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冒犯了
第41章冒犯了
周嬷嬷走到江舒寧身側, 扶着她的肩頭讓她坐下。
“小姐,該和您說的,夫人肯定都已經說過了, 老奴就不再多嘴煩擾您了, 小姐去紀家,按照規矩可帶一位管事嬷嬷,兩個貼身丫鬟, 夫人安排了老奴和冬青白芍跟着, 還望您今後不吝差遣老奴。”
周嬷嬷說着後退一步,側身朝江舒寧行了一禮。
周嬷嬷是母親身邊最得力的管事嬷嬷, 雖說平常不在江舒寧身前, 但也是細心照料伺候,江舒寧待其也如母親一般尊敬。
便是上輩子她出嫁時, 母親也是安排了周嬷嬷随嫁。
江舒寧笑着将人扶起,“周嬷嬷多禮了,您與我就如同母親一樣,也是我的長輩, 我若是碰到什麽難處,到時候還得托周嬷嬷幫我呢。”
周嬷嬷笑着應下,“那是自然, 這都是老奴該做的。”
随後,她湊到江舒寧身邊, 小聲問詢:“昨日夫人交與小姐的秘戲圖,小姐可曾看過了?”
她家小姐雖說年紀要較尋常大魏出嫁的新人稍大些,但這幾年總歸是一直待在宮裏,許多夫妻之事,因着少了長輩教導大多都并不明白, 再加上這次出嫁匆忙,夫人也未來得及詳細與小姐說明。
想到這裏,周嬷嬷也有些擔心小姐新婚之夜受了苦楚。
聞言,江舒寧臉頰升起陣陣熱暈,她下意識攥緊了身邊的軟枕。
昨日娘親交給自己的東西,她甫一接過就知道了是為何物,于是便随手放在枕頭下。
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
她想着,這些事情她上輩子都經歷過許多次了,于情于理她也應該是熟練的,總不至于過了這麽些年,還生疏到要去看那畫冊學習。
可被周嬷嬷陡然提及,她大抵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Advertisement
“小姐?”
江舒寧硬着頭皮應下,“看過了。”
“那小姐可知道該怎麽做?”周嬷嬷牽過江舒寧的手,目露關切,“雖說姑爺瞧上去不像是莽撞之人,但小姐也”
江舒寧反握住周嬷嬷的手,随即出口打斷,“您放心,舒寧知道了。”
小姐都這樣說了,周嬷嬷自知也不該再多話。
時候不早,江舒寧先随着江聿嗣一道去了家廟祭拜先祖,而後,便安靜待在閨房裏待着迎親的隊伍。
迎親隊伍黃昏時候才會趕來,此時天還未暗,但江家上下已經燃起了燈,處處張燈挂彩,鋪着紅綢一片喜慶。
江舒寧便在自己的架子床上坐着,映入眼簾的紅卻讓她無端生出了幾分慌張。
冬青就在一旁候着,看着時候不早,她走上前來詢問:“迎親的隊伍應當過些時候就要來,小姐可要用點什麽茶水點心,廚房裏都備着呢!”
“不必了,我不餓。”
兩家離得不算近,這迎親的隊伍一來一回,到那邊去,天色就黑了,算算約莫一個時辰都不止。
若是真用了東西,到時候也不方便。
“冬青你去給我拿個李子來吧,我若餓了,咬一口便好。”
李子生津,解渴又能充饑,再适合不過。
外面的鼓樂吹奏漸漸入耳,江舒寧握緊了手中的李子,吩咐冬青将蓋袱蓋上。
江雲翥就在門外候着,見江舒寧過來,朝她笑了笑,在要邁過門檻時牽住她的手。
“阿寧。”
“阿兄。”
江舒寧伏在江雲翥背上,外面的熙攘嘈雜,仿佛隔着這紅色蓋袱都與她無關。她輕輕靠在自己阿兄肩上,分明她阿兄是個文臣,沒有一般武将來的強壯,但卻莫名讓她覺得心安。
這是上輩子,江舒寧未曾感受過的溫暖。
只是有一點,她倒是牽挂上了。
自己阿兄是比秋生哥哥都還要年長兩歲的,但因為許多事情,也與她一般耽誤了婚嫁。
思及此,江舒寧湊到江雲翥耳邊,在鐘鼓奏樂中輕聲詢問。
“阿兄要何時才能幫阿寧找個嫂嫂?”
