燙的大手在她下處摸來摸去,腦袋湊到她耳邊喃喃撒嬌:“曉骨,曉骨,穆迪難受,難受……”

林曉骨剛剛失神被他反壓,現在反應過來,不禁有些惱怒,原本是她吃他,現在怎麽變成他吃她了。

她不高興,柔軟的腰挺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上他精瘦的腰肢,一個傾力反客為主将他壓在床上。穆迪從小到大,在她面前都是無不順服的,見她興致起來,趕緊壓下腹中烈火,可憐兮兮地讨好。

大手環住她柔軟腰肢,也許是觸感太好,本來打算輕觸一下就離開的穆迪,忍不住重重揉捏起來。另一個大手也不甘示弱,來到胸前輕攏慢挑,控制不住地加重,又心疼地放柔,腦袋爬在她肩頸,呼着熱氣:“曉骨,親親我,親親穆迪。”

林曉骨都要被他這一聲聲軟語柔化的心,翹臀一沉……壓下……

溫軟濕熱,穆迪只覺得腰眼一麻,電流一路向上,攀上脊椎,最後直擊頭部。極致的快感,令他大腦一片空白,多年的渴盼,從小到大唯一的信念,終于得償所願,極致幸福的時刻,他忍不住留下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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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薄汗輕喘,肌膚相觸,肢體交纏,直至月上枝頭,聲才漸悄。

……

林曉骨真是腰都快斷了,沒想到這個穆迪居然跟餓了幾百年的餓狼似的,沒有節制,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沒有停歇。

這不她剛喘口氣,身後就貼上一個溫熱的光裸身軀,腦袋在她臉龐蹭啊蹭,大手還不知羞地伸到前頭,握住軟雪揉捏起來,又有滾燙硬物頂撞上來。

她真的受不了了,哀嚎一聲,“臭穆迪,你是要精盡人亡嗎?”

身後那人初識情滋味,真是一刻也不想放過,一點縫隙不留地緊緊貼在她身上,一手覆上軟雪還不夠,另一手又從她身下穿過去,覆上另一只,兩手同時揉捏,口中還道:“曉骨,它怎麽這麽軟,這麽柔,穆迪好喜歡,喜歡死了。”說着将她擺正,覆上身去,埋頭吃起來。

林曉骨已經對他無語了,只好任他折騰,誰料他根本不知足,吃完上頭,又要吃下頭,唬得林曉骨趕緊起身,挺着腰酸背痛,狠下心将他攆回溪水,自己穿戴好,出了空間。

一到外面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無論是穆迪的人還是諾嚴的人,個個都是一臉嚴肅,看她的眼神莫名其妙的複雜,頗有毛骨悚然之感。然後,林曉骨立馬心虛了,這幾日大家都在為去比鄰星積極地做準備,尤其是她,因為心急穆迪的身體,對待一同訓練的人格外嚴厲。

不能以身作則,成了壞榜樣的林曉骨心虛地嘿嘿笑,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讨好之意,然後其他人的臉色更詭異了,隐隐約約眼眸深出依稀還藏着戲谑。

這戲谑極淺,藏得極深,若不是她五感敏銳根本察覺不到,她一下子糊塗了,不明白衆人的眼神,待她進了客廳,見到沙發上神态各異的三只時,妩媚而英氣的眉毛立馬挑了挑。

為了方便訓練,同時也是為了考慮保密及安全,林曉骨特意選了這棟大的出奇的別墅,單單是一層的客廳就有300平,現在這三個氣勢驚人,極具個人特色的家夥只是簡單靠坐在沙發山,就讓林曉骨立馬覺得空間小了不少,300平米居然給了她3平米的逼仄感。

林曉骨這人頗有些薄涼寡氣招人恨的特質,只要距離一遠,她立馬将人忘到腦後。見多出來兩人,還都是挂着彩的,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關心他二人傷勢,而是考慮憑穆迪現在的實力是否有把握打倒這兩只。

瞧瞧,多無情啊,轉過眼不見,就将曾經耳鬓厮磨的人兒歸到敵方陣營去了,是不是再過些日子,她就能對面不相識了!

都是人精,都是将林曉骨研究透徹的人,哪裏能不知她此時所想呢!

東方臨和淩邱那是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立馬湊她幾下小屁股,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然東方臨還不同于淩邱,早早就改變了策略,所以即便此時心頭巨恨,外表也依舊平靜如常,只是眼神透出了那麽點狠、恨!

此時的淩邱還帶着那麽點不自知,因為養過林曉骨十年,就總喜歡裝腔,他立馬拉下臉,張口就要訓斥:“像什麽樣子!”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林曉骨是越看越生氣,整張英俊的臉都快扭曲了,心裏就像有把滾燙的勺子在撓,每一下都疼得他欲生欲死,可那灼熱卻偏偏又激憤着他的靈魂,骨子裏的傲氣與決絕讓他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你去哪了?”淩邱冷着臉憋着氣,沒好聲氣問。

林曉骨擡眉看了眼淩邱,覺得他此時的明知故問特別有意思,之前不是還要掐死她嗎,不是獨占欲超強嗎,怎麽轉眼間就開始自欺欺人起來。

她想張口諷刺一二,又覺得激怒他沒意義,不如想法子先制住他。她擡手摸了摸脖子,餘光掃向東方臨,依然是粘膩的姿态,只不過眸光深處掩藏着那麽一絲冷。

林曉骨哂笑,甭管他內心怎麽想,只要此時不撕破臉,就可以利用一二。

不負她心中所想,東方臨開口了,“淩家主管得倒是夠寬的。”似乎這話特別有意思,他自己說完還笑了兩聲。

淩邱臉色更冷,接着想到此時他和曉骨脆弱的關系,壓抑着怒氣,沒吱聲,人卻是慢慢冷靜下來,理智重新回來。

解了圍,東方臨就過來讨賞了,走過來湊近環住林曉骨,撒嬌無賴:“小乖乖,我想你了!”說着擡臉過來蹭她,林曉骨僵了一瞬,下意識躲了一下,東方臨眼中驀地一冷,口中卻是宛轉柔情,哀哀控訴,”乖乖,你不要我了嗎,”

林曉骨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想着還要和東方臨聯手制衡淩邱。而且,為今去比鄰星的事最為重要,就不再躲閃,雙眸漾起笑意在東方臨臉上親了一口,笑眯眯道:“沒想,一點都沒想你哦!”

林曉骨笑容明媚,貓眼水漾,裏面波光粼粼,仿若明珠,一時之間,廳內幾人都看得愣住了,連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諾嚴都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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