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求藥

青芽不解的問:“小姐,你為什麽要追剛剛那個人啊,那就是個乞丐啊。”

青芽不明白,滿大街的乞丐那麽多,小姐追着一個乞丐跑做什麽,多丢份啊。

蘇瑾寒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我見過他。”

“小姐心善,以前也施舍過不少的乞丐,許是那時候見過?”青芽說。

蘇瑾寒搖了搖頭,道:“不是。”

她總覺得自己見過那人,可是一時半會兒,她也說不上來在哪裏見過。

想不通的蘇瑾寒只好将這事兒放下,帶着青芽朝着打鐵鋪而去。

當然,這次她去的是蘇記自家的鐵鋪。

打鐵鋪的匠人自然不認識蘇瑾寒,但依舊很客氣的問:“這位小姐想要買點什麽還是想要訂做?”

“确實想要點東西,你們這兒價錢怎麽算的?”蘇瑾寒問。

匠人很客氣的給蘇瑾寒一一介紹了價錢,“如果是定做的話,要看做的是什麽東西,複雜的程度,然後在議價,不過小姐放心,小店誠信為本,不會坑您的,當然,若是要得多,價錢也可以再商量。”

蘇瑾寒來的路上也在別家打聽過價錢,見蘇記的比別家的相對要得低些,還挺公道,嘴角便露出一抹笑容來。

匠人見她露出笑容了也不由得跟着笑。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就說我有一單大生意要和他談。”蘇瑾寒說。

那匠人愣了一下,這才道:“真是不巧,今日上頭的管事下來巡查,我們掌櫃的這會兒正和管事在一起說話呢,小姐要是不着急的話就在裏間稍坐,等一等,要不然恐怕就要改日了。”

他說得耿直,倒是讓人無法去責怪了。

蘇瑾寒本也沒有什麽事兒,便道:“無妨,若是掌櫃的忙,改日也行,左右也不着急。”

做生意本來也是長久的事情,急也急不得,再者,就算急,也不在這一兩天的時間。

所以蘇瑾寒轉身想要離開。

正在這時,屋裏有人說着話走出來。

蘇瑾寒聽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回頭看去的時候,發現看到的,還真算得上熟人。

那人正是曾經陪着她去過大明山散心的韓亞管事。

“大小姐?你怎麽來了?”韓亞看到蘇瑾寒趕忙上前行禮,然後恭敬的朝着蘇瑾寒行禮。

“韓管事好。”蘇瑾寒笑着打招呼,又道:“我想打造一個東西,就過來看看。聽說你今日來巡查,正想改日再來呢。”

韓亞忙道:“大小姐來了,天大的事情,也該先放下才是,再說我這也沒什麽事兒了,大小姐想要做什麽,直接給掌櫃的說就好了,一定讓最好的鐵匠師傅給小姐把東西造出來。”

“是,是,韓管事說得是,大小姐有什麽吩咐只管提,屬下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一旁的掌櫃的跟着說。

蘇瑾寒也沒有矯情,“那咱們裏面說吧。”

韓亞本來是打算離開了,這會兒倒是跟着蘇瑾寒身後進到裏間。

掌櫃的親自奉了茶水之後,這才陪坐在一旁。

蘇瑾寒也沒有急着說打造東西的事兒,而是問韓亞:“韓管事,大明山馬場的小馬兒長大了沒有?”

