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驚!一只會碰瓷的哈士奇! 哈士奇開車……
瞿龍昙聽着精準傳音到他耳朵裏的怒吼聲, 淡然一笑:“小嫂子,我來給你送點心了。”
他将保溫杯放在桌子上,又從袋子裏拿出兩個小蛋糕, 說:“這次是茶和蛋糕。”
夭可睨疑惑的問:“你們怎麽不管是茶還是湯都喜歡放在保溫杯裏。”
瞿龍昙意味深長的笑,“因為這是我哥的保溫杯。”
他又跟變魔術似的遞出一個同款保溫杯,說:“這是給你的。”
夭可睨猶豫三秒,“你別跟我說這是你的保溫杯?”
“對, 就是我的保溫杯。”
他将保溫杯放在桌子上,摘下杯蓋, 倒出一杯濃香四溢的茶, 直接塞進夭可睨手裏。
“喝喝看, 我親手泡的。”
鳳羽沂鼻尖輕動,撲閃着一雙大眼睛,眼裏閃爍着八卦的光芒。
夭可睨嘴角一抽, “你家是沒有其它保溫杯了嗎?”
瞿龍昙坐在夭可睨身旁,自然的将手搭在夭可睨的椅背上,說:“這個保溫杯不一樣。”
夭可睨抿了一口,“怎麽不一樣?”
瞿龍昙嬉皮笑臉的說:“唯有它才能承受我對你的愛。”
夭可睨一陣惡寒,一把将他的手揮開,“滾犢子。”
鳳羽沂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輕嗅茶裏絲絲縷縷的靈氣,“我覺得他沒說錯呀。”
夭可睨伸手捂住鳳羽沂的額頭,驚慌的問:“崽,你這是怎麽了?這麽油膩的話你也認同?”
鳳羽沂神秘兮兮的說:“這茶不一般,只有這種保溫杯能裝。”
如果裝在普通的保溫杯,那就像是在一群餓狼群中拎着一塊肉到處走,無聲的邀請妖獸過來搶奪。
而這個保溫杯可以封鎖靈氣, 避免茶本身的靈氣四溢。
夭可睨無奈的嘆口氣,轉頭惡狠狠的瞪着瞿龍昙,“都怪你,把我家崽都教壞了。”
瞿龍昙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我冤啊。”
夭可睨冷哼一聲,将茶水一飲而盡,舔了舔上唇,細細回味。
不得不說,這茶的味道真不錯。
瞿龍昙的目光落在她無意中透出的舌尖,眼神一暗。
“啊!狗跑出來了!”
不知是誰驚呼一聲,鳳羽沂擡頭看去,卻見哈士奇氣勢洶洶的朝她跑來,衆人皆是吓得大驚失色,唯有鳳羽沂淡定的看着它,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夭可睨下意識的想護住鳳羽沂,瞿龍昙眼疾手快的将她拉進懷裏,不顧她的掙紮将她緊緊抱住。
“看。”
他一聲低語,夭可睨擡眸看去,只見哈士奇臨到跟前,竟踩了個急剎。
衆人神色呆滞。
啥情況?
鳳羽沂歪了歪頭,伸手想摸摸它的頭,它搖着尾巴乖巧的把頭湊過去。
衆人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想要被摸頭啊。
副導演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吓死他了。
如果鳳羽沂真出什麽事,鳳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夭可睨緊繃的身體驟然一松,瞿龍昙低笑出聲,“你太緊張了,不會有事的。”
夭可睨緊抿的雙唇微啓,正想說什麽,卻見哈士奇觸碰到鳳羽沂的手掌後,竟哀嚎一聲,摔在地上,後腿微顫,雙眼翻白。
衆人:“……”
鳳羽沂:“……”
如果沒猜錯,她是被碰瓷了。
夭可睨扭頭問:“這就是你說的不會有事?”
瞿龍昙強行狡辯,“我說的是鳳羽沂不會有事。”
但他沒說這只哈士奇不會出事啊?
許蛟華滿頭黑線。
如果不是沒感覺到鳳羽沂的氣息湧動,他差點就信了。
副導演湊過來,不可思議的問:“你幹啥了?”
夭可睨扯開瞿龍昙環住她的手,起身擋在鳳羽沂面前,問:“她啥也沒幹!你別冤枉我家崽!”
瞿龍昙低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神色略顯煩躁。
啧,還沒抱夠。
副導演反問:“難道還能是這只哈士奇自導自演?”
夭可睨瞪大眼睛反駁,“為什麽不能是?”
副導演扶正自己的假發,說:“你問問在場的人同意不?”
夭可睨一噎,環視衆人,見衆人皆眼神異樣的看着鳳羽沂,氣的眼眶都紅了。
“我同意。”
瞿龍昙的聲音響亮,夭可睨轉身,卻見他的臉上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指着哈士奇篤定的說:“它在碰瓷。”
夭可睨揪着衣領,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這……”
副導演明顯不信,但又不敢反駁瞿龍昙。
瞿龍昙也不在意,反而笑着看向鳳羽沂,“小嫂子,你去證明一下自己?”
