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2)
。”
“跡部!快喊我哥哥!快!”
第二天到中午亞栗才被手機鈴聲吵醒過來,頭還有點疼,她閉着眼睛摸到手機接了電話,“……喂……”
“阿栗?你還在睡覺啊,比賽都快開始了,你要不要過來啊。”
“……什麽比賽啊……”
“你睡傻了啊,冰帝網球部的比賽啊!還有你華麗麗的男朋友的比賽。哇擦,這麽多人……”
亞栗一個激靈坐起來,跳下床跑到衣櫃前翻衣服,“我馬上就過來,在中心公園?哦,待會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到了中心公園,從外面就可以聽見裏面的加油聲,時不時伴随着那一聲聲亢奮的“跡部sama——”,亞栗忍不住笑了笑,真是,好像到哪裏都可以聽到關于他的聲音,這種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
伊藤急急忙忙地跑到門口來接她,“快點快點,我好不容易占到了座位,那裏視角超好,待會要被搶了!”
“哦哦,那快點。”
☆、晉江是總受
兩人跑着到了冰帝的比賽場地,亞栗毫不意外地看到網球場外裏三圈外三圈地圍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冰帝的,那幾排座位席也人擠人地坐滿了,伊藤懊惱地咬牙,“座位被占了!這群女的真會見縫插針,看場比賽那麽亢奮幹什麽!”
亞栗想說伊藤自己也沒有淡定到哪裏去,最後還是選擇閉嘴不說話。正在氣頭上的女人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伊藤這類型。
圍着網球場繞了一圈,果然沒有可以輕松站腳的地方,伊藤憂傷地坐在長椅上嘆氣,“冰帝的人實在太多了……”
“網球部就有200多號了呢,而且……好像還有很多女生也來加油了。”
伊藤哼哼了兩聲,“反正都不是來看網球的,都是沖着你家跡部來的。”
“……”亞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是沖着跡部來的……因為看不懂網球。”
伊藤嫌棄地睨着她,“有點骨氣成不,你男朋友被圍在這麽多女生裏面,你都不擔心?”
“擔心什麽?……他不是一向都被女生包圍着的嗎?”
“說你傻你還別否認。我一直覺得你智商挺高,原來都是把情商加到智商裏去了。”
沒有啊,亞栗一直覺得自己情商還挺高的。可能……只是因為有關跡部吧。
兩人買了果汁坐在長椅上,廣播裏在播着讓比賽兩隊去報到,亞栗嘆了口氣,“我還沒好好看過他們的比賽呢……下次一定要早點到。”
話音剛落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亞栗掏出一看,是跡部。昨天晚上在舞會上告別之後好像就沒再見過他了,和伊藤喝醉後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總之現在亞栗突然接到跡部的電話有些緊張。
伊藤看她愣了這麽久還不接,就伸手推了推她。亞栗連忙接起電話,“……喂?”
跡部懶懶的聲音響起,“啊恩?起床了嗎?”
“早就起了……”
“頭還疼嗎?”
“不疼了。”
跡部頓了頓,“本大爺在座位席前排給你留了位置,如果想過來看比賽就過來吧。”
亞栗愣了會兒,“我、我就在中心公園,現在就進去。”
隔着電話好像能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亞栗心又開始跳起來,“那我先挂了……比賽加油。”
“嗯。”
亞栗捧着手機發了會呆,然後轉頭問伊藤,“昨天是跡部送我回家的?”
伊藤聳了聳肩,“對啊,抱着你可緊了,就怕你腿軟摔倒。”
亞栗看伊藤一臉煞有其事的表情微微紅了臉,然後站起來,“他說前排還有空位,讓我們過去。”
伊藤指了指自己,“你确定跡部大爺也會幫我留個位子?”
“沒關系,你坐我腿上吧O(∩_∩)O”
“我可不敢,現在阿栗有這麽強大的靠山,學姐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
終于擠到了座位席上,亞栗頂着所有站着的人的恨恨的目光忐忑不安地在座位上坐下,幸好這位子夠大,兩個人坐也不太擠。
場內兩校隊員正在握手,之後就是正式比賽的開場了。
“馬上開始XX學院對冰帝學院第二雙打的比賽。”
忍足和向日從休息的長椅上站起來,走到場中去做熱身運動。
伊藤突然用肩膀拱了拱亞栗,用手指着一個方向,“诶,阿栗,看那個人。”
亞栗嫌棄地看伊藤,“馬上就是忍足的比賽了,你不要看別的男人好嘛。”
“看那個女的!再說昨天晚上我跟那只狼說了幾十次加油了,我估計他耳朵都聽得生繭。”
亞栗順着伊藤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個坐在不遠處的觀衆席上的女生,即使有點距離也可以想象出那女生精致的面容,“怎麽了?”
