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表白·?
第76章.表白·?
孟清雲同李君屹說起沈清月和薛崇楓在一起的事情,對方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淡淡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孟清雲見他反應這般風輕雲淡,以為他已經對沈清月不再留戀了,便也沒再多說什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玉佩的事情。
李君屹先前沒有見過那塊玉佩,他問及了玉佩的模樣與質地,心裏隐隐有了主意。
安總管在淩州已經待了有幾日了,移冢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李君屹借官職之便,将孟清雲安排進了移冢的隊伍中。
不過孟清雲與生父沈九儒有幾分相像,安總管又是見過沈九儒的人,為了避免被安總管認出來,孟清雲在容貌上做了些改變。
這段時間,安總管還在锲而不舍地追問李君屹關于沈清月兄妹二人的下落。
這日,李君屹終于松了口,告訴安總管,他打聽到了一些沈清月的消息,也将玉佩的事情送去了沈清月那邊,不過他要先看看玉佩的模樣,是否是沈清月的那一塊?
安總管不疑有他,将佛手玉佩拿出來給李君屹瞧。
李君屹趁機用提前做好的贗品将那塊玉佩換了過來。
所幸安總管似乎并未察覺到異樣。
李君屹将那塊佛手玉佩交給了孟清雲,孟清雲确認這塊玉佩的确是當初母親留給沈清月的那一塊,便交給了穆寧,讓穆寧帶玉佩回許州,将玉佩還給沈清月。
穆寧原本想陪孟清雲一起去京城的,但是孟清雲将這般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她也不好辜負他的期望,承諾自己一定會将玉佩好好地交還到沈清月手中。
穆寧帶着玉佩很快便出發了,另一邊,孟氏的墳冢已經從沈家的陵地中移了出來,不日便要出發回京城,可是安總管還是沒能從李君屹口中問出沈清月兄妹的下落。不過安總管并沒有太急惱,他拿出一道太後懿旨,要帶李君屹回京,交由太後審問。
那道懿旨是離京前太後讓人拟下的,叮囑他若是李君屹不肯說,便拿出懿旨,将他帶回京城審問。
李君屹事先已經猜到了會有這樣的可能。
早在他送嘉和去襄國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被太後尋借口帶回京城問罪的準備。他從未覺得這件事做錯了,若是鬧到聖上那裏,聖上想必也會站在他這邊。
于是李君屹和孟清雲他們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孟清雲問起他為何也要回京,李君屹只答是離家太久,想回京看望雙親,孟清雲便沒有再問別的了。
離開淩州的另一條路上,穆寧策馬疾奔,随行的還有兩名高手,是李君屹安排給她的,防止路上發生意外。
原本她還覺得李君屹多此一舉,可沒想到他們三人騎馬沒跑多久,便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
兩名高手将跟蹤他們的人揪了出來,盤問之後,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跟蹤他們的這人,竟是安總管派來的。
原來安總管早就察覺到李君屹偷換了玉佩,于是将計就計,派人仔細盯着李君屹,順藤摸瓜找到了穆寧這裏。
還好穆寧他們很快發現了這人,否則若是由着他跟着自己去了許州,見了沈清月,說不定沈清月的蹤跡就此暴|露了。
解決了這條跟蹤的尾巴之後,穆寧順利抵達了許州,将玉佩交給了沈清月。
沈清月這時才知太後遷移母親墳冢以及大哥護送母親墳冢去京城的事情。
“母親的墳冢被遷移,作為女兒我理應該去一趟的,大哥怎的不告訴我呢?”沈清月疑惑道。
“我聽孟将軍和李通判說,太後身邊的一位安總管也在那裏,這位總管一直想要找出姑娘你的下落,所以孟将軍才不想姑娘你去淩州,免得被那位總管看見,将你也帶回京城去……”
“那這玉佩……”
“是李通判從那位總管手中哄騙來的……”
沈清月微怔,有些意外,又覺得沒那麽意外,眸中神色複雜些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薛崇楓的病在名醫的診治下已經穩定了下來,名醫給他開了藥方,囑咐了事項,便讓他回家吃藥調養,每隔一個月過來複診一次便是。
薛崇楓一直惦念着家中的生意,畢竟自從父親去世後,這麽多年都是他在經營這些生意,不曉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母親和弟弟可還應對得過來?
可若是真要離開許州,他又覺得舍不得。
他在許州治病的這段時間,與沈清月相處的時間頗多,兩人的關系也有了很大的進展,若是此時他回了淩州,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先前他因為自己這病而不敢同沈清月表白心意,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愈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他甚至想着,自己還有兩三年的壽命,而沈清月身上的毒,萬一醫治不好的話,她便只有這一年的時間了。
既然兩人都命短,若能相互扶持着走完餘生,總好過現在滿腹遺憾回淩州。
或許沈清月會接納自己的心意呢?
薛崇楓這樣猜測着。
許州的冬日來的早,薛崇楓來花溪鎮找沈清月這日,恰逢今年冬日花溪鎮的第一場雪。
初雪不算太大,兩人在山間小路上踏雪賞景,各自訴說着彼此病情的進展。
沈清月這邊還未有頭緒,江淩游試了許多種毒,總是對不上她身上這七心丸的毒。洛楊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沈清月便暫時叫停了江淩游,讓洛楊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再談試毒的事情。
“你不着急嗎?”薛崇楓問她。
“着急的,”沈清月唏噓道,“我和綠竹都中了這種毒,我自是希望江神醫能早日找到解藥,救我們主仆二人的性命……”
薛崇楓聽她這樣說,喉中那句萬分想說的話又生生咽了下去。
沈清月察覺出他似乎有話要說,便主動問道:“怎麽了,薛公子,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嗯,”薛崇楓含糊應了一聲,說道,“醫師說我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可以回老家調養。”
沈清月聽罷,由衷地替他高興:“這是好事,恭喜你。”
“可我回到許州,就不能時常見到你了。”薛崇楓看着她,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挽留的神色。
沈清月微微頓愕片刻,眸中果然如他所願流露出幾分不舍來的意味來。
便是這幾分不舍,讓薛崇楓終于鼓氣勇氣,将藏在心窩裏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清月,其實我心裏有你……”薛崇楓緊張地不敢看她的臉,兀自低着頭去看自己腳下那層薄薄的積雪。
空中雪花散漫,悠悠落在他的黑靴上,還未消融,便聽見沈清月輕柔的聲音響起:“我知道呀。”
薛崇楓猛地擡起頭,撞進對方溫柔的眼眸裏。
“那你是怎麽看我的?”薛崇楓滿目希冀,“只當做是一個朋友,還是……還是我在你心中,也有幾分特殊?”
他問得這般隐晦且小心翼翼,是因為他怕一旦對方拒絕了自己,兩人日後見面尴尬,怕是連朋友都不好做了。
沈清月還在思索着如何回答他的話,不過是須臾的片刻,又聽見他搶先一步開口。
“沈姑娘,我知道我說這些話是唐突了,倘若你不想回答便不用回答了,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對嗎?”
沈清月見他一臉局促,殷切又無措的樣子,明明前一句還在喚她“清月”,後一句又改稱她為“沈姑娘”,明明以前是那樣高大自信的人,如今卻在自己面前如此膽怯,讓她不由心疼起來。
“薛公子,你不必妄自菲薄,我若只當你是普通朋友,當初又何必苦口婆心勸你來許州看病……”
薛崇楓眸光一亮,隐隐泛起波動。
“你回淩州好好調養身體,待大哥回來,我就去淩州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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