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榆木腦袋,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你說他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是不是他腦子有問題?”我抓着他手側頭問他。
趙行逸轉過頭來,右嘴唇上揚着,一張臉在黑夜中顯得魅惑十足,眼睛似有亮光在閃,看得我呆住了。
他磁性的聲音說道:“那是你不夠誘惑前夫太坑爹無彈窗。”
我順着他的話問道:“那,什麽樣才夠誘惑?”
他回答說:“要我教你嗎?”
我沉迷于他的話,順着他的話點頭:“怎麽教?”
“後悔嗎?”
“嗯?”
“讓我教你,你會不會後悔。”他聲音有些啞,絲絲的,像彈古琴時的聲音,叫我聽着好舒服。
我搖頭:“不後悔,我要你教我。”
他頭靠近我,一雙眼睛看的我臉慢慢熱了起來,好奇怪,他的眼神何時變得這樣熱切了?
他嘶啞着聲音問:“真的不後悔?”
搖頭:“不後悔。”
“好,我教你……”最後一句話,在他和我口中流轉。
他吻住我的嘴唇,輾轉反側,舌尖輕舔我的唇瓣,然後越來越急,越來越急,一手勾住我的脖頸,一手摟住我的腰,讓我緊緊貼靠住他。
我們舌尖糾纏,他吻得很有技巧,一下子就讓我氣喘籲籲起來。
等我反應過來我到底在做什麽的時候,我“嗚嗚”叫了兩聲,他身形微頓,我乘機将他推開,站了起來,粗喘着氣看他,然後一巴掌甩了過去,這一巴掌甩得很響亮,連我的手都微微做疼。
他的臉被我甩得側在了一邊,半邊發絲遮住他的全貌,叫我看不清。
28法則二八
法則二八
我想跟他道歉,說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誰讓他就這樣親我了呢,他自己的原因啊。
可我說不口,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然後他帶着隐隐怒氣的聲音說道:“你不是想讓我教你怎麽勾引他嗎,怎麽?光這就受不了了?”
我怔了一下,磕巴說道:“你、那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親我……”
“哼。”他冷笑一聲,擡起的臉笑得格外的惹人讨厭卻又魅惑無比,“就你那點接吻技術,想讓秦子景被你誘惑,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你!”我臉一熱,耳朵都發燙起來,“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
“難不成我說的有假?”
倒是沒有假:“可是,可是有理論知識就行了啊!幹嘛實際行動啊!你說了我都會記着的,你別就,就那樣啊!”
“你不是不後悔嗎。”趙行逸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我教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少婦,還有一條就是滾回皇城,秦子景看不起你,你父母讨厭你,你永遠都無出頭之日。”
“我……”
“如何?選哪條?”他垂眼看我,烏黑的眼睛帶着一絲亮光,薄薄的嘴角上揚着,明明是笑着,我卻一點感覺不到他在笑超級生物帝國無彈窗。
我猶豫了,一直以來我最相信的人莫過于兩人,一個是趙行漫,一個是趙行逸,他們倆的話我從來都相信的,比父母的話都信,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話中的真實性。
而現在,我比較懷疑趙行逸的話,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要幫我還是假的。
可就算是假的,他憑什麽呢?逗我玩嗎?他沒有那麽有閑心吧。
“選哪條?”他再次問我。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跟他打商量道:“那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親我了?”
“選第一條?好,我教你。”
“你還沒有答應我條件。”
“選擇第一條的你,沒有理由提任何條件。”他冷淡的說,我一噎,抿着嘴沒說話,他又說,“我會教你如何取悅一個男人,如何打動他的心。”
我“嗯”了一聲,沒說話。
他看了我半響側開頭說:“明日你到我書房來,我教你。”
我還是“嗯”了一聲。
一夜無話,睜眼睡到天亮,起來時兩只眼睛跟被人打了一樣,眼圈黑黑的,很難看。
等我起來去梳洗的時候看到綢緞往我這邊走來,她看到我訝異得道:“呀,李小姐怎麽沒走?”
我歪頭看她,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她解釋說:“一早秦老爺就帶着小小姐跟小少爺離開了呀,沒跟李小姐您說嗎?”
我吃驚:“什麽時候的事?”
