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3)

:“不錯啊,還知道換套衣服再出去嗨!”

“幹什麽?!”

萃芳驚叫,幾乎被他用撞的,直接拽進懷裏。而後,一路跌跌撞撞的上了宿舍樓,肖戮和其他人也只能止步樓下。

房門被摔得一震,她畏懼他勃然的怒氣,但想起蘇芩的話,還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态以柔克剛,“回去吧,我玩累了,想早點休息。”

他可沒那麽好打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犯了老毛病?”

萃芳頓悟,原來和小帥哥們尋歡作樂,是蘇芩的“老毛病”。

于是按蘇芩說的回答他:“我有點兒膩了,想換換口味。”

王彥辰眯眼重新審視着眼前的萃芳,湊近了些輕嗅女人的體香。很好,沒有煙味或者任何嗑藥過的痕跡。除了,臉頰泛着不自然的潮紅,以及,明亮的眼裏竟有一絲狡黠的神采。

她就像一尾滑膩的金魚,他以為握的夠緊,卻還是被她輕松溜走。

握不住的女人。

他耐着性子抱住萃芳,親的溫柔纏綿,“只有我一個,你覺得不夠嗎?”

萃芳并不回答,仍由他抱着親着,糖衣炮彈也并不推拒,“你看你,我又沒做什麽,不過是去放松一下,尋個開心而已,你就吃醋了?”

王彥辰拼命不去想她穿着車上那套衣服時的模樣,可惜徒勞無功。忍了好一會兒,再睜開眼的時候,已是欲|火翻湧。他咬牙切齒地笑着說:“我來幫你放松放松,讓你好好地,開心一下?”

連反應過來的時間也沒有給她,一陣天翻地覆,自己已被人面朝下,壓進床褥裏。

她慌了:“誰準你這麽做了!”

王彥辰根本無視她的斥責,高大的身形覆上去,三兩下就把萃芳身上的一套警服輕松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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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芳被壓得動彈不得,內褲被褪掉之後,熾熱的硬|物毫不客氣地抵了上來,她後脊一陣發寒,大叫:“你敢!”

王彥辰置若罔聞,分開她的膝蓋擠了前端進去。

胸部被他并不溫柔的揉捏着,頂端也因為粗魯的動作被玩弄到發痛,但熟悉的燥熱還是被引向了小腹,萃芳戰栗着喘息不已,于是這句臺詞說出來的效果,也就沒達到蘇芩的要求了:“嗯……你的床技好差……”

她居然嫌棄他?

王彥辰果然被刺激的一怔。

但緊接着,直接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有多麽的謙虛好學,從善如流。

深深淺淺的律動撩得她□之後,在她幾近求饒的姿态中,用力抵到最深處,輾轉研磨,卻不急着給她。

幾番折磨之後,又被男人壓在身下,以接近羞辱的姿勢趴跪着,接受對方格外賣力的抽|送,喉嚨裏不斷壓抑着的呻|吟也控制不住逸出嘴角,被強烈的撞擊弄得魂飛魄散,她斷斷續續地求饒:“不要……啊……不要了……”

然而卻沒完。

翻過她發軟的身體,面對面坐着,更深的貫入。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在他的小腹上飛快地馳騁,卻一度在她接近頂點的時候,戛然而止,他謙虛請教:“還行嗎?”

萃芳快要崩潰。嘴上裝裝樣子,她的演技倒也還湊合的過去。但是身體,卻是說不了謊的,最想要的時候,他不願意給,這滋味可真是淩遲。

“嫌棄?”他作勢要退出來。

卻被她按住,重重坐下去。她輸了。

空虛被充實、填滿,兩人皆發出滿足的喟嘆。

平日裏他也沒像今次一般花樣百出,足足折騰她直到東方吐白,讓她嘗盡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從內到外都被他弄酥了。

高|潮一次比一次更長更強烈,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震飛到九霄雲外。

失去意識的一刻她還在想,蘇芩該不會,是在耍她吧?

