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白切黑的脆弱 狗勾的醋勁
褚修握緊了手裏的手電筒, 好像快沒電了,光亮有些弱。
他用力晃了晃,拍了拍底部。
此時他的心情格外複雜。
來了又要幹嘛呢?
不過反正他又不進去, 就當是散散步,晚上睡不着,出來走走罷了。
他點點頭。
對,就是這樣。
沒有別的原因。
慢慢走近之後, 樹屋整個亮着燈,周圍就沒那麽暗了。
他關掉手電筒, 腳步不自覺加快。
【褚修怎麽跑到這來了?】
【對啊, 他來樹屋幹嘛, 晚上睡不着亂跑嗎?】
【會不會是好奇樹屋這邊是什麽樣子,所以過來看看?】
【看了又不能進去,大晚上的跑來要是迷路了豈不是麻煩。】
……
段小光拉着虞姝, 走到椅子邊,伸手拿起一塊浴巾,将虞姝整個包了起來。
“要先擦幹。”
他的嗓音溫柔又低啞,透着幾分關懷。
虞姝仰着頭看他:“唔。”
段小光不看她的眼睛,而是認真地幫她擦掉身上的水珠。
“好了,這樣就不冷了。”
虞姝點頭, 縮了縮脖子,像個可愛的鹌鹑一樣靠在段小光的胸前:“嗯。”
段小光頓住了,到嘴邊的“要進去嗎?”沒有說出來,而是僵着不動,也沒有推開她。
她聽見了段小光的心跳。
一開始很平穩,後來跳的越來越快,聲音也很大。
……
褚修站在樹屋外。
面無表情地看着泳池邊的兩個人。
他看到段小光用浴巾給虞姝擦頭發, 擦身體,還将她包裹住摟進了懷裏。
虞姝都快沒有拒絕。
月光下,虞姝的雙腿又細又白,站在池邊,潋滟的水光在她的腿上留下藍綠色的光澤度,她的一頭長發濕漉漉地搭在腦後,漂亮極了,像是嬌豔的薔薇花,被水淋了一遍,反而更顯嬌柔,段小光看她的眼神也很認真。
特別是她笑盈盈的,心情明顯很不錯。
褚修的手越來越用力,手電筒都快要變形了。
他的目光冷極了,卻沒有移開分毫。
盯着兩人,一直看到段小光松開她。
浴巾落下,露出虞姝的身體。
白色的泳衣下,虞姝的身材叫人驚嘆。
雖然之前看到虞姝穿那條紅裙子,就能看出虞姝的身材好。
可是,那和現在又不一樣。
現在的曼妙,和這月色融為一體,她就像是踏着月光來的妖精,每一寸肌膚都帶着極致的誘惑。
像是看她一眼就會被她下蠱,沉溺于她眼底的河流。
可是,她現在卻只看到段小光。
穿成這樣,也是給段小光看的。
估計段小光現在也高興得不得了吧。
段小光那個虛僞的樣子,虞姝一定是被他騙了,在他面前毫無防備,說不定很相信他,又或者,已經對他有好感了。
下午的時候,段小光一路上都對虞姝體貼入微,關心備至,可能笨蛋虞姝就吃這一套呢。
褚修的呼吸變得不平靜,咬着牙,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壓抑和別扭的情緒。
來之前,他想過會白來一趟,可能就在外面轉一圈就走了,看不到也沒什麽,反正他是無聊随便走走。
結果,要是早知道,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他打死也不來。
虞姝和段小光要進屋了,段小光一直低着頭對她說着什麽,手掌還放在她肩膀上。
褚修恨不得沖過去給段小光打一頓。
他往前走了兩步,硬生生停了下來。
腳踩在幹樹枝上,發出了聲音,這聲音也讓他清醒了一些。
他有什麽好過去的,關他什麽事。
反正是虞姝自己蠢,要是真喜歡上段小光那種渣男,到時候受傷的是她自己。
他又沒什麽損失。
幹嘛跑去多嘴。
說不定……說不定,她還要怪他多管閑事。
褚修抿着唇,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更加難受了。
對,他就是太無聊,才來多管閑事。
他轉身就走,腳步很重,踩在幹枯的樹葉上,聲音不小,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裏。
段小光和虞姝已經走到門口,兩人剛要進去,段小光忽然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看身後。
黑暗中,樹影婆娑,一只鳥在半空中掠過。
虞姝問:“怎麽了?”
