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以毒攻毒(捉蟲)

第24章 以毒攻毒 (捉蟲)

作者有話要說: 小蘑菇又丢雷了?邪邪你!

腦洞大開,又想開新文了。喜歡文案的戳戳這裏

天上憑空劈下四道雷,劈死了四個身在不同地方的人。

他們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了。

【身份互換】

【文一】瞎眼暴暴攻 X 神醫誘惑受

三觀正直的斷獄神手,重生,成為一個無所事事的瞎眼王爺。

接着,他被一個豪無節操的俊美神醫無休止的糾纏着……

攻(在浴盆裏思索):神醫,本王是眼疾,為何要藥浴?

受(迫不及待跳進浴盆):王爺,身體經脈相連,我還要進去幫王爺通通經脈,才好治病……

【文二】腹黑攻 X 溫和受 (暫定)

從小就被保護的瞎眼王爺,重生,變成了一個正在執行任務的殺手。

然後,他被自己要殺的對象每天在床上拷問着……

攻:是誰派你來的?

受:……原來樹長的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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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三】冰山攻 X 纨绔受 (暫定)

冷靜孤僻的殺手,重生,變成了一個坐在轎子裏要嫁人的男妻。

然後,他幫助自己愛花錢的丈夫奪回屬于他的家産……

攻:……上床。

受:……我才是丈夫,媒婆還我錢……

【文四】可靠攻 X 人妻受 (暫定)

溫柔賢惠要嫁人的男妻,重生,變成了一個斷獄神手。

然後,他必須要依靠自己一個心腹手下的力量來破案,當然要付出一定代價……

受(驚慌):這裏怎麽這麽多血?

攻:……這是案發現場,大人。

喜歡文案的請留言和收藏。喜歡的多,會盡早開文!

七天之後的一早,莊碧帶着藥箱來到付尚君的帳中,與他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付尚君神情嚴肅,與莊碧商議了半天,終于把計策定下。

————————————————————————————————————————————

下午。

莊碧和付尚君在帳內喝茶,四個副将,兩個參軍與兩個護軍來到付尚君的帳中。

其中的四個人,還是被擡過來的,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

孟副将嚷道,“付頭叫我們來有何事?折騰這些生病的做什麽?”

付尚君喝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莊神醫已經找出病因,且已配出神藥。現在正要為諸位治病。”

所有人都露出驚異的神色,一臉欣喜的向莊碧道謝。

病着的四個望着莊碧,不可置信又充滿希望,神情十分感激。

生病的年副将道,“神醫,不知此乃什麽疫病,如此厲害?”

莊碧臉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故弄玄虛道,“此疫病十分罕見,幾百年未曾見過了,只在古醫術上有記載。但是一旦得了,如不醫治便無法可解,三個月之內必定喪生。”

曹參軍道,“那醫治之法……”

莊碧皺眉道,“此病難治,但也不是沒有解救之法。我連日以來已經配好了藥,制成藥丸,給各位服用。這藥丸裏有一味藥,乃是劇毒,可與病人的體內之毒氣相抗抵消,如此便可痊愈。”

孟副立刻嚷道,“此藥若是不成功,那人不是被毒死了?”

莊碧站起來,冷冷笑道,“草民雖然不才,在醫術上還有些研究。孟副将若是不信,草民願立軍令狀。生了病的将士若有一人因為草民的解藥而喪命,草民願意把項上頭顱摘下來。”

衆人面面相觑。

生病的幾人互相看了看,“我等都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與其等死,還不如搏上一搏。”

說着對莊碧道,“請神醫賜藥。”

莊碧從藥箱裏拿出四顆藥丸, “每日吃一顆此丸,吃上十日,各位必然康複。”

說着,他叫兵士将藥丸拿給生病的四人。

三個人立刻就着水吞下,到了最後一人,他卻十分遲疑,半天也不肯吃下。

孟副将叫道,“年兄弟,你怎麽如此膽小怕事?莊神醫連軍令狀都敢立,此藥絕對沒有問題!不然就要喪命了啊!”