鳳羽沂正有此意,她俯視哈士奇,問:“你想要什麽?”
哈士奇頓時腿也不抖,眼睛也不翻了,精神抖擻的站起來盯着桌子上的茶,張嘴吐舌頭口水都要掉在地上。
衆人:“……”
夭壽了,這年頭狗都會碰瓷了。
副導演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但看着哈士奇那饞的口水直流的模樣,他還是幹笑一聲說:“要不,你給它喝一口?”
鳳羽沂搖頭,抱着保溫杯不撒手,“不給,這是我的。”
哈士奇雙腿一蹬,再次倒在地上,一副你不給我喝我就不起來的模樣。
副導演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想指揮工作人員将哈士奇拉回去,哈士奇就跟背後長眼睛一般裂開尖利的牙齒,吓退所有工作人員之後再重新倒回去,不達目的不罷休。
副導演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看向鳳羽沂,可鳳羽沂一臉悠閑的喝茶吃蛋糕,察覺衆人的注視後,她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我沒事啦,你們不用管我,趕緊工作哈。”
副導演欲哭無淚。
她是沒事。
可這哈士奇放在這裏就是個定時炸彈啊。
“它似乎不會傷害你,你能幫忙把它帶回籠子去嗎?”
鳳羽沂拍拍哈士奇的頭,笑眯眯的說:“回去吧,乖狗狗。”
哈士奇用一雙睿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女人,別以為威脅就能讓本大爺妥協!本大爺可是狗中王者哈士奇,收起你的小手段,老老實實交出仙茶!”
陌生的嗓音傳進衆妖的耳裏。
許蛟華眼神了然。
難怪這麽聰明,原來成精了。
鳳羽沂愕然了一瞬,笑容越發燦爛:“你好厲害哦。”
哈士奇得意的裂開嘴角,“既然知道本大爺的厲害,還不快把仙茶奉上來!本大爺一高興,或許就能允許你伺候本大爺一輩子。”
瞿龍昙似笑非笑的說:“這只狗長的好欠揍,小嫂子,我能揍它一頓嗎?”
哈士奇機警的往後一退,“你好大的膽子!本大爺是你能揍的狗嗎!”
“是啊,他這麽可愛,你怎麽能揍他呢?”
鳳羽沂朝哈士奇招了招手,哈士奇屁颠屁颠的跑過去,嘴上還不忘說:“有眼光!”
話音剛落,就聽鳳羽沂溫聲說:“他好像還沒絕育耶,我先帶它去割一下吧,很快就好。”
哈士奇吓得夾緊雙腿,“你、你不是人!”
鳳羽沂笑而不語,鳳天伍暗戳戳傳音:“如果是人,又怎麽可能聽到你的聲音。”
哈士奇後知後覺,“難道,你們也是狗?”
此話一出,在場的妖臉色全黑了。
許蛟華雙手插兜緩步走來,咬牙切齒的說:“閹了吧,畢竟這也是為它好。”
哈士奇眼珠子滴溜一轉,當機立斷沖回籠子并伸出爪子替自己落鎖,動作幹淨利落。
衆人瞪目結舌。
副導演揉了揉眼睛,差點以為自己看錯。
“乖乖,這年頭的狗都能聽懂人話了。”
鳳羽沂滿臉可惜,“你不是不妥協嗎?”
哈士奇強行挽尊,“能屈能伸,乃狗中大丈夫是也。”
鳳羽沂湊到籠子前,哈士奇吓的雙腿直立貼在鐵籠的角落,臉上都被吓出表情包。
“女人,我警告你離我遠點!”
鳳羽沂置若罔聞,笑得露出兩個小酒窩,“這似乎不太行。”
哈士奇:“……”
它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夭可睨走到她身側,蹲在她旁邊看着将自己關在籠子裏的哈士奇,問:“你知道我新接的綜藝叫什麽名字嗎?”
鳳羽沂回頭看她,“什麽名字?”
夭可睨眼神複雜的說,“我和我的冤種寵物。”
鳳羽沂苦惱,“可我沒有寵物啊。”
她指着籠子裏的哈士奇,說:“現成的,而且很明顯,它怕你。”
鳳羽沂:“……”
哈士奇滿臉驚恐,“No!本大爺不可能同意的!你這種心思惡毒的女人,不配當我的鏟屎官!”
“其實我也不想領養你啦。”
鳳羽沂将劉海勾到耳後,露出精致的眉眼,“但看你這麽激動,我不領養你都不好意思。”
哈士奇:“……”
這女人是魔鬼嗎?
鳳天伍滿眼崇拜,“姑奶奶好善良!”
許蛟華:“……”
他是瞎了嗎?
“我先去忙了,很快就要殺青,到時候我再來帶你回去哈。”
鳳羽沂朝哈士奇揮揮手,正欲離開,突然想起什麽回頭輕聲提醒,“別試圖逃跑哦,外面有好多人想把你拉去絕育。”
她紅着臉說:“好巧不巧,我就是其中一個呢。”
哈士奇吓得差點哭出來。
嗚嗚嗚……這女人不對勁!