往後的幾天,王彥辰每晚準時到她的床上報到。他是怕了她了,好話說盡了還是愛理不理的冷漠。真怕自己萬一給她留下一絲力氣,她又會出去找別的男人。

于是不管她願不願意,每晚霸王硬上弓,一做就是幾個鐘頭,她哭着喊着求饒也不心軟。

酷刑一直到今天才告一段落,萃芳今晚在所裏值夜班。

不知道蘇芩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真擔心她還沒辦成事,已經被王彥辰給折騰死。

小張守着報警室,萃芳和老張可以在休息室湊合着眯一會兒,避免督察來檢查的時候逮個正着。

萃芳體力透支了好幾天,沒一會兒就睡的挺香。

幾個鐘頭過去,報警電話都乖乖的沒有響,可十二點才剛剛過去沒幾分鐘,它還是讓大家失望了。

小張接起了報警電話:“你好,南街派出所。”

“是派出所!是派出所嗎?”對方明顯是個醉漢,對着小張大喊:“我要炸了派出所!”

小張淡定回答:“啊,那你打錯了,這不是派出所。”

“不是……”那醉漢喃喃道:“那就不炸派出所了,我還是把炸彈留在船上算了。反正到了一點鐘,它自然會‘轟’的一聲,爆炸!”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小張聽了一肚子火,最近喪心病狂報複社會的變态不在少數,這個醉漢說的是胡話那也倒罷了,可萬一他真有安排,出了事可就殃及無辜了。

小張耐着性子套他的話:“你還把炸彈帶來炸派出所吧,南街派出所你認識吧?”

“老子不認識!”醉漢含糊的說了幾句就匆匆挂了:“還是炸船比較震撼!炸了它!江上美景!”

小張一聽江山美景四個字,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那是停泊在江面上的一艘輪船,裝潢成觀江品魚的特色酒店,到了夜裏生意格外興隆,關鍵,它是王彥辰投資的酒店。

老張聽了這個消息,一點惺忪的睡意都沒有了,連忙叫起萃芳,說:“蘇芩,和我們一道出去辦個事!”

老張的意思是盡量低調一點,疏散人群,倒也不必請來特警隊或者拆彈部隊什麽的,避免萬一是酒鬼惡作劇引來虛驚一場,對上頭不好交代。

醉漢的手機打過去已是關機狀态。

還有半個鐘頭才到一點鐘,但也不排除時間會提前,刻不容緩之際,老張帶着小張和萃芳走進了這間巨大的輪船酒店。

大堂經理見了三位民警深夜來訪,神色一變,卻很快又換上了職業化的笑臉盈盈:“三位警官,有事嗎?”

老張把情況一說,經理便點了點頭,“酒店您可以随便搜查,但來我們這兒消費的客人,可就……”

“如果随身攜帶的箱包體積不大,我們是不會搜查的。”老張堅定的說。

經理頗為頭疼的吩咐下去。

不一會兒,很多客人不斷抱怨着離開了江上美景,小張和萃芳他們迅速展開搜索。

小張嘀嘀咕咕念着佛經,萃芳問他在念什麽,小張說:“你不怕嗎?萬一真的有那玩意兒,我可能會被炸得拼都拼不起來,連我媽都不認識。”

萃芳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佛祖會保佑你的。”

于是一行三人停在“浪淘沙”的VIP包廂前,萃芳拉了一下把手,把門推開。

明顯這間包廂裏的客人已經接到通知,卻毫無動靜,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

總共不過八個男人,有一大半人皮膚黝黑,五官深刻,明顯不是中國人的長相。他們圍坐在餐桌前,形成了一股強烈的殺氣,也許是船艙敞開的推窗灌進的夜風,萃芳只覺得寒氣森森。

擺在他們面前的,分明是野生的饕餮美味,卻由着每道菜冷卻油封,一動未動。

他們不是來吃魚的,也根本無所謂這艘船上有無炸彈,或許他們比那些危險,更危險。

萃芳卻領頭走了進去,在這個八個兇神惡煞的男人面前,象征性的檢視了一圈。

氣氛詭異緊張地靜滞着。一圈走完,她才回過頭,對小張和老張說:“沒有。”

危機結束,沒有炸彈,酒店恢複了正常營業,但客人卻因此損失大半。

離開“江山美景”很久,小張還在打着哆嗦,資歷較深的老張贊嘆道:“小蘇,你可真是無知者無畏。那些人身上,都帶着一招喪命的玩意兒,走一圈的時間,足夠讓你死上幾百回!”

