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趕劇情 我都以為你是真喜歡飒飒了……

“來玩嘛飒飒, ”江頌言不要臉的開始撒嬌,“你二哥最近失戀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你都不願意陪嗎?”

江飒飒:不願意。

季潇知道江飒飒會來, 心裏有點期待,之前還是他慫恿江頌言給江飒飒打的電話。小島一行雖然受挫, 但經過幾天的自我療愈,他覺得自己又可以支棱起來了!

“你們怎麽一起來了?”季潇突然發現了華點, 好奇問周奕山。

“片場遇見,我順路送她,”周奕山簡單解釋道。

季潇和江頌言不疑有他,馬上興高采烈的邀請兩人。

江飒飒被磨的沒有辦法, 最終還是答應玩一會兒, 周奕山在地下停好車, 也跟着一起進去了。

商廈十八樓的一間劇本殺工作室,江飒飒進去的時候看到裏面已經等着兩男一女, 模樣都青春靓麗,聽季潇介紹說是準備出道的新人。

三人沖江飒飒點點頭, 在看到後面進來的周奕山時忽然面色一變, 恒星娛樂的老總雖然行事低調, 但他們畢竟日後要混圈, 該聽說過的大佬還是聽說過的。

三人幾乎瞬間原地起身, 齊刷刷沖周奕山鞠躬,“周總好。”

“你們好,”周奕山點點頭,面色很随和,“我是跟朋友來玩的,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幾人很快落座, 江頌言拿出一疊劇本殺分給衆人,“規則就不用我講了,都寫在裏面了,大家都認真看,玩贏了有獎勵。”

“什麽獎勵?”女生看起來很活潑社牛,笑嘻嘻問江頌言。

“你要是贏了,等你季哥出新歌,找你做女主角。”

“真的?”女生眼睛一亮,驚呼出聲。季潇可是當紅流量,當他的女主角,那關注度可不是他們從底層打拼能有的。

“去你的,”季潇推了江頌言一把,“你怎麽不拿你自己當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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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行,小爺我以後守身如玉。”

兩個小男生馬上問他們能獎勵什麽,江頌言哈哈一笑,“等你季哥下海,獎勵你們跟他演個對手戲。”

季潇馬上起身揍江頌言,兩人嘻嘻哈哈打在一處。

“周總呢,周總贏了想要什麽獎品?”女生好奇的問。

“都沒開始呢就想着贏了?”周奕山莞爾一笑,看向江飒飒,“你玩過這個嗎?”

江飒飒老實搖頭,“我沒有。”

“我也沒有,”周奕山攤手,“我們兩個都是菜鳥,看來跟獎勵無緣了。”

江頌言馬上虛情假意的安慰一番他周哥,幾人随後開始進入角色。

他們拿的是懸疑戀愛本,目的就是找出一樁校花死亡案的真相,在場七個人,每個人跟校花都有或多或少的聯系,誰也逃脫不了嫌疑。

校花是在劇團演戲的時候,因為喝下事先被掉包的毒藥而中毒身亡,現在警察開始對有動機和作案可能的人員進行一一排查。

第一輪衆人先闡釋自己的角色。

三個新人裏面卷發女生的角色是劇團裏跟校花有競争關系的女演員。

“我跟她同在一個劇團,大家都想演女主角很正常,我怎麽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想殺她取而代之。”

兩個男生中黃色頭發的是校花同班的化學課代表,校花誤服的是合成毒藥,很大可能是化學實驗室合成的,

“我是能接觸化學試劑,這又怎麽樣,每一班都有化學課代表,怎麽就認定是我了?”

季潇是校花在劇團裏演對手戲的男主角,“我跟她只是男女主演關系,毒藥是我遞給她的,但我怎麽知道被掉包了,誰會衆目睽睽殺人,我明顯是被陷害的。”

江飒飒看不出季潇是不是真兇,但他的演技可能并不像傳聞的那麽爛。

兩個新人中的黑毛男生跟季潇是同班同學,“我跟他确實吵過架,但吵過就算了,我怎麽可能殺人栽贓到他頭上,我瘋了嗎?”

輪到江頌言,他是校花的男朋友,此時滿臉悲痛,“我的達令不明不白死了,我一定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江飒飒看他油膩的演技,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接着是周奕山,他聲音和緩的念出自己的臺詞,“我是劇團的導演,出現這種事我深感自責,希望警察能盡快給死者一個交待。”

大家都說完了,所有人一齊望向最後的江飒飒,江飒飒下巴一揚,聲音帶着跋扈的驕縱,“長得漂亮是我的錯啰,男生們背地裏都覺得我是校花,還想重新發起一輪投票,她生氣找我茬,我又說什麽了?”

