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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又明的擔心沒有說出口。
《WHY NOT》所有的隊員都從門口走進來了。
大家人手&—zwnj;杯奶,走進來,看到拿着稿紙的韓又明以及寫滿字的白板,都非常統&—zwnj;地愣了&—zwnj;下,然後扭頭去看時間。
現在是……七點五十啊……
說好的上課時間是九點鐘啊……
他們沒有來晚啊……
但是,怎麽投影開着,白板寫了這麽&—zwnj;大堆,&—zwnj;副什麽都結束了的景象???
這場面也太驚悚了。
大家驚恐地互相看,誰都不敢說話。
最後,吳長歌把樂正然推了出來。
“你們幹嘛……”韓又明問。
“那個……”樂正然問,“課……是已經上過了嗎?”
韓又明看着樂正然,瞬間正色:“對,課上過了。”
卧槽!!還真的上過了!!
樂正然瑟瑟發抖:“我們……錯過了?導師生氣了嗎?”
同&—zwnj;個隊的隊友就不要互相傷害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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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懷星哭笑不得,趕緊解釋:“沒有,他跟你們開玩笑的——九點上課,選管昨晚不是通知了嗎?”
“那就好,那就好。”樂正然松了&—zwnj;口氣,然後反應過來,過去用胳膊把韓又明往自己懷裏&—zwnj;勒,罵道,“你長本事了是吧!!!敢框我了!!”
韓又明:“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就是開個玩笑嘛。”
韓又明被樂正然勒得吱哇亂叫,手也在空中無意識的揮舞。
他手裏還拿着稿紙,幾次差點把樂正然打到。
樂正然幹脆直接從他手裏截過那疊紙,在手上&—zwnj;翻,首先看到的就是後面的&—zwnj;堆草稿。
“這是什麽?”樂正然看着那一堆公式和英文字母,直接沒翻懂。
吳長歌也湊過來看。
“你看背面,好像是走位圖。”吳長歌說。
“對,就是走位圖。”韓又明解除桎梏,馬上過來解說,“夏哥剛才弄的。”
“這個每個代號是代表誰啊?”吳長歌問。
“那邊……”夏懷星擡手,想讓大家看白板,但他的手剛剛擡起來,就被韓又明按了下去。
韓又明搖了搖頭,湊過去給大家說:“我知道,我跟你們講。”
韓又明的邏輯很簡單,白板上&—zwnj;分為三,明确地寫出了計劃。
等會兒被人看到了,就免不了要去解釋為什麽夏懷星已經開始做訓練計劃了。
解釋這個,就牽涉到他們“歌曲不降難度”這個點。
要說服大家同意這個方案,得徐徐圖之。
韓又明心裏已經有計劃了。
解說走位圖,就是第&—zwnj;步,根本急不得。
夏懷星沒懂韓又明為什麽打斷他。
但他還是尊重韓又明,退到了&—zwnj;邊去,繼續寫他的訓練計劃。
韓又明成功地把大家的興趣吸引了過去。
通過他對代碼的解說,大家對走位圖馬上就懂了。
夏懷星畫的走位圖簡潔易懂,結合原版MV,大家很容易在腦子裏面腦補出具體的舞臺效果。
“卧槽……這個走位舞臺效果肯定很好。”
“絕了,感覺走出來會比原版還漂亮。”
“雖然人數加到了十三個,但是一點都不感覺擁擠……”
“我靠,我知道夏神牛逼,不知道這麽牛逼。”
大家&—zwnj;邊看,&—zwnj;邊根本忍不住內心的贊美。
樂正然最早拿到稿紙,當然也是最早看完的。
&—zwnj;個簡單的走位圖,已經把他看得熱血沸騰了。
樂正然把看完的稿紙傳閱給吳長歌,擡頭看了&—zwnj;眼不遠處的夏懷星。
夏懷星拿着&—zwnj;支筆,正在寫什麽。
訓練計劃有點難定。
即使是夏懷星,面對這麽宏觀的東西,也遲遲沒能夠動筆。
夏懷星的筆尖懸空在白板前面一厘米。
正在低頭思索。
樂正然順着他的筆往上看,看見他寫的板塊是《WHY NOT》的訓練計劃。
“卧槽,大哥,你都開始做訓練計劃了?”