萃芳握緊了拳頭,手心裏早已汗濕,一如她冷汗涔涔的背脊。原來,蘇芩讓她今晚來“浪淘沙”走個秀,竟是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過審,肉肉就收斂了很多,湊合着吃喲~ 我今天努力一下,看看晚上能不能加一更,努力,努力,不要太期待喔,雖然又是肉……咩嘿嘿……

32傳說中的二更

王彥辰這個人,越是遇上大事,就越能得住氣。

從雪茄盒裏挑了一只珍藏版的古巴雪茄,熟練的剪去雪茄帽,慢條斯理地細細烤好。

點上,卻并不急于去吸,只是輕輕地反吹兩口,待濃郁香氣裏的雜煙和熱流散去,才靜下心好好品嘗一番。

雪茄并不像香煙,沒有充裕的時間就不要匆匆點上它,只有花上足夠的時間和耐性,才能品出它真正的味道,這還是父親教給他的道理。

也許他之于蘇芩,的确是急進了一些。

手下已經将半山別墅的監控畫面裏,關于她的部分全部調了出來。從她踏進半山的第一夜起,醉醺醺的由他抱着,出現在走廊上,一直到最後一次,她離開這裏,他也沒有發現半分可疑之處。

她掩飾的太好。

王彥辰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待到雪茄燃盡最後一寸,他在心裏已經做出了決定。

肖戮敲了門進來。

肖戮一向少言寡語,像一道影子,追随在王彥辰身後,一跟就是十幾年。盡職盡責保護好王彥辰,忠心耿耿,沒有一句廢話挂在嘴邊。

只是今天倒破了例。

“常爺,您試也試過了,蘇芩這人留不得。就像我當初勸您的,江輕舟和蘇芩到底是親兄妹,打斷骨頭還連着筋。您只知道明槍易躲,可暗箭呢?您不能不防啊!”

王彥辰淡淡一笑:“你一個星期說的話,加起來也沒有現在這麽多。”

“常爺是嫌我話多了?”

“沒有。只是有點想念你話多的樣子。”王彥辰關掉了監控畫面,對肖戮說:“蘇芩怎麽樣,沒受傷吧?”

“她好到不能再好。只是那批貨,全沒了。”

一句話,損失千萬,王彥辰卻連眉頭也不皺。

他知道這種東西輕易沾不得,所以提前部署打點,是萬無一失的準備。

交易的關鍵時刻,卻傳來了警察臨檢的消息,要不是底下有眼尖的,認出了那名女警是他的女人,恐怕她這時候已經随着那批貨一起屍沉江底。

他聽到消息的時候,心頭徒然一震,為她的安危。

可是,怎樣也想不通。

她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如果說她是不知情,那麽這通恐吓電話,也未免趕得太巧!

“可查過是否對方想黑吃黑?”

“常爺!”

一向不露聲色的肖戮也動了氣,“貨全是純的,真的假不了。現在出了岔子,責任在我們這裏,現在已是錢貨兩空!”

“嗯。”

王彥辰依舊是淡淡的,令肖戮也覺得,自己本是正常的反應,也變得有些逾矩,于是請示道:“常爺,我去聯系老葉準備下一次的交易。”

“不必了。”

王彥辰做出了一個讓肖戮徹底啞掉的決定:“這個人情算我王彥辰欠他的,就跟老葉說,我最近被人盯上了,這個忙恐怕是幫不了,讓他去找別人吧。”

C市誰還有這個能耐敢接手這麽一大批高級貨?只希望別和老葉結下梁子才好。

見王彥辰主意已定,肖戮再無一句廢話,說了聲“是”,直接退了出去。

值完夜班不代表第二天可以休息。

萃芳渾渾噩噩的上了一天班,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回宿舍樓下,沒想到王彥辰卻在樓下等她。

說實話她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蘇芩不願意說,有她不願意說的道理,問多了也是白搭。

她大概能猜到,自己應該是壞了王彥辰什麽事。也許他會很生氣,所以,事發到現在,過去一整天了,他都沒有聯系她。

合作的基本準則是信任。既然相信蘇芩,自己這麽做是為了他好,那麽,她願意承受後果。

所以,在王彥辰微笑着走過來的時候,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擡手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啪!”

