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陳奚的下場
第39章陳奚的下場
江離跟霍啓一起踏進小酒館的時候, 頓時就察覺出了酒館內部氣氛不對。
平日裏正午時候酒館裏都沒什麽人,今天卻全都坐滿了,而這些人也不喝酒吃飯,而是全都坐在一起, 在他們進門的時候偷偷看他們。
那視線探尋的在他們身上掃過, 隐約間還帶着幾分不善的審視。
霍啓目不斜視,直直的向酒館深處的會議室走去, 江離進門時和他并肩, 再走時卻落後他半步, 在霍啓身後, 看向那些暗自打量他們的人。
那些人被江離直直的看過去,頓時讪讪的收回視線。
江離這才加快步伐, 跟着霍啓一起去了會議室。
在進去之前,霍啓低聲和江離說:“江離, 進去以後發生了什麽都不要急着辯駁,相信我。”
江離一怔, 連忙點頭。
他們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裏面早就坐滿了人, 聽到動靜都跟着看過來。
最中央的都是金獅公會裏的老人,為首的是金獅公會會長金女士,金女士身後坐着幾個年歲不小的遺跡獵人——這些遺跡獵人都是和金女士早些年一起打下江山來的夥伴,後來漸漸隐退,不再出任務, 但是公會裏如果有什麽重要的事,這些老人也都會出現,幫着金會長評估一二。
比如這次, 事關兩個三星小隊, 以及失蹤死亡的四個單兵一位醫療兵, 這兩隊伍裏其中還包括兩個正在競争公會下一任會長之位的副會長,這些身份和因素加在一起,如果不查清楚定會引起公會內部成員的诟病,所以金會長就算是上了某些手段也沒人會覺得不妥,只是請幾個老人來陪同審查,已經算是很溫和的态度了。
而在左側的則是陳奚,右側是屠夫和鬼手。
江離擡頭掃視了一圈。
陳奚現在看起來狼狽的不像樣,腿上的傷勢太重,醫療兵并沒有徹底治好,只有躺進醫療艙才能只好,但大概怕耽誤事,所以他沒有去,只是胡亂的裹了點繃帶,頭發亂糟糟的,平日裏幹淨利落的臉現在灰撲撲的,身上四處都有血跡,但看不見傷口,大概是被治療過了。
Advertisement
聽到江離霍啓進門的動靜,陳奚擡頭看了他們一眼,臉上頓時浮現出幾分狠意和憤怒,随即扭過頭,像是求助一般喊了一聲:“金會長。”
江離腳步一頓。
他錯了。
以前他覺得他能無視陳奚,但現在他才知道,他不能。
不管什麽時候,陳奚都像是糊在他視線範圍的一坨鼻涕屎,總在他最開心的時候竄出來,向他冒個泡。
倒是霍啓,看都沒看陳奚一眼,擡腳直接走到鬼手和屠夫身旁坐下了,江離回過神來,也跟随霍啓一起坐下。
江離早些時候就覺得陳奚失蹤的事情有蹊跷,只是沒想到陳奚這招回馬槍殺的這麽快。
衆人落座之後,金會長才咳嗽了一聲,看向江離說道:“江離,今天上午十點左右,陳奚被其他公會的遺跡獵人帶回來,并且向我舉報,說你們殘害了陳奚小隊的隊員盛圓。”
頓了頓,金會長又說:“在陳奚沒有提出自己的證據之前,我想聽聽你們的回答。”
江離下意識看向霍啓。
霍啓望着他,向他颔首。
“關于任務的所有經過我們都已經在任務間交任務的時候說清楚了。”江離靠在座位上,似乎并不把盛圓此刻的凄慘模樣放在眼裏,繼續說道:“我們沒有任何要補充的話,而且,我很想看看陳奚手裏的證據,到底是什麽樣的證據,能讓他這樣篤定的說是我們害了陳奚小隊。”
金會長的目光平靜的落到了陳奚的身上,帶來一種無聲的催促。
陳奚沉着臉,拿出了他手腕上的光腦,調大了他手裏的半透明藍色光屏,然後點擊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一播放出來,曠野荒蕪的冷風立刻順着視頻鑽滿了整個會議室裏。
