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 重久別重逢的H
“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就好。”韓楓也沒什麽顧忌,擡頭淡淡的說:“只是潮潮你也知道的,你爸他不同意。”
連潮和萃芳面上裝着尴尬,卻同時在心裏松了口氣。
他倆和連傑明串通一氣把韓氏姐弟蒙在鼓裏,連傑明和連潮父子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反正連傑明也不打算在大事未成之前,草草把兒媳婦迎進門。
韓正一向對這個姐夫很不感冒,姐姐心思單純,容易相處,不知道怎麽就看上這種軟硬不吃的硬木頭。
小門小戶的韓家與世代簪纓的連家的确是名不當戶不對,當年連傑明為了娶韓楓,差點與家裏鬧翻,連老爺子更是直接把連傑明發配邊疆三五載,不得返京。那時候的他本來還對這位姐夫有幾分欣賞,如今看來,還是言之過早。
想到這裏,韓正對萃芳表示贊賞:“我就覺得蘇小姐很不錯,潮潮真是好福氣。”
離開韓正家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半,因為之前連潮淺酌了幾杯白葡萄酒,于是萃芳就替他做了一回代駕司機,開車帶他回酒店。
連潮的座駕是凱迪拉克的一款越野車,線條硬朗,動力強勁。好在她開慣了大家夥,一路提速過彎,駕輕就熟。
車窗降了一半,夜風緩緩灌入車內,夾雜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十分沁人心脾。連潮就坐在副駕駛上,享受着片刻的寧靜,耳邊只剩車輪壓過落葉的動靜,和他心底仍不死心的微弱吶喊。
“蘇芩……”
萃芳正準備接話,手機卻響了。連潮看了一眼,是肖戮打來的,他只覺得心髒頓時往下一沉。
她立刻減速,對他說了句抱歉後靠邊停車,拿着手機推開車門的時候,一輛車擦身而過,連潮吓得心跳都要驟停:“小心!”她仿佛也顧不得,接了電話就去路邊接聽。
她聽見肖戮的聲音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清晨迎來的好消息,常爺醒了!他想見你,現在!”
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像一枚巨大的禮花在腦中綻放開來,萃芳迫不及待的打開視頻通話,晃動的鏡頭裏,掠過陌生的監護室場景,她抑制住狂跳的心髒,終于等到那張朝思暮想的容顏。
王彥辰穿着湖水綠的病服,儀器和插管遍布全身,瘦削蒼白。
他微微掀開眼簾,仿佛這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耗光了他的力氣,對視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無法抑制地顫抖。只是一眼,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心,溫熱的淚一瞬間湧滿眼眶,這一刻,他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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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病人情緒的激動令儀器顯示出異常,讓醫護人員有些小題大做的慌張起來。視頻裏肖戮用英文連勸了幾次也不行,一位護士一邊說着“No”,一邊嚴肅的靠近鏡頭,畫面有些紛亂的晃動,而後,視頻終止。
萃芳盯着畫面,手足失措的站在路邊,喜極而泣的表情還留在臉上。腦中只剩下一個聲音,天哪,太好了,他醒了!
為這一刻她付出的努力都沒有白費,胸口裏綿延不絕的狂喜翻湧出來。她一時又笑又哭,坐在車裏的連潮急忙推門下車,朝她走過來:“怎麽了蘇芩?”
她淚流滿面,在秋葉滿地的路燈下,單薄的身形瑟瑟發抖,我見猶憐。連潮手臂一伸把她摟進懷中,撫慰:“別哭了,到底出了什麽事?”
她真的百感交集,這一刻什麽也顧不得了,心裏所有糾結的情緒肆無忌憚的發洩出來,不由自主的抱緊他,嚎啕大哭,哭得連潮的心都要疼碎。
周圍的一切都平靜下來,她漸漸地只是低聲抽泣,像哭累了的孩子一樣哽咽着。偶爾有幾輛車呼嘯而過,高大的梧桐樹上有秋蟬低鳴,兩人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一高一低,緊緊相擁。
她終于察覺到不妥,腫着眼睛松開他,哽咽着微笑:“連潮,他醒了!”