年副将還是拿着藥丸,一句話也不說,臉上卻露出陰沉的神色。

莊碧冷笑起來,“只怕年副将是擔心若是自己吃了藥,才會喪命吧。”

年副将擡頭一笑,“莊神醫這是說的什麽話,在下現在就吃。”

莊碧将他手中的藥丸打翻在地,“年副将,已經晚了喲。”

說着,一個極快的身影突然從帳外沖進來,一劍刺向年副将。

年副将神色一冷,立刻跳了起來,身手矯健,躲過了致命的一擊,胳膊卻被刺中,受傷流血不止。

衆人被這突然的變故弄的驚慌起來,紛紛拔出刀劍。

莊碧笑道,“年副将,你的伸手還真是快,就像根本沒病一樣。”

行刺的身影站定,衆人一看,卻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十分英俊的男子,此刻面無表情,将劍橫在年副将的脖子上。

衆人剛要拿下此人,只聽付尚君喝道,“退下!不得無禮!”

接着,帳外一個冷峻的聲音傳來,“付将軍,奸細可抓到了嗎?”

衆人正在驚疑,帳外走進來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神色若冰,後面跟進來十幾個兵士,一字排開。

衆人一呆,立刻行了軍禮,齊聲叫道,“參見王爺!”

靜北王的眼光越過滿帳裏低着頭行禮的衆人,掃過被滕越用劍指着脖子的年副将,最後将目光鎖在正在位子上悠閑喝着茶的莊碧身上。

莊碧坐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淺淺嘗一下,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罔聞。

喲……水還是有點熱……燙着了……

靜北王道,“莊神醫辛苦了。”

莊碧一副才看見靜北王的樣子,慌忙起身,“喲,原來是王爺,草民罪該萬死。”

說着就要下跪,動作卻十分緩慢。

靜北王冷哼一聲,将他扶住,“莊神醫不必客氣。”

說完,他對衆人道,“不必多禮。”

帳中衆人連忙起身,各自都按照軍階資歷站好。

靜北王落座,接着叫莊碧與付尚君也坐下了。

滕越将年副将押到靜北王面前。

年副将被摔在地上,極為狼狽,臉上十分陰沉。

他冷笑一聲,“在下只不過吃藥吃慢了一點,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莊碧哈哈大笑,對帳外吆喝道,“把其他人給我押進來!”

接着,十幾個五花大綁的兵士被丢了進來,一個一個都跪在地上磕頭不止。

年符雲着實驚呆了一下,這些被抓進來的人,全部都是他暗地裏的手下。

他剛才來之前都還沒有出事,這麽快就全部捉住了?

今天這一局,根本就是給他下了一個套,莊碧早就知道是他了。

他陰沉的盯着莊碧,這個人到底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厲害?

莊碧笑道,“年副将還有什麽話說嗎?”

年符雲想了半天,知道已經難逃一死,有這麽多部下指證他,他也無法再狡辯,幹脆站起來,冷笑道,“莊神醫好本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帳內安安靜靜,所有人都在等着莊碧發話。

莊碧又慢慢的喝了一杯茶,将衆人吊足了胃口,直到靜北王冷哼了一聲,才出聲道,“年副将沒有生病,我第一天就知道了。年副将的發燒,是吃了旺火的藥材所致。無病裝病,居心叵測。”

孟副将早已經忍不住,“請莊神醫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子要憋死了!”

付尚君喝道,“不見王爺在此!放肆!”

莊碧看了孟副将一眼,又吊了衆人一番胃口,開口道,“你們可知道,軍中并無人生病,而是……”

“而是什麽?”

莊碧慢慢道,“……中了毒。”

此話一出,除了靜北王和付尚君等人以外,所有人都是嘩然一片,接着便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被下了毒,若是如此,軍中定然有奸細。

所有人的目光望向站着的年符雲。

年符雲冷哼一聲,“這些手下人呢?莊神醫怎麽知道的?”

