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上面兩人說完,直接……

上面兩人說完,直接拿出面具将臉遮擋,從下面跳下來,手掌在玉花面前一揮,然後想将她直接連人帶被抱走。

“轟——”

此時,後面本來該在沐浴的少年長手一揮,提起一把刀直接劈開了屏風。

冰冷的刀刃劃破空氣而來,一刀砍斷了暗一的右手。

暗紅色的血噴了出來!

而手裏拿着長刀的少年,面容溫和平靜,雙眸沒有波瀾和溫度,仿佛自己只是随手掀了一下簾子。

“!!”

暗七瞳孔驟縮,他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這個少年的實力竟然并不比他們低多少,而且武技還要更加完美,到了恐怖的地步!

暗一換了另一只手抓住匕首,上去想要和柏子虛繼續對抗,兩人來回了幾十次,身上都挂了許多嚴重的傷口,然而柏子虛除了衣角粘上血并沒有任何受傷。

暗七和暗一對視一眼,心有靈犀扔下一個霧彈,消失在這個房間。

霧彈裏面有着大量的迷魂藥,本來還蹙起眉隐約有些醒來意圖的玉花聞了以後睡得更加沉了一些,對外面發生了什麽完全沒有察覺。

柏子虛看着床上的少女,心裏悄無聲息地嘆息了一下,将身上的衣服換了,用毛巾擦幹淨髒污,才爬上床躺在她的身邊。

少女感覺到旁邊有人睡下,本能讓她轉過身,像一只小兔子挪到了少年的身邊,還咕哝着要抱。柏子虛被她蹭了一會兒,只好伸出手把她抱進懷裏一起睡。

第二天醒過來玉花揉了揉眼睛,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被子上面這是什麽?”玉花指着那塊暗紅色的血漬。

柏子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聲音微啞地回答:“血。”

“血?!”玉花難以置信,“我難道來月事了嗎?”

柏子虛笑了,看着她的雙眸,稍微擡頭,手撐住自己的下颔:“你的月事會蹭到我肩膀的被子上?”

玉花臉紅,縮進被子裏擋住半張臉:“可是,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怎麽樣,可能我半夜會倒過來夾着你睡呢。”

柏子虛彎起眼,剔透的眸子看着她:“你願意用這個姿勢夾我我不是應該樂極,怎麽可能舍得幫你掰正回來?”

“什麽?你怎麽變壞了子虛師兄?!”

等等,玉花說完又想到之前他問她做不做,他怎麽可以總是用這麽純潔的表情問那些不得了的問題!

柏子虛只笑不回答,翻身下床,收拾地上那些昨晚沒來得及收拾的狼藉。

“昨天晚上有兩個人過來要擄你,”他撿起了地上還帶着尖銳指甲的斷手收進乾坤袋做藥材,說,“是妖族,可能是慕容浔景那邊派來的。”

“什麽?慕容浔景?”玉花瞬間轉過頭,心髒跳了一下。

柏子虛:“我沒有殺掉他們,現在我們要去日曜宗的消息應該很快會傳到慕容浔景那裏……你看起來似乎很怕他找過來。”

“我當然怕他找過來!慕容浔景修為太高,戰鬥力已經相當于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存在了,他要是真的找到我們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柏子虛側頭看着玉花的眼睛:“他對你做過什麽事情嗎?”

玉花聽了他的問題,愣了一下:“為什麽要問這個?”

“我看你的表情似乎對慕容浔景很是不喜,”柏子虛問,“他是不是做了什麽很讓你讨厭的事情?雖然你對他和對師傅還是不太一樣,師傅讓你厭煩,他看起來更讓你想逃開。”

玉花想起慕容浔景,就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

“他……他是一個很典型的男人。”

“典型?”

“剛愎自大,他總覺得只要他願意,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愛上他。而且是一個殘忍的王者,不看中弱者的生命,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他在你面前對其他的弱者做了什麽?”柏子虛問。

玉花把慕容浔景當衆殺妖還逼她吃妖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确實是讓正常人難以接受的事情,柏子虛想,玉花的性格是比較被動內向的那種,慕容浔景這樣追求她效果肯定很差。

他問玉花:“那你希望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柏子虛刻意沒有直接問她“想不想殺了他”或者“希望他死”,他知道她內心裏有一種從出生以來就伴随的莫明的善良。

玉花蹙了蹙眉,雖然在這個世界經歷了幾年的毒打,但是她還沒有完全黑化,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這個世界可以變得和諧,所有人正正常常的。

……

“我希望他可以從世界上消失!”玉花黑化了,陰森森地說。

柏子虛嘴角微微勾起。

玉花瞬間支棱起來:“但是你不要主動去找他!我不想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好的。”柏子虛笑容清淺,“我只是在想,如果需要的話,可能要提前做好我們兩個人的偶人。”

玉花贊同地上下點頭:“這個關鍵時刻可以迷惑敵人保全自己的。”要是慕容浔景真要找過來了,日曜宗也無法久留,肯定要想辦法成功離開。

于是飛去日曜宗這段路程裏,柏子虛都在房間裏面想辦法做偶人。

玉花偶爾會出門透氣,但是彥鳳那個讨厭的男人總是會找機會過來騷擾她,玉花最後幹脆連門也不出了,就在柏子虛的房間裏躺着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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