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節

柏垣低罵了一聲,伸手把我甩到床上,他神情怪異,似舒爽又似生氣,調情般罵我,“騷死了你。”

我的手從他腹部摸下去,握住他射過一次半軟的性器,把腿分開,啜泣着說,“柏垣,操我吧。”

柏垣卻松開我,坐直起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性器直挺挺地硬着,嘴裏卻說,“我不要。”

我有點委屈,也坐起身,然後開始自顧自脫衣服,他真口是心非,嘴裏說着不要,卻沒有阻止我脫衣的動作,很快我就渾身赤裸地展示在他面前。

其實柏垣沒有罵錯,被謝惟和賀一斐玩了這些年,我最清楚怎樣勾起一個男人的性趣,他罵我騷,但卻不制止我,想來也是想我再主動些,我當然會滿足他。

于是我翻過身背對着他跪好,分開雙腿高高撅起屁股,怕他不滿意,還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已經情動的濕漉漉的穴對着他,咬唇回頭朝他笑,像只知道交配的母貓,搖了搖屁股說,“柏垣,我要。”

原來我這麽下賤。

柏垣神色莫名地盯着我看了半天,忽而冷聲道,“這麽想要,你他媽哭什麽啊?”

我一怔,這才察覺自己臉上全是淚水。

我為什麽哭,我不應該高興嗎,我茫然起來,像做錯事一般看着柏垣,屁股卻仍高高翹着。

柏垣覆上來,扶着性器一下子把我貫到底,我嗚咽了一聲,他在我身後狠狠沖撞,語氣又冷又氣,“不喜歡就說,哭哭啼啼幹什麽,顯得是我強奸你似的。”

他知道我不喜歡,我因他這句話又無聲哭起來。

柏垣肏了一回,把我翻過身,他把着我的腿壓到胸口,粗長的性器在我體內橫沖直撞,有點疼,但很快的我就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他故意在我那一點摩擦過,聽我淫亂的喘聲。

柏垣纏上來與我接吻,不無得意道,“怎麽樣,我技術很不錯吧,你都爽得流口水了。”

我嗚嗚哭着,被他弄得渾身舒爽,伸出舌頭與他交纏,含糊道,“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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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垣的耳朵有點紅,“知道了,怪我長得太好,你一見鐘情也不是你的錯。”

水乳交融,水色彌漫。

我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靈與肉皆在顫栗着。

柏垣又壓着我做了一次才算是結束,他抱我去浴室清洗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趴在他光潔的胸口處悶聲問,“那個男孩,你要了嗎?”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我指的是王生秦帶去包廂的那個少年。

柏垣鄙夷地嗤道,“畜生才挑未成年下手。”

我熱淚盈眶,想起十七歲那年被謝惟無情地壓在床上,撞破我所有的幻想。

如果我早一些遇到柏垣,會不會是不一樣的結局,我哭得太可憐,柏垣把我放在浴缸裏我還在哭,他不耐道,“才做了三次就哭成這樣,你行不行啊?”

我伸出手去抱他,聲音帶着性事過後的綿軟,我看着他啜泣道,“我成年了。”

他啧了聲,“我又不是傻逼。”

我破涕為笑,“你別不要我。”

“你有完沒完啊?”柏垣給我清理身體,語氣有點惡劣,但最終還是別過臉說,“床都上了還說這些有的沒的,好不容易搶來的,就算是氣死謝惟和賀一斐那兩只瘋狗,我也不會把你交出去。”

我高興起來,任由柏垣給我清洗。

我看着他跟溫司相似的臉,一時間有些恍惚,他既是我夢寐以求的溫司,也是救贖我的柏垣,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又不是。

我無暇去思考那麽多,身體的疲倦讓我很是困頓。

這是我來別墅後頭一次不必依靠藥物就入眠,迷迷糊糊間,我感受到柏垣把我輕手輕腳放在床上,他在摸我的臉,嘟囔着,“怎麽長這麽漂亮,小狐貍精。”

他在親我,我溫順地張開唇讓他索取。

一副漂亮的皮囊為我帶來了禍端,但也是這副皮囊,讓我獲得柏垣的青睐。

我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該開心,不多時就沉沉睡了過去。

我夢見了謝惟,他站在陰暗裏,陰森森地看我,要我回去。

也夢見了賀一斐,聲嘶力竭地控訴我欺騙他。

他們像是兩只索命的惡鬼朝我撲來,我躲無可躲,怕得跌倒在地。

一雙有力的臂膀把我抱起來,溫司和柏垣的臉在我眼前交替轉換,凜冽的氣息把我包裹起來,他語氣狂妄道,“說了不會丢掉你。”