韓亞一愣,這才想起在大明山的時候,蘇瑾寒沒事兒幹,他給她找了一匹小馬養着。

這會兒聽她提起,他便笑道:“馬兒長得很好,這會兒看着可健壯了。”

蘇瑾寒聞言頓時燦爛一笑,想了想,說:“這離當初去大明山也快五個月了,它确實長大了。”

當初蘇瑾寒是三月多去的大明山,而如今已經七月多了,确實已經四個多月,快五個月了,馬匹一般半年能長大,八個月定型,她當初去的時候,那小馬已經出生兩個多月了。

這麽一算,蘇瑾寒頓時輕嘆。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她重生都快一年了。

“小姐想那馬兒了?若是這樣,改明兒屬下親自去一趟大明山,把它領回來,送到府上去養着,小姐若是無聊了,也可以騎馬逛逛。”韓亞笑着說。

蘇瑾寒的馬術精湛韓亞是見識過的,所以也不把她當成一般的閨閣女子來看待。

蘇瑾寒聞言頓時笑了,道:“不必,就讓它在馬場自由生長便是,不過可千萬別把它給賣了,我往後有機會,可是要去看它的。”

韓亞笑道:“屬下明白。”

蘇瑾寒這時才看向鐵鋪的掌櫃的,将許安樂留下的圖樣拿出來,放在掌櫃的面前,“掌櫃的,你看看,這個東西可能做出來?”

掌櫃的接過之後仔細看了看:“應該可以,看着倒不算很難。”

蘇瑾寒笑道:“那感情好,你且把東西給做出來,回頭樣本做出來之後送到府上去,若是用得好,再批量生産一批,不過這個東西得保密,尤其這個圖紙,東西的構造,可不能外洩了。”

蘇瑾寒說。

掌櫃的點頭道:“小姐放心吧,屬下明白的。”

蘇瑾寒聞言點頭而笑,站起身說:“那你們接着忙吧,我便先回府去了。”

“屬下送小姐。”韓亞和掌櫃的同時起身送蘇瑾寒。

直走到門口,看着蘇瑾寒上了馬車,馬車離開,兩人這才收回目光。

韓亞看着掌櫃的,道:“小姐吩咐的事情,千萬要上心,別馬虎了,知道嗎?”

“韓管事放心,我明白的。”掌櫃的應了。

韓亞這才帶着人離開。

現在這會兒正好是年中的巡查,各個鋪子都要去走一遭,看一看,有些鋪子若是有問題,他還得把賬先收了,核對一番,也是忙碌。

蘇瑾寒回到寒苑,頓時像沒骨頭似的,癱軟在躺椅上。

“哎喲,今天一天走得,累死我了。”蘇瑾寒嘟哝着。

青芽可沒她閑着,進門之後,先是打了水給她潔面,洗去一臉的風塵,随後又給蘇瑾寒倒了杯熱茶。

“小姐喝口茶,解解乏。”

“嗯,還是青芽最貼心了。”蘇瑾寒笑得眉眼彎彎,說。

青芽端了水果和點心放在躺椅邊上的小幾上,道:“小姐少說好聽的了,小姐現在最喜歡的,不是夏禾麽!”

蘇瑾寒眨了眨眼,擡頭看向青芽,“青芽,你這是在吃醋嗎?”蘇瑾寒歪着腦袋,極為認真的問。

青芽臉色一紅,嘟哝道:“才沒有,奴婢這是實話實說。”

蘇瑾寒笑嘻嘻的,将手中的茶杯往邊上放,拉着青芽的手道:“青芽,你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我的貼身婢女,永遠都是我最親近的人,你和別人比什麽比,吃什麽醋啊。”

青芽低着頭,有些失落的說:“可是最近小姐但凡什麽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給夏禾去做的,有時去參加宴會,也是帶的夏禾,青芽感覺自己在小姐身邊好沒用。”

青芽滿心的郁悶和失落。

以前她是小姐身邊唯一的婢女,不管什麽事情,都是她去辦的,可是如今蘇瑾寒身邊多了一個夏禾,青芽頓時感覺自己可有可無,一點用都沒有。

蘇瑾寒噗嗤一笑,道:“傻青芽,你竟然計較這個。”

“青芽,你要知道,咱們蘇記越來越壯大,往後要面對的危險和風波也就越來越大,夏禾她武功高強,又忠心,許多你不會做的,她會,那就讓她去做。至于去宴會帶她,是因為怕被人算計,吃過那麽多次虧了,有個武功高手在身邊,對我的安全才有保障。