“那就是我之前傳給你照片的那女生,叫什麽山下姬。”
“哦。長得挺不錯的呀。”
伊藤氣的一掌打在亞栗頭上,“拜托那是你情敵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聖母瑪利亞!”
“……可是她又沒做什麽事。”喜歡跡部的人那麽多幹嘛要針對一個……
“算了姐姐我懶得跟你說了,最好小心點,你以為現在的女生都會說‘祝你們幸福‘啊?醒醒吧少女。”
“好了好了,謝謝你,比賽快開始了,不要扯別的了。”
也許是因為有了上次因為掉以輕心敗給了不動峰的教訓,這次的比賽大家都全力以赴,以冰帝的實力要拿下比賽也是輕輕松松的,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比分就已經到了四比零。但是忍足和向日還看不出疲憊的樣子,對方的球員就已經有點懈怠了。
毫無懸念地拿下了雙打二的勝利,忍足和向日回到冰帝的觀賽地方,用毛巾擦着汗。忍足跟跡部說了些什麽,然後跡部突然擡頭看向亞栗和伊藤的方向。
亞栗微微笑着朝他揮了揮手,跡部的唇角弧度加深了些,然後又轉回去看場內。
伊藤幽幽地嘆了口氣,她探過頭看了眼山下姬的方向,果然山下也在注意她們這邊。伊藤微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接下來的比賽也如想象中一樣的順利,宍戶亮也已經恢複了正選身份,而慈郎也榮登單打二的寶座,顯然那只單純的慈郎樂瘋了。
只是看到慈郎拖着球拍打着哈欠走上場時,冰帝衆人都能莫名感受到來自對方的鄙視的目光。當然比賽真的開始了之後,形勢就逆轉了。誰會想到這個總是半閉着眼一臉睡不夠的人竟也是網球高手呢。
終于輪到單打一的比賽了。雖然冰帝的勝利已經坐實了,但是顯然所有冰帝的學生對他們的帝王即将上場更加興奮,單打二比賽剛完就已經開始響起了為跡部吶喊助威的加油聲。
“冰帝——!”
“跡部sama——!”
休息時間跡部包圍在衆人的吶喊聲中,依舊從容地坐在長椅上,唇角勾着傲然的弧度。
那種整個學校的學生為一個人瘋狂的場面也許在別人眼中很難理解,也會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對于冰帝,跡部的存在無疑就像無處不在的光芒,是讓人不得不信服,不得不跟随的強者。
就像是君臨天下的帝王。
帶着他獨特的高傲姿态。
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看跡部的比賽,亞栗的心情也因為這一陣陣不間歇的喊聲而有了起伏。那種冰帝CALL,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出聲融合進去,一起為他們共同的帝王而吶喊。
“現在開始,XX學院對冰帝學院,第一單打的比賽。”
廣播響過後,網球場邊的喊聲更加瘋狂了。
奇怪,卻一點都不覺得聒噪。
桦地從網球袋中取出網球拍放到跡部的手上,跡部直着背從長椅上站起來,脫下了外套,灰白的冰帝隊服簡單卻又象征着無形的威嚴。
那是屬于冰帝的驕傲。
站在場上的帝王,正在用他華麗高貴的無聲姿态令所有人屈服。
忍足把跡部的外套疊好,笑着說,“小景,你女朋友在看你。”
向日瞪大了眼,“嗯?跡部什麽時候交女朋友了,我怎麽沒聽說。”
然後向日又看向鳳和宍戶,“你們又聽說過嗎?”
鳳想了想,“自從跡部前輩國二的時候跟一個交往兩天的女生分了之後,好像就沒有再交過女朋友了。”
宍戶接上,“那女的我好像有點印象,那次應該是她不小心把跡部的頭發碰亂了,所以分了。”
向日:“……”
忍足聳了聳肩,還沒說話就被一直睡着又突然醒過來的慈郎打斷,“你們知道嗎,跡部要喊我哥哥了!”
