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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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了一會兒工藤新一瞬間戴上的驚恐面具,千鳥開始步步緊逼。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知道我姓森川?我記得我們兩個從來都沒有見過吧,雖然你是小孩子但我也不會貿然相信你,還有,你怎麽知道工藤新一?還說你就是工藤新一?你有什麽企圖?你又知道些什麽?”
一連串的問句讓工藤新一剛剛遭受到沖擊的大腦嗡嗡作響,他怎麽會知道怎麽回事啊!
這個世界是科學的嗎?
他怎麽會變成小孩子!
在一旁圍觀的系統心說你這又是搞什麽鬼,看把人小孩兒吓得。
還沒等他冷靜下來,千鳥收起警惕的眼神,上下掃視了一眼工藤新一。
房間沒有開燈,窗外的路燈洩露着一絲冷冷的光穿過窗戶打在千鳥的臉上,千鳥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好吧,不逗你了。”
工藤新一擡眼望去,頓時又被千鳥的眼神吓住。
“工藤新一,不小心被你發現了我們組織的交易現場,那群廢物給你喂下了失效的毒藥,結果你并沒有死。”
千鳥從沙發下抽出一把槍指在工藤新一的腦袋上,“所以,現在,就是你的死期。”
工藤新一瞳孔地震。
亂七八糟的腦子接連受到沖擊,他想到第一次見千鳥時的情景,她來自橫濱。
那麽危險的地方……
居然!森川奈奈子居然是他們的成員!
可那怎麽可能……
千鳥的聲音低下來,如毒蛇一般竊竊私語,在工藤新一的耳邊盤旋,“祈禱吧,祈禱着臨死之前還能有誰來救你。”
她低聲笑了起來,扣動扳機。
系統驚掉了下巴,看着這幅場景,它開始懷疑自己。
神啊,它這是綁定了什麽人啊……
工藤新一別過臉去,閉上了眼睛。
“呲——”一股水流猝不及防地噴到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鳥大笑起來。
“工藤君,你怎麽這麽不經吓?”
“……”
一巴掌抹掉臉上的水,順帶着清洗了血跡,工藤新一無語地看向千鳥手上的水槍。
千鳥丢開水槍,扔給工藤新一一塊毛巾,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一下又一下地撸着貓。
“我那時候躲在你身後的灌木叢裏,看到了全部。”
工藤新一費力地解開打着結的袖子,頭發上還滴着水。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被千鳥這麽一吓,居然出乎意料地冷靜了下來。
“你說我被他們喂了藥,可能是藥物的原因造成我的身體變小了,不過,”工藤新一的臉扭曲起來,“現在的科技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千鳥嗤笑一聲,“誰知道呢。”
“也算是好事,我聽那個長頭發的說,喂給你的是他們組織研發的毒藥,現在你還好好地活着,看來你還挺幸運的。”
工藤新一無語,是啊,好好活着,只不過變成小孩子了。
視角變低了很多,工藤新一仰頭看向千鳥,“我想去阿笠博士家。”
“不回你家去那裏幹嘛?”
“不能讓那個組織的人發現我還活着,阿笠博士或許可以幫到我。”
突然想到什麽,和工藤新一走夜路前往阿笠博士那裏的千鳥開口,“小蘭她們,你打算怎麽解釋?”
沉默了片刻,工藤新一說,“最好還是不要告訴她們了。”
黑衣組織的人太過危險,這件事牽扯的人越少越好。
工藤新一仰頭看着千鳥,這件事情,最好不要給她帶來危險。從那樣危險的橫濱長大,好不容易來到和平的東京,不能再讓她回到過去的生活了。
如果知道工藤新一在想些什麽,千鳥一定會揉揉他的腦袋,告訴他想太多。
就黑衣組織那種卧底遍布,還全是廢物的組織,能給她帶來什麽危險。
更何況,藤川當初投了那麽多錢,連個藥都研究不出來。五年過去了,還是那麽廢物,想來現在他們還倒欠藤川不少錢。
有膽子簽對賭協議,倒是沒能力研究,還要靠抵押藥品專利還錢。
一群廢物。
“這樣也好,不過你可能需要有一個新身份,你現在可算是一個黑戶啊,工藤君。”千鳥揶揄道。
她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一股想揉他腦袋的沖動了,變小的工藤新一嚴肅起來的樣子出乎意料地可愛,甚至沒有平時一臉臭屁那麽讨人厭了。
“啊,對,”工藤新一剛想起來,“可能需要拜托我老爸解決了。”
“你爸爸?”千鳥悄悄地把手放在工藤新一的頭頂,迅速地揉了兩下。
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工藤新一半月眼,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麽,變得更無語了,只好開始解釋,“我爸爸工藤優作是一個有名的推理小說家,認識一些人脈,應該能解決這件事情。”
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啓程回橫濱,江戶川亂步早就睡下了。
太宰治躺在酒店沙發上,耳朵上戴着一個耳機,閉着眼睛像是在睡覺。
良久,太宰治睜開眼睛,“森川、奈奈子……”
見了面,阿笠博士給工藤新一做了全身檢查,又把他帶到實驗室去做化驗。
但什麽都沒有檢查出來。
千鳥感到十分困倦,頭歪在一邊睡下了。
系統安靜地懸浮在她身邊,主屏幕上宿主的身體數據不斷地跳躍刷新。
如果能做出人類的表情的話,系統此時應該是深深地皺着眉頭。
……很不妙。
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任務近乎霸道且無理地降臨到她的頭上,若不接受,只有死亡。
雖然千鳥從任務自動開啓直到現在表現得若無其事、十分正常,甚至有些樂觀,系統的數據能分析得出來。
她在不安。
系統感到愧疚。
其實就算接受任務也不會造成什麽損失,任務完成又沒有時限要求,換句話說,千鳥即使接受任務不去做也是可以的,至少不會比現在的狀況更糟糕。
她的身體器官在慢慢地衰竭,她在堅持什麽?