段小光:“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
“是嗎?”虞姝也跟着回頭,“可能是鳥或者是小動物。”
“嗯,進去吧。”段小光點頭,
【他們沒看到褚修,笑死,褚修人呢?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躲起來了吧。】
【褚修也太搞笑了,大晚上不睡覺跑來偷看。】
【要是被發現就尴尬了。】
【你們沒發現褚修的表情很奇怪嗎,在看到段小光和虞姝之後。】
【褚修一定是嫉妒羨慕他們能在這住大別墅還能游泳,自己卻要睡帳篷,他臉上寫滿了嫉妒!】
屋外安靜下來,過了兩分鐘。
褚修從灌木叢裏站起來,剛才蹲下的時候,樹枝戳到了臉和眼睛,弄得他特別難受,揉了好幾下,反而更加不舒服了。
褚修煩躁地盯着灌木叢,狠狠踢了兩腳,但是也沒發洩多少怒氣。
踢完他看了眼樹屋,那兩人進去之後就看不到了,他沉着臉轉身離開。
走了沒幾步就開始跑。
……
過來用了十五分鐘,回去就只花了十分鐘。
回到灘岸,他本來想悄悄地回到帳篷,卻發現傅雪夜還沒睡。
他一進去,傅雪夜就說:“你回來了?”
“嗯。”
褚修的臉色難看,冷淡地回了一句。
“你怎麽了?”
傅雪夜一看到褚修就知道他不對勁。
臉上都髒了,而且眼睛好像紅了,看着像是被什麽東西劃了一下,頭發亂糟糟的,看着蓬頭垢面。
要知道褚修平時都挺講究的,稍微有一點髒了,就要總去洗。
傅雪夜莫名覺得褚修像一只暴躁的狼狗。
要是惹他,他就要撲上來給你狠狠咬一口似的。
“沒事。”
褚修語氣冷漠又不耐煩。
“你去哪了?”傅雪夜本應該随他去的,但是見他這樣,卻生出了好奇心。
褚修:“要你管,你問那麽多幹嘛?”
傅雪夜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麽。
褚修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剛才被樹葉劃到的地方有點疼。
可是,遠沒有心裏堵得慌那麽難受。
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他就一口惡氣憋在心口。
今晚都睡不着了。
褚修抓了抓頭發,帥氣的狼尾,此時就像是亂糟糟狗窩,他自己的都懶得去看。
“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傅雪夜看出他內心不平靜,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卻覺得蠻好笑的。
褚修做了個深呼吸,“還有水嗎?”
“嗯,今天剩下一些,你稍微擦個臉,洗個頭應該夠。”
傅雪夜的提議讓褚修心裏的火歇了歇。
他看了眼傅雪夜,“我看起來很糟糕嗎?”
“有點,你可以自己照一下。”傅雪夜從包裏拿出一個鏡子遞給褚修。
鏡子是傅雪夜前幾天得到的物資獎勵,他平時也不怎麽用,都放在包裏。
褚修接了過來,打開對着自己看了眼。
這下表情更難看了。
這他媽,還是他嗎?