向日轉過頭,“剛剛說到哪裏來着?慈郎還沒睡醒,不要理他。”
慈郎扁着嘴,“我說真的啦,他跟阿栗在一起。”
“我覺得吧跡部的女朋友肯定是……什麽?!慈郎你剛剛說什麽?”
慈郎笑眯眯,“我說,跡部跟阿栗在一起了,所以他要喊我哥哥,以後也不能再罰我跑圈,也可以免我晨練,也可以讓我睡覺了(^o^)/。”
忍足扶額,“慈郎你想多了。”
跡部轉過頭瞥了衆人一眼,“你們在不華麗地吵些什麽,啊恩?”
“跡部!快喊哥哥!”
向日扶牆,這丫不要命了。
跡部不再理衆人,他站在場中間,聽着所有人的吶喊聲唇角緩慢地向上勾起,他舉高了手,場邊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他,跡部打了個響指後全場寂靜,就像是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
亞栗看得咋舌,還沒回味過來就聽見場上跡部的聲音強勢地鑽入所有人的耳朵,“勝利——是屬于本大爺的!”
“啊啊啊——!跡部sama……”
“冰帝冰帝!”
跡部收回手,眉目間都是灼眼的自信與張揚。
就是這樣的少年呀。她第一次喜歡上的人。亞栗默默地安靜地看着占盡光華與恩寵的跡部,無法抑制地彎起了唇角,她多麽慶幸可以坐在這個看得到他的地方,感受着屬于他的榮耀,屬于冰帝的輝煌。
“——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球技下吧,啊恩?”
“奈子——”
周圍實在太吵,直到亞栗叫了伊藤第三遍,伊藤才聽見。她轉過頭看亞栗,“怎麽啦?”
亞栗的目光始終溫淺地落在場上奔跑的少年身上。
“奈子。我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來到了這裏,這個有他的地方。”
這個可以觸碰到他的世界,可以聽清他聲音的世界。
☆、晉江是總受
比賽在三點多的時候以冰帝的勝利落下帷幕,觀衆席上的人紛紛站起來離開,伊藤說,“我們先出去,到門口再等他們吧,估計他們還要過一會才走出來。”
亞栗點了點頭,跟着伊藤擠了出去。
站在公園的大門口,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不過大部分都不是冰帝的學生,他們應該都會跟着跡部一起走出來吧。
“伊藤。”
清麗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亞栗循着聲音看過去,伊藤看了眼就輕聲說,“阿栗,你不要說話,這女的很難搞的。”
亞栗扯了扯嘴角,再難搞也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生吧……
“啊,真的是你,我剛剛在觀衆席上看到你,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山下姬攜着淺淺的笑走近,她穿着冰帝的女生校服,給人一種很清爽幹淨的感覺。亞栗對她第一眼的印象不錯,但是顯然伊藤不太待見她,看她臉上帶着那誇張的笑容就猜到了。
“什麽呀,你剛剛不就盯着我們看了很久了嘛,還說沒認出來啊。”伊藤笑眯眯的,亞栗深知她這樣的表情代表了什麽,所以選擇緘默。
山下只微微一笑,不接話,然後看向亞栗,“你是……芥川吧?以前有聽說過你。”
亞栗看了眼伊藤,然後點了點頭,禮貌地笑笑,“你好。”
山下微微一笑,“對了,上次因為被跡部君拒絕而暈倒的就是你吧?那幾天很多人在說呢。”
亞栗一怔,覺得自己明白了伊藤說的這個女的有點難搞的意思。她神情平靜,淡淡地說,“對啊就是我,不過我是因為低血糖暈倒的。再怎麽樣,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會那麽差吧。”
“那,芥川是來看跡部君的比賽嗎?”
伊藤搶話,繼續笑眯眯地說,“山下公主不是也是來看跡部的比賽的嘛。怎麽,亞栗就不能來看啦?”
山下也笑,注意了話題,“呵呵,不要這樣叫我啦,這只是大家玩笑的時候起的名字。而且我可沒有那麽說。”
”哪裏,這名字響亮又好聽呢。”
“伊藤你還是這麽喜歡開玩笑……”
亞栗無語地看天,這兩個人到底在暗地裏針鋒相對什麽= =。
公園裏傳來一陣喧鬧聲,亞栗轉頭看去,果不其然,跡部以及網球部一衆正走出來,冰帝的學生尾随其後。
山下也不跟伊藤說話了,伊藤暗嗤了一聲。亞栗瞄了眼山下,看她沒注意她們就輕聲對伊藤說,“你剛剛說話好假,她怎麽惹你了?”
