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奚池的腦補
第24章奚池的腦補
“帶感啊。”
“要是真的跟信上說得一樣, 還不得爽死。”
導游的聲音很大,倒不顯得他們一群人聒噪,反正他們讨論的話只有自己人能聽到。
沈媛媛比較膽小:“快別說了, 要是真的, 咱們不得吓死。”
“肯定不是真的,”童小漪握住她的手, “別怕。”
“這麽害怕還來玩鬼屋?”有男生笑問。
沈媛媛反唇相譏:“聽說過‘人菜瘾還大,膽子越小越愛尋求刺激’這句話嗎?一會兒我的尖叫肯定能給你們添幾分游戲體驗。”
陳星然聽了個樂呵, 笑着繼續看這封信。
「作為七號探險者,你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完全不信怪力亂神言論。」
「你打開窗戶,呼吸新鮮空氣。過了會兒,你覺得周圍有點冷, 水汽彌漫,好像快要下雨了。」
沈媛媛将信上內容又讀一遍, 問:“你們說, 恐怖世界, 真的會存在嗎?”
“肯定不存在啊。”
“這信裏還說一會兒要下雨了,我查過天氣預報,根本沒有雨。”
陳星然打開車窗,瞄着這萬裏無雲的藍天。
——确實短時間內不會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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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大概兩個小時,陳星然感覺周圍好像有水汽聚集。
她的眉眼彎出柔和的弧度, 對這樣濕潤的環境很是滿意。
“靠、靠、靠!前面真的在下雨, 暴雨!”
一位同學的聲音被車內游客們起哄聲掩蓋——
“哇,這裏有晴雨分界線诶!”
“一半下雨一半晴天,太神奇了。”
“導游,能不能讓司機師傅停一下車, 我們拍個短視頻。”
陳星然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看到旅客們紛紛下車。
她眨了眨眼睛,“到了嗎?”
“還沒,大家都下去拍照了。”童小漪扭過頭來。
車上只剩下寥寥幾位乘客,以及他們八個人。
沈媛媛已經有點懵逼:“不、不是說大晴天嗎?”
她膽子是真的小,嗓音裏甚至帶了哭腔,“你們不是說查了天氣預報嗎?”
其他幾個男生也被她哭得心裏毛毛的。
陳星然見不得女孩子哭,但她此刻着實搞不清楚狀況——下雨不好嗎?夏天裏下一場雨,多舒服呀。
她嘗試捏了一個停雨訣,看來她的确是水土不服,堂堂一條龍,居然連雨都停不了。
陳星然輕輕用膝蓋碰了奚池一下,悄悄用下巴點了點沈媛媛的方向。
同時用嘴巴比劃口型:“怎麽哭了?”
奚池垂眸看她,慢悠悠道:“吓哭了。”
陳星然澄亮的眼眸裏滿是迷惑:“誰吓得?”
“自己吓自己。”
陳星然:“……”
她從後面伸出手,拍了拍沈媛媛的肩膀。
還不等她開口,那邊沈媛媛渾身一顫,一個激靈站起來。
陳星然:“……是我是我。”
沈媛媛:“嗚嗚嗚星然別吓我。”
陳星然铩羽而歸。
她空有一顆安撫女孩子的內心,卻沒有安慰人的本事。
她用胳膊肘搗了搗奚池,悄聲說:“你有辦法嗎?”
兩人的座椅連着,陳星然這個動作拉近了兩人距離,奚池甚至能感覺到陳星然的發絲。
從來沒安慰過女孩子的奚池慢慢憋出來四個字:“不太确定。”
“那……嘗試一下?”
奚池看了眼極為熱心的陳星然,唇角帶了些許笑意。
“好。”
沈風輕跟他們倆隔了個過道,隐約能聽到兩人談話,當聽到奚池答應的時候,整個人眼睛都瞪直了。
——奚哥對陳星然同學提出的要求,答應的毫無原則。
“沈媛媛,”奚池說,“剛才沈風輕查的是虞城市區內天氣預報,現在已經離開市區。”
其他心裏發毛的人:“……”是哦。
童小漪:“對!現在咱們已經跟着旅游團離開市區,媛媛別怕,不會有怪力亂神現象發生。”
“寫信的人肯定是看了天氣預報,別怕哈。實在不行一會兒你在外面等着,我們七個人早點出來。”一個男生說。
剩下的讨論陳星然沒細聽,她給奚池比了個大拇指,随後再次打開信紙。
「你們到吉慶彩栀寨的時候,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烏雲密布,壓得天穹低垂,細高的山峰近在咫尺,仿佛直戳入上天,陰森可怖。」
陳星然:“……”不得不說,這些話語配着突然變化的天色,确實讓人有種恐怖感。
難怪沈媛媛會被吓到。
又過了半小時,到了旅客們游覽的地方。導游帶着旅客下車,車內只剩下他們八人和司機師傅。
車子重新駛動,方才熱熱鬧鬧的環境陡然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瓢潑的雨聲。
道路兩側的花朵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瘦高的山峰就在不遠處,被黑暗陰沉的天色映襯的愈發黑暗,一眼看去,像吞噬人的巨口。
陳星然睜大眼睛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漸漸帶入到信上的場景。
——這氛圍感真的絕了。
陳小龍扒拉着車窗,想要探出腦袋,未經實施,就被勒住命運的後頸皮——被奚池同學拉着衣領拽回來。
陳星然扭頭看他,只看到一雙黑沉沉的眼睛。
她自知理虧,解釋:“我喜歡這樣的環境。”
還有這種水汽彌漫的天氣。
奚池猶豫片刻,薄唇輕啓:“黑暗的環境?”