身後有一輛車疾馳而過,輪胎壓過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辨,連潮似乎聽到心髒也随之碾碎的聲音。
“是嗎?”他勉強笑了一笑:“很好。”
“還要多謝你。”
萃芳接過他遞來的手絹,胡亂的擦掉眼淚,精致的妝容也花掉,但她卻笑的很動人。發自內心的喜悅,是他從未見過的笑容。
“他醒來的話,我們的計劃,需要變動一下……”
“該怎麽解釋我和你的關系呢,真是頭疼……”
萃芳為新出現的問題感到煩惱,但再多的困難也抵不過他醒來這件事所帶來的喜悅,她有點點忘乎所以,以至于沒有注意到身邊的男人,為她一系列的表情變換,露出憂傷的神色。
不要在我的面前,為別的男人表現出一臉欣喜若狂的樣子,好嗎?這樣會讓我很難受。
連潮心想。
但他卻什麽也沒有說,面對她的滔滔不絕,只是回應:“快上車吧,小心着涼。”
王彥辰術後恢複很快,不過一周的時間,他已經能對着鏡頭擠眉弄眼。
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肖戮就按萃芳吩咐的,報喜不報憂。在沒有想好如何勸說王彥辰接受他們的計劃之前,隐瞞一部分事實。慶幸主治醫師也說,他需要充分的休息和療養,所以大部分時間,因為藥物的關系,他一直呈現昏睡的狀态,修複元氣。
萃芳不知道她還能隐瞞多久,因為關鍵的轉折已經到來,韓正主動約了她談合作的事宜。
為了表示誠意,她此次單獨赴會,按照韓正所說的,驅車來到沿江路一處著名景點,榕江寺。
榕江寺內佛音袅繞,巍峨莊嚴的金黃色建築浸染歲月的光華。走過一道長長的高牆,一棟古樸的宅院躍然眼前,萃芳拾階而上,還未踏進大廳就見經理笑吟吟走過來:“蘇小姐?”
“是的。”
那人領她跨過幾道門檻,終于在一扇檀木雕花門前停下來,替她推開:“請進。”
她深吸一口氣,抿唇跨進包廂。
入眼真是美景。敞開的古式對窗之外,橫卧着壯闊的江景,令人心曠神怡,韓正就坐在窗邊的荸荠紫色的八仙桌前,對她微笑:“坐。”
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在這佛門清淨地,觀江,吃齋,耳邊甚至不時響起寺廟內悠揚的鐘聲,她怎麽也沒辦法把眼前的一切,和他們即将進行的罪惡交易聯系到一起。
齋菜差不多上齊的時候,韓正已經對萃芳手頭所掌握的資源和她的意向了解了一個大概。他很喜歡她的說話方式,簡潔明了,不拐彎抹角,甚至有點樸實。他一向不喜歡有人在自己面前賣弄談論的技巧,套他的話或猜測他的心思,像她這樣幹脆不造作,要贏得他的好感很容易。
“那麽蘇小姐,我可以确定的一點就是,合作,是不容置疑的。”韓正說:“老葉和江輕舟并不是我心目中合适的人選,只是,在與你們達成合作之前,他們倒也能湊合。”
“我倒也不介意您繼續與他們保持合作,只是誰更勝一籌,比較一下自然一目了然。”
“自信是不錯。”韓正輕笑:“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看着萃芳純潔的外貌,清澈的眼神,不由得想起記憶深處的那個人,一時有些失神。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連潮。”萃芳真佩服自己說謊的時候還能面不改色,只是心髒快跳出嗓子眼,“我喜歡他整整五年,這五年裏,我付出了多少,又得到了什麽呢?如果說一開始的迷戀是因為初入社會的稚嫩,那這份感情在現實的染缸裏也浸透了權和利的臭味。唯一不變的是,我愛他。如果這份感情沒辦法開花結果,我起碼得自己的将來做點打算吧。您知道的,我的母親和哥哥,一個是賭徒,一個是瘾君子。有些機會我不敢放過,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萃芳說完頓了頓,她甚至不敢看韓正的反應,如果他覺得反感,或是起了疑心,結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氣氛詭異的沉寂了一陣,韓正抿了口茶,緩緩放下杯子,“王彥辰現在怎麽樣了?”
