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銀鈴血祭(二十一) 憶·“魔尊,救救……

孟栀柔回憶中的顧京墨只出現了一瞬間, 簡單的幾句對話,順帶送了孟栀柔一個鈴铛。

鈴铛……

銀鈴血祭……

暖煙閣三名弟子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居然這般靠近事情的真相。

他們甚至可以稱之為整個修真界為數不多的, 曾見過魔尊本尊的修者。

畢竟顧京墨神龍見首不見尾, 很少有人見過其真容,他們就算只是見到身姿, 依舊算得上罕有。

在得到調查顧京墨這個師門任務時,他們便意識到了任務的危險和艱難,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意外地遇到了三個人,将所有的一切變得簡單。

功法奇特的京兒, 會用往生窺探記憶的懸頌。

兩個人似乎都格外厲害,超越了他們的認知。

禹其琛和明以慢都在觀看之後記憶的同時,偷偷觀察在角落獨自滅自身火焰的京兒。

傳說中惡貫滿盈, 殺人如麻的顧京墨, 會是這個被小和尚牽個手指尖都會害羞到渾身着火, 且半天無法自滅火焰的京兒嗎?

似乎完全……不一樣。

如果真是京兒, 他們甚至覺得暖煙閣三千修者的跪拜都沒有什麽必要了, 這個魔尊似乎沒什麽殺傷力, 沒必要大費周章地召集整個修真界的修者圍殺。

京兒甚至不具有任何危險性,看上去更不會濫殺無辜,反而心腸還挺好的。

不可能是一個人。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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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時這樣想着。

至于木彥,則是幹脆沒産生什麽懷疑, 不像另外兩個人內心還掙紮了一瞬間。

記憶到了後期, 孟栀柔和謝權逐漸有了來往,讓孟栀柔嫁入季俊山莊也不再那麽突兀。

是謝權主動追求的孟栀柔。

最初,說是給孟栀柔安排了新的任務, 任務就是陪謝權到處走走、逛逛,介紹些好玩的好吃的給他。

這種任務簡單還沒有危險,孟栀柔自然接了。

孟栀柔帶着他去了她一直向往的館子,點了一堆好吃的飯菜。

在她吃得酣暢時,謝權拄着下巴看着她,笑容寵溺地道:“原來你就喜歡吃這些啊?”

孟栀柔一怔,随即反應過來,謝權是故意讓她安排的,無非是讓她能吃自己喜歡的。

那一瞬間,也就是那麽短短的一刻,她竟然有了心口的悸動。

孟栀柔是桃花宗散落在修真界的零散弟子,早就自暴自棄,想着能夠茍且偷生就可以了。

突然的,遇到了謝權這樣的謙謙君子的追求,還不在意她的出身,接受她的一切,甚至為了她跟家中長輩抗衡。

謝權一次次地來人界尋她,帶着她游山玩水,又幫她驅趕了一次糾纏她們的男修者後,孟栀柔逐漸态度松軟,且跟謝權走得越來越近。

這讓孟栀柔覺得,她遇到了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

夜裏,孟栀柔湊到了陸溫然的身邊躺下,還順帶幫陸溫然掖了掖被子。

陸溫然在此刻翻過身面向她,在盈盈夜色裏,那沒有焦距的眸子依舊格外溫柔,像月下清泉。

“然然,你說我能不能嫁給謝權啊?”孟栀柔将心中的小心思說給了最好的朋友聽,想要聽聽看她的看法。

“當然可以!”

“可是我似乎配不上他……”

“你很好,你配得上!”在陸溫然的心裏,孟栀柔就是最好的。

孟栀柔當即在被窩裏笑得直打滾,胸腔被浸泡過愛情的喜悅填滿,嬌羞又甜蜜地期待起了未來:“以後我嫁去了季俊山莊,你住在這裏,我幫你付房租。”

“你不能住在這裏了啊……”

“對呀!嫁人了肯定要去季俊山莊住了,但是我會時常回來看你的,放心吧。”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孟栀柔湊過去抱住陸溫然的腰:“嫁了人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

“你當然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也希望看到你幸福,畢竟你是這世間對我最好的人。”

“嘿嘿……”