江飒飒的角色是跟校花的有力競争者,兩人曾因此事發生過摩擦。

她一念完臺詞立刻聽到周奕山低低的哼笑,刻意壓抑過的聲音,像是不由自主的反應。

這人怎麽這麽讨厭,正演戲呢,江飒飒轉頭瞪了他一眼。

周奕山馬上收斂起笑容,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

江飒飒:......你什麽意思,難道懷疑我是兇手?

幾人身份都很可疑,各有作案的條件,第一輪辨不出什麽,衆人馬上開始第二輪辯解。

還是卷發女生先開始,“校花主演的角色當時我和她一起競争過,确定主演的那一天我因為生病不能來,角色自然落到她的頭上。這是事實大家都知道,但大家不知道的是,我那一天生病是因為喝了過期的牛奶,我一直以為牛奶是校花故意放的,現在才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一天我們有一節體育課,我看到一個人早退回了教室,是她陷害我丢了角色,還引導我誤會校花,跟她吵架,導致現在大家懷疑我。”

卷發女說完指向江飒飒,“就是你!”

“你嫉妒她得到校花名號,故意挑起我倆的仇恨,然後殺了她栽贓陷害我。”

衆吃瓜人馬上一齊看向江飒飒。

“我是早退了,”江飒飒翻着自己的劇本,不疾不徐的解釋,“但我可沒送你什麽過期牛奶,我是去約會了。”

她看着江頌言,滿不在乎的攤攤手,“校花的男朋友約我見面,我閑着無事就去看看。”

大家馬上看着江頌言,剛才還裝作情深義重,原來竟是個腳踩兩只船的渣男!

“誤會誤會,我們清清白白,”江頌言着急解釋,并迅速轉移視線,“我覺得是導演!”

“我女朋友跟我講過話劇內容,剛開始沒有喝毒藥這個橋段,我女朋友說是導演特意改動的,他難道不是嫌疑最大的嘛!”

“對哦,”衆人又馬上盯緊周奕山。

“我改動是為了增加懸念,剛開始是沒有這個情節,女主佯裝自殺用的是被驚吓後的心髒麻痹法,太戲劇化不符合常理,我才改為了喝毒藥。”

有理有據,衆人紛紛點頭,江飒飒盯緊周奕山,希望從他臉上找出蛛絲馬跡。

“校花競争者,你有什麽疑問嗎?”周奕山輕聲問她。

“你是兇手嗎?”江飒飒壓着聲音問。

“告訴你我有什麽好處?”周奕山眯着眼梢。

“我猜你不知道,你還沒看到後面。”

周奕山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衆人又開始新一輪的互相指認,他們也得到了更多的線索,身為化學課代表的黃毛暗戀校花,之前向她表白被拒絕了,這下他不僅作案工具,連作案動機都有了。

黃毛則供述他看到之前對戲劇毫不感興趣黑毛,在校花死亡的前一天,鬼鬼祟祟前往話劇團十分可疑。

黑毛覺得冤枉,他趕到話劇團只是因為男主演季潇跟他約架,讓他有種來話劇團後山單挑。

季潇否認,他前一天根本不在,怎麽會在那裏約架。

黑毛馬上給出另一條線索,他在話劇團後山剛好能通過玻璃看到劇團道具室,當時裏面亮着燈,有人在裏面找東西!

“誰?”衆人驚訝。

黑毛攤攤手,裏面東西遮擋,他沒看見。

季潇忽然接過話茬,“我好像記得校花提過,前一天她男朋友陪她排練到很晚。”

“我是在劇團,”江頌言馬上說道,“可我沒去道具室,我又不是演員,去那個地方幹什麽。”

“你撒謊!”卷發女忽然拿出一枚扣子,“你的校服是不是少了一枚扣子,我告訴你,道具室每一天都有人打掃,只有你們呆的前一天應該校花打掃但她忘記了,第二天她死後我在裏面衣櫃的夾縫裏發現了你的扣子!學校的校服都是有編碼的,扣子上也有印號,這一枚就是你的!”

江頌言一愣,沒想到這茬,“我不是故意進去的,我很快就出來了......”

衆人才不聽,紛紛舉手将他投了出去。

江頌言就是校花中毒案的最大嫌疑人。

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進來幫忙判定:選擇錯誤。

“我就說我不是了,”江頌言憤憤說道,“她約我在道具室見面,結果來的是我女朋友,我一時心急就躲在櫃子裏了,別的什麽都沒幹。”

他指向江飒飒。

原來又在趁機幽會,衆人眼神譴責。

江飒飒對于如此抓馬的劇情十分不适,解釋道,“我是去了道具室,當時誰也不在,沒有他也沒有他女朋友,我去劇團是想當着他倆的面跟他說清楚,不要糾纏我,我不喜歡他。”

“你看到什麽沒有?”