她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回答:“肖戮帶着他出國避風頭,情況比在國內更差。他們打算,讓沈瞳接他的位子,接管所有的場地和通路。”
“他們對你怎麽一點戒心也沒有,你是怎麽辦到的?”韓正的表情像是好奇。
萃芳自然知道韓正年輕的時候當過警察,曾經有過卧底經驗。她更得小心翼翼不得馬虎:“小時候我和王彥辰有過交情,大概是他的一種情結吧,也有可能是為了敷衍他外婆。”
“我聽說他對你不是一般的迷戀。”
她淺笑:“僥幸如此,否則我也沒有靠近他的機會。我自然也不會忘了,他是我的殺父仇人。”
“我也很遺憾,當時沒能要了他的命。”韓正的話如同冰冷的毒蛇蜿蜒在她的心頭,“讓他變成植物人還是便宜了他。”
手邊若是有把刀,萃芳真想拿起來把他給殺了,但忍到青筋突突直跳還得微笑着感謝他老人家的不殺之恩:“誰說不是呢?”
“女人有時候,還真是無情啊。”韓正直直看向她。
“那有什麽辦法呢,我已經有連潮了。”
“潮潮還真是沒看錯人!”韓正哈哈大笑,“你就不怕有一天,他親手逮捕你歸案?”
她笑得那樣虛僞,連自己都覺得厭惡:“我從未想過會有失手的一天,再加上有您這樣的老師,我便更加有信心确信這一點,舅舅。”
于是韓正微笑的眼神裏,連欣賞的意味都有了。
第二天,萃芳就從韓正手裏購進了一批高純度的海洛因,這樣的高級貨在C市都很少見,多半是家底豐厚的款爺消費得起。買這批貨的現金,已經在專案組登記過編號,而按照計劃,她把這批貨帶進沈公子的頂級會所過過場,細節處交由警方打點,實則并無流通。
不可操之過急,但專案組的組長還是希望她能夠快一點從韓正口中套到毒品來源,早日捉拿他歸案。萃芳當然也想快一點,按王彥辰恢複的速度來看,她快拖不了多久,韓正就會知道他手術成功的消息。
萃芳每一天都扮演着多重的角色,沒有王彥辰在身邊,她獨木難支,有時候真恨不得挖個地洞躲起來,可現實卻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
這天如同往常,萃芳在外頭解決了晚飯的問題,回到半山的別墅。家裏只留了管家和一位老傭人,其他人都被派去了美國,原因是,她怕王彥辰在美國吃不慣,用不慣。
在浴缸裏放滿了水,滴上幾滴精油,由恒溫的水流四面八方湧來,淹沒疲乏的身體,舒服的睡去。
氤氲的水汽之間,有不尋常的氣流波動。
她還未來得及睜眼,脖子一片涼意,她一驚,卻已經來不及,有人自身後扣住她的脖頸,沒辦法回頭,那人已經緊緊靠近過來。
“是誰!”
“你猜。”
低沉醇厚的嗓音驟然響起的時候,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動。萃芳從浴缸裏掙紮着坐起來,顧不得全身的赤|裸,轉身看向身後的男人——
王彥辰正笑意盎然的深情凝視着她。
“小常兒!”她日夜思念的他,終于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驚喜難以言喻!