綢緞想了想說:“天蒙蒙亮的時候秦老爺就去和公子請辭,說要先行一步呀,奴婢當李小姐跟着一起走了呢,所以來收拾一下倉園,可沒想李小姐還在呢。”
我嘴角扯了扯:“是啊,還在……”
“不過秦老爺也真是的,怎麽只把小小姐和小少爺帶走了,沒将李小姐你帶走呢?您不是他夫人麽?”綢緞瞪着眼好奇的看我。
我“呵呵”笑了兩聲沒回答。
綢緞見我不說話,猶豫着又開口道:“其實奴婢覺得,秦老爺根本沒拿您當回事兒,否則為什麽只把小小姐和小少爺帶走了卻沒帶您走呢?而且奴婢認為啊,我們公子對您那是極好的,雖說您已經嫁作人婦,可我們大周國也不是沒有和離的現象,依奴婢來看,您和秦老爺既然合不來不如就和離跟了我們公子吧。”
我一吃驚,想起昨天夜裏趙行逸對我的出格舉動,立馬紅了臉:“你說什麽呢!”
綢緞眨眨眼,笑嘻嘻很可愛的模樣:“奴婢說的是實話呀,我們公子對您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為了您放棄侯爺給他安排的好差事,就到這偏僻的地方來找您,找到後卻又不敢出現,怕吓着您,說是只遠處看着您就可以了,又為您鋪路,給您找生意,怕您被欺負,差人在你身邊保護您,還一直珍藏着一副您的畫像,奴婢見過那畫像,簡直美得不似凡人,就如奴婢初次見您一樣,讓奴婢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綢緞的嘴巴一張一合說個不停,我腦裏想的卻全是她說的趙行逸早就知道我在這兒的話。
不敢來找我,卻為我鋪路,讓人保護我,給我生意做。
這,都是騙人的吧?
趙行逸怎麽會這樣做?他才不會這樣做呢,他可是趙行逸啊,他怎麽會那麽善良呢。
“李小姐?李小姐你發什麽呆呀。”綢緞搖晃了我兩下。
我回過神來,搖搖頭道:“沒事,你說的可都是真話?”
“自然是真話,奴婢沒事兒騙你做什麽?”綢緞的表情真的不能再真了。
“為什麽告訴我這些?”我艱難的開口問她。
綢緞垂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過了一會兒才擡起頭來:“奴婢實在看不下去了,公子為您做了這麽多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公子雖不說,但是眼裏對您的情我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不要說了。”我阻止她在說下去,這一切肯定都是趙行逸玩我的,肯定都是假的
“奴婢要說。”綢緞打斷我的話,一點不被我的威嚴所吓着,“星羅姐姐說過,公子一直都喜歡着您,您做什麽事他都會給您撐腰,不管你闖了多大的禍,只要公子在,你就一定會安然無事,星羅姐姐還一度認為,您最後會和公子在一起,可誰知你卻看上了秦老爺,奴婢真不曉得秦老爺有什麽好的。”
綢緞還在說,說得我耳朵嗡嗡作響,她的話一字一字的進入我腦裏,不間斷不停頓的:“你可知道明國攻打我們周國的時候他從哪裏攻來的?就是從穗城攻來的,麟趾鎮是穗城小鎮,有被明國占領的可能,公子他為了您不惜請忤逆侯爺的命令帶領家養的幾千精兵保護穗城,雖然這些事我都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從星羅姐姐口中得知的時候奴婢也是心驚肉跳啊!公子對您的好,您真的看不到嗎?”
奇怪了,今天綢緞的眼睛怎麽這麽淩厲?叫我都不敢和她對視,難不成是昨夜沒睡的緣故導致我有點怕人嗎?我覺得我該多去睡會兒才行神農之妖孽人生無彈窗。
轉身進屋,綢緞一把拉住我,眼睛恢複成小白兔模樣,有點畏縮的低頭:“對不起,奴婢逾越了,可這都是奴婢的真心話,奴婢只想為公子說幾句話而已。”
說完,她先我一步離開事發現場。
我扯了扯嘴角突然很想笑。
你說有個人突然跑來告訴你說,十幾年關系清白的朋友對你有意思你會有什麽反應?而且那個人跟你太過要好,要好到你完全清楚他的性格他也完全清楚你的性格,你以為你們永遠不會有可能的,因為你們只是兩條不能相交的筷子。
可現在卻有人告訴你說其實那支筷子喜歡你,雖然你們不能相交,可人家就是喜歡你,喜歡的要命,喜歡的不惜讓一切難看惡心的食物遠離你,就怕你夾菜的時候污染了你。
這,玩笑吧!