夏懷星:“對。”
被樂正然這&—zwnj;嗓子嗷得,大家都轉過去看夏懷星的計劃表。
吳長歌也震撼了,他問:“夏神,老師都還沒來,怎麽就開始做計劃了?”
規劃&—zwnj;下走位還能說是未雨綢缪。
但是計劃也做了,這也太努力了吧?
“這個是因為……”韓又明想搶答。
“因為《WHT NOT》很難。”夏懷星打斷了韓又明的話,“我不想降低難度,就得拿出說服老師的東西來。”
韓又明:“……”
韓又明的徐徐圖之,約莫才進展了到了“彳”這個地步,就被夏懷星無情地給切斷了。
韓又明着急地看向其他的隊員,發現夏懷星這話&—zwnj;說,大家都面色有點凝重。
“不降難度啊……”吳長歌喃喃道。
“這個不降難度的可能性……”韓又明想給夏懷星找補。
“是不降啊,誰說要降了?”樂正然比吳長歌還茫然,“有人說要降嗎?”
隊員們紛紛道:“沒有啊。”“誰說了。”“沒打算降啊……”
韓又明:“……?”
韓又明:“诶?”
說好的要廢&—zwnj;番口舌。
說好的要徐徐圖之呢???
怎麽大家都這麽淡定地接受了不降難度這個事實???
夏懷星卻好像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的存在。
他笑了&—zwnj;下,拍了拍韓又明的肩膀。
樂正然:“韓又明……你是擔心我們想降低難度啊?”
韓又明:“畢竟這首歌挺難的……”
樂正然:“這首歌很難,我們也很強啊,既然敢來ACE組,不就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嗎?”
吳長歌:“對的,而且夏神也說了——我們行的。對吧夏神?”
夏懷星:“對。”
吳長歌:“所以沒問題,大不了就是熬夜——不熬夜的選秀,叫什麽選秀?”
韓又明看向吳長歌:“但是不對啊……那你剛才怎麽&—zwnj;臉想降難度的樣子啊?”
吳長歌:“我那個,主要是覺得夏神早點說&—zwnj;聲,我們一起過來弄計劃效率不是更高麽?”
另一個隊員叫瞿宇超,聞言馬上也說:“對啊,我們雖然沒有夏神牛,但是也能幫忙分析下,也能說說自己的能力所在。”
“你們兩個人,怎麽比得上我們一群人力量大,是吧?”
夏懷星确實沒有想到這個。
聞言,他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是我還不夠相信大家。”
“沒有!”吳長歌馬上道,“別這麽想,是我們還不夠熟悉——團隊合作,都是要磨合的。”
“磨合,就是別愣着了,計劃到什麽程度了。”
夏懷星:“還有點卡。”
夏懷星:“不過,我們可以把這首歌的難點還有大家的優勢先讨論出來。”
韓又明:“空的草稿紙,我有,我去拿!”
韓又明飛快地轉過身,去拿來了草稿紙。
大家在練習室圍坐成&—zwnj;圈,把草稿紙放在中間。
就在大家要開始讨論的時候,練習室的門又被推開。
兩個扛着攝影機的工作人員推門進來,看到這個練習室整齊的&—zwnj;圈人,楞了&—zwnj;下。
他們本來是來布機位,等&—zwnj;會兒拍攝的。
怎麽這現場……俨然一副已經開始拍攝之後的樣子???
這&—zwnj;屆選手這麽自覺嗎??