清脆刺耳的響聲劃破夜的寧靜,他怔住了,她卻在微微發抖。

“你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吧?”她眼眶泛紅,冷冷的問。

他們在樓下僵持着,誰也沒有讓步。

她以為他會發火,會将這一巴掌,狠狠扇回她的臉上。

也許蘇芩失策了。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又怎會向她道歉。

苦澀的笑容逸出嘴角,被她扇過的部位火辣辣地疼痛着,白淨的臉頰上浮現幾道紅印,他卻說:“對不起。”

萃芳雖然不知道這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麽驚險曲折的故事,可王彥辰此時像個挨了訓的孩子一樣站在她面前,高大清瘦的身影在路燈下顯得格外單薄,挨過巴掌的臉蛋也委屈可憐的紅腫着,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卻溫順至此。

她心頭一酸,覺得很難過。

但還得忍着,把最後一幕演下去。

“你記着,沒有下次。”她用力攥緊着手指,指甲深深陷進肉裏,“這幾天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上樓的時候走的又快又急,生怕忍不住回頭,看見他孤零零站在路燈下的樣子,又會沒出息的心軟。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王彥辰不像以往那樣熱情,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連電話也很少打來。

再過了幾天,萃芳也覺得夠了,于是給蘇芩打了電話,問清事情的始末。

“那是王彥辰第一次接觸毒品,毒品交易只要超過50g,毒販就足以被槍斃了,那晚你阻止的那場交易,足以讓他死一百次。”

聽完蘇芩的解釋,萃芳來不及細想自己曾經身處險境,反倒擔憂起王彥辰來,“那他以後還會不會繼續交易?”

“那就要看你夠不夠狠心了。就目前來說,他近期不會有這種打算的。”

放下了電話,萃芳又覺得心裏微微泛起一股失望來。

她還記得他說,她不喜歡的事,他不會去做。但,他到底還是走了黑道。

懸崖勒馬這種事,她還能拿性命,豁出去阻止他幾次呢?

再次見到王彥辰,是因為家婆的一通電話。

如果不是家婆“不經意”提起,她還不知道交易取消的第二天晚上,王彥辰和一個叫老葉的男人在飯局上動了手,所幸事情并沒有鬧大。

一場混戰驟然停止,居然是因為,王彥辰的頭被老葉給敲破了。

傷勢并不算太重,因為王彥辰皮薄膚白,所以這血就流的有點吓人。

老葉竟然能拿個紅酒瓶就把以一敵百的神話給滅了,自然知道王彥辰是為了那件事在忍讓,老葉占了他這麽大便宜,反倒覺得抱歉,這件事也就這麽過去了。

怪不得他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來找自己,原來是受了傷。

萃芳開車去了半山。

推開卧室大門的時候,王彥辰正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額頭被包裹得過分誇張,頗有些故意強調,他是個重病傷患的意思。

家婆最近的身體也有些每況愈下的趨勢,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想必最近煩心事不少。

關上門,走到軟榻邊,萃芳輕輕蹲了下去,并不打算吵醒他。只是伸出一指,蒲公英的重量一般,落在他川字型的眉心。

王彥辰機警的睜眼。

見了她,雙眼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收斂着,語氣冷淡:“稀客啊。”

“你的傷,還好嗎?”

他只“嗯”了一聲。

她被他冷冷的态度傷得有些突然,于是站起身,“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手臂被猝不及防地握住,一個不穩,就被他拽進了軟榻裏,姿勢狼狽地趴在他的胸口。

後腦勺被男人伸手扣住,嘴唇避無可避的堵上了他的,輾轉親吻了幾下,牙關就被他撬開,靈活的舌尖探了進來。

吻得很久,唇舌共舞的時間一長,更強烈的感覺不期而至。他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喘息着說:

“二十一天了。你就一點也不惦記我?”

她被這熱情的吻弄得渾身發熱,一時也想不起該怎麽回答。

“你的心,怎麽比石頭還硬!”