我才不信呢。
可是為什麽,我的心砰砰砰跳得這麽快呢?
不行不行,我要去找星羅對峙,綢緞說這都是星羅告訴她的,那星羅肯定知道更多的,我要去問她,對了,綢緞還說,趙行逸有我的畫像,還很寶貝那畫像的。步子一頓,該不會這都是秦玉紫口中所說的那副女人畫像吧?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更多,我發瘋似的跑到趙行逸住的绀園,這個時間段他應該在書房沒在這裏。
到了绀園,他果然沒在,只有棋布在收拾房間,我問道:“星羅呢?”
棋布莫名其妙看着我:“星羅在書房伺候公子呢,李小姐找星羅有事?”
愣了一下,然後慌忙搖頭:“沒事沒事,你先忙吧,我找個東西帝國再起之全面戰争無彈窗。”
“李小姐找什麽東西?需要奴婢幫忙嗎?”棋布很熱心的走過來問我。
她一直是個知心大姐姐,看着好欺負可實際一點也不好欺負,嘴風嚴得很,你想從她口中撬出點什麽來,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星羅就不同了,雖他們倆是姐妹,但是性格南轅北轍一點不像。星羅是個大嘴巴來的……
我擺手道:“不必了,之前我在趙行逸卧房掉了個镯子,我來找找,你有事就先忙去,我自個兒找就行了。”
這麽蹩腳的借口以棋布的多疑她肯定不會信的,但是我已經準備好另外一套說詞了,就等着她懷疑我。
可誰想,棋布“哦”了一聲就笑眯眯說道:“那李小姐你慢找,奴婢要先去看看公子了,星羅笨手笨腳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伺候公子。”
在我驚訝的眼中,棋布娉婷的走開了。
棋布今天真奇怪。
放下她的奇怪,我趕緊發揮出我充分的尋寶能力去找那副所謂的“畫”。
皇天不負有心人,費了我一早的時間我總算在衣櫃的夾層中找到了那幅畫。趙行逸特別喜歡把某些東西弄成夾層,方便藏東西,我的其中一個發簪就是他差人給我做的,發簪是中空的,裏面可以藏東西,我很喜歡。所以找“畫”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這個問題,一直對着櫃子床什麽的敲敲打打看看能不能發現個夾層來,果真被我發現了。
那幅畫就安然寂靜的躺在衣櫃夾層中,我看着那畫,心口似乎漸漸升起了點什麽來,伸手去拿,手卻重如黑鐵,擡不起來。
29法則二九
法則二九
畫中女子只有個側顏,紮着繁複的發髻,帶着翠玉點點的發簪,穿着薄衣輕紗在花叢中穿梭着,整張畫美輪美奂,看不到正臉卻能感受到畫中女子的美。
這女子,像我嗎?
畫中沒有題字,只蓋了印章,我認得這印章,是趙行逸的。
他們纨绔總會些詩詞歌賦什麽的來表現出自己的風流倜傥,也總會刻個章來代表自己的文雅舉動,給自己取個多愁善感的雅名,以表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成仙了別來找我全文閱讀。
趙行逸也不例外,他那時還為自己的雅名叫什麽而煩惱呢。
最後他取的雅名是“清伊居士”各是我名中一字和他名中一字的諧音,他說我什麽都不會,而這“清伊居士”的名頭也十分響亮,要他以後不要這名字了,我還能用這名字來裝模作樣呢。
那這幅畫是,他畫的?
我從來不知道他還能畫這麽好看的畫,他從來沒畫過人像,也不屑畫人像,他說,若是要畫人像,那得找個最美的人來讓我畫。我只當他不會畫,可沒想到他不但會畫還畫的這樣好。
慌亂的把畫收起來放回櫃子的夾層中,心如小鹿撞擊,一下一下,空曠的屋子裏似乎只有我的心跳聲。
好奇怪,為什麽我的心跳聲這麽大,為什麽我的臉也這麽熱,為什麽,只是看到一幅畫而已……
我整個人都變熱了。
呆了半響,星羅進來了,她進來的時候我還不知道,直到她走近我大聲叫了我一聲,我才反應過來。
她睜大眼睛看我:“李小姐,你怎麽了?怎麽坐在地上呢?”