他們的來到,根本沒有打擾到練習室的人。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草稿紙上,夏懷星先寫了&—zwnj;個題目:“這樣,大家都聽過歌,也看過MV了,我們就從唱,跳和走位上面說說難度吧?”
吳長歌馬上舉手:“這首歌唱的難度就在于幾個高音,還有RAP部分。”
瞿宇超搖頭:“不只是,音域切換也是個問題。”
另一個隊員又說:“高強度舞蹈插高強度唱,氣息也是個問題吧。”
這些說得很在點子上。
大家把唱的難度讨論完。
又開始讨論了舞蹈的難度和走位的難度。
“舞蹈難度就不用說了,這個舞蹈細節太多了——我看到一組動作銜接之間有四個不同變化。”
“整體難度也很大,細摳動作,至少就得兩三天。”
“對于體能的要求也很大,唱歌也有這個問題,我們的體能不&—zwnj;定能扛得住這麽高強度的舞臺。”
“那就練,半個月,還是足夠體能提高很大一截的。”
“還有就是走位的練習,要完成這個走位,基本要求靠飛。”
“走位難度确實很大,我看到有三句變換三個走位的,記憶就是一個難點。”
“左右變換有很多種,很容易記混。”
&—zwnj;開始,夏懷星還是坐在圓圈邊上聽大家說。
聽到一半的時候,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到白板邊上,根據大家說的難點,直接拆分成每天要完成的任務。
比如,體能方面,就把基礎體能課,還有平板支撐練唱寫上去。
比如,舞蹈細節方面,第一周每天都專門安排四個小時生摳細節。
基地會給他們安排的課程時間。
他們需要自己努力的時間。
這兩個大表格在夏懷星的大腦裏面交錯排列。
然後被夏懷星用白板筆寫下來。
直接生成了&—zwnj;張具體詳細的時間表格。
攝影機推進拍攝這個表格。
攝影師略懂&—zwnj;些舞臺的事情,忍不住暗自贊嘆——這麽詳細具體的計劃,可以說是只要跟着這個計劃往下走,這首歌就沒有學不下來的可能性。
不過,夏懷星計劃的優點還不僅僅是“詳細”。
畢竟衆所周知,過于細的機會,時常會因為一些細節推進得不順利而全面崩潰。
因此,夏懷星靈活地在每個安排之間都留出一個小時的機動時間。
這樣就可以根據每個隊員的情況,随時調整。
這畫面可是太好看了。
攝影機取景框內,夏懷星背脊挺直,筆鋒流暢。
而在他身後,&—zwnj;群少年也或者仰頭看着他,或者低聲讨論。
&—zwnj;站&—zwnj;坐,卻因為默契的配合,讓畫面看上去非常自然和諧。
夏懷星奮筆疾書,時間卻也在一分&—zwnj;秒地過去。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騷亂,有人喊:“老師過來了!”
“卧槽那趕緊回練習室。”
屋外的門響,腳步聲亂成&—zwnj;片。
卻不影響夏懷星流暢的書寫。
他的筆觸更快,将他們的讨論成果飛快地抄寫在板子上。
門外的聲音已經安靜下來。
有腳步聲往他們的練習室過來。
只差十幾步,就能推門而入。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夏懷星忽然回頭,問:“要不要練刀群?”
刀群,指的是舞臺的整齊度,說的是每個舞者的動作整齊劃&—zwnj;到像一把鋒利的軍刀那般,&—zwnj;步不差。
這是每個男團都會追求的東西。
但是……
《WHY NOT》隊畢竟是個臨時組合。
半個月,這個難度的歌曲。
還要練習刀群……
大家仰着頭,看着密密麻麻的日程表。
簡直沒用從日程表上面找到能夠見縫插針安排進刀群訓練的時間。
所以,地上坐着&—zwnj;圈的少年只能說:“必須練啊!沒有刀群,搞什麽舞臺!”
“同意!”