若是帶着你,遇到點什麽,護不住我,還搭上一個你,多吃虧啊,我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青芽你放心,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青芽,我永遠都不會因為重用別人,就忽視你的。”

青芽悶悶的應了一聲,有種自己是個累贅的感覺。

蘇瑾寒抓着青芽的手,輕聲道:“你不是累贅,你很重要,你看,要不是你将我的生活照顧得妥妥當當的,我也無法安心做旁的事情啊。再說了,繡坊的事情,我可沒有告訴夏禾啊,你才是唯一知道的人。”

青芽是前身最親近的人,對她又一直忠心耿耿,蘇瑾寒自然不希望她因為夏禾而心生不滿。

青芽含糊的應了一聲,心裏倒是舒服了些。

蘇瑾寒伸手挑起青芽的下巴,做出一副大爺的樣子來,“來,小妞,給爺笑一個。”

青芽臉紅撲撲的,嬌嗔道:“小姐怪會捉弄人,奴婢去忙了,不管你了。”

說着掙開蘇瑾寒的手,轉身跑了。

蘇瑾寒歪倒在躺椅上,笑得不可抑制。

這青芽,真是太可愛了。

就在她笑得東倒西歪的時候,有人從旁抱住了她,微微用力,她便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壞丫頭,竟然學男子調戲女子,怎麽的,你還想給我戴頂帽子不成。”莊靖铖含笑的聲音傳來。

蘇瑾寒的驚呼壓抑在口中,這時莊靖铖已經躺在了她方才躺着的躺椅上,而她卻被抱在他懷裏,趴在他的胸前。

蘇瑾寒的臉色紅撲撲的,“靖王殿下怎麽有空來找我?關鍵是,你又翻牆進來,你是不是對翻牆有瘾啊你,輕功好就了不起了?”

莊靖铖低低的笑,因為笑聲震動胸膛,上下起伏,帶着蘇瑾寒的身體也跟着動,卻和諧的融為一體。

“你今天來做什麽?”蘇瑾寒也不起身,趴在他的身上,托着腮幫子,問道。

“怎麽,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莊靖铖雙手圈着她的腰肢,低低的笑問。

“當然可以。”蘇瑾寒點頭,“不過咱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個答案滿不滿意。”莊靖铖勾着唇,笑得妖孽極了。

蘇瑾寒臉色越發的紅潤,一雙眼睛閃爍着羞澀,言語間倒是盡量讓自己顯得不屑,“你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男人最會花言巧語了。”

莊靖铖面色無奈,湊上前蹭了蹭她的鼻子,道:“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怎麽做你都有說辭。”

蘇瑾寒感覺鼻尖癢癢的,不由得咯咯的嬌笑兩聲,這才道:“什麽嘛,人家說的是實話。古人都說了,花言巧語的男人最不可信了。”

“哪個古人說的,你叫他出來給我看看。”莊靖铖一本正經的說。

蘇瑾寒:“……”

她要去哪裏找個古人給他啊?莊靖铖這個臭不要臉的。

莊靖铖見她眼中有了怒氣,卻是輕笑了一聲。

“好了不鬧了,和你說正事兒。”

“什麽?”蘇瑾寒顧不上賭氣,問道。

畢竟莊靖铖說是正事兒,那自然不會作假。

“過幾天,我要去一趟大明山辦點事兒,你若是沒事兒的話,帶你去玩玩。”莊靖铖笑着說。

上一次在大明山遇見,他是被罰去養馬的,而且在山上的時候,為了隐藏實力,他當時的表現可不怎麽好,莊靖铖對自己并不滿意,這次帶蘇瑾寒去,也是想要去除一些不美好的記憶。

贖金自然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聞言頓時高興道:“去大明山?真巧,今天我還想起上次在大明山時喂的那匹小馬呢,好啊,一起去,你什麽時候過去?”