我支支吾吾道:“沒、沒事。”
“哎呀,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生病了?”星羅來探我的額頭。
我慌張的把她的手打開,她愣在原地,我覺得尴尬極了:“對、對不起,我真的沒事。”
星羅更愣了,張着嘴巴驚訝的看着我,然後道:“李小姐,奴婢看您是真的病了,居然會跟奴婢說對不起,你該不會是假的李青芊吧?”
眉角一抽,你才是假的呢,你全家都是假的。
既然星羅在這兒,我就拉住她的手坐在一旁,摸着她的手扯開嘴笑着說道:“星羅啊,我以前對你好不好?”
星羅老實點頭:“自然是好的,李小姐你以前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我們公子和小姐,第二個想到的就是星羅和棋布了。”
我滿意起來:“既然我對你這樣好,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星羅雙眼轉溜,不知在打什麽鬼主意:“不知李小姐要問星羅什麽問題?”
我“嗯”了一下問道:“趙行逸是什麽時候知道我住這兒的?”
星羅“啊”了一聲說:“哎呀,李小姐你怎麽知道這件事兒的?”
“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你只需老實回答即可。”
“嗯……”星羅猶豫了一番道,“雖然公子不讓我說,可是李小姐對我又這麽好,嗯,總歸是為公子好,那就說了吧。”
“快說。”我厲聲道。
星羅慢悠悠道:“李小姐你別急,待我慢慢道來。”
……
趙行逸知道我和秦家人走散了後急得快瘋了,當天就找到秦子景狠狠的揍了他一頓,接着獨身一人騎馬尋找我的下落,在戰火連天的地方,在屍首遍地的地方,足足找了我兩個多月才找到我,然後花重金買通了麟趾鎮一些富貴人家讓他們好好照顧我,不着痕跡的照顧我。
又為了保護麟趾鎮不被敵國所侵占,親自請旨讓皇上拍他來保護穗城,可皇上因為西北侯的關系不敢妄下聖旨,這事不了了之。
但趙行逸的性子又是他們阻止不了,在停留了大半個月後,趙行逸帶領家養精兵前來協助保衛穗城的将軍,将軍不敢違抗小侯爺的命令,只好将此事瞞下。也因為趙行逸的關系穗城沒被敵國侵占,而功勞卻被将軍領走,趙行逸一點不在意。
打仗的時候他甚至親自上戰場殺敵軍,受傷的時候都不忘嘴裏念着我的名字。
直到戰争結束,西北侯以病重為由讓趙行逸回皇城,并讓趙行逸選妃生子傳宗接代,否則就是不孝。皇城貴女任由他選。
而趙行逸不選賢良淑德的,不選溫柔大方的,僅在一群人當中選中了秦玉紫,別人都當他腦子有問題,可星羅和棋布這兩個自小跟在他身邊的丫鬟卻知道,趙行逸只是在秦玉紫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趙行逸任由秦玉紫胡鬧,對她寵溺無法無天,連西北侯都看不下去,趕他出門歷練,也為着他以後繼承侯位做打算。
他請旨到穗城主事擔任職責。皇上允了。
星羅還說,這幾年間,若是沒有趙行逸在,我哪裏能活得這樣輕松?
一個沒有身份的外鄉人,你以為人家會那麽輕易就相信你嗎?若不是因為趙行逸的關系,我恐怕上街乞讨都不會有人來憐憫。
……
星羅說得簡單,我聽得渾身麻木。
星羅說完時眼裏還含着淚,我是呆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麽反應。
星羅擦了擦眼角淚珠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皺眉道:“李小姐你怎的這樣冷血,公子為了你做了這樣多的是,你卻是一點不感動嗎?”
我張嘴說道:“感動能當飯吃麽?”