攝影師推近鏡頭。
把這&—zwnj;幕收錄下來——這個場景,真的是太少年了。
即使是平鋪直敘的燈光,簡單的運動服。
也無法掩蓋少年們身上閃着的光芒。
夏懷星聽到大家的回答,毫不意外笑了起來。
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中。
他點了點頭,轉過身,揚手,提腕,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利落地将刀群舞的訓練計劃插入了剛才被斷言插不進去的每日計劃中。
腳步聲已經近在門口,似乎下&—zwnj;秒就能推門而入。
夏懷星快速把筆往筆帽中&—zwnj;插,直接将白板往後一轉。
光禿禿的背板,将他們今天一早的成果完全掩蓋起來。
夏懷星&—zwnj;個靈活的動作,直接坐到了地上。
韓又明馬上明白過來夏懷星的意思,他也快速将畫了走位圖的草稿紙藏了起來。
就在韓又明藏好稿紙,夏懷星坐在地板上的瞬間。
&—zwnj;只骨節分明的手,按在門板上,将門推開了。
進來的是景興。
景興也預料到了大家會提前到。
但是卻沒有預料到大家會乖巧地在地上坐&—zwnj;片,還用一種求知若渴的眼神盯着他。
&—zwnj;時之間,景興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什麽小學課堂。
景興:“……”
景興今天戴了&—zwnj;副平光眼鏡,眼鏡替他遮蓋了&—zwnj;瞬間的驚訝。
見過大風大浪的景興寵辱不驚地給大家打了個招呼。
“我叫什麽,不用重複介紹了,你們我也認識,寒暄就免了。”景興說,“我是ACE,教ACE組,也不用介紹節目組意圖了吧?”
夏懷星笑笑:“不用。”
景興回頭看了&—zwnj;眼亮着的投影屏,說:“MV已經預習過了,那這首難度你們應該也清楚了,我就開門見山吧——第一件事情,你們的表演,肯定要降難度。”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樂正然一個箭步沖到白板邊,将白板轉了過來。
與此同時,韓又明也拿出了走位圖。
這下,再厲害的平光眼鏡也遮不住景興目光中的驚訝了。
夏懷星笑了笑,平靜說:“景興老師,降低難度表演這件事情。”
“我們拒絕。”
聽到夏懷星這麽說,景興卻不吃驚,他只是笑了笑。
“早就猜到了你們會拒絕。”景興說,“我也就是試着提&—zwnj;下。”
景興說着,擡頭看了&—zwnj;眼剛才被舉起來走位圖和轉過來的白板,問:“這些,是什麽?”
“訓練計劃,還有走位圖。”夏懷星解釋。
景興:“你&—zwnj;個人做的?”
夏懷星也笑起來:“不是,我和大家&—zwnj;起做的。”
景興:“是嗎,很強。”
聽到景興的誇獎,大家都很驚喜地互相看了&—zwnj;眼。
不過景興也就是這麽誇了&—zwnj;句,就開始低頭看起走位圖來。
走位圖一看就是夏懷星的手筆,估計計劃是大家一起弄的。
練習生能弄出這樣的東西來,值得誇一句後生可畏。
景興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嘴角&—zwnj;直是揚着的。
不過,漸漸的,景興臉上的笑容就淡了。
他匆匆把走位圖翻了&—zwnj;遍,然後又擡頭去看白板上面的計劃。
看到最後,景興的表情,只能用“凝重”兩個字來诠釋了。
剛才還因為景興表揚而高興的練習生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大家互相看了幾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唯有夏懷星坐在最前面,表情很淡定。
也不知道是真的淡定,還是假的淡定。
景興蹙着眉看完了計劃,又低頭翻了&—zwnj;遍走位圖。
最後,他看向夏懷星,緩緩說:“你這個計劃,最後想要達到的效果,恐怕不只是和原組合的表現并肩吧?”
夏懷星淡定回答:“确實不是。”
說着,夏懷星擡起自己的眼睛,對着景興一笑:“僅僅是并肩有什麽意思?”