我徹底醒悟過來,再次将我救出水火的人,叫做柏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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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愛劇場

## 38

我住在別墅裏,關于外界的一點風聲都無法獲得,但從柏垣接的幾次電話中,大抵能知道謝惟正死咬着柏垣不放。

看情況柏垣為了能藏好我,費了不少的功夫。

柏垣給我送了部手機,并把我圈在懷裏,像教三歲小孩怎麽樣使用一樣教我,我雖然以為謝惟已經有一年多沒有用過電子設備,但也不至于連手機都忘記怎麽用,可我還是享受着跟柏垣的親密。

他點開聯系人,“看到沒有,這是我的號碼,想我了就按這裏給我打電話。”

說話間他的呼吸灑在我的脖子上,我仰起腦袋,看見他流暢的下颌角,親了他的下巴一口。

他啧了下,掰着我的下巴,重重地親我的唇,親得我們兩個都氣喘籲籲才放開,說,“以後親這裏。”

我點點頭,眷戀地又湊上去跟他唇瓣摩挲,他呼吸越來越沉,我感受到他的情動,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他目光晦澀看着我,手從我衣擺裏伸進去,溫熱幹燥的掌心一寸寸摸我的皮膚。

我熱得想要融化。

一通電話卻打斷了我們的好事,柏垣看了眼電話號碼,朝我做噤聲的動作,我窩在他懷裏不敢大聲喘息,怕打擾到他。

電話是柏垣的父親打來的,那也是溫司的父親,我不由得豎起耳朵去聽。

因為離得近,我能聽見一些,中年女人語氣嚴肅地斥責柏垣胡鬧,厲聲要他不準跟謝惟再鬥下去,我還聽見了玩意的字眼,這個玩意,大抵指的就是我吧。

我有點難過,趴在柏垣懷裏紅了眼眶。

“爸,”柏垣撫摸着我顫抖的背,語氣輕快道,“你是信佛的,我佛慈悲,我當然要跟他老人家學習,我是在做好事,你應該誇我,怎麽還罵我呢,你這樣拜佛祖的時候,佛祖會氣你假慈悲的。”

電話那頭被氣得說話都結巴了。

我不禁彎起眼睛,柏垣很得意地朝我眨了眨眼,可愛極了。

他又跟父親東扯西扯幾句,徹底讓他父親無話可說,才挂了電話,抱着我旋了個圈,把我壓在沙發上,得瑟道,“怎麽樣,不謝謝我?”

我雙手攀住他的脖子,猶如在看解救我的天神,“柏垣,謝謝你,不過......”

“不過什麽,”柏垣漫不經心說,“你是怕我爸給我施壓,省省吧,他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我跑了,可沒能力再生一個。”

我怔了一瞬,想起去世的溫司,抱着柏垣的手微松。

他想到什麽,忽然道,“對了,還沒問你,怎麽認識我哥的?”

我支吾着說不出話來,手指痙攣,徹底抱不住柏垣了。

柏垣瞧出我的異樣,皺眉道,“哪裏不舒服?”

我搖搖頭,內心湧動,勉力露出個笑來,我說,“溫司,很好。”

“我哥是不錯,”柏垣嘆了嘆,“就是可惜生病了。”

我維持不了笑容,推了柏垣一把,他有點生氣,“又怎麽了?”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臉,忽然覺得很對不起柏垣,我私自把對溫司的感情轉移到他身上,又把他拖入跟謝惟的鬥争之中,這樣對他公平嗎?

柏垣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想起傷心事,一把将我緊緊摟住,似是想安慰我,又不擅長做這種事,最終別別扭扭道,“好了,都過去了。”

我埋在他懷裏,眨一眨眼,眼淚就掉下來。

我心裏清楚我對柏垣不是喜歡,皆因他酷似溫司的臉我才會對他起意,但事到如今,我竟後悔起來,他這麽好,我卻在害他。

柏垣在別墅只待了一天就離開。

臨行前,我送他出門,踮着腳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似戀人呢喃,“我等你回來。”

他揉揉我亂糟糟的發,腳步輕快地出門。

僅僅是幾天,我就這麽依賴他,他一走,我又開始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覺,一閉眼都是謝惟和賀一斐的臉,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我跟柏垣這段關系總會走到盡頭。

又是一個不眠夜,我爬起來,窗外呼嘯吹着風,猶如厲鬼在咆哮。

我找出柏垣給我的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了自己。

其實有件事我已經想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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