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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馬成鑫起床,打着哈欠進廚房找吃的,看到魏嘯朗穿着睡衣,正哼着小曲煮雞蛋鮮蝦面,雖然頭發淩亂,但整個人神清氣爽。
“大王起得挺早啊。”馬成鑫說,“把我的那碗也撈起來,謝謝。”
“自己煮。”魏嘯朗關上了煤氣竈,“中午給我們弄點肉菜,有點餓。”
馬成鑫撓撓頭:“還得去菜市場買菜,哎你們今天不是一早走嗎?”
魏嘯朗得意洋洋:“我們要多住一天。”
“那好,把你的車鑰匙給我,我開到菜市場玩玩。”
“不行。”魏嘯朗一口回絕。
“小氣什麽呀,上回駕車橫穿羅布泊的時候我的雷克薩斯你可沒少玩啊。”
魏嘯朗尴尬地說:“我的車昨晚弄髒了,還沒清理。”有些痕跡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那還了得?
聞言,馬成鑫啧啧出聲:“怪不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中午給你做道油泡腰花補補。”
“多謝。”魏嘯朗端起兩碗面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又問:“安全保護措施你有嗎,給我幾個?”
懶得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馬成鑫轉身自己煮面:“我屋裏有一盒。”
回到房間,原本還在睡覺的南真正在吹頭發。
魏嘯朗放下面碗,走到她身後擁住她,閉着眼睛聞着她脖子上的馨香,問:“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有個牌子非要今天談,約好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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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魏嘯朗不樂意了,他剛剛才從學校請了假,還跟工作室把今天的工作安排好了。一切準備就緒到嘴的肉居然飛了:“幹嘛,不是說好了今天在這玩嗎?把事情推了吧。”
南真拿起梳子梳頭發:“這個是大客戶,不能丢。”
就像餓了很多年只給吃個半飽的狗,魏嘯朗無比委屈,将南真往洗理臺一推,手上不老實起來:“那你得給我點甜頭。”
玩了兩次還不夠,這男人的精力怎麽如此旺盛。南真擡手啪啪啪打在他的手背上:“松開!趕時間!趕時間!趕時間!”
她打是真打,疼是真疼。魏嘯朗吃痛放開了她,氣哼哼地拿起牙刷走到她身邊,腰往旁邊一頂将她推了開:“給我點地方。”
鑒于自己放了他鴿子,南真沒有發作。
兩人一起擠在小小的鏡子前收拾。
“晚上我到你那去。”魏嘯朗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說。
南真想也沒想地拒絕:“不行。”
“憑什麽不行我都請假了你巴拉巴拉……”魏嘯朗含着滿嘴的泡沫嚷嚷起來,南真也沒聽清他到底說的是什麽,鏡子上全是他噴的泡沫點子。
行,他這次占理。南真捏了捏拳頭,又松開:“你得回去照顧林褚。”
一聽南真的口氣,有戲,魏嘯朗眉開眼笑:“林褚跟他奶奶在一起,”父母小別勝新婚,這個時候要兒子幹嘛?他提議,“咱們這幾天先別管他,周末我們三個再一起逛公園。”
南真說:“不行,周末我成人自考要考試。”
“成人自考,你學什麽專業?”
“人力資源管理。”雖然自考本科學歷沒什麽用,但聊勝于無,總比高中學歷好聽,南真已經讀到第二年了。
“那我和林褚周末接送你考試。”
“好。”梳好頭發,南真要走。
“等等。”魏嘯朗叫住她。拿下梳妝臺上的首飾盒,取出藍寶石耳釘幫她戴好,然後往後退了一步,仔細一打量,覺得自家南真美得迷死人。心念一動,捧着南真的臉就想親。
“退後,”南真推住他的胸膛,“滿嘴都是泡泡,別碰我,走開。”
晚上南真正坐在電腦前審核模特的應聘資料,有人敲了敲門。
打開門,門外是魏嘯朗,拖着一個大行李箱,背着一個大背包,肩膀上還挂着一個網兜,網兜裏放着兩個啞鈴。
他這是把家都搬來了嗎?