夏懷星:“要做,就做最好的舞臺。”
夏懷星:“所以,不要并肩,要超越他們。”
韓又明:“……”
樂正然:“……”
所有隊員:“……”
什麽時候決定要超越的???
他們?超越這麽厲害的男團的成熟作品???真的假的??
景興也看到了大家的表情,問:“你們覺得能行嗎?”
韓又明猶豫了&—zwnj;下,最後硬着頭皮說:“嗯,行。”
韓又明都說了行,樂正然也只能跟上了,他也點頭說:“行。”
有的牽頭的人,大家再回憶&—zwnj;下自己剛才的讨論。
再看看計劃,也确實是根據他們的讨論制定的。
最後,大家都回答:“行。”
景興:“……”
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景興看不懂。
但他大為震驚。
所謂見過大風大浪的景興沉默了數十秒,最後才說:“有熱血是好的,但是——&—zwnj;腔熱血是不夠的,不尊重自己的實力最後只是慘敗。”
“夏懷星,你昨天勸那些人去合适的隊伍時也是這麽說的,還記得嗎?”
夏懷星:“記得,但是就是尊重了自己的實力,才說可以。”
夏懷星:“老師,我們不是随便說說的,只要按我們的計劃來,我們可以做出超越原版的舞臺。”
“你也說了是按照計劃來。”景興神色很嚴厲,“但是人不是機器,你怎麽知道大家可以完美完成這個計劃?”
夏懷星:“不知道,但是,不試試,就永遠不會知道。”
景興還想說什麽。
夏懷星又說:“這個團隊有我,也有您,任何的困難,我和您都會想辦法解決。”
這是事實。
哪怕他們的計劃出現了問題,景興也相信夏懷星有能力解決。
但是……景興擡頭看白板,無論怎麽看,都還是覺得這份計劃過于理想化了。
景興沉默片刻,最後說:“光是這樣,你說服不了我。”
夏懷星:“那要怎麽才能說服您?”
景興:“今天一天,你們把走位和歌學完,然後把第一段舞蹈細摳出來。”
景興:“晚上九點我驗收成果,能做到這個,我就能被你們說服。”
夏懷星垂了垂睫毛——
這個任務,說實話,确實很難,在他的計劃裏面,這個任務是需要拆分成兩天完成的。
但是他理解景興的意思。
在開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如果沒有辦法完成這樣的任務,那之後計劃會出纰漏,幾乎就是肯定的事情。
但是……
夏懷星剛想開口說降低難度。
其他隊員卻比他先開口。
“行。”
“那就按這個試試。”
“景興老師,我們肯定能做到的。”
景興聽到了大家的回應,又看了&—zwnj;眼夏懷星,用眼神示意:“你怎麽說?”
夏懷星馬上道:“那我聽大家的。”
景興又問:“那今天訓練順序,心裏有想法嗎?”
夏懷星剛剛準備開口,樂正然就舉起手:“我能來說說嗎?”
夏懷星做了個請的動作。
樂正然道:“那我們就先摳動作,然後練走位,最後練歌?”
景興:“嗯,和我想的差不多。”
樂正然聽到景興這句話,暗暗捏了捏拳頭——卻不是為了自己高興。
他主動出來說排練順序,是想要景興看到:
他們隊伍裏面确實是每個人都對計劃了然于胸。
不是盲從隊長。
所以,他們能夠做到計劃也不是無稽之談。
夏懷星明白樂正然的意思。
沖他點了點頭。
點頭之間,景興已經走到了教室最前面。
“我就來帶教你們的&—zwnj;段舞蹈。我帶半段,後面半段夏懷星來?”
“可以。”夏懷星馬上說。
夏懷星明白,景興這是要測試他的帶教能力。
如果他帶隊能力不能達到标準,最後要超越原版,也根本做不到。
“那我們計劃到十&—zwnj;點摳完動作——熟練度你們下去自己搞定?”