莊碧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下毒之處不是水源,這個我第二天便弄清楚了。此毒要從口入,自然是廚房出了問題。我便着了二人混進廚房,多方打聽這些天廚房到底有什麽變動。”

年符雲冷笑,“于是,你就發現,廚房一個月前失了火,救火之下,所有的鹽都融化了。”

莊碧笑道,“的确如此,不過當時我尚未想到是食鹽。我花了一點時間檢查廚房的物品,終于在新進的食鹽之中發現了‘冰火’之毒。”

年符雲道,“這些人呢?你怎麽找上他們的?”

莊碧笑道,“你們下毒,自己必然是不吃的。我派出的兩個人在軍中各處多方打聽,這一個月裏,到底有什麽人的飲食習慣改變,特別是不再吃加了鹽的東西。除了找出這些人,也确定了年副官就是一個飲食改變的很厲害的人。”

年符雲終于明了,嘆道,“我粗心大意,的确活該。”

莊碧繼續道,“我着人去查這些人的背景。想不到,竟然全都是直接或者間接通過年副将你進來的。剛才你在這裏被我下套,這些個人就已經被抓了起來。嚴刑之下,自然保命要緊。”

他轉頭看向押着兵士的幾人,“一共供出來幾人?”

“啓禀神醫,一共二十六人。”

年符雲面如死灰,竟然七七八八全都找出來了。

剩下來的幾個,也絕對不再成氣候。

年符雲笑一聲,“莊神醫好本事!在下佩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莊碧道,“殺你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為什麽要做奸細?”

年符雲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必羅嗦,殺了我便是!”

靜北王突然道, “閣下乃是大名鼎鼎的年符飛将軍的胞弟。被派到這裏來,難道和他沒關系?”

年符雲臉色發冷,“在下做的事情,與家兄毫無關系。在下與淩王謀大事,全是在下自願!”

靜北王冷哼一聲,“本王早幾日前便将你之事上報朝廷。皇上查探之下,竟然發現年符飛在營中操演兵事,且與淩王書信來往密切,已經将他拿下了。”

年符雲面如死灰,一句話也不說。

靜北王道,“将這些人全部關押!将所有餘孽揪出,整肅飛雲關!”

衆将士歡呼起來。

十幾個跪在地上的人立刻被拖下去了。

接着,靜北王将其他将士也揮退。

帳中只留下莊碧,滕越和付尚君幾人。

靜北王慢慢道,“付将軍,你可知罪嗎?”

付尚君渾身冷汗不止。

這麽多奸細就在眼皮子底下,他竟然完全沒有發覺。

他連忙跪下,“屬下管理飛雲關不當!屬下知罪!但憑王爺責罰!”

靜北王不出聲,帳內安靜的可以聽見帳子被風吹的聲音。

付尚君感覺自己要暈倒了。

良久,久到付尚君以為自己一定會被撤職嚴辦的時候,只聽靜北王道,“淩王與符雲飛策劃此事已久,付将軍雖能力不足,但也算忠心耿耿。從今以後,付将軍要将功補過,盡快将中毒之事處理妥當,以報聖恩。”

付尚君呆一下,千恩萬謝地應了,接着便退了出去。

靜北王轉身向莊碧道,“莊神醫一心為國,又聰明過人,本王佩服。”

莊碧心裏罵道,老子辛辛苦苦這麽長時間,你這只老狐貍一句“忠心為國”就這麽算了?

簡直豈有此理!

他微微笑道,“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只是草民出來已久,家中藥園只怕要荒廢了。可憐那些稀有的草藥為國捐軀,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靜北王冷哼一聲,“莊神醫辛苦。稀有草藥一事,神醫開口無妨。本王定然幫神醫弄到手。”

莊碧趕緊道,“如此說來。草民不客氣了。”

說完,他在書桌上列了一個清單。

清單裏的,都是他多年尋而不得,或者貴到自己買不起的稀有草藥。

他把清單遞給靜北王。

靜北王再冷哼一聲,什麽叫厚臉皮,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把清單扔給滕越。

滕越看了一眼,呆一下。

清單上面的草藥,有些莊碧已經列清楚了在什麽地方采,或者什麽地方買。

一看,就知道這都是些難搞的東西。

這兩人的相處,還真是……讓人無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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