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問心頂的過招,并沒有讓獨孤雪松口,最後大概他也惱羞成怒,繼顧星痕被扔下去後,若瑾瑜她也被扔下了。

讓她更加心塞的是,顧星痕那家夥居然老實在半山腰等着她。

看到她落下來,就使着輕功想要接住她。

若瑾瑜被扔下來,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罪魁禍首,直接踩到了他一腳,順勢落到半山腰走了。

顧星痕連忙追上。

若瑾瑜使着輕功在前面跑,察覺到他在後面追着,沒好氣道,“你在這裏等着幹什麽?”

顧星痕露出讨饒的笑,“我估計你也會被扔下來,所以在這等你。”原想英雄救美,誰知什麽也沒有做成。

若瑾瑜扯了扯嘴,她已經放棄和這家夥說話了。

……

回到住處後,她先是安靜地待了一段時間,畢竟顧星痕看着有點緊,她要有時間讓其他人放松警惕。

然後看着谷中的紅綢越挂越多,心裏越慌。

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再次跑了。

不過這次,很明顯獨孤雪他們有後手預防。

若瑾瑜原先打算從安周城離開,可是出了城門後,在西南的紫蘇林遇到了攔截。

看着面前的琉焰谷執法隊,若瑾瑜面上帶着微笑,本着好說好散的原則,開口道:“幾位,今天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日後獎勵每人都有一萬兩銀子。”

領頭的大長老弟子沈樂嘆了一口氣,拱手道:“請小長老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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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附和:“請小長老回谷。”

聲音震天,将夜晚隐藏在紫蘇林的鳥雀都驚飛了。

若瑾瑜嘴角微撇,“如果我不願意呢?”

沈樂也幹脆,“請小長老見諒了。”

說完和其他人對視一眼,衆人一起出招,人影竄動,大家沒有用武器,畢竟都是熟人,日後還要相處,真的是拳腳功夫見真章。

在夜色的遮掩下,這裏的動靜很快平息,若瑾瑜再次被綁了緊實,無奈地朝天白了一眼,感覺自己時運不濟。

在火把照耀下,可以看出沈樂他們個個臉上都有了傷痕,雖然一個個臉上面無表情,可是也擋不住臉上滑稽的青紫痕跡,甚至有人已經看不出原貌了,可以和豬頭無縫切換。

等到他們将視線轉移到若瑾瑜身上時。

渾身一僵,場面陷入沉默。

……這可怎麽辦?他們要不要現在就自絕經脈!

剛才到底是誰出手的。

只見他們琉焰谷最神清骨秀的小長老此時臉上也多了一些顏色,額角多了一塊暗紅,嘴角還滲着鮮血,右半邊臉已經腫了,和左邊臉相比高了一半,另外右眼圈變成了紅紫的模樣,發絲淩亂,之前的祖母綠發簪早就沒了,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發髻,連發髻也歪斜了,大片的烏發披散下來,看着格外陰沉。

若瑾瑜上身被綁着,冷笑道:“你們好樣的!”

她今天果然是服了,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算是栽了。

沈樂等人頓時心驚膽戰,其中不少人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剛才天色昏暗,壓根沒看清,誰想到有了燈光後,小長老被打的這麽慘。

……

在确定若瑾瑜再次逃跑後,顧星痕當即就想着追,被獨孤雪按下了,派出谷中弟子去将人請回來,再說暗地裏也有一群人随時看着,有了警惕,人在眼皮子底下逃不了。

谷中的長老都在殿內等着,獨孤雪坐在主座上,而顧星痕等的着急,盤坐地上抓耳撓腮。

大概在晚間快要到達亥時的時候,門外弟子報告,說是執法隊将小長老帶進來了。

殿內衆人松了一口氣。

沈樂帶着兩名師弟低着頭硬着頭皮将若瑾瑜帶進來了。

就這樣,若瑾瑜帶着滿臉傷,擡着下巴,冷着臉,被綁着上身,慢吞吞地進來了。

十分幹脆地站在衆人面前,而身後的沈樂等人單膝跪地禀報,“谷主,長老們,我們将小長老請回來了。”

衆人看到她這副模樣,一開始沒認出來。

獨孤雪原先右手撐着下巴的,看到這副模樣,右臂一垮,下巴差點沒撞上寶座扶手上,失聲問,“你是誰!”

顧星痕凄慘心疼的叫聲響起,“若兒,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若瑾瑜青腫的臉更加黑了,幹脆地翻了一個白眼,沒理顧星痕,直視獨孤雪,冷冷道:“您說呢!”