江雲翥燦爛的笑意僵在嘴角,顧及到周遭人都在看着自己,他也只怔了片刻。
“會有機會的,今日是阿寧的好日子,就別管我了。”
可上輩子,直到江家落難江雲翥也未曾娶妻,江舒寧也未曾盼到自己的嫂嫂。
她倒是聽聞過阿兄有喜歡的姑娘,只是後頭不知為什麽,親事不了了之。
但江舒寧還想再問時,她察覺到自己兄長的腳步已然停頓。
她被送入了喜轎。
罷了,這些事情也不該她去操心。
喜轎極為平穩,雖說吹樂的聲音不算小,但因為疲憊,路上江舒寧幾欲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聽到了紀旻敘低沉溫醇的聲音,那聲音将她從半昏半醒中喚了回來。
“阿寧,到了。”
江舒寧緩緩下轎,握着那遞過來的紅綢,跟在紀旻敘身後亦步亦趨。
他走得很慢,附和着江舒寧的步調。
紀旻敘并無雙親在世,以至于行拜禮時簡單了不少,拜謝皇恩後,便送着江舒寧入了新房。
裏頭極為安靜,靜悄悄的,冬青和白芍都守在外頭等着吩咐。
直到再次落下,江舒寧那起伏不定的心才又漸漸平定下來。
贊禮在旁引唱,随後,紀旻敘從朱紅描金托盤中取出機杼,輕輕挑開繡着龍鳳呈祥紋的錦緞蓋袱。
蓋袱甫一被挑開,江舒寧便下意識望向自己面前的人。
紀旻敘平常便是端持着溫柔待人,今日迎着搖曳燭光,他面容更顯清俊柔和,一雙眼烏黑澄明,劍眉斜飛,鼻梁高挺,唇不點而朱,看着竟讓江舒寧有些羞怯。
目光相交,她怯懦的退開,一雙秋水眸楚楚瑩潤,惹得身邊的贊禮贊者頻頻誇贊。
“夫人花容月貌,恍若神仙妃子,叫我們都看花了眼。”
“夫人大人,郎才女貌,佳偶早成。”
紀旻敘勾唇笑了笑,絲毫不吝賞賜。
兩人随後便行了合卺禮。
稍飲了些酒,江舒寧眼眸迷離,粉面含春,朱唇微張着,一副欲語還休模樣勾人心癢。
紀旻敘眸光微動。
在微暖的紅燭的映襯下,她比平常更添了一份美豔妩媚。
想到此生是自己占了她如此模樣,紀旻敘慶幸之餘卻又生出幾分不甘。
上輩子看到她如今這般模樣的,并不是自己。
壓下心中莫名的情緒,紀旻敘拉過她溫軟的光潔的手,握在掌中,輕輕捏了捏。
“等我。”
他有些不舍手中的溫潤,動作極慢,一點點松開手後方才轉身離去。
紀旻敘去了前堂會客,贊者贊禮也紛紛退下。适才還熱鬧的屋內,只剩下了江舒寧和在旁侍候着的周嬷嬷與冬青。
周嬷嬷遂問道:“姑爺去會客,再晚些時候才會回來,小姐可要換了衣裳,再吃點什麽?”
這牡丹翠雲的鳳冠可不輕,一路過來早已壓着她脖頸酸疼。
江舒寧自然是點頭。
冬青早就備好了輕薄的寝衣,脫下身上繁瑣的衣冠袍服後,江舒寧便穿上那身十分襯景的紅羅寝衣。
當真是輕薄極了,隐隐還透着下頭的肌膚。
天氣漸冷,幸好這是在裏頭,要是在外間必然是會受涼的。
換過衣裳後,冬青又将備好的吃食呈上。
是紀旻敘早早吩咐下去熬的粥,煨了許久,還泛着清香,江舒寧這樣大半天沒用膳的人吃,再合适不過了。
前堂的客人并不多,大多都是些江家的親眷,少有紀旻敘這邊的客人。即便有,那也都是些翰林院同榜的同僚。
紀家,當真是極為單薄的,整庭的門楣,全靠紀旻敘一人撐了起來。
江舒寧用完粥後便歇下了,再醒來就聽到了外頭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撐着身子起來,一邊喚着冬青。
“是我吵着你了麽?”