他丢開鏡子,扭頭就出去了。
……
樹屋裏。
虞姝換上了睡衣躺在床上,看着屋頂。
玻璃屋頂很浪漫,但是今天晚上星星很少,放眼看去,天空是烏蒙蒙的,沒有任何遮擋物,看着空曠又寂靜。
“如果是一個人住在這裏,夜晚也會感覺到孤寂和害怕吧。”
虞姝忽然說。
段小光的床離的不遠,就在虞姝旁邊,下床走兩步就到了。
他此時夜躺在床上看着屋頂,聽到虞姝的話,他嗯了一聲。
“應該吧。”
虞姝:“你會怕黑嗎?”
段小光愣了一下。
他從小就怕黑。
但是比起怕黑,他更害怕空蕩蕩的房間。
所以一個人住的時候,他晚上睡覺,要用被子将自己包起來,包的嚴嚴實實。
被子外面是空蕩蕩的可怖的房間,被子裏面是黑漆漆的,都很可怕。
但他縮在被子裏的時候,能夠抱住自己,這樣也能感覺到一絲真實感和安全感。
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
直到到了初中,在學校寄宿,他本以為自己可以不用害怕了,因為宿舍裏有別人。
但是他又遇到了霸淩,學校有個男生喜歡他,被他拒絕了,就對外說他是同性戀,暗戀學校的體育生。
結果,那體育生帶人把他打了一頓,學校的人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男生宿舍的其他人都防着他。
似乎他會對他們做出什麽似的。
他就沒有再住宿舍了。
高中開始,他就性格大變,開始僞裝自己。
這樣後他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他的僞裝下,周圍的人都對他很好,甚至願意為他做很多事。
沒有人再欺負他,反倒很多人撲上來要對他好。
可是這時候,他已經學會了隐藏真心。
高考結束,他離開了長大的城市,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再回去了。
如果不是名字是他父母給他留下的唯一的東西,他應該連名字都會改掉。
但是有時候他又想,既然親生父母能夠遺棄他,那他又為什麽要留下這個名字呢。
他很多次都想要改名,這次來這裏,也是打算拿到獎金的話,就把名字改掉,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他現在已經大四,回去之後差不多就要準備畢業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可是,上次虞姝将他的名字說的那樣美好。
他忽然又不想改了。
沉默半晌之後,他才回答:“不怕。”
比起黑暗,他有更怕的東西。
而且,他也學會了享受黑暗。
有時候,在黑暗的環境下,他更能理智地思考。
“真的嗎?”虞姝嘆了一口氣,“可是我很怕黑,要是你不在的話,我應該不敢一個人在這睡。”
段小光:“但是現在有我陪你不是嗎?”
虞姝:“嗯。”
段小光回頭看向虞姝。
房間裏的燈還亮着,他能清晰地看到虞姝的臉。
不知道為什麽,靜靜地看着她的模樣,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虞姝的漂亮和其他人不同。
沒有侵略性,卻會在不知不覺中,将人拽住,等到發覺,就已經被綁緊,看起來是一個活結,想要解開又舍不得。
段小光此時好像能夠看到虞姝拴在自己身上的結。
将他牽引着,她動一下,他也忍不住動一下。
如果再這樣下去。
活結會不會變成死結,再也解不開了呢。
段小光這樣問自己。
……
虞姝看了天空一會兒,似乎是看膩了。
因為今晚的天空确實沒什麽意思。
當她發現段小光正在看着自己的時候,她注意到,段小光的好感值已經二十多了。
她想了想,點開了段小光的簡介。
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麽變化。
[段小光,二十一歲,三歲時被父母遺棄,和養父母生活到十歲,養父母車禍去世,沒有親人,一個人生活了十年,表面陽光溫柔,實際上性格陰沉,自私有心機,追求者衆多,卻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不懂如何去愛,更擅長如何利用他人,身體不好,智商情商都很高,通常不需要自己做什麽,就有一大堆人幫他做事,雖然是個白切黑,但也有敏感脆弱的一面。]
“你睡不着嗎?”段小光問。
虞姝:“嗯,有一點。”
段小光:“怎麽呢?”