伊藤在背後擰了把亞栗腰間的肉,瞪着她,“你這個笨蛋,這女的可是觊觎着跡部很久了,我是在幫你诶。而且她不是茶道社的社長嘛,她們部活室就在音樂教室邊上,她每次路過都要朝我們社那幫國一學弟抛媚眼,姐姐護短,早就看她不爽了。”
“什麽山下公主,叫的倒好聽,以為名字裏有個姬字就是公主啦?姐姐遲早有一天一掌把她拍到山上去下也下不來!”
亞栗覺得這時候笑出來很不道德,但是聽伊藤的話還是有些忍俊不禁。這個暴力的學姐,在她嘴巴裏沒幾個女的是好貨,不知道忍足是怎麽過的╮(╯▽╰)╭。
慈郎難得清醒地背着網球袋走過來,看到亞栗後臉上立馬綻開了燦爛的笑容,張開雙臂朝着亞栗跑過去。亞栗被慈郎的沖力撞得後退了一步,她無奈地站直把慈郎推開,“幹嘛那麽熱情,姐姐我可沒糖給你吃。”
慈郎毫無殺傷力的瞪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桦地就拎起慈郎扛到了五步以外,慈郎掙紮,“桦地!你幹什麽,快放我下來……”
桦地也不動,站在原地,慈郎的掙紮對他而言沒什麽影響,“跡部說,你太礙眼了。”
“……!”
跡部唇角高傲地勾着,把慈郎這個障礙除去之後他慢步走到亞栗面前,紫灰色的短發發尾微翹,精致華貴的面龐上帶着隐隐笑意,“走吧,本大爺送你回家。”
亞栗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慈郎,“他跟我家在一個地方,把他放下來吧……”
忍足扶了扶眼鏡,說,“你先回家吧,慈郎還要跟我們一起到跡部家蹭飯慶功。”
亞栗哦了一聲,“那你們直接走吧,我自己可以回家。”
向日忍不住笑了,“我就說吧,亞栗根本不會因為我們不叫上她而失落的好嘛,來來你們都快把錢拿來!”
忍足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口袋裏摸出一百塊的硬幣放到向日手心裏。鳳和宍戶不情不願地也拿出一百塊給向日。
亞栗差不多猜到他們打賭的內容了,抽了抽嘴角,“你們要這麽無聊嗎。”
忍足走到自己女朋友邊上伸手攬住,笑着說,“其實小景只是擔心你昨天喝醉今天會覺得不舒服才讓你先回家的,而且大家覺得跡部居然也正經地交女朋友了,很不可思議而已。”
亞栗眼中帶着笑意看了眼跡部,“怎麽,他以前都很不正經的嗎?”
跡部涼涼地瞥了眼忍足,忍足繼續笑眯眯地說,“你覺得因為不小心碰亂發型就分手的交往會是正經的嗎?”
跡部低聲開口,“你們幾個,快滾出本大爺的視線,啊恩?”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出聲的山下突然喚了聲,聲音溫溫,“跡部君。”
跡部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猶存的溫意緩緩撤下,再細看時已是平時那讓人不敢親近的疏離淡漠,“怎麽?”
山下似乎有些勉強地笑了笑,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亞栗。亞栗心下明白幾分,面上還是保持淡淡地笑着,只要山下不來針對她,她也不會自己沒事找事找她麻煩。
“學生會在上周的校外活動中經費有出入,我剛剛上午在學校,老師讓我等跡部君比賽完了之後通知你回一下學校。”
跡部微蹙眉,伊藤不等他開口就又跟山下杠上了,“經費有出入又不是什麽很難處理的事情,山下既然上午在學校,為什麽不能處理一下?如果真的很急,明明知道跡部下午有比賽,為什麽不通知副會長?還真是麻煩你特地在這裏等了一下午了呢。”
忍足習慣伊藤偶爾的毒舌,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山下臉色微變,目光帶着些微忿然看着伊藤,伊藤輕哼一聲,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山下很快就緩和過來,面上還是帶着淺淡的笑,“我只是……”
“好了。”跡部有些不耐地皺着眉頭,“本大爺會讓副會長重新結算好,明天回學校之後再處理,啊恩?”
