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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兵被賞了個耳光後覺得很是委屈,他來到藍瑟酒吧裏,一杯接一杯幹着酒精度數頗高伏特加 ,烈焰般的辛辣感麻痹神經,早已面熟的酒保攔下他第四杯。
[行了,再喝下去怕要橫屍街頭了。]
[你不知道我服侍的那主,最近真他娘的絕了,明明以前從來不感情用事的,他要是出什麽差錯,底下人怎麽辦]
徐文兵極度懊糟[你說我明明是直男,每天還跑到你這抱怨],藍瑟是同志酒吧,徐文兵曾經偶然進入這裏,覺得氛圍還不錯。
[我今天遇到一個同樣抱怨主子的家夥,長得非常标致。]酒保指了指那邊一個清秀的年輕男人正趴在暗光下的一個沙發上,像團爛泥倚在角落。已經變成一只醉蝦了。
[你給我介紹男人做什麽,你明明知道我對男的沒興趣。]
[但你總是抱怨女人麻煩,偶爾試試,說不定會喜歡上那種感覺]酒保眨着眼微笑道。
[切]看了一眼那個長相不錯的男人,徐文兵有點猶豫,不知道和男人做什麽感覺,連李宣都不能自拔。
倒在那邊的宮宇一向自制力極高,作為何君貼身秘書,平日滴酒不沾的人,此時暈頭轉向,一個高大的身影襲來。貼心的扶着他的腰送上車,他迷糊着報出自家地址,說聲謝謝,身邊人也跟着上車了。
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回到熟悉的房間,已經被剝的精光陷進超軟的床裏。來人的體格健碩,手肘硬邦邦的肌肉壓向自己,不容反抗的力道襲來。
算啦,就今天放縱一次也好,宮宇想,跟在何君後面真的是要練就鐵石心腸才能安穩待下去。
徐文兵像是發現新大陸,一發不可收拾。 [哦..怪不得,李宣那麽喜歡男人,原來這般爽快]
徐文兵那個老煙槍,此時依舊不忘續根新煙,煙灰飄落在那人漂亮的身體上。走時順手将那人的手機翻出存了號碼。
宮宇醒來時,腰很痛,不過卻很舒爽,昨晚那個人技術那還真不賴,看了眼手機上的下屬打的十幾通未接電話,心咯噔一下,徹骨冰涼,糟了,要是何君找不到人...但是他膽戰心驚的奔到了公司又松了口氣,何君今天沒來公司。
何君坐在別墅內吃着早餐,這是蘇梓被做的早餐,大白粥和土司煎蛋,味道實在不怎麽樣,而且現在已經十點了蘇梓被栓在桌子邊,活動範圍只能夠到沙發處,看個電視而已。他看着何君吃着自己做的東西,他自己還滴米未進。
按何君意思,主人吃完了,如果有剩餘的就是他的糧食,狗才能吃,蘇梓就是他養的狗,如果沒有剩餘的話就沒得吃。蘇梓暗地裏特地煮了很多粥,所以一定會有剩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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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眼前人,祈禱趕快吃完出門去。但是令蘇梓瞠目結舌到吐血的是,何君端着鍋将裏面的米粥刮的幹幹淨淨,看都不看他一眼。
[做什麽?]何君沒有看他,話卻是對着蘇梓說的,坐在下面的人蘇梓,很好,沒有反抗。
[想吃?]蘇梓扭過臉不看他[我不餓。]回答的很有骨氣。
[你應該說,主人,我不餓。]何君踢了踢他[主人這個詞,以後忘了叫一次,晚上就栓在屋外睡一次。
蘇梓憋着全身的怒火,想要發飙最終忍了下去,就算不是何君,被其他追債的人逮着,下場未必比這個好,除了那個人...蘇梓想到了李宣,那個人,難得溫柔。
看着蘇梓陷入沉思,何君解開拴住的鏈子,[站起來,和我去公司。]
[我不出去!]