孟栀柔出嫁的那天,她并沒有被風風光光地接走,甚至沒有像樣的迎親法器。

謝權解釋說,家中長輩還未能完全同意,但是這些他不在乎,只要能夠娶到他心愛之人,此生足矣,日後定然加倍補償。

孟栀柔被甜蜜充斥着腦袋,自然也不會在意。

她覺得她已經和謝權在一起了,只要能和謝權真心相愛,這些所謂的儀式都不重要。

旁物易得,真愛難求。

能得君心,夫複何求。

孟栀柔嫁入季俊山莊初期,的确有過一段恩愛時光。

謝權願意花時間陪她,給她買金銀首飾,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們會在花下飲酒徹夜長談,孟栀柔也會在屋舍中跳舞給他看。

孟栀柔的想法很簡單。

她覺得愛啊,就是有人牽她的手,陪她走過那條常走的路,路落金桐,腳踩瑟瑟,二人腳下有着同樣的韻響。

然而最後,她卻只身站在路邊,看着那個人走過對面的街,腳步匆匆,從始至終都未看她一眼,就此走遠,形同陌路。

她漸漸地發現,周遭的坊市鮮少有人知曉季俊山莊的少莊主已經成親。

她得知後回去質問謝權,因此跟謝權發生了第一次争吵,她聽到謝權指着她的鼻子罵:“之前還當你是懂事的,現在看來,你和無理取鬧的市井女子沒什麽區別。”

為什麽?

為什麽她只是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她是他的妻,這都不可以?

這反而成了她的錯?

反而成了她在無理取鬧。

此後,她被關在了季俊山莊不許出門,甚至不許出謝權的小院子,不然連季俊山莊內的仆人都不待見她,拿棍棒驅趕她。

仿佛她不是真正的少莊主夫人,而是不知廉恥,死皮賴臉來了季俊山莊的妾室。

沖突爆發的那日,她想要從後門溜走去見陸溫然,畢竟已經有兩個多月未見,她怕陸溫然那麽單純的人會出事。

謝權在關着她之後,給季俊山莊布下了結界,也是防止擅長疾行的她離開。

她剛到後門,莊主夫人便帶着侍女攔住了她,語氣尖酸刻薄地嘲諷:“果然是個不要臉的,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還想偷偷跑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出去跟哪個男人鬼混。”

孟栀柔受不得這個,當即反駁:“我自從嫁給謝權,便一直恪守本分,從未做過什麽逾越的行為。現在不過是想回去見一名好友,好友還是一名女子,這有何不可?您也是莊主夫人,最該端莊得體,怎麽能說出坊市糙漢的言語來?”

“你在辱罵我?!好大的膽子!”莊主夫人當即派人收拾了孟栀柔。

孟栀柔只有煉氣期修為,莊主夫人的随從卻有築基期修為,再加上她鬥法能力不精,最終吃了不少苦頭。

過後,她渾身浴血地被擡回了謝權的院子,丢在了院門口便不管了。冷風吹過傷口,生生的疼。

她在院中喚着,希望有人能把她扶回屋中,卻無人理會。

她想讓人叫謝權回來,依舊沒有人幫忙。

最終,她只能自己爬回屋中,留了一地的血跡,血跡帶着劃痕,蔓延了整條青石路,可見她行動的艱難。

她在謝權的房間苦等了九日,謝權終于回來。

一向溫文爾雅的謝權醉醺醺地拎着一個法器進了她的房間,說道:“你看這個,是夢尋散人送給我們季俊山莊的,誰說那些散修只是想占我們便宜,還不是乖乖送來了法器孝敬?”

她躺在床鋪上沒有力氣看,只能沙啞着聲音問:“可以給我些藥嗎?我……受了傷。”

謝權這才看向她,眼神冷漠,似乎格外嫌棄。

定睛一看後登時一怒,快步走過來扯起她身上的被子:“混賬東西,你知道這錦被有多貴嗎?你把它的上面沾得都是血!”

她沒想到謝權會在意這個,下意識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怎麽賠?啊?!這錦被你怎麽賠?!”

這時她才有些回神,難以置信地問:“你不問問我是因何受傷的嗎?”

“不就是沖撞了我娘,被她訓誡了嗎?”

“哦……原來你知道啊……”

知道她出了事,知道她身受重傷,卻沒有回來,任由她在這房中自生自滅。

最終,他最在意的只是那床錦被。

這時,謝權再問:“你怎麽賠?”

她錯愕地擡頭看向謝權,難以置信地問:“你……是認真的?”

“不然呢?”

“我想想辦法。”

“現在就告訴我你怎麽賠!”

