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當我媳婦不會
鳳羽沂毫不在意許蛟華的反應,正打算離開,卻又聽許蛟華問:“你知道突然找來的投資方是誰嗎?”
鳳羽沂回頭看他,也沒說知道還是不知道,許蛟華嚴肅的說:“是瞿家。”
也只有瞿家,才能讓導演有那個膽子換掉允冧,得罪允冧背後的人。
“你認識瞿家的人?”
鳳羽沂毫不猶豫點頭,“認識呀,那是我新交的好朋友。”
許蛟華愕然。
鳳羽沂竟然能承認的這麽坦然。
不過她認識的朋友,又是瞿家的誰?
大致可以排除瞿龍垣那個沒有人性的守財奴,他是絕對不可能将自己的錢揮霍出去。
難道是,瞿家二少瞿龍昙?
或許是衆人都被鳳羽沂吓到,一天下來,風平浪靜。
鳳羽沂開心的完成一天的工作,卻在離開的時候盯着雷雨交加的天氣犯愁。
“怎麽會下雨呢?”
“下雨不是很正常嗎?”
夭可睨蹲在門檻,看着雨點掉落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說:“不正常的是我們沒有帶傘啊。”
鳳羽沂滿臉納悶,“不對勁的是我今天出門完全沒有想帶傘耶。”
夭可睨面無表情的問:“這有什麽差別嗎?”
鳳羽沂篤定的說:“有。”
她擡頭看着黑沉的天空,皺了皺眉。
這天氣不正常,今天不該下雨的。
夭可睨長長嘆了口氣,放棄交談。
“車就停在不遠處,要不……我們沖過去吧?”
淋一身的雨也總比在這裏瞎等好。
她脫下外套,蒙在鳳羽沂的頭上,說:“我護着你過去。”
鳳羽沂将外套拿下來搭在她的身上,說:“過去也沒用的。”
夭可睨不理解,“為啥?”
鳳羽沂指着被大雨覆蓋的車說,“我們的車胎被紮破了。”
夭可睨氣的臉都綠了。
“哪個殺千刀的幹這種蠢事?”
鳳羽沂若有所思的說:“要出現了。”
夭可睨疑惑,“什麽?”
鳳羽沂盯着在雨幕中漸行漸近的身影,說:“來了。”
夭可睨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影修長的男人撐着一把黑傘緩緩走來,傘沿蓋住他的上半邊臉,只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和微薄的嘴唇。
夭可睨眼睜睜的看着他停在自己的身前,薄唇微啓,說:“需要幫忙嗎?”
他的聲音低啞好聽,夭可睨張開嘴剛想回答。
“嘩啦啦。”
雨水順着男人往前傾的傘當頭淋下,将她澆了個透心涼。
男人:“……”
夭可睨:“……”
鳳羽沂眨巴眨巴眼睛,蹲着往旁邊挪了挪,避免被遷怒。
夭可睨站起來,直視男人俊朗的面容,扯起一抹微笑。
“我謝謝你!”
話落,她擡手一掌落下,清脆的響聲很快被雨聲覆蓋,男人瞳孔微張,夭可睨呆滞三秒,疼的面容扭曲。
“啊!我的手!”
她捂着手還不忘怒罵:“你這臉是金子做的嗎?怎麽能這麽厚!疼死我了!”
男人不敢置信的說:“你打我?還罵我?我好心好意撐傘來接你啊?你這女人怎麽能這麽不知好歹?”
不提這個還好,提這個夭可睨更是滿臉怒火,“你看我現在還需要你來接嗎?”
她已經被男人淋了一身的雨,她還需要傘這種東西嗎?
男人尴尬的幹咳一聲,轉移話題:“那我也是好心好意,你也不能打我啊。”
夭可睨指着自己的車,篤定的問:“我的車胎,是你紮的?”
男人沉默三秒,默默的別開目光。
夭可睨直接跳起來揪着男人的頭發,“你這個小人!看老娘不打死你!”
男人并不疼,但是卻覺得屈辱,他正想将夭可睨拉開,卻感覺脊背一涼,憑着直覺回頭一眼看到撐着下巴蹲在角落看戲的鳳羽沂朝他眯眼一笑。
那是一種看透一切的笑容。
男人默默的放下抵抗的手,任由夭可睨撕扯發洩。
該說,不愧是大哥看上的女人嗎?
嗚嗚嗚……這該死的壓迫感!
待夭可睨累了之後,她一把推開男人,冷聲質問:“說!你是誰?”
男人連忙道明身份:“我是瞿龍昙。”
夭可睨揚起手,面無表情的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雖然她沒見過瞿龍昙,但她好歹知道瞿龍昙是瞿家二少。
怎麽可能會是眼前這個小人?
瞿龍昙十分憋屈,但想到自家大哥的威脅,只好委曲求全的說:“……你叫我小昙吧。”
夭可睨又問:“你有什麽目的?”
瞿龍昙偷偷睨了眼鳳羽沂,卻見鳳羽沂也是睜着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他莫名有些緊張,面對兩個女人的逼問,他的腦子飛速運轉,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想追你。”
夭可睨沉默三秒,擡起腳将他踹回雨霧中,用行動證明她的态度并附言:“我不跟神經病談戀愛。”
瞿龍昙氣的臉都綠了,沖回來死死瞪着夭可睨,“你說誰是神經病!”