南真第一個反應就是關門。
魏嘯朗眼疾手快将門擋住,一臉谄媚:“放點東西在這,以後方便。”
就不該一時興起碰這沒臉沒皮的玩意兒,南真冷冷地說:“你是不是想挨揍?”
這時南真的手機響了,是個重要的客戶。她不得已接通了電話:“你好李老板……”
魏嘯朗趁機帶着他那堆小山似的行李溜進了門,沖進了南真的房間。
南真和手機裏的人談合作,不得不暫時把他放到一邊。
魏嘯朗知道時間寶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起來。打開小小的衣櫃,将南真的衣服往旁邊串了一下,留出一個角落挂上自己常穿的衣服。把自己的男士護膚品放到南真的護膚品旁邊,還有鞋,洗漱用品,都一一擺放好。啞鈴放到床底下,最喜歡的高達模型擺進書櫃……
忽然,他看到書櫃的角落裏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木質的,散發着陣陣木香。他好奇地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根黑色的FREDD男士手鏈,這條手鏈怎麽……有點眼熟?
他想了想,翻過手鏈看了看,果然在接頭的位置刻着幾個字母:WXL。
這是他大伯母在法國定制的,他的十五歲生日禮物,他非常喜歡,後來不知道丢在哪了,就為這家裏的老頭子還罵他是敗家子。
因為挨過罵,他對手鏈的印象比較深。可丢手鏈的時候他還不認識南真吧,這條手鏈怎麽會在南真這?
正納悶,忽然覺得一道視線投了過來。擡頭一看,南真抱着雙臂,靠着門框,微挑下巴,嘴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正打量着自己。眼神不似往日的清冷,反而有些……熱烈……
就像一只優雅的母獅子,打量着自己的獵物。
魏嘯朗心中警鈴聲大作,他往後退了一步,壯着膽子道:“這次可不能烤雞啊,事關你自己接下來幾天的幸福,別亂來。”他試着轉移話題,把手鏈遞過去,“我以前的東西怎麽會在你這裏?”
南真走過來,接過手鏈,斂眸:“我撿的。”
“撿的?”魏嘯朗高興起來,“這就叫緣分。”
南真将手鏈戴到他的手腕上,輕聲道:“物歸原主。”
手鏈是十五歲時做的,現在戴有點小,魏嘯朗想摘下來。南真抓住他的手腕,擡眼看着他:“別摘。”
她的眼神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南真居然會含情脈脈地看他?魏嘯朗是賤皮子,只覺得詭異。他小心地問:“南真,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南真突然吻住了他。
幸福來得太突然,魏嘯朗手忙腳亂地往後退,靠在了書櫃上。
南真的手順着他的手腕往下,與他十指相扣。
魏嘯朗終于緩過神來,不管南真在抽什麽瘋,只要吻自己的是南真,還管其他事情做什麽?
他摟着南真的腰猛地一轉,将南真抵到書櫃上,反客為主……
……
酣暢淋漓的一夜,南真倦極,縮在魏嘯朗懷裏沉沉地睡去。
魏嘯朗摩挲着她纖長的手指,柔聲道:“南真,我們認識十六年了,真好。”
擁着自己愛的人,讓他覺得心滿意足,此生無憾。在南真的額頭深情地印下一個吻,他也睡了過去。
待他發出均勻呼吸聲,南真睜開了眼睛。
魏嘯朗天生微笑唇,即使睡着了也帶着些許笑意,濃濃的劍眉,高高的鼻梁,看着他就讓人忍不住想到夏天燦爛的陽光。指尖從他的鼻梁上劃過,路過他微翹的唇珠,緊致的下巴……
一直往下,最後停在他手腕上的手鏈上,南真輕嘆一聲:“不止十六年,魏嘯朗,我認識你很多年了。”
南真自己也沒想到,魏嘯朗明明只是她年少時的妄念,她異想天開試着去夠,根本沒報任何希望,卻牽出萬千因緣,如今連林褚都那麽大了。
像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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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評,看到評論寫起來就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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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分:大少爺魏嘯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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