山下臉色微微一白,讪讪地點了點頭。
網球部衆人估計也看慣了這種場面,繼續聊天的聊天,說笑的說笑。
跡部伸手揉了揉亞栗的頭發,“先回家,你晚上不是還要回神奈川嗎,啊恩?”
亞栗頓了頓,嚴肅地看着跡部,“跡部,我們分手。你弄亂我的頭發了。”
“……”
衆人背過身忍笑,尤其在看到華麗麗的跡部少爺抽嘴角的時候更是笑得肆無忌憚。
亞栗随即笑了,“好啦我逗你玩的,你有華麗癖,我可沒有。”
總之亞栗每次看到跡部華麗的臉蛋上出現不華麗的表情總是覺得特別好玩,其實調戲跡部真的很過瘾>_<。
一旁仍舊被桦地扛在肩上做着沒有用的掙紮的慈郎默默地淚了。
自從她的妹妹有了華麗麗的男朋友後,再也看不到他了。連他在桦地肩上掙紮了這麽久都沒看到。
慈郎覺得很有可能是跡部身高比他高的問題,所以亞栗的注意力被高的跡部吸引了。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存在感比跡部要低TOT。
吃完晚飯後慈郎就回家了,那時剛好亞栗拉着行李箱準備回神奈川去,慈郎一把拉住她急急地說,“阿栗!跡部才沒有在門口等你!”
亞栗汗,“我知道了,他在門外等我。”
“……”慈郎沉默了。
“好了,我先走了,你在家裏乖一點。”
慈郎TOT。他是哥哥吧他才是哥哥吧……
亞栗打開門的時候好像有聽到什麽玻璃碎掉嘩啦啦的聲音,不解地回頭看了一眼,也沒多注意就走了。慈郎默默地寬面條淚,那是他玻璃心碎掉的聲音啊……
亞栗走出門,果然看到跡部斜靠着車門站着,看到她便略站直了,唇角微微一勾。
亞栗快走幾步,仰起臉,“這麽晚了還出來?”
跡部一挑眉,“随便逛逛。”
“……”亞栗眯着眼笑,“哦,那大爺你繼續逛吧,我先走了。”
跡部看她真轉身走了,無奈地伸手拉住她,“本大爺送你回神奈川,快上車。”
“啊?那多麻煩你啊,我坐新幹線就好了啊。”亞栗轉過身,微蹙眉,“跡部你不要對我太好,女孩子很容易被寵壞任性的。”
而他,是冰帝的帝王,是網球部的耀眼之光。他有着全國第一的夢想,他選擇的路她不希望有人增添阻礙,是她就更不行。
所以跡部,不要對她太好,如果真的到最後,任性了怎麽辦。
跡部手上一用力,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亞栗微微一愣,然後放下行李箱,輕輕地将手搭在他的腰間,耳邊清晰的心跳聲,不知是從誰的胸膛發出。
“如果是你的話,本大爺允許你任性。”
亞栗手指微微縮進,将頭埋進他的懷抱裏,說話的聲音因此聽起來悶悶的,“女孩子任性起來是很讓人頭疼的。也許我會在你訓練的時候讓你陪我出去玩,也許會很懦弱地遇到一點事情就打電話給你,也許……也許你跟其他女生說句話我也會生氣不理你。這樣任性。”
跡部的笑聲像是從胸膛裏發出來的,蠱惑人心的,低沉綿長的。
“你笑什麽啊,我是說認真的。”
跡部手指纏繞起她的長發,淡淡地說,“你不會的。”
“你憑什麽這麽肯定啊,以後會怎麽樣,我自己都不知道……”
跡部輕輕地将她推開點距離,深藍色的眼眸靜靜地看着她,唇角牽起極溫柔的笑意。
“因為你不是真正的芥川亞栗,因為本大爺是現在全世界唯一了解你的人,因為……”
本大爺喜歡你,所以比你自己更懂你。
慈郎扶着牆站在門口,看着情意綿綿的兩人的眼中完全看不到自己,覺得自己碎成片片的玻璃心變成渣渣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天天跑出來賣萌【捂臉
腫麽辦綿羊哥哥被我寫的好渣
人物要天天崩才是王道!