她嫁給謝權之前身無分文,謝權是知曉的。

現在他卻執着于讓她賠償,這根本是在為難她。

她回答不出。

謝權似乎沒有耐心了:“你不是要去見朋友嗎?你的朋友那裏有能賠的東西嗎?”

孟栀柔猛地搖頭:“沒有!”

之後,任由謝權謾罵、質問,她都沒有再出一聲。

她不能讓謝權知曉陸溫然,不然,陸溫然會遇到危險。

她知道,季俊山莊由于長期和散修打交道,散修們知曉他們對高階修者的向往,往往會獅子大開口。

他們為了營造自家跟高階修者有着密切交往的假象,只能打腫臉充胖子。

實在彌補不上開銷後,他們只能留下山莊內的家生子,其他的仆人都遣散了。

這也導致莊子巨大,卻沒有多少人居住的情況。

待她傷好了,她就用疾行術溜出去,離開這個地方,她暗暗決定。

這個男人,她認清了。

然而孟栀柔沒能等到自己的傷好,卻也離不開了。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陸溫然被人送進了她的房間,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口中驚慌地喚着:“柔兒?你在嗎?他們說你病了……你沒事吧?”

因為眼盲,因為急切,身體撞到了桌子險些跌倒,又趕緊起身。

孟栀柔在看到陸溫然的一瞬間,原本的堅強一瞬間瓦解,所有的堅持也消失不見,鼻子一酸,眼淚決堤般洶湧而出。

她知道,這世間最關心她的人,真正在意她的人來了。

緊接着,她便惡狠狠地看向站在一邊看戲的謝權,強撐着起身,想要帶着陸溫然立即離開。

可惜……謝權,或者說是整個虧空的季俊山莊不會放過她們。

在觀看回憶的六人,在此刻發覺回憶出現了裂縫,周遭的環境開始震顫、扭曲、轟鳴。

這是記憶宿主強烈的情緒造成的。

這是孟栀柔最不想回憶起的時光,他們六人潛入了孟栀柔的回憶,進入了這一段,依舊會因為孟栀柔悲傷、狂怒的心情,而對回憶畫面産生影響。

懸頌提醒道:“別怕,只是孟栀柔的回憶到此處出現了情緒波動,造成了這樣的影響,并非法術的問題。”

他說完,側頭看向顧京墨。

他看到顧京墨雙拳緊握默默轉過身,不想去看孟栀柔的回憶。

黃桃似乎也噙着淚,跟在顧京墨身邊小聲安慰着,讓顧京墨不要再心疼。

另一邊。

禹其琛憤怒得單手緊緊地握着自己的佩劍,白皙的手背青筋綻放,掌心泛出粉紅的顏色。佩劍被他握得發出輕顫的聲響,似乎會随時備戰。

明以慢則是背脊挺直地站着,臉頰上挂着淚珠,自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哭,自然沒有擦淚,只是心疼又氣憤。或許女子更容易跟其他女子共情,這讓明以慢的心疼更盛,怒火更旺。

木彥則是忍不住罵出聲:“真是畜生……”

因為在孟栀柔的記憶裏,她和陸溫然被關進了季俊山莊的密室裏。

季俊山莊的人似乎知曉陸溫然是鲛人,便将陸溫然鎖在了鐐铐上,讓她無法離開。

明明是人身,脖頸上卻拴着鐵鏈,像家畜一樣地被囚禁。

陸溫然的不遠處是躺在血泊中的孟栀柔,緊緊咬牙忍着疼,身上的皮鞭卻從未停止過抽打。

一鞭又一鞭,皮肉綻開,血液流淌,血腥味充斥着整個密室。

孟栀柔不敢哭,不敢發出慘叫,她怕陸溫然擔心。

可是血腥味太濃了,陸溫然聞得到。

那皮鞭抽打的聲音太重了,陸溫然聽得到。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你們放了她,別打了。”陸溫然努力朝前,希望能夠過去擋住他們,可惜,鎖鏈讓她無法離開控制範圍。

在季俊山莊的人看來,陸溫然哪裏還是美麗的鲛人,那狼狽的樣子,像被拴起來的家犬,努力吠着。

因為極度心疼,陸溫然已經壞了的雙眸中湧出血淚來,聲音也越發沙啞了。

謝權和他的母親卻站在一邊觀看着陸溫然,興奮道:“哭了!哭了!是血淚,這種血色鲛人珠更值錢!”