話說出口便後悔莫及,我明明不是要說這個的,我明明是想說我很感動的。
星羅眼神複雜的看我一眼,然後說道:“公子說得沒錯,你就是一頭牛,就算碰壁了也要把壁都撞塌才甘心。”
然後星羅憤憤然的走了。
我想說,原來秦子景比我還冷血。
我為他做了那麽多,他看到沒看到都沒有一點表情,永遠不會為我做的事而感動,永遠都是冷血無情的人。
而我聽到星羅說趙行逸為我做的事後,我很感動,甚至感動到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他現在還好嗎。想問他在保衛穗城的時候有沒有受傷,受傷了會不會痛,有多痛。
可是一想到要面對他,面對星羅說喜歡上我的他,我就變得膽怯起來。
沖着我的性格,我應該會沖到他面前嘲笑他一番的,或者直接明了的問他為什麽喜歡我的,可是,為什麽我不敢呢?
“你是不是忘記今天你要做的事了?”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外頭傳來趙行逸的聲音。
我倏地擡頭去看他,他倚靠在牆上,雙手環胸單膝曲起,帶着淡淡的笑看我。
我看到他慢慢朝我走過來,然後蹲下身子與我平視,他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皺眉道:“你怎麽犯傻了?忘記你的選擇了嗎?”
我一下子紅了臉,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道:“沒、沒忘。”
“那還不趕快起來,今天的時間都已過去一大半,你想拖到什麽時候?”趙行逸聲音突然大起來,吓了我一跳醫諾千金無彈窗。
我定了定神,站起來,放下心中一切,問道:“今天教我什麽?”
我想我還是先學會怎麽做一名合格的少婦再說吧,等把秦子景完全勾引到手後,我有的是時間去問趙行逸這些問題。
他說:“俗話說的好想要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今日我要告訴你的是,放下你的身段,洗手做羹湯,要讓秦子景知道,你不是個只會梳妝打扮的千金小姐,而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淑女。”
我點點頭,很贊同他的話。
可是做飯……
“你确定我做的可以吃嗎?我只會煮粥。”我忐忑的問道。
趙行逸面不改色:“你若想讨好秦子景,唯一接近他的理由就是你可以給他吃你做的飯,你若連飯都不會做,你憑什麽去接近他?憑姿色?”
拳頭緊握,下定決心:“好,我學。”
趙行逸點頭:“你今日先學會做一樣菜即可,以後每日學做一樣,總有一天能做出讓秦子景大為稱贊的菜色的。”
我重重點頭,很富有學習精神的二話不說就跑去了廚房。
唔,這菜有些黑了吧?
“趙行逸你來嘗嘗,看行不行。”我端着炒得有些黑的菜給他吃。
趙行逸黑着臉看也不看一眼:“菜色不佳,看見就沒食欲。”
唔,這菜顏色總歸好些了吧?
“趙行逸,這個呢?看着還行吧末日仙願全文閱讀。”我端着炒得還入得眼的菜給他吃。
他板着臉嘗了一口,吐了半個時辰,而後怒吼道:“李青芊你想害死我嗎!”
唔,這菜顏色還不錯,我嘗了一下也不至于難吃到吐,應該行吧?
“趙行逸,那個……”
趙行逸話不多說,端着盤子往外一仍:“聞着味兒就沒有想吃的欲望,再做。”
這……這個菜,總該行吧,味兒也行,色也行,聞着也還好。
趙行逸臉色稍緩夾了一筷子:“不怎麽樣,比鄉下那些雜菜都難吃。而且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我吃驚的回望着他:“什麽怎麽回事?我的臉沒事呀。”
他黑着臉道:“你的臉是想吓死我嗎?你難道想這副模樣端着菜給秦子景吃嗎?”
棋布憋着笑遞給我一塊銅鏡,銅鏡裏的我滿臉都油膩膩的,還站着鍋灰之類的東西……簡直慘不忍睹。
看來做好菜後還得好生打扮一番才行。
總之一天的培訓下來,我沒有學會一道菜,倒是把廚房弄得雞飛狗跳廚子不敢進。也把趙行逸氣的臉黑了一整天一看到我就反胃。
我知道,趙行逸錯了,做飯這種技術活一點都不适合我。
30法則三十
法則三十
趙行逸錯歸錯,對我做飯技術好不好卻一點不在意,反正就一直折騰着我,從早到晚不停歇的,弄得我的纖纖玉手都變得粗糙了仙魔變無彈窗。
星羅還說他喜歡我,喜歡個屁!