其實作者是個後媽屬性的來着,不知道為啥這文走溫馨路線了
以後會有虐……吧。
不虐大爺是作者生存法則!
☆、晉江是總受
亞栗背靠着柔軟的靠墊,頭恹恹地歪向一邊,看着被暗色車窗玻璃遮掩了大半光亮的天邊。已經是近傍晚五點半了,天際也被黃昏的暮光染成了妖嬈的緋紅,光暈靜靜地流轉在車窗邊緣,亞栗坐直了身子,側過頭看正專心看書的跡部,“我開窗了,有點悶……”
跡部應了一聲,在亞栗轉過頭去開窗的時候将目光從書中轉移到她身上,低聲問,“你暈車?”
“沒有,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有點悶。沒關系,吹吹風就好了。”
跡部微蹙眉,合上書,傾身過去将手輕輕地覆在亞栗的額頭上。亞栗只覺那微涼的溫度貼上自己有些發熱的額頭,很舒服,忍不住頭向前靠了靠。
跡部拍了拍她的額頭,然後語氣略帶着責備地說,“自己發熱都不知道?”
亞栗自己摸了摸,“還好啊。這點低熱沒什麽關系,睡一覺就好了。而且春夏之交本來就容易生病嘛……”
跡部不說話,但是看着她的目光中帶着不滿。他伸手關上了車窗,“不要吹風,睡一會吧。到了本大爺會叫你。”
亞栗低低地應了一聲,閉着眼睛熬了一會,難受的感覺越來越重了,她睜開眼睛,看到跡部也正不移目光地看着她。跡部看她睜眼,問,“好點了沒?”
亞栗頓了頓,有些心虛地說,“你還是開窗吧,不然我在你車上吐了你會趕我下車的……”
跡部依舊看着她,微微提高了聲音,“還有多久時間到?”
司機忙回答,“最多十五分鐘了,快了。”
跡部微蹙眉,“再忍忍。”
亞栗猶豫了一會,然後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在跡部略不解的目光中把他微涼的手掌覆在自己的額頭上。朝跡部微微一笑,“你的手很舒服……感覺會好點。”
跡部在亞栗閉上眼睛後加重了些手掌覆壓的力度,她偏高的熱度通過緊緊相貼的肌膚傳達到他的掌心,溫溫熱熱的,像她說的一樣,很舒服……
跡部在亞栗差不多安分下來之後用空着的手掏出手機給忍足打電話,等那邊忍足喂了一聲之後,跡部壓低了點聲音說,“管好伊藤,別讓她沒事帶阿栗去喝酒。”
然後不等忍足發些無意義的怨言,跡部直接挂了電話。
忍足看着已經中斷的電話,愣了愣,然後無奈地笑了笑。
亞栗其實也沒睡着,只閉着眼睛休息,毫無遺漏地把跡部的話聽了個全。很奇怪,無論是聽媽媽還是慈郎,亦或是伊藤忍足他們帶着親昵地叫她阿栗,都沒有剛剛跡部那一聲來的讓她莫名喜悅。
臉微微發燙,亞栗自然知道為什麽,跡部卻只以為她熱度又上升了,然後擰起了眉。
沒過幾分鐘,車內慢慢流淌着的輕音樂開始起了催眠的作用,亞栗放松下來,腦子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了。
到了家門口,跡部輕聲叫了她幾聲。亞栗迷糊地睜開眼,訝異地發現跡部的手還停留在自己的額上,而他本微涼的掌心也早已過渡到了與她額頭溫度相近的偏熱,亞栗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手不酸嗎?”
跡部收回手,卻不回答她的話,只定定地看着她,“昨晚上喝了多少?”
“……”亞栗避開他的目光,“兩、三罐吧。”
“騙本大爺的吧,啊恩?”跡部挑眉,“以後乖點。”
“哦。”
“租房裏有退燒藥嗎?”
亞栗忙點頭,“有有有。”
跡部鄙夷地看着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轉過頭對司機說,“去附近找家藥店買藥,把平時可能用到的藥也買上,帶過來。”
司機點了點頭,“好的少爺。”
跡部拉着亞栗下車,亞栗訝異地看着跡部大爺往樓裏走,“你……你要去我租的房間啊?”
跡部頭也不回,随口問了句,“怎麽,租房裏有別的男的?”
