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換個角度想,我熟香的前女友們可以證明我不是被你的萌臉所誘。你放心,我不是你以前那些追求者,我是被你這個人吸引住。”剛才招認那一些,為的是要導出這個結論。
“閉嘴啦!”她低吼,惹得他一陣輕笑。
車子終于滑出山區,接入市區大道。
他熟練的轉方向盤,曲折繞彎,她的小窩已然在望。
夜,堆高了某些期待。
他在小窩附近多繞兩圈,找合格停車位,那一圈一圈慢慢的繞,細細的找,說明了他心中存着某些心思,她的小臉熱燙起來,心底也多了異樣的期待。
好不容易将車停定,她急着要跳車。“好了,我自己走,你快回去吧。”
他卻熄火,“我送你進門。”
後來變成連他一塊兒進門。
她放下包包,要将小燈撚熄,轉為大燈時,他阻止,落坐在單人沙發上,手勾了勾,“來。”
巧梅咬咬下唇,就着薄黃光暈看他。
他的坐姿很霸氣,手靠在扶手上,背往後靠,一副要她自動偎上去,讨親親要抱抱的霸王傲慢樣。
可惡!這樣的他好誘人!
醇厚如酒的嗓音再響,“來。”
她蝸速向前,惱他為何盤據在那,硬要她過去。他可以強勢點啊,明明知道她不會不願意……
踟踟蹰蹰走了幾步,還想拖拉,可來不及了!她一聲驚呼,發現自己進入他的狩獵範圍,這男人看似來不來由她,其實等不得,早在指尖能勾到她的第一秒,就将她扯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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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文雅的跌在他身上,而穩住自己的唯一辦法是張開雙腿,跨坐着他。
“盛大宇!”膝蓋抵着沙發椅面,她羞怒的叫。
“終于。”他摟緊她,揉她蹭她,嗅聞她的發香。
“色鬼!”她掙紮着罵。
“遇到你,我怎能不是?”他咬住她的側頸,模糊回答。
只用“色鬼”形容他,說明了她不知道他想這一刻想了多久。一路上山,一路下山,他多少次想找個僻靜的角落,停車享用她的甜美,但考量到容易被窺伺,他全放棄。
她情動的模樣,只有他能看。
吻咬那對美麗的鎖骨,他雙手騰出來對付丹寧襯衫系在她腰間松松的結。她抱着他的頭,沉醉在他噴在頸側的熱息,本想将他推開,卻忍不住吻他頭心。
“噢!”當自己喜歡的大男人熱烘烘的擠她蹭她,她全然失去思考能力。
将襯衫拉下她肩頭,發現裏面是輕薄絲質小可愛時,他幾乎要發出雄壯的歡呼。
她渾然未覺,纖細手指還在他發間糾纏時,一個過度濕潤、過度熾熱、過度直接的吸吮感出現在胸前。
她低頭看去,看見裸露的自己。
淡淡黃光下,她的一只嬌乳被他用虎口捧高,蕾端如水波輕晃,另一只之所以沒這麽浪蕩,是因為已被他含在口中。
他正在吸吮着她的、她裸露的……
“盛大宇!”她拍了他一下,驚慌發現內衣的肩帶已被挑下,背心變成肚圍,“不可以!”
他擡起頭看她。
她的蕾尖沾着他的唾沬,濕潤模樣無比暧昧。他偏着頭,不知在思索啥,大掌緩緩揉動嬌乳,像在把玩。
“不要……”她低聲說,害羞多于拒絕。
“好吧。”最後他同意。
大掌離開胸前時,她不敢承認自己是失望的。
正想拉好衣服,她才發現,他不是撤退,是戰略性撤退!
早該被剁掉的大掌鑽入裙下,滑過股溝,她終于明白,下午看到她的時候,他為什麽笑得那麽謎,還愉快的哼起歌來。
這個大壞蛋心懷不軌,早就想到了要——
“盛大宇!”她急叫,還沒拉好肩帶,趕緊先往後去抓他的手。
這個動作讓她将渾圓乳房挺向他,他伸出舌尖,恭敬不如好好從命的舔了一口,盛情難卻之下,幹脆吮住。
他的嘴又熱又美好,雄霸的力道令她如遭雷擊。
“盛大宇,不要……”她軟依依的叫,化為氣音。
那無助的模樣,讓他嘆息了。她必須摒棄羞怯,先跨過自己那一關,承認自己也要他,兩人才能更進一步。
“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為保險起見,他又補了句,“今晚還不會。”粗舌圈弄細膩的蕾尖,誰讓它們在那晃蕩亂誘惑人。“享受這一切,享受我給你的歡愉愉。”
“嗚……”她腳尖蹬直,發出似啜泣的呢喃,抓着他的手勁卻是松了。
他繼續進攻,仿佛凝着焰火的指尖順着她下半身曲線而入,滑在柔軟豐潤的肌膚上。他不是沒碰過她雙腿內側,但穿裙子的感覺格外不同,像早在她挑衣服時,就允了要給他甜頭。
她允的,無意之間允下的。
額碰着額,唇不時啜吻,長指在裙裏慢慢挑動,不只有他在感覺,她也是。
她知道自己臀是圓的,腰是細的,但身段究竟有多玲珑,直到他的指一一拂過,順勢起伏,眷撫愛戀,她才有了概念。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知道如何匍匍前進能躲過她的防衛,如何逗弄能令她酥軟迷亂,如何撚玩是對她的禮贊,她生不出抵抗的心思,只能融化。
他的呼息愈來愈重,她想找機會拉好肩帶,守住一城,卻發現那雙平日機敏的眼神變得鈍鈍的,她胸前的莓尖怎麽晃,他的眼神就跟着怎麽轉,像想用爪子抓住小蝴蝶的大狗狗,又拙又笨又惹人憐。
看他幾度潤潤唇要克制自己,最後還是忍不住湊上來對她又吻又咬,她笑了。這個男人啊,不是好整以暇的用情欲釣她、作弄她,他是早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才把她拉下來作陪。
意會到此,她終于放松了,不只任他探索,也開始探索他。
不知厮磨了多久,醺醺然的擁着她歇息一會,他才以不輸于進攻時的堅持,着手為她整理。大掌托起雙邊渾圓,以拇指腹磨了又磨,才依依不舍的置回內衣中。
肩帶回歸原位,襯衫拉好,一切就緒,他才撚亮了大燈。
燦燈下,兩人氣息都不穩,臉上酡紅,但不再是羞怯,而是情動。
他低頭審視她,宛如看着所有物,她有點不好意思,但仍柔軟回視。
有些事已經擦過邊線,下一回,或下下一回,就無法守住了,兩人心知肚明,誰也沒有異議。
他拍拍她的頭,“我要回去了,把門鎖好,早點睡。”
盛大宇改變了她對身體的認知。
從那夜起,每次出門前,特別是會見到他的時候,她總在穿衣鏡前考慮良久。
以前洽公,她的裝束只分兩種,一種是公務打扮,襯衫加窄裙,低跟包鞋;另一種是應客戶要求,穿上适合活動的裝束。以在堂奧為例,就是深色小禮服。一切簡單明了,套上就是,沒有反覆思考的必要。
以前的她,知道自己是個女的,身段與容貌都有女人的模樣,也不覺得自己少了什麽,可那回耳鬓厮磨之後,她才從眼底眉梢,盛大宇親自為她點上去的女人味,感受到與過去不同的神采。
從那天起,每次照鏡子,她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同,好像眼波更柔,神情更媚了,盛大宇沒偷懶,一天幫她添上一點點。
這陣子,他們幾乎天天見面,但不像之前去紫陽閣那麽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