蘇瑾寒有些興奮。

她其實是個挺坐不住的人,能夠出門走走,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恩賜。

畢竟京城雖然大,雖然豪華,但是她作為一個沒有出嫁的女子,也不能總是出門去玩,再者,去參加什麽宴會之類的,就算自己不惹事,總有那麽幾個人,惦記自己,比如李慶歡,比如易怡安,比如許馨月。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陰,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她雖然不怕,但是對付來對付去的,總是會感覺膩歪的。

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出去走走,看看藍天白雲,碧草星空,那也是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美好。

莊靖铖看許馨月滿臉的興奮,嘴角也不由得挂上一抹寵溺的淡笑:“好,那你回頭去和你哥說,別讓他擔心。”

雖然現在蘇恒對莊靖铖還是有些意見,但是就好像蘇恒自己說的,他尊重蘇瑾寒自己的意思,只要他們不在婚前太出格,他都不會管的。

而他對莊靖铖的惡意,最多也就是不待見他而已。

所以對蘇恒這樣開明的哥哥,莊靖铖還是心生感激的,也特別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系,讓他們兄妹失和。

蘇瑾寒喜歡這種心上人明明和親人有隔閡,卻還體貼的照顧着自己家人情緒的感覺。

相比起那種轟轟烈烈,最後鬧得和家人鬧翻,不被祝福的愛情,雖然有些坎坷,但最後能得到親人支持和祝福的感情,才是她所期盼的。

甜甜的沖她一笑,蘇瑾寒輕聲道:“好,我知道了。”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莊靖铖這才離開。

對于他堂堂一個王爺卻喜歡翻牆走後門進出自己家的事兒,蘇瑾寒已經淡然了,反正他們開心就好。

莊靖铖離開之後,蘇瑾寒想着要怎麽去和哥哥說自己要去大明山的事情。

當天晚上,蘇恒從鋪子裏回來,就被人請到了蘇瑾寒的院子裏。

“哥,你回來啦,快,洗手吃飯。”蘇瑾寒看到蘇恒,頓時眉眼彎彎的笑着開口。

蘇恒看了蘇瑾寒一眼,又看了眼桌上冒着熱氣的飯菜,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微微眯了眯眼睛。

順着蘇瑾寒的意思在盆裏洗了手,擦幹淨水珠,這才在椅子上坐下來。

“哥,來,先喝點湯,這湯可是我特意吩咐廚房炖的,可好喝了,你快嘗嘗。”蘇瑾寒特別狗腿的獻殷勤。

蘇恒淡淡的點頭,然後端着碗喝了一口。

然後蘇瑾寒又忙着招呼蘇恒吃飯,吃菜,蘇恒也是來者不拒,直到自己吃得差不多了,這才放下碗筷,擦了嘴,道:“我吃好了,說吧,有什麽事情要求哥哥。”

蘇瑾寒有些心虛,面上卻是瞪着眼睛,道:“哥哥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就是見你辛苦,給你張羅一頓飯,你就這麽想我。”

“得了吧,就你那性子,沒事兒你能記起對我這麽好,蘇瑾寒,別裝了好吧。”蘇恒神色淡淡的端着茶杯喝茶,一邊說。

蘇瑾寒摸了摸鼻子,特別不好意思道:“哥,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話語有些喪氣。

蘇恒道:“倒也不是。”

見蘇瑾寒有些失落,心也軟了下來,說:“我平時忙,也沒有時間照顧你,你如今長大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不過自從你和靖王在一起之後,就開始變得讓哥哥有些不認識了。”

“你這麽獻殷勤,肯定和他有關。”

被蘇恒這麽的就拆穿了,蘇瑾寒更加不好意思了,蔫蔫的趴在桌上,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重色輕哥了?