亞栗完全囧了……切原那家夥這時候應該在客廳裏陪伊麗莎白玩球吧。雖然跡部這話本質上沒錯,但是為什麽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感覺……
到了房間裏,卻發現客廳的燈是暗的。亞栗開了燈,伊麗莎白本窩在地板的毯子上,聽到聲響就汪汪叫着颠着跑了過來。亞栗笑着蹲□上抱起上下撲騰的伊麗莎白,然後捋了捋它橘黃色的長毛,“這是我養的狗,叫伊麗莎白。”
跡部一挑眉,“伊麗莎白?跟本大爺的寵物一個名字。”
亞栗好奇地問,“你養的是小狗還是小貓啊?公的還母的啊?”
跡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純種賽馬。”
“……”
伊麗莎白委屈地趴在亞栗的肩頭嗚咽了幾聲。
亞栗默默地捋着它的長毛,嘆了口氣,小白俺們不比別人差不要桑心。
到切原的房間裏看了看,他竟然也不在。亞栗給他打了個電話才知道今天他一直在自己家裏,晚上也不回來了。亞栗看了眼翹着腿坐在沙發上打量房間的跡部,不知道為什麽有些緊張,以至于手心都冒出了細汗。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房間裏只有她跟跡部……?當然先把伊麗莎白忽視掉。
亞栗走到沙發前,“你,你要不要喝果汁?”
跡部唇角的弧度一斂,“既然不舒服就坐下來休息一下,本大爺看你吃完藥就回東京。”很快他的眉眼間又染上笑意,“所以你不用那麽緊張。”
“……”亞栗洩氣地看着他,“好了又被你看出來了……”
司機買回了藥,然後就自覺地下樓去車上等着了。
亞栗吃完藥之後看了一下表,都快七點了,于是推了推跡部,“已經七點了,你快點回家吧,明天還要上學。”
跡部抽出亞栗書架上的書看,用下巴示意着溫度計,聲音低而緩,“退燒了本大爺就走。”
亞栗無奈地說,“退燒最起碼也要幾個小時吧,難道你就睡在這兒了?”
跡部合上書,居然在考慮可行性,最後給司機打了個電話,“你先回去,明天一早來接本大爺。”
“好的少爺。”
亞栗:“……”
跡部大爺第一次說看她吃完藥就走,然後說她退燒就走,再然後就不走了。
亞栗抽着嘴角,“你一向來都是這樣想到什麽做什麽的嗎……”
跡部眉一挑,唇角魅惑地一勾,“本大爺還沒抱怨你這不華麗的房間,你在不滿什麽?”
“……好啦大爺你最華麗了,寒舍都因為跡部大爺的華麗而蓬荜生輝了。”
“知道就好,啊恩?”
“……”
吃完藥過了差不多兩小時感覺已經好很多了,跡部握着亞栗的手腕看了看她手中的溫度計,已經降溫了。他勾了勾唇角,“好了,早點睡覺,本大爺走了。”
亞栗愣住,“啊?你不是讓司機先回去了嗎?”
跡部頓了頓,然後又坐回沙發上,伸出手把亞栗拉到自己的懷裏,溫溫的氣息吐在亞栗的耳邊,他低沉而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着,“你在想什麽,想留本大爺住下來?”
亞栗一瞬間漲紅了臉,他是哪裏聽出她的話裏有這個意思啊!!而且、而且不要把話說得這麽暧昧啊……
跡部看亞栗通紅的臉,唇角好心情地高高翹起,深藍的眼眸緩緩流淌着罕見的柔和光芒,“不過就算你有這個心本大爺也不會住在這兒,你難道讓本大爺睡沙發?”
亞栗慌忙地點點頭,“那、那你快去賓館訂房間吧,再晚可能會沒……”
跡部是想等她退燒了才放心的吧,不想讓司機等久了所以讓他先回去,結果最後他還得去賓館……
亞栗還沒來得及回味自己的想法,話已經說出口,“其實跟我一起租房的室友今天回家了,你可以睡他房間……”
跡部微蹙眉,頓了會,“男的?”
亞栗猶豫着點了點頭,“是同班同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跡部微微寒了臉,“你沒告訴本大爺過。”
呃……他以前有問起過嗎?
亞栗無奈地拉住他的手,“他就是個單純的小男生,我天天像照顧弟弟一樣照顧他的。”
跡部反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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