“是啊,”陳星然眸中帶了些懷念:“我娘——我媽媽,她平時不許我随便出門,把我關在洞……家裏,也就只有在這樣的天氣時,她顧不上我,我才能偶爾溜出來玩耍。”
奚池:“……”
奚池雖然不是一個喜歡腦補的人,但此刻順着陳星然的思路,漸漸腦補出一位管教女兒極為嚴厲、工作又十分繁忙的中年婦女形象。
可能因為工作太忙,沒時間陪孩子玩耍,又擔心孩子出門會被人販子或者壞人拐走,只能将她關在家裏。
出于巧合或者其他原因,在陰雨天,陳星然的母親經常會忘記給門上鎖,陳星然才得以溜出來玩。
奚池半斂着眼眸,他原本以為陳星然這種表面上吊兒郎當,內在又非常細膩,對女生非常友好的孩子,應該在一個非常幸福、和諧的家庭裏長大。
而且父親要非常紳士,經常教導陳星然對女孩子——主要是母親要更加溫柔、有耐心。
可陳星然的話推翻了奚池的猜測。
她的母親在教育孩子時,是非常強勢的。甚至會幹淨利落的将她鎖起來,不許出門。
旅游大巴穿過一條隧道,陳星然眼睛被隧道壁上的指示燈照得晶亮。
她說:“一般情況下,我偷偷溜出來玩耍一圈,我媽發現不了。但如果那天……突然亮了,我回家不及時,就會被我媽拎着尾……腳揍一頓。”
奚池看着陳星然的眼睛,她似乎覺得這樣的生活稀松平常,眸底沒有絲毫埋怨,反而帶着興味:“我皮糙肉厚,她打我又不疼,每次都跟玩一樣。”
奚池垂在身側的指尖動了動,內心其實并不如面上那麽平靜,但對于陳星然經歷過的種種,他只能當一個安靜的旁聽者。
陳星然見奚池聽得認真,本來還想說——我娘叼着我的尾巴甩來甩去,特別好玩。
考慮到這一點在凡人聽來,可能會覺得恐慌,于是她及時剎閘,用一個笑容當作收尾。
這一份‘欲言又止’在奚池看來就十分微妙。
他很難想象陳星然這樣樂觀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是在那樣強勢又工作繁忙的家庭裏長大的。
而且,陳星然的父親呢?
母親工作忙到不沾家,難不成父親也同樣?
不等他說些什麽,車子停了,司機對着他們幾個高聲說:“到站了,下車。”
陳星然‘蹭’一下站起來:“走走走,下車,咱們的吉慶彩栀寨到了!”
“啊啊啊到了,下車!”
“這鬼屋的地理環境簡直得天獨厚,在這群山裏建一棟三層小樓,絕絕子。”
“下車下車,咱們是不是要按照順序排列?我是一號探險者。”
既然有人提出按照順序下車,大家便核對了序號後,依次站好。
前六個人下車,被暴雨洗刷過腦袋,一路狂逃,奔往那棟外表看起來就頗有年代感的小樓。
陳星然排在第七位,她雖然喜歡雨,但考慮到衣服濕了黏在身上會不舒服,下車後也準備奔逃。不料被奚池一拉,緊接着,一把傘在二人頭頂撐開。
司機笑呵呵地:“還是帶傘好啊,山裏頭經常下雨嘞。”
陳星然看着綻放的黑色雨傘,誇道:“奚大佬可以啊,這時候還記得帶傘。”
“道具。”奚池低頭看她一眼,補充,“信上說,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我的道具。”
陳星然:“……那你還不藏起來?”
奚池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兩人幾步走到挂着‘吉慶彩栀寨’的小樓門口,其他人紛紛羨慕:“奚哥居然還帶了傘。”
“這把小黑傘怪好看的。”
“嗚嗚嗚,我也想與奚哥站在同一把傘下。”這話一聽就是沈風輕說的。
“這恐怕是咱們奚哥第一次給人撐傘吧?”
陳星然用一種‘你們這等凡人’的目光看着其他六個人——他們居然都以為這是奚池自己帶的傘!沒人猜這是道具!