喜歡你還能這樣折騰你啊?簡直就狗屁不通,太可恨了。
隔日,趙行逸一早把我叫起來,棋布跟在他身後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皺眉不已:“這才什麽時辰?天都還未亮透吧?”
早晨的天氣還有些微涼,正是睡覺的好時刻,趙行逸卻一把将我的被子扯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拉我起來:“快點。”
我不高興道:“你這是幹嘛呀,怎麽一點都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就随便進我的屋呢!”
趙行逸板着臉:“好吃懶做只會睡覺的人可不會受秦子景喜愛的。”
我一聽一愣,然後不情不願的起身,綢緞和绫羅馬上就過來服侍我起床,斷水遞帕讓我洗漱。
這一切都在趙行逸的注視之下進行的,我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他很坦然的接受我的目光,最後說道:“你打算以後都用這種目光去看秦子景嗎?”
我再聽再愣,然後朝他眨了兩下眼睛,微微笑道:“不,這種目光只有你會看到。”
趙行逸也笑道:“那我倒是榮幸。”
“自然。”我回他一句。
然後他在我沒完全梳妝好時就走過來抓住我的衣襟往外拉,正在給我插固定頭發插發簪的绫羅輕呼了一聲:“還有一根沒插好……”
我的頭發馬上就松散下來,剛才真是白梳了。我怨念的看着他。
趙行逸從绫羅手中拿過發簪親自給我把頭發挽起,然後固定好,動作行雲流水,自然快速的不行。我詫異道:“你居然會挽發。”
趙行逸右嘴角揚起笑道:“很好奇?”
點頭,自然是好奇的,一個大男人的,怎麽會挽發,簡直就太神奇了。
“你若多關注我些,指不定發現我還會刺繡呢。”他調侃道。
“你會嗎?”我認真問道。
他搖頭:“不會。”
我“切”了一聲:“那你還說。”
他指着我道:“不過你要會召喚軍火全文閱讀。”
我一愣:“啊?”
什麽什麽?他剛才說了什麽嗎?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重複:“你必須得會刺繡女紅。”
“為什麽啊?這種技術活比做飯還難,我絕對不行的。”我慌忙擺手。
趙行逸板起臉來:“你若是連女紅都不會做,那簡直就是丢了你身為女人的臉。”
我臉一紅,不服氣道:“世間又不止我一人不會女紅,算什麽丢臉呀,反正我不學就是不學,太難了,我這雙手可不是做女紅的,再說了,又不是沒有做衣服刺繡的人,幹嘛非得學呀。”
他眯着的眼裏能發出光來:“哦?不學也行,到時候秦子景納了小妾,整日穿着小妾給他做的衣裳,看那時你還學不學。”
我,我學。
我臣服于趙行逸的說教當中。
他說的沒錯,秦子景不怎麽喜歡我,秦家人為了他的子嗣着想肯定還要給他納妾什麽的,要是納的妾聽話懂事又會女紅又會做飯,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争寵什麽的,我哪裏有趙行逸來的了解,他身在花從中,早看管了那些女人的争寵伎倆,聽他的沒錯。
綢緞的母親是繡坊的,常年做女紅進貢給皇宮裏,她的刺繡功底也十分了得,就是由她教我。
一學學三天,我才做好一個手絹,上面繡着一朵芙蓉,芙蓉旁邊有兩片綠葉。
綢緞很違心的稱贊我說:“李小姐繡的比奴婢繡的好看多了。”
我眉角抽搐:“你別騙我,我知道自己繡的是什麽樣。”
她繼續違心道:“奴婢說真的,奴婢第一次繡的時候連花的模樣都繡不出來呢。”
“你第一次繡的時候多大。”
“約莫四歲。”
“……”
別說了,我自卑。
拿去給趙行逸交作業,戰戰兢兢道:“我第一次繡的,綢緞說我第一次繡的比她第一次繡的好看多了,她還說假以時日我的繡工一定會超越她。”
趙行逸拿着手絹看了半天,嘴角揚起的笑怎麽看怎麽讨厭:“哦?那不知道是多久以後。”
我垂頭:“哎,我就說繡不好的嘛,你還不信。”
“遠看倒像朵花兒,這近看就有些慘不忍睹了,還需多加練習,明日跟綢緞學做衣服吧。”趙行逸将手絹放在桌子上,翻了本書來看。
我點點頭,退下了。
被他叫住:“等一下。”
我扭頭看他:“什麽事?”