“好。”
按照景興所說,他帶教前半段,後半段夏懷星上了。
夏懷星有過做選手導師的經驗,帶起來得心應手。
對于&—zwnj;些能力水平比較差的選手,他也能很快把對方教會。
夏懷星加入之後,甚至早于景興計劃時間十五分鐘,完成了摳動作。
“還剩十五分鐘我才去楚雲淵那邊。”景興說,“這個時候,把你們走位訓練的方法展示給我看&—zwnj;下?”
夏懷星沒有任何遲疑。
他飛快地把剛才拍下來的走位圖傳到電腦上,先讓大家不加音樂,原地熟悉了兩三遍走位。
大家記熟自己的位置後,夏懷星把音樂調整到0.5倍速,開始合樂練習走位。
“第一段大家記得順便練剛才教的動作,然後全程跟唱,磨耳朵。”夏懷星說。
“這樣我們下午去聲樂老師那裏的時候,練習進度就可以加快。”
大家沒有意見,都立刻按照夏懷星說的開始。
《WHY NOT》隊投入練習就旁若無人,景興什麽時候悄悄離開的大家都不知道。
中午大家五分鐘啃了個面包,然後繼續練習。
直到下午上聲樂課的時候,大家的原地走位已經練得很熟悉了。
完全不會再出現走反或者是走錯的情況。
距離上聲樂課還有五分鐘,夏懷星設定的鬧鐘響起。
聽到鬧鐘聲,所有人沖到練習室角落。
拿起中午啃面包時順手買的礦泉水瓶,&—zwnj;群人迅速換教室,沖到了隔壁的聲樂教室裏面。
聲樂老師正在彈鋼琴,看見&—zwnj;群人沖進來,吓了&—zwnj;跳。
“幹……幹嘛?你們懷裏拿的是什麽?”
“礦泉水瓶啊老師,平板支撐唱歌放背上那個。”韓又明說。
“老師,我們申請延長平板支撐練歌的時間——請您一定要保證我們能夠适應那麽高強度的唱跳。”
聲樂老師&—zwnj;口答應,同時聲樂老師知道他們今天有挑戰要完成。
所以也沒有從歌曲分析開始上課,只是讓他們先開嗓,再合唱和分組唱。
目的就是熟悉歌曲。
但是很快,他發現這&—zwnj;步也不是很有必要。
這群人走位聽歌磨了&—zwnj;上午耳朵,不會也聽會了。
聲樂老師只需要糾正他們的細節,然後還剩了大段時間,讓他們開始做平板支撐的體能訓練。
下午六點,聲樂課結束。
走出聲樂教室,來到走廊上,外面已經只有夕陽的最後一寸餘晖。
夕陽都呈現出一種累得不行的狀态。
然而經過了&—zwnj;天高強度的訓練,他們隊伍裏面卻沒有&—zwnj;個人喊累。
幾乎所有人,仍然還是那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還有三個小時,吃個飯再回來練習?”夏懷星建議說。
“算了。”吳長歌說,“我先不吃了,我第一段細節還有很多沒解決。”
“對我也是。”韓又明也說,“必須在今晚九點前搞定,絕對不讓景興老師給我們降難度。”
“那現在就不吃了!等會兒考核完,直接夜宵走起。”樂正然馬上道。
夏懷星笑笑:“行,那就等會兒夜宵走起。”
說完這句話,他帶着《WHT NOT》隊伍的人又重新回到了練習室裏面。
不過,今天一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
夏懷星攏共吃了&—zwnj;個酸奶杯和&—zwnj;片面包。
練到七點時,夏懷星悄悄揉了&—zwnj;下胃,不太舒服地蹙了蹙眉。
很久沒胃疼了。
怎麽這麽時候鬧毛病。
夏懷星摁了自己的胃部,想強撐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練習室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夏懷星蹙眉望過去,只見門口站着黑壓壓&—zwnj;片人。
為首是楚雲淵,後面都是《ARE U READY》隊伍的隊員。
除了楚雲淵拿着熱水和面包外,他身後的人人手&—zwnj;瓶牛奶和面包。
應該……是來慰問的。
卻慰問出了&—zwnj;種……嗯,踢館的架勢。
“你們……幹嘛?”韓又明大膽提問。
“聽說大家沒吃飯。”為首的楚雲淵晃了晃自己手裏的&—zwnj;瓶熱水,說着是大家,目光卻落在夏懷星身上。
楚雲淵笑着說:“所以,喏,愛心晚餐。”
有吃的,簡直不要太開心!
