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後穴,咕嚕咕嚕地吐了他一手的精液。

确實是太淫蕩了,怪不得柏垣不喜歡。

我有點委屈,趴在謝惟身上哭,他凝眉看着我濕漉漉的臉,羞辱我,“這麽爽?”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難過什麽,我又恨謝惟把我變成這樣,無端地對他發起脾氣來,謝惟任我對他又打又踢,我鬧了半天,着實沒有力氣了,被他抱着睡覺。

“謝惟,我讨厭你。”

“我知道。”

他雖然知道,卻仍不肯放手,反而把我摟得愈緊,緊得我難以喘息,仿佛恨不得讓我把命都交代到他手裏。

十月二十七日,天降瓢潑大雨。

溫司的葬禮如期舉行,我一大早買了槐花,送溫司的最後一程。

兩年前的一次告別,天人永隔。

我捧着槐花在大雨裏哭得直不起腰,然後聞風而來的謝惟和賀一斐将我拉扯進車子裏,強暴了我。

他們羞辱性的語言一聲聲灌進我的耳朵裏,鞭撻我的神經。

“叫我做什麽,你既然敢瞞着我們來這裏,想來也不怕的。”

“溫司現在估計還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麽騷樣,他見過沒,宋槐,你跟溫司上床,真不會想起被我操的時候嗎?”

“我昨天見到柏垣了,他說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啊,原來是真的,小槐這麽饑渴難耐,我跟哥都滿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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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這麽慘,一定很開心吧。”

我滿臉熱淚,這樣活着比死還不如,我太恨了。

溫司,你會看到我的不堪嗎,我已經竭力反抗過了,卻仍是這樣的境地。

謝惟掐住我的脖子,把東西全部射進去後,我敞着腿,嘴裏是帶着腥氣的精液,軟趴趴地倒在賀一斐的懷裏。

窗外狂風暴雨,大雨如同水簾一般在窗戶上落下。

我隔着水幕,看見大雨裏撐傘的人,柏垣一身黑衣,似乎正看向我們這輛車子。

謝惟和賀一斐衣衫整潔,我卻赤身裸體沾滿精液,我不要被他看見我的狼狽,把臉埋進賀一斐的懷裏,哭個不停。

謝惟發現我的動作,嗤笑一聲,竟然伸手去搖下車窗。

寒意帶着雨珠打進來,我周身如墜冰窖,驚恐地擡眼去看,柏垣皺着眉,與我對視,隔得太遠,他與溫司像是雙生兒。

仿佛是溫司在看着我堕落。

賀一斐捏住我的下巴,哼道,“小槐這麽髒,柏垣才不會要你。”

我痛苦地咬住了唇,直到咬出一點血腥氣,逼退眼底的熱意,恨意滔天地看向謝惟,“謝惟,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大雨磅礴,與我的聲音交雜在一起。

謝惟的黑眸裏住着一個破碎的我。

我說,“我跟溫司沒有上過床,在小斐之前,我只有你一個人。”

賀一斐抱着我的動作一僵,謝惟漠然的神情一點點碎裂開來,他死死瞪着我,語氣森寒,“你再說一遍。”

我笑出聲,笑得眼淚都溢出來,“謝惟,你真可笑。”

天邊一道劇烈的悶雷炸開,我看見謝惟的臉像是碎裂的玻璃杯,折射出飽含痛苦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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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傲嬌賽高

## 35

謝惟和賀一斐大吵了一架,我在房間裏聽外頭暴怒的争吵,不為所動。

原來謝惟真的後悔了,只不過在我說出與溫司并非那種關系之前,他都找不到借口,如今算是可以冠冕堂皇地趕賀一斐出去。

賀一斐自然不肯,沖進房間,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扯進這場紛争裏,他緋白的臉帶因為怒意透出一股很漂亮的粉,像是三月的桃花,惹人憐惜,他握住我的手,仿佛我跟他是被大家長拆散的怨偶,梗着脖子說,“小槐都沒有趕我走,你憑什麽?”

謝惟陰狠地看着我們交纏的手,賀一斐期待地看着我,“你不會想我走的,對吧,哥他那麽兇,我一走他肯定又打你了。”

他語氣這樣無辜,仿佛當日對我使用那些龌龊手段逼迫我就範的并不是他,其實我想告訴賀一斐,他一接近我就控制不住的害怕,我恨不得他離得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但我實在樂得看他們表兄弟決裂,于是與他十指交纏,狀若甜蜜,甚至露出個淺笑,輕聲說,“我這麽喜歡小斐,當然舍不得,”又看向眼露寒光的謝惟,在他震怒的眼神裏,笑道,“我們三個人一起,不是很好嗎?”