“哈哈哈!”獨孤雪忍了一下,還是放聲笑了出來,沖着若瑾瑜身後低着頭的沈樂等人更是大加誇獎,“不錯啊!不愧是本尊琉焰谷的弟子。”

之前在問心頂受到的悶氣,被一掃而空,他現在是格外舒暢。

“哈哈哈!”

獨孤雪嚣張的笑聲在殿中回蕩,一遍遍沖擊着若瑾瑜的耳朵。

顧星痕見狀,上前連忙給若瑾瑜松綁,“若兒,你怎麽樣?疼不疼?早知道我就去找你了,就知道師祖肯定沒有好心。”

若瑾瑜身上的繩索被解開,瞪了顧星痕一眼,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漬,上前打量了殿中衆人一眼。

呵!看戲的人還挺齊全的。

顧星痕看到還在地上跪着的沈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将領頭的沈樂拎起來,看見他臉上的傷,也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氣,說了和獨孤雪一樣的話,“你是誰!”

沈樂滿臉委屈,奈何臉上青紫太多,完全擋住了他的發揮,“少谷主,是我,沈樂啊!”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他們再次震驚。

怎麽說呢,這情形在他們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跟在沈樂身後的執法隊弟子擡起來自己的滿是傷痕的臉,向着大長老、三長老求救,“長老,救命啊!”

雖然沈樂被打的确實挺慘的,可是也不是他們往若兒身上出手的理由。

顧星痕怒氣沖沖地指着環臂站在那裏的若瑾瑜,“你們看看,若兒被你們打的有多慘,你們就下得去手!”他們有多嫉妒若兒的美貌,居然往臉上打。

沈樂解釋,“少谷主,如果我們不還手,小長老壓根留不下來,她失去的只是自由,我們失去的就是命啊!”

若瑾瑜被這句話氣的差點心梗,這人難道是“桃源客”的書粉,這種話她除了話本中寫,其他地方還沒有說過,不過作為當事人,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句話的威力。

沈樂後面的兩名弟子紛紛點頭,“小長老武藝高強,不下重手,壓根攔不下她。”

“而且我們所有人都是這副慘樣,小長老這幅樣子還算是輕的。”

“我們平時絕對敬愛小長老,只是夜黑失手沖動了,絕對是無心之舉。”

……

聽了他們的訴苦,顧星痕的怒氣有些平複,可是餘光瞥到若瑾瑜臉上的傷,楚楚可憐,臉上的冰霜都能滲出來,明着告訴大家她心情很不好。

原先消下去的怒火再次上湧,“若兒和你們能一樣嗎?她是未來的少夫人,現在還是谷中的小長老,你們就這樣……”

話沒有說話,人就被踢倒了,若瑾瑜一腳踩在他的肩上,姿勢嚣張,“你別得寸進尺,若兒、少夫人,你還有什麽話一股腦的都說出來,當個遺言。”

顧星痕也沒有掙紮,躺在地板上讨饒,“好好好!我又說錯話了。”

他暫時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若兒,你身上還有其他傷嗎?”

若瑾瑜看向獨孤雪,指着臉上的傷,“師叔,給了我這麽大的下馬威,就不解釋一下嗎?”

獨孤雪嘴角的笑一直沒消失,看向沈樂他們,“沈樂,你帶着弟子們下去養傷吧,這次大家做的不錯。”

沈樂此時心裏絲毫不感覺欣喜,因為少谷主眼中冒火地看着他們,大有将他們爆錘一頓的架勢。

心裏只能嘆了一口氣,朝殿中的衆人行禮,離開前沖着踩着顧星痕的若瑾瑜再次長長一拜,表示歉意。

“你們別走!”顧星痕被若瑾瑜的腳釘在地板上,滑動着四肢沖着沈樂等人叫嚣。

然後看着他們頭也不回,很快就關上了殿門。

……

片刻後殿中安靜下來,獨孤雪走下寶座,來到若瑾瑜身邊,嘆了一口氣,神情為難,“其實,這次婚禮不是為了星痕,而是為了琉焰谷,你不在琉焰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本尊迫不得已,才公布了星痕的婚事。”

若瑾瑜不為所動,“師叔過獎了,星痕的婚事,為什麽要我去找補。”相信以顧星痕的駕駛和相貌才華,短時間內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新娘很容易。

想起腳下還釘着這位少谷主,她将腳挪開了。

這人似乎覺得躺在地板上比較舒服,也沒有立馬起來。

獨孤雪瞪了她一眼,“還不是星痕一直說非你不娶,嚷嚷地天下皆知,換了其他人肯定不信,放心只是舉行婚禮,就是走個過場,等到事情解決後,本尊親自向天下澄清。”

“我不!”躺在地上的顧星痕立刻反對了。

獨孤雪太陽穴青筋直跳,直接将人拎起來,扣着他的脖子,在旁邊小聲威脅了一番。

若瑾瑜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只是片刻後,顧星痕委委屈屈道:“那好吧!”