“看到了。”

“一封被撕碎的信,在垃圾桶裏,上面說自己的愛被棄如敝履他一定要報複,一定要讓她死的很難看。”

“誰寫的,是不是給校花?”

“是,落款是——黃毛。”

“原來果然是你!”衆人頓時醒悟,舉手把他投了出去。

工作人員進來宣布結果:選擇錯誤。

“我很早以前寫的,”黃毛氣憤,“後來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信也不知道扔哪兒了,怎麽可能為了這些就去殺她!”

“是她!”季潇忽然指着卷發女,“我記得她們之前競争角色的時候,我和校花正在對戲,她忽然拿過一封信給校花,校花當時看完臉色都變了,她想影響校花的狀态,導致她落選女主角!”

衆人覺得卷發女可以,都投票她是兇手。

工作人員同樣給出了否認的答案。

案件陷入了僵局,此時工作人員宣布了一個重大線索:經法醫驗屍,發現中毒死亡校花已有三個月身孕。

衆人:“!”

江頌言瞬間入戲,表情憤怒,“孩子不是我的,誰給我帶了綠帽!”

“是不是孩子的父親想掩蓋事實,所以把校花殺了?”

在場未經查驗的只剩後山蹲着的黑毛,和黑毛有過節與校花演對手戲的季潇,以及校花劇團的導演周奕山。

江飒飒不是兇手,她盯着自己的劇本,想在三人中找出真兇。

“是周哥!”季潇指向周奕山,“他明明嫌疑最大,一直置身事外卻沒有被懷疑,他是劇團導演,權力很大,是不是他利用女主角的選角潛規則校花,然後致使她懷孕,擔心暴露才殺人滅口?”

“你破案都靠猜嗎,”周奕山有條不紊的靠在椅背上,“校花是靠實力拿到角色,她演的怎麽樣大家有目共睹不需要我贅述,倒是你,你的嫌疑更大,你們演的是愛情劇,相處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這個導演更多,演員日久生情不是很常見嗎?”

江飒飒沉默的看着周奕山,辨別半晌無奈承認自己确實看不出他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有道理,”衆人被說服。

“不對,是黑毛!”季潇馬上調轉攻擊對象,“你們還記得剛才他說我約他幹架嗎,我明明沒約,是他在騙人,他沒有解釋這一點卻直接跳過話題說看到道具室有人!”

衆人立馬一起鎖定黑毛,黑毛直呼冤枉,是季潇在無差別掃射。

衆人索性直接把兩人一起投成兇手,等真相出來再一一甄別。

工作人員笑着看向大家,“确定了嗎,不改了?”

“不改了不改了,不是兩個合謀就是其中之一。”

工作人員微笑着宣布結果:選擇錯誤。兩個都不是,殺手成功逃脫。

衆人:“!!!”

他們驚訝的看向周奕山和江飒飒,好家夥,原來是你們兩個合謀!

江飒飒瞳孔巨震,也馬上看向周奕山,怎麽回事,她不是兇手啊,要是也是周奕山自己啊!

工作人員笑眯眯看向周奕山,“看來,在做各位都有疑問,請你講述一個你的作案動機吧。”

“兇手就是我,”周奕山面向大家回以一個完美微笑,“是我一人所為,跟她毫無關系。”

此時被cue 的江飒飒:......

本來就跟我毫無關系啊大哥,你什麽意思,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要胡亂攀咬啊。

“毒藥确實是化學試劑,不是黃毛偷的,是我悄悄合成的,我之前在化學競賽中得了一等獎。”

“校花死亡前一天是我用匿名電話以季潇的名義把黑毛約出來,為的就是讓兩人互相懷疑,讓黑毛看到進道具組的江頌言。”

“江頌言和江飒飒的見面短信确實是真的,不過時間不對,我把劇組的鐘表時間調慢了,江頌言到的時候江飒飒已經走了,後來校花看到我進去的背影就也進去了,其實我沒有進去,躲在拐角的牆邊觀察。江頌言的紐扣是我放的,他不是在那裏掉的,是之前在籃球場上拼搶籃板時掉的,後來重新訂了一顆,不過他忘了。”

“我想殺掉校花就是想嫁禍給江頌言。孩子不是我的,據我猜測應該是......”