[看來你還是缺乏□□。]硬扯着那鏈子就往外走,蘇梓賴在地上,被何君狠狠踹了幾腳,最終還是爬了起來。
何君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公司,晚上偶爾會到地下賭場裏,那裏也有臨時的豪華房間供他休息。現在他幾乎無時無刻将蘇梓牽在身邊,他穿着黑色的風衣,第一個紐扣處永遠會繡着黑色的太陽,有大有小。蘇梓的衣服沒得選擇,暴露勉強遮住屁股的衣服,只要不是女裝,他還能忍。
早已習慣何君制服癖的蘇梓,出了門便不敢擡頭,因為無論公司還是地下賭場都會有些男男女女用一種暧昧的笑意看着自己,包圍着自己。
何君不為所動,時不時将他當用作洩欲的對象。有時也意外的拉過他整理那有些皺痕的衣角,但是他的眼神總是冰涼不帶感情的,即使是笑,也看不出來是不是真開心,或許只是一張面皮在扯動。蘇梓所能做的就是假裝順從,反抗無疑會帶來天災。
有一次他偶爾見到何君費力嚼牛排而露出的兩顆尖利虎牙,竟覺得有些孩子氣的可愛,就沒忍住笑出了聲,偌大的高級餐廳,下一秒,何君那鬼畜十分眼神恐怖的射向蘇梓,一腳将他踢跪在餐桌下說道, [想死?]蘇梓便垂下頭,不敢再望去。
多年前,何君的母親因為撞見自己老公和一個男人滾床單,精神一度崩潰到要自殺,她絲毫不顧及年幼的何君,抱着他威脅那個帥氣的男人,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我們娘兒倆就算下地獄也要詛咒你]
在小何君眼裏,那是最無力最軟弱的抗争,母親真的下手了,不過是刺向她自己的胸膛。
[我以為你爸爸很愛你,至少為了你,也要保全這個家啊。]那是一種為了孩子而做鬥争到死的絕望嘆息,亦是一種解脫。
她以為這就是所謂的母愛,何君恨她膽小懦弱,恨她總是那麽善良始終傷害自己也不去破壞那個男人的幸福。 她那無謂的犧牲,只是更加速撮合了那兩個該死的男人,傻的可以。
而那個橫插一腳的貪婪男人,就是蘇梓的父親!而現在,那個男人被自己送入監獄,他也親自将自己父親送去國外,永遠也不會讓他回國。将兩人分隔到天涯海角,也令人可悲到恨不起來。
黑黝黝的別墅內,蘇梓艱難的想要靠近冰箱,今晚何君沒有很早回來。他肚子已經前胸貼後背,餓的暈乎乎,但那是鎖在柱子上的鏈子,限制了自由,雖然室內氣溫調到26度剛剛好,只着短褲的身體依舊因為艱難的伸夠舉動而變熱汗淋淋。
他現在是徹底明白了,他家所有的包括高利貸債務都歸在何君身上,所以何君現在是自己唯一的債務人,報複性的折磨自己,又不讓自己死。既然死不了,就要好好活下去,才能有機會反擊。
何君回來時,黑色的皮靴踏至面前,手上拿着一包皇家xxx大型犬幼犬糧10KG分量。[你做什麽?]蘇梓詫異的看去。
[今晚你吃這個。]很明顯何君在外面吃過了,身上還有股風塵味,他黑色的深瞳注視了一會蘇梓,然後到廚房拿了個碗,剪開将小圓顆粒的狗糧倒進去。
幹硬的東西,堆了一小碗,蘇梓直勾勾的看着何君。[你真把我當狗了!就算我家欠你錢,你也不能剝削我人權!]
何君脫下黑色外套,露出漂亮的脖子,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黑色寶石項鏈,也是制成太陽形态,閃着漂亮的光,他在空氣中蕩了蕩。
[如果你摸到這個項鏈,今晚冰箱裏的東西随便你吃,不過要是你沒做到,連狗糧我都會端走。要不要試試,随你的意思。]
蘇梓咽了口吐沫[你會解開我腳上的鏈子嗎?]
[ 我會解開拴在柱子上的鏈子,腳上的鏈子不可能解開的。]也就是說,雙腳不會靈活奔走,但是至少不會限制活動區域範圍了。
[好。]蘇梓漂亮的毛發顫動着,做好準備。要怎麽才能摸到呢?如果是摸到就可以的話,好像有把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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