虞姝:“風聲太大了,我有點害怕,之前在帳篷裏大家都是擠着睡的,有安全感。”
段小光:“這樣嗎?今晚的風确實很大,也沒什麽星星,明天應該要下雨。”
虞姝:“唔,下雨的話就不好了。”
段小光:“你要我過來陪你嗎?”
虞姝:“啊?”
段小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容易讓人誤會,他也不知道剛才怎麽脫口說了這樣的話,但他其實只是想說過來陪她睡着。
“我是說,我坐你旁邊,等你睡着,這樣你會不會就不害怕了。”
虞姝:“可以嗎?你困不困?”
段小光:“我還好,我也睡不着。”
他掀開被子起身,走到虞姝床邊,在地毯上坐下。
虞姝蓋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段小光就坐在旁邊看着她。
床墊不高,段小光坐在地上,剛好和她視線齊平,虞姝只要一扭頭就能看到他的眼睛。
“這樣不怕了吧?”段小光摸了摸虞姝的頭。
【段小光太溫柔了吧,我要暈厥了。】
【還有這樣的服務,虞姝太幸福了。】
【我宣布,段小光是我最愛的男嘉賓,嗚嗚嗚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溫柔的男孩紙。】
【明天就換組了,下一個幸運兒是杜希悅,我也好想和段小光約會啊。】
虞姝閉上眼睛之後,段小光開始給她講故事,還沒說完,虞姝就睡着了。
他不緊不慢地把故事講完,盯着虞姝看了一會兒才起身去關燈。
房間裏的燈全關掉,只留下虞姝床頭的一盞小夜燈。
夜燈是暖黃色,看着昏暗又溫暖,虞姝的臉也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美好。
房間裏透着一片靜谧的寧和,段小光回到床上,往虞姝那邊看了眼,忽然覺得內心很踏實。
他這邊沒亮燈,所以一片黑暗。
他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看着虞姝那邊的光亮,陰暗潮濕的心,仿佛也被那淡淡的光芒照亮了,慢慢擁有了一絲暖意。
他閉上眼睛,不再看下去。
黑暗中,他感受到自己朝着虞姝伸出手,卻在碰到她之前,縮了回來。
那只渴望的手,冰冷極了,碰到她的話,一定會将她驚醒吧。
而且,一旦觸碰到溫暖,他就沒辦法忍受了,就會渴望更多。
段小光告誡自己,清醒一點。
你來這裏,只是為了拿到獎金就走人。
虞姝只是你的目标。
……
夜裏的風聲很大,但是兩人都睡的很沉。
第二天,段小光從夢中醒來,吓得臉色蒼白。
他下意識看向虞姝的方向,虞姝還沒醒。
他緩了口氣,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連後背都濕了。
這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到,他現在都還在後怕。
他夢到他和虞姝在一片孤舟上,他抓着虞姝不松手,即使大浪打來,他被浪打到,掉進了海裏,也不肯松手,把虞姝也拽了下去。
兩人墜入深海,虞姝拼命想要往上游,卻被他緊緊拽住了腳腕,虞姝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他還是不撒手,漸漸地虞姝也沒了力氣,終于沉了下來,他抱住已經奄奄一息的虞姝,一起往下沉,還露出了笑容,這時候虞姝忽然睜開眼,惡狠狠地看着他。
他就這樣醒了。
……
段小光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腦子裏一直在想這個夢。
雖然他也知道,想也沒什麽用。
正當他準備起來的時候,聽到虞姝那邊發出了聲音。
“段小光。”
虞姝睜開眼,懶懶地朝他這邊喊了一聲,“你醒了嗎?”
段小光每次聽到虞姝叫自己名字,就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異樣的酥癢和冒出來的火焰将他的心烤得又幹又燥。
“嗯。”
虞姝:“我也醒了,現在幾點了?我們是不是起晚了。”
段小光:“沒有,還早。”
虞姝:“那就好。”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我睡得很好,你呢?”