話未說完,已經開始急切地實施懲罰。

衣衫不整的被他肆意愛撫,親密的抱緊着摩擦彼此,熱度和力度讓她渾身都有些酥軟。

有些氣惱,她擡起左手給了他的臉頰一個巴掌。但因為渾身發軟的緣故,這一巴掌的力度變得若有似無,和那一晚的無情比起來,這一下似乎是在,*。

他順手接過,握住她蔥根般的手指,挑釁地看着她,一根根的吮過她的指尖,将無名指含在嘴裏,唇齒咬弄,撩撥的她心弦一顫。

吻,更加的肆無忌憚,她開始抑制不住劇烈的喘息。

咬住她的脖頸,用力的吮吸着,直到她難耐地弓起腰。他便順勢握住她的腳踝,分開白嫩的雙腿,緩緩埋入了進去。

過分堅定的動作不容置疑,她受痛的劇烈喘息,呻|吟聲卻被他兇狠地堵進了嘴裏。

數周的想念全然寄托在這次的歡愛上,力度自然就沒那麽好把握了。雙腿不斷被他折成更過分的姿勢,換着不同的角度,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接受他不知輕重的沖擊。

有幾次被插至內髒的錯覺終于令她失控的叫出來:“輕……輕一點……啊……”

做到這樣激烈的程度,他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只是更大幅度的款擺着腰,懲罰一般的鞭撻着這個讓他心煩意亂的,謎一樣的女人。

萃芳背對着他,跪在軟榻上,低伏的腰肢和高高翹起的臀|部毫無遮掩的落入男人的眼中,這一幕畫面太過刺激,他雙目猩紅,從背後反覆進入她,抽|送的頻率險些不受控制。

果然是小別勝新婚,不知節制的動作讓王彥辰額頭隐隐發疼,白色的紗布上滲出一團團血跡。

看着累暈在身側酣睡的女人,他酣暢淋漓的痛且快樂着。

哪怕劇毒無比,哪怕噬心噬骨,他願意,他寧可含笑,飲她這杯毒酒。

作者有話要說:想不到某福也有二更的!!!!吓尿了我!!!!

某福特別鳴謝:今天皎皎送我的地雷一枚!!!!

33吃醋是愛你的前奏

萃芳漸漸清醒。

擡手的力氣也沒有,便任由自己赤|裸着,趴在王彥辰的胸口,近距離觀賞美男。

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喚醒她,他居然在刷微博。

見她終于醒來,王彥辰移開了手機,笑意盎然。

“你也玩這個?”

王彥辰聽她語氣驚訝,不由得不悅,“什麽意思?”

“沒什麽,”萃芳實在很難把“微博”和“黑老大”聯系到一起,于是轉移話題,“你在玩什麽呢?”

王彥辰把手機翻轉過來,正對着她。

“合格男友的五十條标準……”

萃芳噗嗤一聲笑了,為男人孩子氣的一面忍俊不禁,“你恐怕連一條标準也達不到吧?”

王彥辰不以為然:“誰說的,我看了一下,起碼達到五十條。”

“吹牛,”她突然有了興致,“拿來我看看!”

手機被她奪回手裏,高精度的畫面上赫然顯示着五十條标準,密密麻麻,躍然眼前。

第一條:你是他的初戀。

她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第二條:早上一定要比你先起床,準備好早餐看你吃完,再送你上班。

她想起他們初夜的第二天早上。

第三條:聯系不上你的時候,到處找你。在你家樓下等待五個鐘頭,直到你回家。

她想起上次因為盛局長的案子,手機關機,她九點鐘才下班,他出現在她家樓下。

往下還有更多,萃芳沒有勇氣再看,賭氣的扔掉手機,因為眼眶已經開始微微泛酸。

王彥辰見她滿臉感動,十分開心,爽朗的笑聲在胸腔裏暖暖回蕩:“只能說他們定的标準太低。我可以為你做的,遠遠不止這些。你相不相信?”

“我才不信。”

萃芳在這甜蜜的溫柔鄉裏變得渾渾噩噩起來。她以前還對王彥辰的感情帶着幾分質疑,現在,她連懷疑這份感情的勇氣都沒有了。

被王彥辰這樣的男人捧在手心裏寵着疼着,溫情真摯,讓她着迷。像一種會迅速上瘾的毒品。

沒有了他,可怎麽辦。

蜜裏調油的日子又過了幾天。

她終于接到上頭安排的卧底工作。第一次出任務,居然是想辦法陪同王彥辰出席一場酒宴。

本來萃芳很想找理由,不去參與此次部署的計劃,可是蘇芩卻堅持讓她一定要參加。

聽清了緣由,她只得硬着頭皮上場。

王彥辰在為她挑選禮服。

因為參加此次酒宴的客人都攜帶了女伴,所以不必等她開口,就得到了王彥辰的盛情邀請。

淡紫色的Dior小禮服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線,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這已是最保守的款式。