獨孤雪滿意地笑了,“這樣每個人都不吃虧,谷中危機也能解除,也給天下少了動蕩。”

“等一下!”若瑾瑜覺得這事情進程不對,她也算是事件的當事人吧,為什麽這些人都不和她打招呼,“我還沒有同意。”

顧星痕頓時帶着哭臉,委屈巴巴道:“若兒。”

獨孤雪咳嗽了一聲,看向其他人。

三長老踢了大長老一下,然後起身,挽着若瑾瑜,看着她臉上的傷,心疼道:“這群男的,就不懂得憐香惜玉,瑾瑜啊!我保證,星痕那家夥保證欺負不了你。”

二長老此時也出聲,“反正只是做戲。”

若瑾瑜低頭沉思,擡頭詢問大長老,“大師兄,現在谷中的形式真的這麽艱難嗎?”

大長老清了一下嗓子,嘆氣道:“魑魅魍魉蹦跶地太多了,需要一個時機清理。”

顧星痕眼巴巴地看着她,“若兒!”

沉默了良久,久到大家以為若瑾瑜不會回應的時候,若瑾瑜嘆了一口氣,“好吧!”

衆人松了一口氣。

顧星痕高興地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被獨孤雪再次踹到一邊,“都成親的人了,怎麽還是這麽不穩重?”

顧星痕立馬向若瑾瑜賣慘,“若兒~”

若瑾瑜環臂冷笑,“打得好!”

顧星痕立馬垂頭喪氣,盯着地板上的地毯花紋。

……

八月十六,整個安周城紅綢飄揚,之前每天都有前來賀喜的人,各個門派和勢力的賀禮數不勝數,連城主府的倉庫都裝不下了,朱砂又臨時建了兩個倉庫存放賀禮。

若瑾瑜梳妝好後,穿着鳳冠霞帔,之前不施粉黛的俏臉染了顏色,絕色傾城的模樣,讓喜娘和侍女都呼吸一窒,她們知道琉焰谷小長老顏色美,可是這上了妝後,人就不似凡人了。

三長老火急火燎地推門而入,一下子就看見梳妝臺前的女子,華彩炫麗的大紅嫁衣絲毫壓不住她,整個人華貴姝麗,讓人感覺滿室生輝。

若瑾瑜見她着急的模樣,好奇道:“怎麽了?”

三長老咳嗽了一聲,“還不是星痕已經到了。”

若瑾瑜十分沒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原先她以為是做戲,只是簡單的走個過場,獨孤雪也這樣說了,整個過程就是簡單的儀式。

然後從半月前就開着折騰,谷中弟子開始加速搭建翻新屋舍,連安周城都開始準備了。

其他門派的弟子開始陸續送賀禮,就連西洲和北冥皇室也派了代表,朱砂曾經給她看過禮品單子,大概有安周城一年的稅收那麽多。

而安周城的稅收甚至比北冥皇室的稅收都要多兩成,可以看出這次婚禮有多賺。

顧星痕送的彩禮,更是将自己名下大半的東西都列了出來。

若瑾瑜手下的那群管事覺得,自家閣主出嫁,當然不能讓她沒牌面。

然後相互商量了一下,也給若瑾瑜弄了一個“嫁妝”單子。

當時若瑾瑜收到那個燙手的“嫁妝”單子後,感覺事情進展有些不對勁,又不能怪那些管事,畢竟他們不知道這場婚禮就是一個局。

顧星痕知道這件事後,讓追影上門将嫁妝單子要走了。

本着出嫁前,男女不得見面,讓若瑾瑜過了好生一陣安穩日子。

然後顧星痕收到若瑾瑜的嫁妝單子後,徹底自閉了,他原想也算是少年有成,可是和若瑾瑜的一比,他輸了。

獨孤雪他們見到顧星痕烏雲密布的樣子有些好奇,畢竟這些天,這人就是被揍得半死,也是一副傻笑的表情,讓獨孤雪擔心,這人會把自己樂傻了。

然後這份嫁妝單子就到了獨孤雪他們手上,之前顧星痕他的彩禮單子,獨孤雪他們也出力過,當然知道裏面有什麽,可是看到這副單子後,就連不為錢財心動的獨孤雪也有了搶劫的心思。