周奕山看向季潇,“是你的。”

季潇震驚。

江頌言馬上抓起他的領子,“好你小子,竟然給我戴綠帽。”

“校花喜歡我,不止一次在劇團向我表白,還有你,”周奕山指向卷發女,“你和她争風吃醋是因為我,壞掉的牛奶确實是校花幹的,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很生氣,如法炮制給校花下了藥,校花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你很害怕,你看小說這種情況必須得找個男人,你騙來了路過的季潇,兩人都很迷糊記憶錯亂,一夜之後你偷偷找人運走了校花,只留下醒來一臉懵逼的季潇。”

“你給校花洗腦那晚是我,導致本來就對我帶着濾鏡的她更是死纏不放。”

“我有點煩,你趁機自薦自己當女主。”

“校花想跟江頌言分手,途中得知江頌言出軌江飒飒,校花跟蹤江飒飒,想正好抓住兩人出軌的把柄,和江頌言分手。”

“但令她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她在觀察跟蹤江飒飒的時候發現了令她難以接受的真相——”

周奕山頓了一下,垂眸看向江飒飒。

江飒飒心裏一咯噔,忽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她發現我也在跟蹤江飒飒,”周奕山的聲音不急不緩,“我寫的劇本女主角就是以江飒飒為參考,女主的愛好和動作跟江飒飒一模一樣,我一直縱容她和卷發之争就是因為兩個都看不上,我心中的女主角就是江飒飒,我喜歡的是她!”

周奕山說着看向江飒飒,目光沉沉,“我一直在暗地裏默默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回頭看我一眼。”

江飒飒被他的聲音吸引,不自覺的盯着周奕山深邃如墨的眸子,怎麽回事,明知道是游戲,但是周奕山目光裏迸發出的熱量幾乎灼燒到她了。

江飒飒心跳有點快,不得不使勁攥攥拳頭保持頭腦的清醒。

“校花幾乎要瘋了,她找到我要我負責,說她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在一起她就找某個人償命。”

“我知道她指的是誰,我不能讓這件事發生,也不願意跟她在一起,只能想辦法殺掉她嫁禍給別人。”

“以上,”周奕山緩緩出了一口氣,“就是全部的真相。”

室內一時無聲,衆人都沉浸在這個悲劇又讓人無言的真相中。

江頌言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

“周哥你演的可真好,”季潇率先打破凝重的氛圍,“之前指認的時候沉穩不露馬腳,後面真情剖白的時候,我都以為你是真喜歡飒飒了,哈哈哈。”

衆人也跟着哈哈一陣,江飒飒沒吭聲,周奕山有多會演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都不好笑。

“周總贏了,獎品是什麽呀?”卷發好奇的問。

“周哥什麽都有,”江頌言看向周奕山,狡黠一笑,“周哥,你說說,你想要什麽?”

周奕山沉吟一下,細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着,“不如大家一起去吃頓飯吧。”

“好耶,”有人立馬歡呼。

“這麽簡單,”江頌言瞪着眼睛,“這哪是你的獎勵,這分明是給我們的獎勵啊。”

“一起去,誰也不許推脫,”周奕山側臉看向江飒飒,“贏家能不能說了算?”

“能。”江飒飒點點頭,吃飯就吃飯,反正到飯點了。

衆人一齊商議吃什麽,讓周奕山做決定,周奕山最後選了火鍋。

這倒讓江飒飒意外,畢竟周奕山在吃食上過的跟和尚一樣,清淡的讓人下頭。

商場裏面就有火鍋店,一行人興高采烈走路過去,沿途看到店鋪旁邊擺了許多抓娃娃機。

其中一個裏面裝滿了小白兔,白乎乎的,穿着小紅裙子,圓圓的小臉蛋上抹着腮紅,江飒飒覺得十分可愛,特意看了兩眼。

“你喜歡我給你抓。”季潇十分有眼色,馬上擠到江飒飒身邊。

周奕山已經注意到了,他本來正在心裏尋思借口,看是不是組織衆人飯前再來一場抓娃娃大賽,結果直接被季潇簡單粗暴的理由一拳ko了。

周奕山:......

看來島上那桶水還是不夠冰,沒把這小子給澆醒。

“我們一起來抓吧,”卷發也是個小姑娘,自然喜歡這些毛絨絨,她高興的提議,但還是先看了周奕山一眼,征求意見道,“可以嗎,周總?”

“可以,”周奕山微笑着點頭。

周總都發話了,衆人馬上付錢換了一堆幣,一人守着一個娃娃機開始一通操作。

季潇知道江飒飒喜歡這個兔子,直接駐紮在這個箱子邊,抱着一筐幣,“飒飒,看我的!”

他嘴裏煞有介事的嘀咕着,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一邊操縱爪子一邊跟江飒飒講解,“我在網上看過攻略,就要這樣,看到它的脖子沒有,就要抓住最細的部位。”

金屬勾左右晃動着對準方向,季潇趁這個機會,直接一把拍下按鈕。

小兔子的脖子被抓住了。

“哇,”季潇尖叫一聲,準備跟江飒飒來個勝利擊掌。

就在這時,鈎子像醉酒的大漢一般左搖搖右晃晃,然後“啪叽”把小兔子扔會原地。

“噗嗤,”周奕山直接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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