蘇芩的長相,是那種并不張揚的美,平日裏不施粉黛,那種美便是東方小女人的淡泊秀美,但如果像現在這樣妝容精致,那便又是一種颠倒衆生的仙姿絕色。

所以王彥辰趕緊的,把她的妝全都給卸了。

重新吩咐化妝師,給她撲點薄粉就領出了門。

地點定在Robinson鉑金酒店。

王彥辰的好友,Robinson董事長何骐,也出現在這張酒桌上。

畢竟宴請的貴賓在本市的房地産界舉足輕重,這四位業界老大以及王彥辰的身上,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他們同時看中了城東龍灣的四副地塊,并參與了投标。

本市已投資千億,決戰東部。

地鐵站建成之後,另一個繁華商貿的居住圈也即将誕生了。于是,龍灣最黃金的四塊地,便躍然清晰。

連Robinson酒店的董事長何骐,也動了在龍灣再建一座鉑金五星酒店的念頭。

拍賣會即将在後天下午兩點三十分舉行,已得知目前有不低于八家開發商參與了競拍。但最終有實力能拿得下的主兒,今晚都在這圓桌上湊齊了。

宴請他們的人,是王彥辰。

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事就不必點明了。

到嘴邊兒的一塊肥肉卻連伸個筷子的機會也不給,四位開發商,這一頓飯吃下來,味同嚼蠟。

何骐潔身自好,身旁連個女伴也沒有。不像這一桌上五對十人,各個成雙成對。

待到大局已定,他也揣着幾分明白,早早找了個理由退出了這場鴻門宴。

萃芳還以為會在這張酒桌上聽見不少行業內|幕,本來一直擔心着回去之後,該如何向上級彙報工作,哪曉得觥籌交錯之間,所有人只是閑話家常,招标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王彥辰還在與幾位老板相談甚歡,相較之下,一直安靜着的她,就覺得有些無聊了。

借着上洗手間的由頭去露臺上透透氣,萃芳挑了一處光線晦暗的角落,眺望着酒店遠近的美景,贊嘆不已。這是她第一次來鉑金五星酒店吃飯,無論美食還是風景,皆是美不勝收。

正準備回到酒宴的時候,卻被遠處兩位女伴的對話引的腳下一頓。

“王先生竟被那種心機女勾引去了,真替你不值。”

“都是過去的事,有什麽好提的。”

“可是輸給那種人,我咽不下這口氣。她有什麽了不起的,是床上功夫厲害呀,還是會哄老人家開心?王先生孝順那是出了名的,你們當初不就是因為外婆反對才分的手嗎?所以說,拿下了老太太,就是拿下了王先生,你瞧瞧人家,多精明!”

“小聲點,不是你說的那樣……”

兩個女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些,不時發出些刺耳的嘲笑。

被人在背後這般羞辱,萃芳扶着歐式的雕花扶欄,氣得直發抖。

那兩個女人都是方才出現在酒桌上大老板們的女伴,一位是小有名氣的清純嫩模,而另一位,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餘戀。只是女明星這麽多,今晚卻偏偏遇上了王彥辰的明星前女友。

橫刀奪愛、棒打鴛鴦、趁虛而入……

不曉得她們還能說出怎樣不堪入耳的話,再回到酒桌上的時候,她實在沒辦法擺出好臉色。

反倒是方才為餘念打抱不平的嫩模,借着服務生上甜湯的契機,“不小心”一起身,把服務員連同那碗熱湯,全撞到萃芳身上。

嫩模本想乘亂讓她出個醜,給點教訓就好,沒想到萃芳的反應這麽慢,服務生撞過來還在發着呆似的,一碗滾燙的熱湯幾乎全潑在她手臂上了。

一時間酒宴亂作一團。

萃芳被甜湯潑的狼狽不已,漂亮的禮服裙毀于一旦,滴滴答答地淋着湯汁。右臂上一陣鑽心的痛楚過去之後,剩下的就是火辣辣的灼燒感,和大面積的紅腫燙傷。

服務生們吓得面如紙色,連連說着“對不起對不起”手忙腳亂的收拾殘局;而嫩模這才知道自己闖了禍,慌慌張張地拿起餐巾就往萃芳手臂上擦……卻在衆人的驚呼聲中,被突如其來的猛力推的差點摔倒,擡頭一看,天哪!王彥辰的臉色簡直兇得像要殺人一樣!