得到了三顆血色鲛人珠,季俊山莊的人終于收了手,所有人離開了密室,只留下兩個女孩子。

這讓孟栀柔終于有了喘息的餘地。

陸溫然不能靠近孟栀柔,無論如何努力朝前爬,都不能再靠近一分。

她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經歷這些。”

孟栀柔則是虛弱地回答:“為何……要道歉,愚蠢的人是我……哪有這種好事,可……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這種事情……我居然信了,我以為我是幸運的那個……”

陸溫然心疼得不行:“你別這樣,你很好。”

“然然,我終于知道了……原來……只有痛徹心扉哭過的眼睛,才能……才能更真切地看清對方……看到他眼裏沒有愛,他從未愛過我,看到我的天真……我的愚蠢……”

“柔兒,你別這樣,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

孟栀柔的手指劃過儲物袋,發現自己居然一絲靈力都沒有了,連儲物袋都打不開了。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很久了。

她很想打開儲物袋取出鈴铛,哪怕永世為奴,也想那個人過來,就算只能救出陸溫然也好。

她怎麽這麽沒用啊……

怎麽這麽沒用……

孟栀柔不知道她被虐待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多少次。

她只是感嘆,幸好季俊山莊的人不舍得虐待陸溫然,怕把陸溫然打壞了,陸溫然就不能産出血淚了。

只有她一個人被虐待,就好……

她覺得她要死了。

她聽不清陸溫然喚她的名字,她也感受不到痛了。

這讓她很慌張,她要是出事了,陸溫然怎麽辦?

她陷入了黑暗之中很久,一切歸于混沌,她不知時間,不知外界,只是輕飄飄地游走。

這種情況持續了沒多久,她又一次睜開眼睛。

她看到自己被鎖鏈鎖着,以脖頸為鎖的屈辱方式。

她又看向周圍,只看到對面有一攤血跡,再無其他。

那有血跡的地方,是她之前被虐待的地方。

她看向四周,都沒有找到陸溫然的身影。

這讓她非常慌張。

她開始喊,喊狗賊謝權,喊蛇蠍夫人,喊那群狗仗人勢的家奴們。就算他們來了自己會挨打,她也要知道陸溫然的去向。

終于,謝權走進來看向她,湊近了觀察她,接着用最冰冷的聲音說:“那個鲛人死了。”

短短一句話,卻讓她如遭雷擊,整個人怔在原處,雙眸一動不動地看着謝權。

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動不動,僵直得如同死了三日的死屍。

謝權繼續說:“明明之前是你死了,結果把你的屍體放在密室裏刺激那個鲛人幾天,她居然偷偷獻祭了,把自己的妖丹給了你,讓你死而複生。不過她嗎,死了,死得腥臭無比,明明之前還長得蠻漂亮的,怎麽死了會那麽臭?”

“不可能……”

“這有什麽不可能,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

孟栀柔的眼淚從眼眶湧出,然而落下的淚滴卻變成了珠子,顆顆砸在她的胸前。

謝權看到了這些珠子不由得一喜,用控物術撿起後說道:“現在只是尋常的鲛人淚,待到你哭瞎了,就又有血色鲛人珠了。”

孟栀柔終于相信了謝權的話。

她的眼淚會變為鲛人淚,那麽,她的體內也有鲛人的妖丹。

所以……陸溫然真的殒了?

不是說會一直陪她的嗎?怎麽一個人先走了?

孟栀柔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滴滴不斷,散落了一地,謝權興奮地拾取。

她開始失控地嘶吼,像野獸一樣地前撲,朝着謝權吼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我要你們季俊山莊所有人陪葬!我要讓你們失去雙目,痛苦哀嚎,最後死在這裏無人收屍!我要季俊山莊惡靈環繞,我要讓你們死後百年都遭萬人唾罵!”

謝權哪裏會在乎,仿佛聽到了一個有趣的笑話,大笑出聲:“好啊,我等着。”

她感受到了陸溫然的妖丹,也感受到自己終于恢複了靈力,死而複生終于讓她能夠恢複了一絲靈力。

手指抹過了儲物袋,取出了一個銀色的鈴铛,注入靈力,搖晃。

她也是魔門修者,早就猜到了給她銀鈴之人的身份,于是在注入靈力的同時,在識海內喚道:“魔尊,救救我……”

頃刻後,她聽到了識海內的回應,是一名女子低沉的聲音:“別怕,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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