夭可睨擡頭直視他,“你。”
瞿龍昙怒極反笑,“行,我本來只是開玩笑,現在我還非得讓你跟我這個神經病談戀愛了。”
他直接扔掉雨傘,彎腰輕而易舉的抱起夭可睨,大跨步邁入雨幕中。
夭可睨張嘴想反駁,又猝不及防的接了一口的雨水。
但這還不算過分的,更過分的是她發現雨水竟然只淋她,不淋瞿龍昙。
她一方面震驚這不科學的一幕,一方面氣的拼命毆打瞿龍昙。
她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遇上這神經病。
鳳羽沂不滿的皺眉,嘴唇一動。
“人類很脆弱的。”
這句話透過傾盆大雨,直接傳進瞿龍昙的耳朵裏,瞿龍昙指尖輕動,在夭可睨身上罩下一層雨幕。
夭可睨滿臉懵逼的看着瞿龍昙。
乖乖,她好像遇到妖怪了。
一輛黑車從他們身旁駛過停在門口,鳳羽沂歪頭看着車門打開,瞿龍垣撐傘從車上走下來,明明是顆粒大的雨水,可落到他的傘上又快速蒸發為霧氣。
鳳羽沂笑說:“你來啦?”
瞿龍垣腳步微微停頓片刻,蹲下同她直視,說:“別生氣,我只是想接你回家。”
“我不生氣。”
鳳羽沂搖頭,指着夭可睨的車說,“但你可以幫我換個車胎嗎?夭可睨很生氣。”
瞿龍垣溫聲說:“你放心,誰紮破的誰換。”
鳳羽沂真誠的說:“當你弟弟有點倒黴哦。”
助理:“……”
這人是真實誠。
瞿龍垣面不改色的說:“當我媳婦不會。”
鳳羽沂小臉一紅,“那不行,我還小。”
瞿龍垣打開車門,護着她的頭頂,說:“你比你想象中的大。”
鳳羽沂坐進車內,“你怎麽知道我有多大?”
瞿龍垣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因為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你了。”
鳳羽沂驚訝的說,“哇,那咱倆是老朋友了。”
助理:“……”
這妖可真會聊天。
瞿龍垣意有所指,“不止是朋友。”
鳳羽沂拉開他的手,疑惑的說:“你這只妖說話好直白哦,你都不會害羞的嗎?”
助理:“……”
沒你直白。
瞿龍垣愣怔片刻,發出低沉的輕笑。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追女孩子不能害羞。”
鳳羽沂認同的點頭,“那這個人一定很有文化水平。”
瞿龍垣嘴角的弧度擴大,“嗯,想吃什麽?”
他的眸光往下,落在她白皙修長的小手,掌心發癢,手指不安分的顫動。
他想觸碰她。
鳳羽沂驚喜的睜大眼睛,“你要請客嗎!”
瞿龍垣喉結輕動,“嗯。”
“那我要吃牛排!”
鳳羽沂直勾勾的盯着瞿龍垣,璀璨的雙眸清晰的落入瞿龍垣的眼裏,他無法挪開視線,甘願沉淪。
沉寂片刻,他強迫自己低垂下頭,緊實的手臂肌肉繃緊,是隐忍,也是克制。
忽而,一只柔嫩的小手附上他的手背,他神色一滞,擡眸卻見鳳羽沂神色乖巧的說:“你可以拉我的手呀。”
瞿龍垣瞳孔微張,手指微曲,往內收緊,将她的小手緊緊包裹在手心,但又害怕抓疼她似的松了松,話語在喉嚨裏滾動許久,才吐出一句:“好。”
“不知道為什麽,我很喜歡你。”
鳳羽沂嘿嘿一笑,說:“可能真像你說的,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你吧。”
不知想起什麽,她連忙說:“今天的事謝謝你。”
“不用。”
瞿龍垣的聲音溫柔。
他們彼此都并未言說是什麽事,卻都已心知肚明。
車緩緩停下,助理拉開車門,瞿龍垣走下車後經理正想上前恭迎,卻見瞿龍垣接過助理的傘,伸手從車裏拉出一個精致小巧的人兒。
經理哪裏見過這陣仗,瞪目結舌片刻後,連忙低頭迎上來,絲毫不敢直視鳳羽沂的臉。
正當他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鳳羽沂的時候,卻聽助理說:“都回去,瞿總只是來吃個飯。”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不需要這麽盛大的迎接。
經理連忙招呼着人退開,給鳳羽沂和瞿龍垣讓出一條道。
鳳羽沂一直被瞿龍垣護在身旁,有一個迎賓小姐試圖擡頭看一眼鳳羽沂的臉,卻在擡眸的剎那撞進瞿龍垣冰冷的眼眸。
她吓得臉色發白,全身發冷呆站在原地,待瞿龍垣進去後,接到暗示的經理走過來冷聲說:“你不用再來了。”
伺候這些身份不凡的人,最不應該動的就是好奇心。
少看少聽,裝聾裝瞎是最必要的。
迎賓小姐不敢多言,低着頭跑開,經理無奈嘆氣。
又得再招人。
擡頭,卻見又一輛豪車停在門前,沒過多久鳳天伍從車上下來,他趕忙上去迎接。
鳳天伍煩躁的揮手,大步流星的走進去,許蛟華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在他背後,氣定神閑。
把自己姑奶奶的蛋搞丢了,現在着急又有什麽用?
不管能不能找到,鳳天伍都少不了要挨一頓揍。
待兩個人都走進去後,經理才擡頭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納悶。
今天怎麽來了這麽多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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