它不知道千鳥身上發生了什麽,以至于靈魂會以碎裂的形式飄蕩在時空之中。如果複生帶給她的是重複的痛苦的話,它似乎做了一件錯事。
千鳥最近總是會夢見很多以前的事情。
比如說和太宰治的相遇,在孤兒院發生的一切,跟在千鶴子婆婆身後的時光,以及被追殺、被抛棄、被背叛的一切的一切。
也許這會是一種暗示,告訴她,她始終無法逃離橫濱的陰影。
正如她一直回避的過去,早就成為她靈魂的一部分,形成深刻的烙印。
“奈奈子,醒醒,睡在這裏容易着涼。”
千鳥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她,睜眼一看是毛利蘭。
“哎呀,真是的,睡在沙發上至少要蓋一條毯子嘛。”
毛利蘭擔憂地摸了摸千鳥的腦袋,還好沒有發燒。
“這個季節很容易感冒的,奈奈子你至少要照顧一下自己嘛,真讓人擔心。”
千鳥抱歉地笑了笑,“我錯了,下次會注意的。”
毛利蘭坐到旁邊,“說起來,你知道新一去哪裏了嗎?我和園子找不到你就提前回來了,看到新一家裏沒有亮燈,就來阿笠博士這裏等,沒想到遇到了你。”
千鳥眼睛一轉,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都不在,這時候應該還在地下實驗室做着分析呢。
“奈奈子怎麽會在這裏?”
一時間想不到怎麽解釋,千鳥之前和阿笠博士也不認識,不可能平白無故地來到這裏。
看着毛利蘭擔憂的眼睛,千鳥張了張嘴,說不出任何謊話。
只是幹巴巴地說,“我和工藤君一起來的。”
毛利蘭驚喜起來,“新一也在這裏?那他人呢?”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的千鳥迅速反應過來,“啊,那個,他好像是跟阿笠博士說了什麽話,就走了。”
“我等了好一會兒,覺得有點困迷迷糊糊就睡了,醒來就見到了你。”千鳥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樣啊。”
毛利蘭松了口氣,“那好吧,既然你們兩個都沒事,我就放心了。”
阿笠博士此時又不在,毛利蘭環視了一圈,看向千鳥。
“那我們兩個一起回去吧,我送你回家。”
“博士,這件事情——”終于從地下實驗室出來的工藤新一一推門就看見毛利蘭和千鳥站在一起,倒吸一口冷氣。
回身手忙腳亂地找什麽東西掩飾一下臉,他和毛利蘭從幼兒園開始一起長大,這張臉毛利蘭肯定能認出來!
聽到聲音,毛利蘭回頭看見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
千鳥不忍直視地捂住臉。
“好可愛啊!”毛利蘭跑過去一把抱住。
工藤新一慌亂起來,後知後覺地開始臉紅,“喂!你——”
“你叫什麽名字啊?”
終于問到這個問題,千鳥看過去。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還沒想好。
他還沒準備好啊喂!
這也太快了吧!
“我……我叫……”工藤新一讪笑着,瞪了一眼一旁幸災樂禍的千鳥。
“……我叫柯南,江戶川柯南!”
千鳥一頓,江戶川?
其實只要告訴江戶川亂步,他遇到了一個疑似藤川千鳥的人,只需要江戶川亂步去看一眼,就能知道真相。
但太宰治還是選擇暫時先不告訴他。
頭發是齊肩的黑色短發,和藤川千鳥的金色長卷發完全不同,看起來甚至有些普通。眼睛變成了不顯眼的棕色,但太宰治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美瞳,遮蓋了她原本的瞳色。
也因此,太宰治第一時間沒有對那張和藤川千鳥一模一樣的臉感到憤怒,而是産生懷疑。
她在掩蓋着什麽,一些不想被人發現的東西。
是森川奈奈子原來就是藤川千鳥的事實嗎?
……還是其他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太宰治幾乎是一眼就能确定,這個自稱森川奈奈子的女孩子就是他所熟知的藤川千鳥,但他沒有證據。
而且,他想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不回藤川家,為什麽換了一個身份,為什麽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他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自從藤川千鳥死後,他無處解答。
第二天一早,兩人返回橫濱辦公室。
社長走過來,“太宰,亂步有沒有偷吃東西?”
太宰治看了一眼一回來就蒙着偵探帽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江戶川亂步,乖巧回應,“沒有呢。”
國木田獨步狐疑地看向他,去了趟東京不知為何變得老實很多的太宰治實在太不正常了,這是太宰治?
注意到國木田獨步的目光,“國木田君,你那是什麽眼神?”
“沒什麽,太宰,你去的這幾天堆積了不少文件需要處理,我放到你桌子上了。”
太宰治回頭望了一眼堆積如山的辦公桌,腳步一轉,“啊~說起來,去了東京以後還真是想念橫濱這邊的河流呢~”
太宰治溜得飛快。
國木田獨步松了口氣,這才是他認識的太宰治。
……不對,“太宰!你那家夥給我回來工作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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