她又哭又笑的摟着他的脖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差一點天人永隔,分離了這麽多天,愛意卻翻倍疊加,沒等他有所表示,她已經破天荒的撲進他懷裏,熱情的吻住他。
他只是一怔,很快就更猛烈的回吻過去。她“嘩啦”一下,自水中站起,摟着他的脖子,一路親吻着,跌跌撞撞走進卧室,她還頗為體貼的擁着他緩緩躺進床裏,渾身濕漉漉的,水珠沿着長發滴落在他的臉頰上。
她第一次吻得這樣大膽,勾住他的舌,配合着吮吸糾纏,想要吞下彼此似的急切貪婪。他的舌尖被她的貝齒磕破,也顧不得了,她的柔唇被他咬到流血,也無所謂。情|欲在失控的瘋漲,快要把持不住的一刻,她終于氣喘籲籲的推開他:“你怎麽回來了,真是亂來!”
暈黃的柔光裏,她似乎看見王彥辰的眼裏有軟軟的液體在流動,他的聲音幾乎要将她所有的理智都融化:“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額頭還纏着紗布,粗略的撫摸一下,肩胛和背部簡直瘦到硌手。她心中一恸,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凝視着他的眼睛,深情的說:“我也是。”
這一刻說什麽都顯得多餘,将一切抛諸腦後,她和他,只想要狠狠愛對方一回。
萃芳的身體最近變得異常敏感,尤其是在這激情綻放的耳鬓厮磨裏,他僅是含住她胸前顫巍巍的頂端吮咬幾下,她竟然弓着身子悶哼着達到了極致。
真是不可思議的尴尬。她面泛潮紅的嘤咛喘息,吐氣如蘭:“怎麽……會這樣……”
“大概是因為你太誠實。”他笑着探入她的腿間,意料之外的,濘滑潮濕一片。他連呼吸都顯得更加壓抑,昂起的部位漲到發痛,也沒有辦法再忍,解開褲子,順利滑入的時候,兩人都因為這美妙的契合發出滿足的嘆息。
她剛剛達到極致,內部真是敏感到不行,這過分的充盈更是讓她在快|感中體會到他真實的存在在她的體內,與自己融為一體。只是擔心的關切:“醫生怎麽說……”
“起碼得一個月。”他認真的想了想,卻說:“但是,Whocares?”
而後動作輕柔的在她的體內抽|動起來,萃芳還想說不,嘴唇已被他封住,靈巧的舌溜進來,纏住她的,嬉戲逗弄,他加速了動作,流竄的電流将所有感官都凝聚到結合的部位,她便夾着他的腰抽搐了幾下,眼神放空,軟軟的任他強吻。
緊緊包含住他的肌理規律的收縮着,強烈的快|感夾得他舒服到失控,無形的吸力直接令灼熱的液體噴薄而出,他和她同時呻|吟着,感官共鳴一般,共赴快|感的巅峰。
她真的好敏感,害他都快變成“三分鐘先生”。
縱|欲貪歡的結果,就是男人一邊緊緊抱着她不撒手,一邊悶哼,“芳芳,我頭疼……”
萃芳吓得發軟的骨頭都醒了,一骨碌坐起來,開啓吊燈,赫然看見他額頭雪白的紗布上,血跡點點!一時又心疼又自責,胡亂裹着衣服就跳下床,卻被他伸手拉回懷裏:“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滾開,我真是被灌了迷魂湯才陪你一塊發瘋!”她急着起身,拖鞋也顧不得穿,推開門就跑了出去,尴尬的是,走廊站了一排人。
萃芳的臉都漲紅了,肖戮心領神會,只是笑,立刻帶了醫生進去。王彥辰躺在床上由醫生檢查傷口,眼神還不老實的穿過衆人留戀在她身上,為她滿臉毫不掩飾的關切和心疼,無恥燦笑。
她隔着一圈人牆,百感交集。他回來了,真是令人驚喜,可是,也着實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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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