段小光說:“還可以。”
虞姝:“一定是因為你給我講故事,所以我睡的很安穩。”
段小光下意識要接話,說那下次還給她講,話沒出口,就收了回來。
下次,誰知道,下次是什麽時候呢。
能不能分到一組,能不能拿到第一還不知道呢。
但是虞姝的話,讓他對下一次産生了憧憬。
也許還有機會吧,運氣好的話。
段小光:“那就好,起來洗漱吧。”
……
兩人洗漱完,來到餐廳,發現這裏已經備好了的一桌的早餐。
兩人吃的差不多就開始打包桌上剩下的食物。
和上次杜希悅和薄遠山給他們帶去的一樣,這次他們也把早餐全都打包拿走了。
來到海灘,其他人都在收拾東西。
因為說今天可能要下雨,所以他們把帳篷收了起來。
要不然弄得太髒了,下次就不好用了。
看到虞姝和段小光過來。
尹玫熱情地過去打招呼。
“你們終于來了。”
他們一直在等他倆。
看到段小光手裏拿着很多吃的,尹玫笑着說:“就知道你們不會忘記帶吃的。”
虞姝看了眼其他人,傅雪夜和薄遠山在拆帳篷,孟然然在旁邊幫忙拿東西,杜希悅在收拾東西。
只是不見褚修。
虞姝從段小光手裏拿過一袋食物,走到傅雪夜他們那邊,“先吃早餐吧,我來幫忙。”
傅雪夜早就看到虞姝他們了,只是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收完再吃。”
薄遠山:“馬上就弄完了,你先給其他人吃吧。”
虞姝點點頭。
孟然然看了看虞姝,見她氣色很好,頭發也很清爽,似乎比之前更加明媚漂亮了。
現在的她就像是豔光四射的大明星。
來到這裏之後,孟然然很少照鏡子,偶爾看一眼,就覺得自己氣色不好,看着很憔悴,而且不能化妝,臉上的瑕疵也沒辦法遮擋。
可虞姝卻一點這些問題都沒有。
好像她是來度假的,被這裏的一方水土滋養得更加柔媚。
對比下來,孟然然難免羨慕。
虞姝見她看着自己,就把食物遞了過去,“你吃什麽?”
孟然然:“我随便都可以的。”
虞姝從袋子裏拿出一個面包:“吃這個吧,巧克力牛角包,這個好吃。”
孟然然愣了一下,“我手髒,一會兒再吃吧。”
虞姝不在意地笑着說:“好,那我放到一邊,你們忙完了就吃。”
孟然然看她這麽大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思并不好。
來之前,孟然然一直對虞姝沒什麽好感來着,以為她就是個花瓶,沒實力也沒人緣,網上全是她的黑料。
不過這些天看下來,她好像也沒什麽問題,至少,不讨人厭。
虞姝走了一圈,還是沒看到褚修。
她有些好奇,卻沒有問,因為如果出了什麽事,其他人肯定會說的,既然沒說,那就是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
她走到行李堆前檢查了一下自己放在這的行李,發現褚修的東西就和自己放在一起。
昨天她留下了一個大袋子,裏面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必要帶去樹屋,就放在這了。
她拿起自己的袋子,又看了眼褚修的袋子,看到袋子沒拉拉鏈,就想幫他拉上。
“你幹嘛?”
身後忽然傳來一句沒好氣的聲音。
虞姝扭頭:“我看你袋子沒……”
她話沒說完,就頓住了。
面前的褚修完全變了個樣子。
才一晚上沒見,怎麽發型變了,還戴着一個墨鏡,看起來很奇怪的樣子。
“褚修?你怎麽這樣了?”
“幹嘛?你管我。”
“你戴着墨鏡做什麽?”
“哼。”褚修走上前,一把搶走她手上拿着的屬于他的袋子,“我願意戴,你管我做什麽,你又……”
他話沒說完就不說了,扭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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