謝惟像是要沖上來把我和賀一斐撕碎了,但賀一斐是他的表弟,我又被賀一斐護在懷裏,他所有的怒火無處可發,我見到他太陽穴暴起青筋,想來頭痛病又犯了,他森然地注視我們半晌,暴戾地砸了房間了桌椅,似一頭被囚禁了找不到出路的野獸,在房間裏轉了兩圈,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和賀一斐都看着他的癫狂,一時無話。

謝惟隔空很用力地指了指我,語氣有種說不出來的蒼涼,“宋槐,你夠狠心。”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為了能讓謝惟不痛快,寧願雌伏于兩個男人。

我何嘗不知道自己也在發瘋,但我已是窮途末路的旅人,不惜一切也要讓曾傷害過我的猛獸付出代價。

謝惟砸了東西後就摔門出去了,賀一斐還覺得挺委屈的,摟着我嘟囔道,“發什麽脾氣,當時明明說好的,只要我讓小槐聽話就帶我一起玩......”

他也許是見到我太過冷漠的表情,聲音戛然而止,讪讪一笑,湊上來親我的臉頰,黏糊糊道,“小槐不喜歡哥的話,不妨考慮我吧,我也可以帶你走呢。”

我張開唇讓他把舌尖探進來與我深吻,沒有搭他的話。

很快我們就滾到床上去,我知道謝惟也許在監控那一頭看我與賀一斐厮混,故意做出迷亂沉淪的模樣,雙腿纏着賀一斐的腰,随着他的動作搖蕩。

有時候裝着裝着,我都忘記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我已經記不起很久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麽模樣,也會像如今不知廉恥地敞着腿溫順地讓男人肏弄嗎,我不禁流下淚來,賀一斐愛憐般地舔去我的淚水,捧着我的臉,他長得有種介乎清純與欲望的美,笑起來的梨渦更是甜得膩人,如今他沉溺在欲望裏咬着唇看我,活色生香。

他舔了舔混雜了我們口涎的亮晶晶的唇,眼裏帶着潋滟的光,似是羞于啓齒,但最終還是湊近我低聲地道,“小槐求我喜歡你,我做到了,那你能不能也喜歡我呢?”

我哆嗦着弄了自己一身,擡眼看他,他見到我清明的眼神,已經猜到我的答案,清麗的五官微皺,咬牙道,“我不要你回答了,你還是專心做個婊子比較好。”

他比謝惟聰明,不給我羞辱他的機會。

某種程度上來說,賀一斐比謝惟要心狠許多,至少他太懂得怎麽樣如何維護自己,是絕佳的自私自利的典範。

謝賀兩家不愧沾親帶故,都養出了異于常人的瘋子,前者被逼瘋,後者天生壞種,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基因有問題,才讓他們如此扭曲。

這些話我只敢在心裏想想,倘若說出來,定又要遭罪了。

我已經受了很多苦,不想再痛了。

溫司的葬禮過後小半個月,我都被幽禁在謝惟的公寓裏,他和賀一斐無端地開始忙碌起來,特別是謝惟,似乎是碰到了極為棘手的事情,不僅他的工作,還有他家人的強壓,他開始早出晚歸,而賀一斐有學業在身,賀家又不可能完全放任他跟我厮混,陪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為了防止我自殘,他們喪心病狂到給我喂藥,又請了人照顧我,我一日三餐都有人喂養,連去洗手間都需要有人攙扶。

謝惟跟賀一斐冷戰起來,二人心照不宣地不出現在同一間房,誰先回家那晚我便是歸誰的,我全然失去了自理能力,賀一斐說得對,原來求死不能才是最痛苦的。

可我不想死,我尚存一絲希望,等待着光降臨。

只是我沒想到柏垣會狂妄至此。

我在昏昏沉沉中聽見了爆破的聲音,很大一聲,照看我的人大叫起來,又似有保镖在群鬥,單是聽聲音都知道場面有多混亂。

我手腳無力躺在床上,門開了,一道高挑的身影乘着光而來,看清那張柔和中飽含銳氣的臉。

“溫司......”我無聲地喊着。

不是溫司,溫司做事不會這麽極端,站在我眼前的是柏垣,他小半邊臉沒在陰影處,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像是惋惜,又像是嫌棄,啧了聲,“真可憐。”

我竭力想起身,卻無能為力。

柏垣三兩步走到床前,直接彎腰把我抱起來了,他的懷抱把我包裹起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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