轉眼就是殺青,當鳳羽沂演完最後一幕戲時,導演遞上一捧鮮花,笑着問她:“有什麽話想對大家說?”
鳳羽沂指着籠子裏滿臉絕望的哈士奇說,“把它給我當殺青禮吧?”
哈士奇怒吼:“本大爺不願意!”
可它的怒吼聲只有妖能聽懂,落在人類耳朵裏,那就是興奮的吼聲。
因此副導演如同心裏卸下一顆大石頭般說:“太好了,我正愁呢!”
他看着氣的在籠裏亂跳的哈士奇,欣慰的說:“你看把它開心的。”
鳳羽沂害羞的垂下眼眸,“我也很開心。”
哈士奇渾身毛發炸起,罵罵咧咧。
“你個愚蠢的人類!本大爺跟你沒完!”
衆妖:“……”
語言不通的可悲之處。
“恭喜。”
烏倘面帶微笑,“希望這部戲不會成為你的最後一部戲。”
鳳羽沂眼眸一閃,“當然不會是我的最後一部戲,可這會成為你的最後一部戲。”
烏倘臉色一白,卻還是咬牙說:“不會的!”
血腥味在嘴裏蔓延,她咬緊牙關咽下嘴裏的鮮血,臉上的笑容僵硬。
不愧是鳳家姑奶奶,竟能在她最擅長的領域反擊并對她造成傷害。
鳳羽沂笑而不語,與她擦身而過。
夭可睨将哈士奇牽過來,對她招招手,“走啦,回去啦。”
鳳羽沂咧嘴一笑,“好,來啦。”
她小跑着來到夭可睨身旁,夭可睨一手牽着狗,一手拉着她,來到地下停車場後,她左右看看沒人,才開心的說:“走!我請你去吃大餐!這陣子真是辛苦我家崽了!”
“正巧,我也一起。”
瞿龍昙不知從哪個地方竄出來,嬉皮笑臉看着夭可睨。
夭可睨臉都黑了,“我都特意避着你了,你怎麽還在?”
瞿龍昙渾不在意夭可睨的嫌棄,“因為我知道你會特意閉着我,所以才故意躲起來不讓你看見。”
夭可睨:“……”
鳳羽沂将狗繩拉過來輕輕抓在手裏,“餐廳不讓狗狗進去,我也不餓,你們去吃吧。”
“可這是我專門為了慶祝你殺青啊,你怎麽能不去?”
夭可睨自然不同意,又說:“跟他吃又有什麽意思?”
“剛才導演跟我說,晚上八點有殺青宴,讓我們必須去參加。”
鳳羽沂摸着哈士奇的腦袋,說:“剛才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夭可睨失望的垂下腦袋,“好吧。”
她徑直往駕駛座的方向走,“那我們回去吧,我才不跟他一起吃飯。”
瞿龍昙臉色一黑,上前将她扛到肩頭,咬牙切齒的說:“今天這頓,我還必須跟你一起吃!”
夭可睨氣急敗壞的大吼:“瞿龍昙,你是不是有病!”
瞿龍昙大踏步的往前走,漫不經心的回應,“是是是,我正琢磨着哪天吃藥呢。”
鳳羽沂疑惑的看着哈士奇,“為什麽吃藥還要琢磨哪天啊?有病趕緊治啊。”
哈士奇得意的哼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嘴裏說的藥是指夭可睨!”
“這樣啊!”
鳳羽沂瞪大眼睛,猶如打開新世界,捂住發燙的臉頰,“好羞羞呀!”
哈士奇繼續說:“我還知道他會先啃她的腦袋!”
那只大妖從早到晚盯着夭可睨的臉,肯定是垂涎已久!
鳳羽沂臉上的笑容一斂,面無表情的拉開車門,“滾進去。”
哈士奇歪了歪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麽鳳羽沂的态度驟變就被她一屁股踢進後座,頭朝下摔在座椅上。
哈士奇:“……”
它說錯啥了?
鳳羽沂坐在副駕,看着空蕩蕩的駕駛座,沉默三秒,回頭問:“你會開車嗎?”
夭可睨走了,司機也沒了。
在場唯一的活物除了肩膀上的小公雞,就是後座的哈士奇。
鳳天伍拍拍翅膀,欲言又止。
姑奶奶是不是忘了,它是只狗啊!
可哈士奇緩緩挺直脊背,眼神篤定的說:“就沒有本大爺不會的事!”
鳳天伍:“……”
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但姑奶奶應該不會信吧?
它就是只蠢二哈啊!
他擡頭看向鳳羽沂,卻見鳳羽沂高興的裂開嘴角。
是的,她信了。
鳳天伍:“……”
鳳羽沂親自為哈士奇打開架勢座的門,并為它系上安全帶,又重新坐回副駕駛。
等待許久,車依舊一動不動,鳳羽沂扭頭看着哈士奇,問:“怎麽還不走?”
哈士奇瞪着一雙睿智的眼睛回答,“你把我綁着,我怎麽走?”
很明顯,它連安全帶是什麽都不知道。
鳳羽沂:“……”
鳳天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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