趙行逸拿出個小瓶子遞給我:“你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吧,這個藥水很好用,你拿去擦吧。”
我接過瓶子感動的不行,一雙眼睛直盯着趙行逸,然後不太好意思的說:“你幫我擦好不,我手疼。”
“給你根杆你還順勢往上爬了是吧。”
“不擦就不擦,我讓綢緞幫我擦去。”
“拿來。”趙行逸語氣不善。
我高興的咧開了嘴,将藥瓶遞給他,他握住我的手打開瓶塞倒了一點藥水在我手上,然後把瓶子放在書桌上,慢慢幫我擦着,起先清涼的觸感變得燥熱起來。
他揉得很輕很慢,從手指尖揉到手心,然後換另外一只手,繼續揉。
我突然很懊惱讓他幫我擦藥水了,我該拿回去讓綢緞幫我擦的。
因為不知道怎麽的,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我都跟不上節奏了,只覺得呼吸困難,要窒息的感覺,這,這藥水該不會是毒藥吧。可是又為什麽,我不願意把手抽回來呢?
擦着擦着,我覺得這屋子的氣溫怎麽越來越高了呢?明明都快晚上了,為什麽會變得這樣熱呢,難不成我病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或者根本才一會兒,趙行逸說:“好了。”
我才把手縮回來,低着頭不敢看他。
他把藥水遞到我手中:“早晨晚上各敷一次,讓绫羅或者綢緞幫你吧。”
我忙不疊點頭,也不說話就轉身出門,出門時還被門檻絆了一下,我慌亂的起來,然後再跑,直到跑回了我的屋子,我才稍微冷靜了些。
聞着手上藥水的清香味,我的臉還有些隐隐的發熱。
我這是怎麽了?
第二日綢緞教我做衣服。
我很認真的聽綢緞的講解,很努力的去做,可一件衣服做了我五天,也沒做出個什麽樣來末世野蠻人無彈窗。
趙行逸來檢查的時候我正在縫袖子。
綢緞笑嘻嘻的說道:“不如公子試穿一下,有人試穿的話,做出來的衣服那肯定是比較合身的。”
跟趙行逸一起來的星羅點頭贊同:“說的也是,公子試下吧。”
趙行逸勉為其難的接過我手中的衣服然後套在身上
縫合處比狗啃還難看,一只袖子有,一只袖子沒,有的那只袖子還長的很,比唱大戲的袖子都長。我簡直不敢面對趙行逸臉上的難看神情。
一塊上好的料子就這樣被我給糟蹋了。
星羅打哈哈:“李小姐第一次做衣服難免有些不太合意,多做幾次就行了。”
綢緞點頭:“是呀是呀,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看着趙行逸的臉越發黑了起來,兩個丫鬟也不敢在說什麽了,我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其實還好啦,至少還能穿上。”
趙行逸的臉更黑了。
做飯和女紅在每天的練習之下技術一點沒有提升,這讓趙行逸都看不下去了。
我也很窩火,明明看着這樣簡單,但是為什麽我做的時候就這麽難呢?我也不笨,為什麽就是做不好呢,這個發現讓我十分沮喪,直覺得我不是做飯做女紅的料。
趙行逸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了,他把我叫去書房,然後說:“做飯不行女紅也不行,那持家管事總得行吧三國旌旗無彈窗。”
我還不明白他說什麽,歪着腦袋看他,他說:“秦子景現在是秦氏大當家的,你若是跟他回秦家少說也是個當家主母,有一大家子要給你管,你若這都不行的話……”
他後面一句話雖沒說出來,我卻明白的很,要是我連家都不會管的話,那我去到秦家能幹嘛?被人嫌棄麽?
我認真以及肯定的說道:“我一定能行的!”
趙行逸點頭:“有志氣,好,你就先跟着棋布管一管這宅子吧。”
我點頭。
他接着說:“這段時間棋布跟着你,她一向對管事方面比較在行,有她帶着,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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