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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測試紙上的兩道杠,南真松了口氣,備孕這幾個月魏嘯朗都快魔怔了。他每天吃營養補充劑,按時健身,算好時間三天用心耕耘一次,其他時候怎麽撩都不撩不動,說是怕降低那啥的活力。自己來大姨媽的日子他記得比自己還清楚,每次播種失敗他唉聲嘆氣好幾天,再不懷上他就要拉着自己去檢查身體了。

正高興的時候電話響了,接通一聽,一道非常溫柔,卻讓人極其不舒服的聲音傳來:“真真姐。”

“我擦。”南真罵了句,幹淨利落地挂了電話。

魏嘯朗找到了司夏濫用藥物的證據,威脅司夏讓他滾到國外,不準再回國,否則叫他好看,所以南真的耳朵根子已經清淨好久了,猛地再聽見司夏的聲音,十分不适。

電話又響了,怕司夏玩什麽陰招,南真接了電話:“你要幹什麽?”

司夏笑了聲:“南姐,那老東西心慈手軟,沒辦法好好保護你。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替你處理好了。姐,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這是我差點害死你的懲罰,可如果你需要我,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

聽這口氣他一定又幹了什麽腌臜事,仗着自己有錢有勢肆意妄為,南真對司夏厭惡到了極致:“司夏,你做個人吧。”

司夏忙道:“南姐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弄髒自己的手,你不要讨厭我。”他才發現,髒的事讓別人代勞更有意思。況且讓別人代勞,就算他在加拿大也能運籌帷幄,遠遠地保護南真。

不行,這人太讨厭了,從口氣到聲音都讓人讨厭,南真咬咬牙:“你髒不髒跟我無關。”說完挂斷了電話。

魏嘯朗正和員工開例會,接到了眼線的消息:“魏先生,司夏昨天回來了一趟,今天早上又回加拿大了。”

有司家護着,不能打也不能做別的,只能把司夏趕到加拿大,這個後患留着真讓人不省心。

擔心南真有事,魏嘯朗急忙結束例會趕回家。

一進門南真迎上來:“不要換鞋,我們去隔壁蹭飯去。”

“老婆,你沒事吧?”魏嘯朗問。

“沒有啊,我好得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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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有點怪。”

“我在想一會兒得跟媽說一聲,以後蹭飯的時候可能要多一張嘴喽。”南真說。

魏嘯朗愣了片刻,随後欣喜若狂:“懷上了?”

“嗯。”南真點點頭。

“老婆,”魏嘯朗沖過去緊緊摟住她,紅了眼眶,“太好了。”

這次他不會讓南真獨自承受懷孕生子的痛苦,他要把南真寵上天,把以前留下的遺憾都彌補了。

南真二胎計劃成功,一下子還懷了兩個,成功晉級為全家的重點保護對象。沈素衣一口氣請了兩位保姆專門負責南真的飲食。可南真依舊忙裏忙外,整天踩着高跟鞋風風火火地上班下班,一點也沒有沒閑下來的意思。氣得沈素衣每天揪着魏嘯朗罵:“叫南真別工作了,我們家缺她掙的那幾個子兒?”

南真是絕對不會放棄工作的,前幾天魏嘯朗還聽見她在電話裏教訓同馬成鑫結婚後,想辭職做全職太太的陸熙:“沒錯,全職太太也能創造價值,但人心是不講道理的。女人精神獨立的前提經濟獨立,你自己不掙錢,每個月問男人要家用,手心向上問別人要錢就得做好被別人打板子的準備,我建議你,就算老公再有錢你也要有自己的事業。”

魏嘯朗不想無理地要求南真呆在家裏,只能老媽老婆兩頭哄。

南真懷孕20周的時候開始腫起來了,高跟鞋都蹬不進去了,很快她的體重就突破了50KG、55KG、65KG……

看到體重秤上的數字她的臉黑得像鍋底。

魏嘯朗安慰她:“老婆沒事,等孩子出生,你很快就會恢複以前的身材。”

這時,林褚抱着籃球跑過來喊了聲:“爸,打球去。”

魏嘯朗來了精神:“走。”

父子倆高高興興地跑了,剩下南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越來越黑。

晚上魏嘯朗玩夠了回來,南真已經睡了,背對着他側躺在床上。魏嘯朗洗了個澡上床睡覺,睡着睡着突然聽見有抽泣的聲音。他趕緊坐起身打開燈,這才發現南真懷裏抱着一卷衛生紙正無聲地哭泣,眼睛都哭腫了,地上扔了一大堆用過的紙巾。

第一次見到南真哭得稀裏嘩啦,魏嘯朗慌了,趕緊問:“老婆,你不舒服?”