暗想這瑾瑜平時也沒見她亂走亂逛,平時就是在琉焰谷和安周城來回跑,要麽生産出一些小玩意,什麽時候積攢了這麽多東西。

大長老拍了拍顧星痕的肩膀,“唉!你好自為之。”有一個比自己強勢還能幹的娘子,相比星痕會過得艱難吧。

顧星痕瞥見他們的身影,直接将單子搶了回來,“我樂意。”

然後他就又往彩禮上加了一些,為了讓小輩更加有面子,獨孤雪也從自己私庫裏勻了三成。

當然這些陣仗都被其他人看在眼裏,就是琉焰谷十分重視,想暗中搞事的人覺得這場婚禮肯定是一個好時機。

看着這些架勢,若瑾瑜不覺得這種陣仗是簡單。

獨孤雪表示,如果按照一般的大婚流程,講究的人家,一般都會提前一兩年準備,誰會像他們一般潦草,兩三個月就敷衍了事。

敷衍……

十裏紅妝,賓朋滿座,彩綢鋪城……

她在古代活了這麽久,還是有些不适應獨孤雪的簡單級別,不過還好自己只是走一遭,沒有其餘折騰,這種陣仗的婚禮,還是湊個熱鬧挺好的。

正在思考間。

忽然外面傳來恭賀聲,原來新郎已經進來了。

若瑾瑜拿起梳妝臺上精巧的團扇,擋住了自己的臉。

然後就看到顧星痕帶着一群人進來了。

他穿着大紅的錦袍,俊美明朗,身材高挑,嘴角一直噙着笑,好像一下子從少年進入青年階段,長高了不少,看向若瑾瑜的時候,眼裏一直閃着光。

少年喜不自禁地看着她,朗聲道:“若兒,我來接你了!”

聽到稱呼,她還是不能免疫,若瑾瑜将團扇擡高了一下,遮住眉眼,擋住對面的視線,來湊熱鬧的賓客以為她害羞,紛紛露出善意的笑。

而三長老則是嘴唇微動,小聲提醒她,“将白眼放下來,嘴角露笑。”

雖然長得美,可是這種大日子怎麽還翻白眼了。

若瑾瑜微微嘆了一口氣,嘴角再次勾起弧度,服從安排。

看到若瑾瑜按照自己說的辦了,三長老微微點頭。

不過若瑾瑜瞥見接親的人裏面居然還有賀蘭睿,見他似乎忘了之前的京城說的話,擁着顧星痕笑的爽朗。

這人從回到琉焰谷的時候,就一直躲着她,等到事情結束,這人就倒黴了。

……

顧星痕将人接出後,在衆人的擁簇下,來到停靠在門口的八乘豪華馬車,整座馬車用黃金制作,華美大氣,四周用紅綢裝飾,車內寬敞空曠,裏面放着一張軟塌,兩邊還堆着大紅的靠枕,完全可以讓若瑾瑜躺下。

實際上,若瑾瑜坐上後,就徹底放松了,反正有馬車擋着,別人也看不見。

在确定新娘子坐穩後,顧星痕和追影騎上馬。

而黃金馬車的八匹赤紅烏龍駒也開始動作,馬車開始啓動。

二十名女弟子守在馬車的四周,而整個迎親車隊更是有五百人,加上擡嫁妝的人,更是達到了七百人,琉焰谷的弟子穿着統一華服,面帶微笑,習武之人的氣勢就能以一敵十,更不用講這裏有五百武者,更加震撼。

這種場面,讓那些參加婚禮的賓客懷疑,新郎是不是擔心新娘子被搶走。

在出城的時候,街道的兩邊擠滿了民衆,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城主和琉焰谷的少谷主的婚禮,作為安周城的居民,大家當然要出來看熱鬧。

同時也看一下能讓城主下嫁的少谷主是何模樣,配不配得上他們的城主。

看着駿馬上的俊美少年,緋紅喜服在身,玉樹臨風,尊雅俊朗,這些人不禁嘀咕,果然是鍋配鍋,碗配碗,這兩人看外貌氣質倒是相配。

安周城的百姓受到琉焰谷的庇佑,顧星痕作為少主,當然要說幾句祝福話。

什麽百年好合,舉案齊眉,鸾鳳祥和,早生貴子,天作之合……

總之少年聽完後,嘴角的笑更加真誠了,俊美的模樣引得圍觀的不少女子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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