是秋生哥哥的聲音,江舒寧愣了愣。
隔着一扇百子千孫屏風,與江舒寧一般身着寝衣的紀旻敘緩緩走來。
他身上還帶着些水汽,烏黑的發垂在肩頭,水滴順着發絲緩緩流下,到那片潔白的鎖骨處時,折了一角,沒入寝衣,使得衣襟處有些許暗沉。
紀旻敘身量高挑,他走過來時,江舒寧還半躺在床上,這樣的落差讓她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壓迫。
江舒寧下意識往身後退了退。
紀旻敘自然看得清楚她的動作,他随即停下腳步。
“可是我剛才吵着你了,”站在離着江舒寧半丈的位置,紀旻敘聲音妥帖,“會客時用了些酒,那味道不太好聞,怕熏着阿寧便沐浴過了,倒是沒考慮到吵着了阿寧。”
他做的沒半點錯處,反倒是事事皆關心着她,實在沒有什麽好怪罪的地方。
江舒寧抿唇笑了笑,“沒有吵着我,我已經歇了許久,是睡夠了才醒的。”
她又擡起頭,面上泛着些不自然的紅暈,“累了許久,秋生哥哥可要可要過來休息。”
才說完,江舒寧便有些後悔,她這樣是否舉止太過輕浮了些?
一個世家女子是不應當這樣的,便是上輩子,她也是規規矩矩的躺着,沒有半點不合禮數。
可這次
江舒寧藏在錦被下的雙手輕輕的攥着,她不安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紀旻敘凝眉,她在怕什麽?
屋內只剩下了他們二人,她不該怕的。
許是他太過着急,忽略了他們之間還有些距離,現在這般處境,該是他有些操之過急了。
但這是新婚之夜,便是她不願,他也不會由着她來。
思量了片刻,紀旻敘沒再猶豫,邁步上前。
江舒寧朝裏側縮了縮。
身邊微微下陷的觸感讓江舒寧背脊酥麻。
分明于她而言是第二次成婚,可她卻依舊不安雙手,攥得緊緊,輕輕的發顫。
“阿寧很怕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江舒寧仔細的想了想,她大概不是害怕,若是害怕的話,她便不會主動叫他過來了。
為了确認自己的想法,江舒寧試探地去握住身邊人的手。
摸了摸,應當是拇指與食指。
紀旻敘猝不及防,片刻後,他反手握住了江舒寧亂動的手,将那只手牢牢裹在掌心。
紀旻敘笑得有幾分自嘲,其實,他才是真正不安的害怕的那個,患得患失反複無常。
而此時江舒寧已然确認,她應當是不害怕的,這會握住了那只手,她竟要比剛才心安了不少。
他的手指有一層薄薄的繭,不算硌人,摸起來很舒服。
“秋生哥哥說錯了,阿寧是不害怕的。”
紀旻敘笑着恩了一聲,那聲音靜待着幾分缱绻,刮的江舒寧耳畔有些發熱。
他道:“是我說錯了。”
可不害怕,卻并不意味着喜歡。
他明白,終究還是不同的。
紀旻敘手指抵在她掌心,輕輕的撓了撓。
“委屈阿寧了,但于禮而言,今夜我應與你同床共枕,”望着帳頂的錦繡花紋,沉吟片刻,複而又道,“我已經遣人将書房收拾出來了,明日我便搬過去,阿寧不必擔心。”
江舒寧愣了愣,她并沒有這個意思。
既然決定嫁給了他,她當然做好了與秋生哥哥走到最後一步的準備,她并沒有覺得委屈。
只是,他為何要這樣說。
是因為秋生哥哥不喜歡她麽。
也對了,之前她便問過的,秋生哥哥娶自己只是為了報恩救她于困境而已,沒有其他的
她支起身來,直直的看着安然躺着的紀旻敘。
“我有什麽委屈的,秋生哥哥你告訴我,我有什麽委屈的?你要真是明日離開去了書房,我才是真的委屈。”
“這才幾日,你便想傳出去夫妻不和的名聲嗎?”
紀旻敘有一瞬的慌張,“阿寧說的對,是我考慮的不周全,那明日我在這裏安置一張榻”
“你就當真不願與阿寧在一處麽?”
江舒寧沒等紀旻敘回答,稍稍用力掙脫了他的手,拿過旁邊的外裳披上,喚了聲冬青,起身就要下床。
既然不願意的話,那就沒必要與他待在一處,這刻的體面她也不想留着。
若只是為了報恩,她不需要這樣。
可還未等她下床,身旁的人便锢住了她的腰肢。江舒寧側眸瞪他,他卻不知為何面上還露着笑。
外間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冬青湊到帷幔邊上,“小姐有何吩咐。”
“無事了冬青,若待會兒有事我們自會喚你,退下吧。”
聽見紀旻敘的聲音,冬青低低地哦了一聲,随後走遠。
江舒寧更氣了,“你究竟要做些什麽?”