“我醜了,你不關心我了。”南真抽抽搭搭地說。

孕婦情緒化真可怕,連平時冷靜自持的南真都變成了這副樣子。魏嘯朗心疼地撫着她的背:“我怎麽會不關心你呢?你是我最愛的寶貝兒。老婆,你到底哪裏不舒服嘛,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我想吃折耳根。”南真嗚咽道。

“你想吃什麽?”

“折耳根,涼拌的。”她這幾天做夢都想念折耳根的味道。

魏嘯朗拿起手機一查,她說的折耳根也叫魚腥草,是川渝人民最喜歡的小菜。可身在杭州,大晚上的,他到哪去弄折耳根?

“老婆,你等着,我去給你買折耳根。”魏嘯朗穿上衣服出門了。

南真用電飯鍋煮了一鍋飯,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一邊流口水一邊等折耳根。

天快亮的時候魏嘯朗拿着一個飯盒回來了:“老婆,折耳根來了。”

他在網上找到一家有折耳根賣的川菜館,打電話跟老板說了一大籮筐好話,又加了價,半夜把老板從被窩裏薅起來做了一道涼拌折耳根。

南真當即拿出一個大海碗,盛了滿滿一碗飯,夾起折耳根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吃得滿臉幸福。

“好吃嗎?”魏嘯朗問。

南真連連點頭:“好吃,老公你真好。”

“喂我一口,我嘗嘗。”魏嘯朗一臉期待。

南真夾起一筷子折耳根送到他嘴裏。

看她吃得那麽香,這東西應該很好吃,魏嘯朗“咔嚓”一嚼……

又腥又臭的味道直沖天靈蓋,魏嘯朗起身就往洗手間跑,沖到洗手臺:“嘔……”

南真覺得折耳根清香撲鼻,怎麽會有人不喜歡吃折耳根呢?等魏嘯朗白着臉從衛生間出來,她勸道:“魏嘯朗,你要不要再試試,真的很好吃。”

魏嘯朗擺擺手,又沖進了衛生間:“嘔……”

魏嘯朗在網上找到了靠譜的生鮮賣家,從此折耳根成了孕婦南真飯桌上的必備菜。折耳根拌香菜豆豉,折耳根炒臘肉,折耳根豬肺湯,甚至還有折耳根蘸酸奶。有了折耳根的加持,南真心情好了,水腫也減輕了。只苦了沈素衣,保姆聞不慣折耳根的味道,沈素衣只能自己戴着兩層口罩,每天一邊幹嘔,一邊把折耳根洗得幹幹淨淨,還在網上找了視頻,給南真做各種各樣的折耳根系列美食,苦不堪言。

南真很不理解,站在廚房門口道:“媽,難為你了。”

“沒事,只要你吃得開心就行。”沈素衣忍着吐意說。

南真肚子裏的寶寶七個月大的時候,魏從雲找魏嘯朗促膝長談了一次,然後魏嘯朗将自己關在工作室,破天荒一晚上沒回家。

推開魏嘯朗的辦公室門,魏嘯朗盤腿坐在沙發上,身上裹着空調被。南真坐到他身邊,揭開空調被和他裹在一起:“說吧,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什麽事兒都別怕,告訴你個秘密,你老婆是個小富婆,養得起你。”

魏嘯朗靠在她的肩頭:“爸讓我回集團執掌新成立的智能制造分公司。鴻信達是傳統房企,轉型迫在眉睫。爸年紀大了,開拓新領域對他來說太辛苦了,林褚又還沒長大,這份責任只能我擔。”

“你想去嗎?”南真問。

“不想,我喜歡做設計師,而且經營工作室我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和孩子,回集團會非常忙。”

“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要是你回鴻信達,我可以替你管理工作室。”

話是這麽說,魏嘯朗有點為難:“可你不懂設計啊。”

“可以讓你的工作室公司化,設計師們懂設計,我懂管理就夠了。”南真信心滿滿,“不懂的地方我還可以問你。”

對于自己妻子的能力魏嘯朗無條件信任。他将工作室改組公司化,由南真擔任董事長。從此南真開始同時管理兩家公司,經過最初的手忙腳亂,她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同幾位經理默契配合,将兩家公司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

倒是魏嘯朗忙了起來,他退出了工作室,又向學校請了長假,回到鴻信達執掌智能制造板塊。新板塊的業務主要基地在蘇州,南真臨産在即,夫妻倆居然成了異地戀。

十月分娩,南真生了一對龍鳳胎。魏嘯朗本想在家多陪陪妻兒,可新業務剛剛起步,忙得昏天黑地,他只能偶爾抽空連夜趕到杭州和妻兒團聚。

雖然家裏請了四個保姆,看孩子做家務都不用自己動手,但少了魏嘯朗這個話痨在身邊日子冷清多了,連自己抽煙都沒人管了。周末南真賴在床上不想起床,反正起了也什麽意思。

下午兩點鐘,林褚抱着小妹妹進來,罵罵咧咧地拉開了窗簾:“大白天的睡懶覺,孩子也不管,到底你是他們的媽還是我是他們的媽?”