“對不起!王先生!蘇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嫩模被這駭人的氣場吓得兩腿發軟,向自己的金主求救。可對方反倒比她還怕,道歉時,還對她擺出一副“我帶你出來掙面子,你卻給我丢人”的嫌惡眼神。

王彥辰根本不搭理任何人,只是沉着臉抱起萃芳快步走進洗手臺沖洗。

冰涼的水流稍稍緩解了疼痛,右臂和大腿還觸目驚心的紅腫着,他放下一桌人不管不顧,眼裏只關心着她的傷勢,心疼不已的樣子,讓萃芳覺得心裏直發酸。

“怎麽哭了?疼的厲害嗎?”他替她擦掉眼淚,放輕了本來就已經很輕的動作,更為體貼地,沖洗着燙傷的部位。

萃芳不說話,心裏還在為方才的事情發堵。

餘戀也走了進來,對王彥辰說:“醫生馬上就到,對不起彥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閉嘴!”王彥辰毫不留情的打斷她:“身體平衡感都不過關的人做什麽模特!她以後都不必再走秀!”

言下之意,就是連餘戀一道給責備了,那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麽鬼”的眼神,餘戀又怎麽會看不明白?

他懷裏視如珍寶的女人,那眉眼間毫不掩飾的心疼,是餘戀從未感受過的。

她輸了,也許,她連比賽的資格也從未得到過。

酒宴不歡而散,幾位老板受驚不小,王彥辰離開後許久,他們仍心有餘悸。

那名嫩模還在失聲痛哭,祭奠自己短暫的職業生涯。

幾位老板們各懷心事,開始籌措其他的途徑和方法。

去醫院處理燙傷的前前後後,萃芳冷着臉在王彥辰身上靠着,哪怕是處理傷口時疼痛難忍,她也一聲不吭。

因為處理及時,并無大礙,也就不必辦理住院。王彥辰又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坐進車裏,穩穩地開了很久,才親了親她,柔聲說:“為什麽不說話?”

因為萃芳的情緒十分低落。

從被燙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對方是在有意羞辱她,雖說沒有人能阻止背後被人說閑話,嘴長在別人身上,由她們說就是了。可是,親耳聽見那些閑話,又不是那麽回事兒了。

怕被家婆瞧見了又要擔心,萃芳讓王彥辰把她送回宿舍,關門的時候連他也一道關在外面。

王彥辰不厭其煩地敲門。

萃芳拗不過他。加上被燙傷,也實在缺個人幫手,她躺了一會兒,再開門的時候他竟然還在門口,她心軟了:“進來吧。”

王彥辰應酬一晚本來就很辛苦,加上被她的傷勢一番折騰,這一等,模樣竟有些憔悴。

替萃芳洗臉擦身之後,王彥辰在她的床邊坐下,語氣似在讨好:“我真不知道她會來。”

萃芳翻了個身,不小心碰到傷口,疼得龇牙咧嘴,“你和她的事跟我有什麽關系?”

終于等到她開口,王彥辰一笑:“生氣了?”

“我知道你們彼此喜歡。如果你還愛她,想跟她複合,我也不攔着。”

她還在生着悶氣,王彥辰卻笑不出來了。

嘴唇被猛然封住,唇齒磕碰着,她幾乎被他咬在嘴裏。這突然的轉折讓人猝不及防,她睜大了眼睛被他親的莫名其妙,王彥辰反倒眸色深沉的凝視着她,愛|欲翻湧:“老婆,你這是在吃醋?”

作者有話要說:何骐出來打醬油了……把老婆包的嚴嚴實實是某福筆下男主的特性……吃醋什麽的好羞射……還有,眼瞧着又有肉了,我不想被鎖……

34端午福利來一發

萃芳的臉上驀地一熱:“誰讓你這麽自作多情的?”

“怎麽辦?”王彥辰笑着,大手探進她的睡衣裏,那下面什麽也沒穿,他輕松就握住圓翹緊實的臀部,按在她的尾骨上,引得她微微嬌喘。

“你的尾巴露出來了。還要再裝嗎,裝作不喜歡?”

“你!”她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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