不願和自己待在一處,又不讓自己離開。
他依舊笑着,“阿寧生氣了,連秋生哥哥都不願意叫了。”
紀旻敘摟着她的腰,将她歸置到裏頭。
她回道:“生氣了又能如何?”
生氣了他還不是不将她當做妻子,不願意與她待在一處。
他再次牽起她的手,牢牢握住,“我方才說那些話,是出于對阿寧的考慮,阿寧是女子,與我又無情愛,卻要委身于我,是委屈,然,我不願阿寧受這樣的委屈。”
只是阿寧若不嫌棄他,他就沒有必要離開。
明白了他的意思,江舒寧方才那些無名之火漸漸消散,也開始反思起自己的所作所為。
今夜是新婚之夜,她若剛才真就那樣走了,傳出去可怎麽好?既是害了自家名聲,于秋生哥哥也實為不利。
是自己太沖動了,不該一時生氣便不管不顧。
“方才是我做錯了,”她稍稍擡眸,對着紀旻敘,眼尾泛紅,“秋生哥哥不要生我的氣。”
紀旻敘緩緩搖頭,“有什麽好生氣的,我之前曾說過,阿寧便是任性些無礙的。”
阿寧已是他的妻子,她的所作所為萬般種種,他自然應當包容。
江舒寧長長舒了口氣,“有些話,我也當與秋生哥哥說清楚的。”
他應了聲,示意江舒寧繼續說下去。
“不管秋生哥哥是出于何種考慮娶了我,但在阿寧心中,我既嫁給了秋生哥哥,便是你的妻子,該做些什麽,承擔些什麽,我早早便做好了準備。”
“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了,若是這樣的話,我自然會離開。”
“怎會,阿寧不要多想。”
“那你為何要走,什麽叫人收拾了書房,不就是嫌棄阿寧的意思麽?”說到這裏,江舒寧也有些委屈。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上輩子她成親,陸行謙從來沒說過要搬去其他的地方,他們日日都是宿在一起的。即便陸行謙是不善言辭的人,但他對自己的疼寵,卻是實實在在的能夠感受得到。
以至于剛才紀旻敘說那些話的時候,江舒寧心中有的只是委屈。
紀旻敘有些道不清自己心中所感,意外驚喜,卻又有些茫然無措。
他伸手替江舒寧拭走垂在眼前的淚珠,“是我錯了,我與阿寧道歉,阿寧不要難過,可好?”
江舒寧靠在他懷中,聞着他頸肩泛着輕微的皂角香,點了點頭。
她退下身上披着的外裳,與身邊的人一道緩緩躺下。
江舒寧緊緊握住了紀旻敘的手,沉下心緒後,她大着膽子将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能察覺到那只手微微的顫意。
江舒寧柔聲喚他,“秋生哥哥,今後我并不這樣叫你了。”
紀旻敘覆身過來,低垂下頭,烏發披落在江舒寧頸間。他的發烏黑光潔,發尾卻有些刺,撓的江舒寧脖頸有些輕微的癢,她想伸手去抓,卻被面前的人擒住。
他勾起唇瓣,含着一抹撓人的笑意,附在她耳邊低聲問:“那阿寧該叫我什麽?”
江舒寧凝目望着他,心頭顫了顫,她朱唇稍稍張開,杏眸裏挂着一層水霧,眼尾翩跹,像只展翅欲飛的蝶,迷失在了煙雨飄渺的江南水霧中,引人垂憐。
紀旻敘輕輕啄了啄她眼尾。
“我該喊”湊到他耳邊,她嬌怯的吐出了兩個字。
“夫君。”
江舒寧覺得,此刻的秋生哥哥當是比自己還要好看的。
面如玉,眉如墨,唇如珠,聲如醇香的美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當真是好看極了。
江舒寧勾住他的脖頸,附上那張唇。
輕揉輾轉,唇齒留香。
她倒在軟枕上急促的喘氣,美目凝望着他,含羞帶怯。
“阿寧”紀旻敘聲音暗啞,雙眸凝起,帶着難以抑制的紅。
若說平常的紀旻敘是沉穩持重的道人,那此刻他便是欲念深重的妖。他因一念之差,從清高的九重天跌落入凡塵,沾染世俗混沌,被紅塵姻緣裹挾,再難脫身。
他擡手,修長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描繪着江舒寧的眉眼。
輕攏慢撚,寸寸缱绻,她的一颦一蹙,無處遁形。
許久,他低下身來,“阿寧,夫君冒犯了。”
江舒寧那聲極輕恩,淹沒在了他細密的吻中。
夜色已深,月色正好。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