南真不情不願地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困。”

林褚走過來将小妹妹塞到南真懷裏:“起來喂奶,外面那個也要喂。”

“你找保姆嘛。”南真嘟囔。

林褚都快氣瘋了:“媽,你有點責任心行不行?”

“我在犯相思病,沒心情管孩子。”話是這麽說,但看到女兒沖自己笑得見牙不見眼,南真心情大好,使勁親了女兒好幾口。

林褚又把小弟弟抱了進來,南真接過孩子,一手一個,摟着自己漂亮的一雙兒女,再看看眼前的大兒子林褚,幸福的感覺都快溢出來了。自從結了婚,她身邊越來越熱鬧,再也不會孤單,只可惜現在不能經常見到魏嘯朗。

忽然她靈機一動,“林褚,我們找你爸去吧。”

魏嘯朗還在上班,秘書送來了一封邀請函:“經理,這是太太讓人送來的。”

打開一看,是一場時裝秀的邀請函,時間是今天下午。

魏嘯朗給南真打了個電話:“老婆,你給我送邀請函幹嘛?”

“我是這場時裝秀的壓軸模特,快來看我。”

魏嘯朗大喜:“你什麽時候回蘇州的?”

“剛回來的,驚不驚喜?”

南真這些年已經淡出模特圈,魏嘯朗還從沒看過她在T臺上的樣子,自然十分激動:“美女,我一定來看你。”

由于太過激動,魏嘯朗提前兩個小時就趕到了時裝秀現場,伸着脖子等了半天,時裝秀終于開場。

這場服裝秀的主題是女性的力量,衣服設計得幹淨利落,簡潔大方。魏嘯朗是來看美女的,沒心情看服裝,他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看到南真踩着12公分的白色高跟鞋優雅地出了場。

只見南真斜帶着白色寬緣帽,右耳帶着金色的圓耳環,濃豔的妝容。防盔甲的白色鬥篷,白色西裝,七分長的西裝褲,每一步都走出了女王的氣勢。別的模特都是主動在追光,而她一出場,仿佛所有的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

看着氣質超群的老婆,魏嘯朗連呼吸都忘了。

很快南真走到定點處,摘下帽子,定點。

一頭短短的寸發,英姿勃發,美得雌雄莫辨,震撼全場,衆人鼓起了掌。

只有魏嘯朗的心涼了半截,他媳婦兒怎麽把那頭又黑又卷的漂亮長發剪掉了?

走秀結束,南真婉拒了設計師聚餐的邀請,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停車場。

魏嘯朗捧着鮮花等在車邊,苦笑着張開雙臂:“來,哥們兒,讓老公抱抱。”

南真沒理會他的擁抱,摸了摸自己的頭:“我這樣不好看嗎?我的頭型多完美。”

寸頭是她自己主意,試妝的時候不管怎麽設計發型,都體現不出力量的沖擊感,她琢磨了一下,跟設計師商量:“如果相信我,可以試一下寸頭。”

設計師雙眼一亮:“不愧是資深模特南姐,對,就剪寸頭。”

于是南真就剪了寸頭。

魏嘯朗講鮮花塞到她懷裏,随身附和:“好看,老婆什麽發型都好看,不過還是把頭發留回來吧。”南真什麽發型都好看,可他怕半夜起來看到南真的腦袋,會有一種與哥們兒同寝的錯覺。

“哦。”南真應了聲。

魏嘯朗從車裏拿出一雙板鞋蹲下幫她換:“累了吧,別穿高跟鞋,把平底鞋換上,你怎麽突然來蘇州走秀?”

南真扶着他的肩膀将板鞋換好:“忘了跟你說,我把褚新時代和你的公司全遷到蘇州了,今天的走秀是我賣朋友的人情,初來乍到,總得和圈裏的人搞好關系。”

魏嘯朗不解,擡頭看着她:“在杭州做得好好的,幹嘛搬到蘇州?”