“到齊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衆人身後響起。
膽子最小的沈媛媛一個激靈,捏緊了童小漪的手。
一個男生見狀,再次說:“媛媛,要不然你在外面等等我們,有咱們奚哥在,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我、我沒事,”沈媛媛堅定道,“我能玩,我想玩的。”
陳星然說:“到齊了。”
“好,咳咳……”門後的聲音咳嗽兩下,仿佛經久失修的軸承缺少了潤滑油的滋潤,幹癟滞澀,帶着冷森的意味,“你們可以進來了。”
縱然是不怕鬼的陳星然都被如此布置的鬼屋勾起了興致。
——講真的,鬼都不敢這麽玩來吓唬人。
普通的鬼鬼氣微弱,別說吓唬人,就是接觸到人身上的陽氣,都會被烤個半死;而厲鬼,一般都不屑于用種種手段吓人,他們向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不會吓唬無辜之人。
“八位探險者,咳咳……”衆人進門後,才發現接待處擺放着一位木偶人,‘它’的大部分身體隐沒在櫃臺後,只露出半截脖子和一個腦袋。瞳仁漆黑,嘴巴一開一合,聲音從門後的擴音器裏傳出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到齊了。”
“靠,真刺激。”
“現在早上十點鐘,按理說天色不該這麽暗。”
“下暴雨嘛,又在山裏頭,正常。不過這鬼屋打光,真的是陰間。”
“乍一看,我還以為這就擺了個木頭腦袋。”
“請探險者們不要喧嘩,安……呲啦……靜……”
木偶的尾調拖得很長,讓人隐隐約約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倒是全部安靜下來。
“我是吉慶彩栀寨的前臺,名叫小木,你們是今日來游玩的第一批客人。很高興各位選擇吉慶彩栀寨,接下來,請大家登記過後,随意參觀。”
說完,‘它’擡起手,遞出登記本和一支筆。
陳星然看到,小木的一只手是木頭做得,另一只則是乳膠……仿真人手。
詭異的一幕讓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打了退堂鼓。
陳星然上前一步:“簽名是吧,寫在哪兒,怎麽寫?”
湊近了,小木漆黑的瞳仁像是在紙上畫出來的一樣,不過,對于問題倒是有問必答。
“寫你的探險者編號,性別,年齡與日期。”
“哦,謝了。”陳星然盯着它那紙糊的眼睛看了會兒,擡手,一片眼瞳就被陳星然拿在了手裏。
“你、你幹什麽!”小木愣了一下,語氣急促,“快還給我。”
陳星然原本并未多想,只是從奚池能得到一把黑色的傘而生出靈感,看到木偶這眼睛也是黑色,就拿了一片。
現在聽到她這麽焦急,陳星然直覺這眼睛将會和傘一樣,是一種道具。
于是她慢悠悠問:“不還給你會怎麽樣?”
“……”木偶人瞬間卡殼。
“這樣吧,我先替你收着,等我出來,再還給你?”她打着商量,态度卻是極其肯定。
與此同時,地下室的操控間內,五位工作人員看着這一幕,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沒預料到這種情況發生。
他們單方面切段語音,開始讨論。
“按理說,拿走眼睛,應該是第三場的解密要點,她現在拿了……一會兒吓不到他們。”
“那,跟她商量商量,讓她還回去?”
“這會兒還回去也沒什麽用,等到第三步,原本是個難點的關卡,對他們而言會勢如破竹。”
最後,老板拍板釘釘,“那就走plan-B,以黑色信物,将他們劃分為兩個陣營,做對抗賽。”
“這、這不公平吧,黑色信物只有兩個人,七號和八號探險者。”一個女生說,“二對六,太不公平了。”
“這倒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你們還記得吧,咱們設計之初,本來就是兩個方案并行,可是由于每一次開場,都沒有人能發現木偶身上的蹊跷,或者說,沒有人敢拿走木偶的眼睛,導致plan-B沒辦法進行。”
老板摸了摸下巴,“plan-B的不公平之處在于二對六,但能拿到道具的兩個人,必定關系極好,而且,膽識過人。這樣,反倒是另一種公平。”
地面上的衆人自然不知道幕後工作人員的想法,他們挨個簽到完畢,進入各自分配的房間‘參觀’——收集線索。
陳星然和奚池去的是一件玩具房。
裏面層層疊疊擺滿了毛絨玩具,往常憨态可掬的玩偶這麽密集的堆疊在一起,配着豔紅的臉蛋和黑漆漆的瞳孔,讓人脊背發涼。
童小漪和沈風輕分配到了淋浴間,她原本想先和陳星然搜完玩具房,大家一起去搜淋浴間。
結果剛才探頭往玩具房裏看了一眼,立馬偃旗息鼓,安靜的去往淋浴間。
……玩具房真的太可怕了。
陳星然倒沒有後背發涼的感覺,出于龍天生對鳳鳥的喜愛,她對帶有羽毛的或者是摸起來毛茸茸的東西,都打心眼兒裏喜歡。
于是她毫不在意的拿起一只洋娃娃,對奚池晃了晃:“開始檢查?”
“好,”奚池應聲,兩人各在一邊,拿起鋪天蓋地的各樣玩偶,查看裏面是否有有效信息。
剛開始的檢查有些枯燥,不過在衆多黑眸玩偶的注視下,陳星然覺得還挺有趣。
當她去檢查第十二個玩偶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只玩偶動了一下。
緊接着,浴室那邊傳來童小漪的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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