蘇恒看着她這個樣子,倒是舍不得苛責了。

畢竟這個妹妹,也算是出奇的懂事了。

至于她的另一半,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只要她能幸福,他願意給她祝福。

“好了,有事就說事吧,別這幅樣子,你知道哥哥心疼你,看你這蔫吧的樣子,哥哥都要心疼了。”蘇恒我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說。

蘇瑾寒說:“哥,過兩天我想去一趟大明山。今天剛好碰到了韓管事,我就想起我在大明山養的那匹馬了,我想去看看。”

蘇恒挑眉:“就這樣?”

蘇瑾寒抿了抿唇,道:“嗯,他也會去,我們同行。”

蘇恒先是皺眉,随後又嘆了口氣,說:“去吧,就算我阻攔你,你也會去的,好好照顧着自己,現在盯着他的人多着呢。”

“謝謝哥哥,哥哥最好了。”蘇瑾寒見他同意,雖然早有所料,但還是忍不住開心。

蘇恒說:“要去就讓府裏準備東西,明天我會讓韓亞通知大明山的人準備。”

“嗯,我知道了。”蘇瑾寒笑着應。

兄妹兩又說了一會兒話,蘇恒這才離開。

第二天,蘇瑾寒起來之後想着是不是應該去一趟煙雨樓,不過轉念一想,她也就去幾天,而且煙雨樓這還沒有完全歸順她呢,現在去不去都沒有關系。

然而讓她有些意外的是,李慶歡竟然來找她了。

命青芽上了茶水,蘇瑾寒看着李慶歡,虛僞的笑道:“李姐姐今日怎麽得空來我家找我了?真是意外呢。”

自從上次在皇宮看到李慶歡和三皇子莊靖行偷情之後,樹精對李慶歡的印象就直線下降。

後來莊靖行被皇上配給了易怡安,李慶歡怕是氣瘋了吧。

蘇瑾寒想着,看着李慶歡的目光就多了幾分的打量。

李慶歡并沒有發現蘇瑾寒的不同,笑道:“許久不曾來看妹妹了,今日正好路過,就來看看你。”

“說起來,妹妹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啊,以前不是經常來府上找我玩嗎?這都好久不來了。”李慶歡試探着問。

蘇瑾寒道:“姐姐這是說的什麽話?”

一臉驚訝的蘇瑾寒又說:“我和姐姐一直都是原來那麽好啊。只是我之前受過傷,這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也就懶得出門了,這許多府上送來的拜帖,我都給推了呢,才不是對姐姐有意見。”

蘇瑾寒嘟着嘴的模樣帶着幾分嬌俏,李慶歡懸着的心也就落下來了。

又對着蘇瑾寒道:“那你可得好好養着身體。早日養好才是。”

蘇瑾寒笑着應了,又和她寒暄幾句。

不過心裏對這李慶歡的來意,卻鬧不清楚。

這李慶歡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而且但凡來,肯定是想要算計她的,所以蘇瑾寒看着笑語晏晏,實際上卻特別的警惕。

她卻不知道,這次李慶歡并不是來算計她的,而是有事相求。

李慶歡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蘇瑾寒道:“妹妹啊,姐姐有個事兒想求你。”

蘇瑾寒一臉的愕然,“姐姐有事要求我?什麽事兒啊?”

蘇瑾寒這會兒真的是滿心的好奇。

“上次妹妹曾給過我一瓶傷藥,你可還記得?”李慶歡笑着問。

蘇瑾寒點頭,“記得啊,怎麽了?姐姐哪裏受傷了嗎?”

“不是,我沒有。”李慶歡連忙說,“這不是上次你說這個藥膏有美容養顏的效果麽,我就想問問你再要一點,我最近睡得不怎麽好,想拿點來用,讓這臉色看着好一些。”

蘇瑾寒眯着眼看她,沒有立刻說話。

煜舞 說:

今天突然有事,明天萬更,麽麽。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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