南真笑笑:“剛開始辛苦一點,以後就好了。”

“太折騰了。”魏嘯朗心疼她。”

“搬到蘇州才能經常見到你,”南真專注地看着他,“魏嘯朗,你在哪我就在哪。”從很久以前開始,南真就追随着魏嘯朗,魏嘯朗在什麽方向,她就往哪個方向去,因為魏嘯朗是她的光,有光的地方才暖和。再說,她還打了一手好算盤。她搬到蘇州,魏從雲沈素衣夫婦也會搬回蘇州,一大家子一起住蘇州老宅子,三個孩子就可以徹底扔給兩位老人,養孩子基本不用自己操心,日子逍遙着呢。

深情的告白讓魏嘯朗欣喜若狂,他起身将自己的女人緊緊地擁入懷抱:“南真,我永遠都在你身邊。”

早上天還沒亮,魏嘯朗被提前調好的手機震醒了。今天是他和南真結婚四周年紀念日,他要給南真送上驚喜。

他蹑手蹑腳地起床,打開櫃子,将買好的包包拿出來一個個擺在桌子上。珠寶平時他經常送,南真不稀罕,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送南真什麽,還是他的秘書提醒他,女人都喜歡包,包治百病。一個包不稀奇,那就用數量取勝。他把什麽古馳、芬迪、巴利的限量款包包都買了,就等着看南真開心的樣子。

擺好包包,他走到床邊。

南真還在熟睡,生完二胎後她憔悴了許多,眼角浮出了一絲若隐若現的細紋。魏嘯朗看得心疼,低頭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

南真睡眼惺松地睜開眼。

“老婆,醒了?”

魏嘯朗單膝跪地,雙手指向桌子:“将将将,結婚紀念日快樂!”

南真撐起身體看了看,有點無語。包包夠用就好,買十幾二十個包拿來幹嘛?再說她混的是時尚圈,更喜歡小衆潮牌,不過她還是笑笑:“謝謝老公。”

看出她的敷衍,魏嘯朗悻悻地站起身:“你不喜歡啊,我也不知道送什麽能讓你開心。”

南真想了想:“老公,你陪我吃頭湯面去啊?”

吃頭湯面必須趕早,還得去姑蘇區的老店吃才正宗。難得南真提要求,魏嘯朗來了精神:“走。”

二寶和三寶在沈素衣那邊住,林褚住二樓的房間,夫妻生怕把林褚吵醒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兩人光着腳拎着鞋,蹑手蹑腳地下了樓,出門潇灑去了。

吃完頭湯面才早上七點鐘,古城還沒徹底蘇醒。兩人十指相扣,手拉着手走在安靜的石板道上,盡情地享受獨處的時光。

走到一條小巷子裏時,旁邊一位環衛工人正拖着沉重的垃圾桶費力地往前走。

見狀魏嘯朗挽起袖子,走到環衛工人身後幫忙推起了垃圾桶。

環衛工人急忙說:“謝謝大哥,不用了,垃圾桶有點髒。”

魏嘯朗笑道:“沒關系,一會兒洗手就行了。”

早上溫暖的朝陽将他的側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陽光下,他的笑容無比燦爛。

自家男人真的好可愛,從小到大都可愛,讓她着迷了一輩子,一旁的南真幸福地想。

将垃圾桶推到地方,南真拿出濕紙巾幫魏嘯朗擦了擦手:“魏嘯朗,其實你不用花心思送我東西。你陪我吃一碗頭湯面就是最好的禮物。”

“好,以後每年的結婚紀念日我都陪你吃一碗頭湯面。”魏嘯朗笑,“接下來想去哪裏玩?”

南真想了想:“周圍都玩遍了。”

魏嘯朗提議:“要不我們去菜市場買點菜,中午我掌勺,回家給你做紅豆沙桂花雞頭米?”

南真來了精神,魏嘯朗做的菜在她看來是最好吃的:“好啊,我還想吃松鼠桂魚,碧螺蝦仁。”

“好,給你做。”魏嘯朗拉着她朝前面走去。

“還有折耳根拌豬耳朵。”南真咂咂嘴。

魏嘯朗猶豫了片刻:“額,我做川菜不好吃。”

“好吃的,你做的比川菜館做的還好吃。”

“真的嗎?”

南真誇起自家男人一點不臉紅:“真的,老公你的廚藝天下第一。”

聞言,魏嘯朗得意地笑:“嘿嘿,算你有眼光,找到了我這麽優秀的男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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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魏嘯朗是乖乖仔,南真煙酒均沾寸頭髒辮什麽都上,但真的很喜歡這一對。全文完結,看過的客官請給個評論,寫文不求收益,就喜歡看大家的評論,謝謝姐妹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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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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