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糟心
求問,剛剛開啓百科全書的他,該怎麽當擔上戰場後攻擊與防禦的集齊一手牛叉至極的重責?
“主人主人,卡卡洛最愛最愛主人了,主人主人...”
在這種悲傷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完全不符合氣氛的聲音實在是太糟心了。
沈易江忍了忍,又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
“閉嘴。”
卡卡洛高昂的聲音成功由于沈易江的聲音頓了頓,乖巧了數秒鐘後,卡卡洛像是反應過來主人不可能聽到他的話後,頭頂的羽毛飛快的掃了掃鏡子的表面,成功讓沈易江只感覺身體一陣麻癢之時,卡卡洛開始以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道:
“咦,你醒過來了。你還真是沒用,雖然主人所在的學院大門的确是很雄偉,但看一眼就害怕的昏了這麽長時間,啧啧。”
沈易江“.....”
雖然事情真相真的不是他這麽弱雞,可是真實情況他完全不能說出來,所以他果斷只能做一個看一眼大門就昏過去的弱雞。
(┬_┬)
許是沈易江的沉默讓卡卡洛覺得之前的話語成功秒殺到重點,卡卡洛心裏平衡了,在惟有沈易江能聽到他的聲音的前提下,卡卡洛帶着不甘願的童稚的語音帶出一絲潛藏的羨慕開口:
“對了,我讨厭的新鄰居,你有聽到我們帥氣主人的話語嗎?兩個月後你就要跟着主人參加新生賽大展風彩,卡卡洛有點羨慕你,當然只是一點一點點,卡卡洛對于主人同樣很重要。”
“....謝謝。”
沈易江沉默了一會,看着眼前那慢悠悠觸碰到他鏡面刷啊刷的羽毛,那種緩慢的奇癢着實難捱,沈易江只得放棄沉默是金這一條,幹巴巴回應。
只是原本內心的悲傷在此刻卻是越發多了。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得到這種羨慕,可是做為一只召喚物他有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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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一個月30天也就是說有60天.60天照着他之前所了解的關于他的情況,那種防禦攻擊于一體的牛叉技能他完全不可能學會好麽?
“對了,你知道新生賽的一些基本知識嗎?”得到沈易江的回話,像是怕被沈易江看穿心事般,卡卡洛急忙裝作不經意道。
“...不知道。”
卡卡洛的轉移話題成功又戳到了沈易江的傷痛。
雖然這新生賽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可是沈易江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
“哼,我就知道.”卡卡洛傲嬌的哼了一聲,在沈易江又有種想要把卡卡洛羽毛拉扯的沖動時,卡卡洛開始板着聲音道:
“尼古奇亞學院,歷年來都有一年一度的新生賽,原本的目的是讓新生互相了解,并對學院有着歸屬....所以為了主人的榮光,你一定要當心再當心,努力再努力知道嗎?”
卡卡洛一口氣把所知的知識說完,末了用着一種“就算你很得意,但你也別太驕傲."的語調做着結束語。
“.....”
沈易江理清卡卡洛所說的事情後,心頭卻是什麽想法也沒有了。
他當初為了不孤寂死選擇簽訂主仆契約是蠢呢是蠢呢還是真蠢呢?
這句話開始360度無死角的在沈易江心頭循環播放。
(┬_┬)
***
一天的課時已然結束,對比于以往下課後教室空無一人的場景,汪金澤走後過了四五分鐘,學生們坐在位置上竟是無一人離開。
紀宇飛嘴角微微勾了勾,像是一無所覺般,利落着收拾着桌上的書本放入書桌內,起身把坐椅拉回原位,不緊不慢的往教室門外走去。
“吱呀。”
當紀宇飛走出教室,順手關上的門開始發出聲響之際,一直安靜仿若無人的教室開始喧鬧了起來。
“新生賽,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代表着什麽?”
“你看到他的表情沒有,那種淡定至極的模樣,他是真的有信心嗎?”
“呸,有屁信心,不過是裝.”
“是啊,我也覺得他裝,對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挂在胸口的那面鏡子?”
“嗯,那鏡子怎麽了?不就是一面普通至極的鏡子嗎?不過一個男人就算長的帥,胸口插、面鏡子也太裝了。”
“這什麽跟什麽,誰關心一個男人胸口插面鏡子裝不裝。你沒有看到鏡子上那小小的标記與那人手上一樣?”
“啊?那豈不是說要用一面鏡子去參加戰鬥,這真的沒問題嗎?”
雜七雜八的聲音仿若瞬間開始無比熱鬧的響起,那聲音聽上去有些刻意壓低,但那也只是一種習慣罷了,當講到興奮處,衆人的聲音卻是開始音調上揚,只要離得不遠,都能聽見這些人聊的話題。
原本他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又何須顧忌于他?
紀宇飛行走的腳步頓了頓,并末透實關起的教室門能隐隐的看清教室內的情景,三五成群,臉上都是鮮明可見的情緒:狐疑,幸災樂禍以及...不可思議。
教室內的聲音顯然一時半會是停不了。
紀宇飛仰頭,入眼處正是一級召喚系飛禽齊飛鳥的雕像。
齊飛鳥,速度系一級召喚物,性溫和,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到不是他的速度,而是它有着一足有10CM的尖啄。
而此刻這齊飛鳥的尖啄上正叨着一深灰色牌子:“召喚系一年級.”那上面用着黑色寫着上述幾個字。
這個牌子每入教室必定會看上一次,但就算這般,每每看上去依舊有些奪人眼球,只因為這齊飛鳥正是每個能當召喚師所感應到的第一只召喚物。
紀宇飛黑中帶藍的眼裏閃過一抹晦暗,與此同時紀宇飛只感覺心頭滑過一陣沮喪情緒.
那股的情緒貼合着此刻他的心情,最初令紀宇飛愣了愣,但很快紀宇飛卻是反應過來,他微微低頭,果見挂于自己胸前的鏡子鏡面閃過一陣漣漪。
召喚師與召喚物之間的心靈相通到不知是誰影響了誰。
不過沮喪嗎?
這般看來之前的話語,尼古奇亞魔鏡是聽到了。
“踏踏,踏踏。”
穩而堅定的腳步聲響起,紀宇飛仿若完全不知道教室內那些激烈的讨論源于他,就那般一步步走至操場。
巴掌大小的黃色花朵,時不時搖擺着身軀,在主人漫不經心丢下一片肉時,可愛至極的花盤呼的變成一張大嘴把肉片吞了進去。
有着長長的鼻子,身形卻如狗般大下,在主人伸手撫摸鼻子時,噴出小小的氣流吹動主人手間的衣袖。
正正方方,仿若一個小形的櫃子,正一蹦蹦間把自己的櫃門開開關關,無比賣力的跟随着身前主人的步伐。
哪怕召喚師已經在馬拉加學院算是冷門,但依舊有着獨有的朝氣。
紀宇飛望着那正從自己面前走過的櫃子,漫不經心的拿下胸口的鏡子,看着在夕陽下染上一抹溫暖紅光的鏡面。紀宇飛對着鏡中的自己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指輕彈了一記鏡面,仿若自言自語:
“兩個月後的比賽是我們在這尼古亞學院的第一張比賽,也是我們揚名的第一場比賽,只許勝不許敗。若是敗了,尼古奇亞魔鏡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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