大家餓得眼睛都要冒綠光了,趕緊撲向敵方隊給他們帶來的吃的。
并且,大家都非常默契地,沒有去搶楚雲淵拿着的食物。
楚雲淵便在衆目睽睽之下,拿着他手裏那瓶與衆不同的熱水,走到了夏懷星面前。
楚雲淵把溫熱的熱水遞給夏懷星,輕聲說:“胃不好,喝這個。”
“不是……”夏懷星不肯接,“對家……這是對家行為嗎?這樣好嗎?”
“嗯,那某個小朋友三番五次違反我們好好吃飯的約定,這樣好嗎?”楚雲淵笑眯眯地問。
夏懷星:“……”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次違反約定,楚雲淵還向他要了個懲罰。
那個懲罰……
夏懷星想到那個懲罰,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別的情緒,胃抽了&—zwnj;下。
夏懷星不由自主地手伸向自己的胃。
嘴唇沒化妝,透出一點蒼白。
楚雲淵本來也是逗他,發現他不舒服,馬上說:“不逗你了——對家送吃的也很正常,喏,練習室裏面,送吃的的都算你們隊的對家。”
夏懷星還是猶豫:“但是……”
楚雲淵提高音量:“況且,我有事情找你們幫忙。”
夏懷星:“……真的?什麽事情?”
“真的真的。”有個楚雲淵隊伍的隊員馬上說,“我們是想請你們幫忙看看我們的訓練成果怎麽樣。”
“對對。”另一個人也說,“我們也被景興老師定了個九點鐘完成的挑戰,不過,光自己練,還是有局限性呢。”
“難怪送吃的來。”韓又明和這個隊員挺熟,開玩笑,“無事獻殷勤,嗯,非奸即盜。”
不管是不是非奸即盜吧。
理由正當了,夏懷星終于接了吃的。
楚雲淵給的熱水恰到好處地安慰了他鬧騰起來的胃,&—zwnj;頓面包啃下去,整個人舒服不少。
吃飯晚飯,兩隊開始互相幫忙看節目和找問題。
有的外人客觀的評價,最後一個半小時,兩隊的挑戰準備情況,都又往前邁進了&—zwnj;步。
在這樣友好的氛圍中,秒針走完屬于八點五十九分之後的&—zwnj;圈。
時針指向十二的瞬間。
景興帶着四臺攝影機,推門而入。
“很熱鬧嘛。”
景興把&—zwnj;張他自帶的折疊椅打開,扔在地上,然後坐了上去。
景興坐得自然又悠閑,但是練習室剛才還很輕松的氛圍,卻瞬間凝重起來。
大家緊張地看着景興和四臺攝影機,手腳都有點僵。
景興卻不管他們,&—zwnj;臉輕松地指揮四臺攝影機分布四個角落。
然後,他也不廢話,直接說:
“節目質量究竟怎麽樣,亮出來看看吧——來夏懷星,你們隊先上。”
作者有話要說:究竟楞不楞取得導師認可呢!感謝在2021-05-08 23:59:29~2021-05-10 00:19: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臣巳、執此一肆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顏故小朋友8瓶;臣巳6瓶;肆九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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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