就在這樣的冷風中,所有人都聽見了帳篷裏瓶瓶罐罐碰撞、以及江離的聲音。
“陳奚,別再說那些瘋話了,我現在要求對盛圓進行實驗。”
半透明的藍色光屏上,江離的側臉和倒在床上的盛圓清晰的出現了。
就只有這麽一句話,視頻到這戛然而止,被放大的藍色光屏上呈現出了視頻暫停時盛圓被放大了的腿。
與此同時,陳奚的聲音悲痛的響起:“當時,我們隊伍裏有很多人異化,盛圓的身上有血清,江離提出要用盛圓做實驗,為了救大家,我迫不得已答應了,但是後來,盛圓在實驗之後就死了,我懷疑江離對他下了手,我本想帶他的屍體回來,可後來遭遇了蛇潮。”
“我在逃跑過程中受了傷,如果不是我僥幸活下來,盛圓死掉的真相也就無人可知了。”
陳奚說道最後的時候雙目通話,看的在場的一些老人都面露不忍。
他們都曾和夥伴們在未知的世界裏冒險,也曾失去過最親切的夥伴,沒人比他們更清楚失去隊友的痛苦了。
“江離!”在場的一位兩鬓斑白老隊員首先向江離發難,怒氣沖沖的低吼道:“證據已經擺在了眼前,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江離靠在座位上,冷冷的掃了一眼盛圓後,繼而又看向這位老隊員。
“您覺得,這一段視頻就算是證據了嗎?只有一段話,就可以以此來斷定真相?難道就因為盛圓死了,所以陳奚說過的話就一定是真的?”
江離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語氣平靜,但心裏卻難掩惱火。
看起來,會長似乎并不相信他。
“物證确實不足,但人證是有的。”那名老隊員繼續說道:“陳奚就坐在這裏,就算物證不齊全,憑人證也夠了。”
“你在任務間裏的彙報,任務員已經和我們複述過了,之前你所說的,盛圓突然發狂,操控蛇類攻擊自己小隊隊員的話,實在是太過離譜了,我更傾向于是你因為感情問題殘殺了盛圓,然後為了殺人滅口殺死了其他隊員,只留下了陳奚一個沒找到。”
老隊員飛快推理出了“事情真相”,繼而怒拍桌子說道:“你,江離,為了感情恩怨,而你,霍啓,為了會長位置,你們倆互相聯手,坑害了盛圓,只剩下了陳奚小隊裏這麽一個可憐的孩子!”
随着老隊員的聲音落下,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嫌惡和憤怒的神色。
老隊員說到這裏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陳奚突然站起身來,聲嘶力竭的痛哭着說:“盛圓就像是我的親弟弟一樣,我的隊員們和我相識雖然不久,但待我一直很好,他們死了,我一個人也活不下去,請會長給我死去的隊友們主持公道!”
在聽到陳奚的話的時候,江離只覺得一陣怒氣直沖他的天靈蓋,他猛地站直起身,卻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臂。
抓住他手臂的人坐在他身側,從始至終就沒有看過陳奚,不管盛圓明裏暗裏往他身上潑了多少髒水,他都能如泰山般沉穩。
霍啓這樣一拉,江離沖上頭的火兒也就慢慢壓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重新坐下去。
而這時,霍啓終于開口了。
“除了這段視頻,和你的主觀猜測以外,你還有其他能證明是我們聯手謀害了盛圓的證據嗎?”
“難道這些證據還不夠嗎!”陳奚悲憤的捶打着椅子扶手:“當時事發突然,又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我又上哪裏去找證據呢?”
“我看你就是心虛!”陳奚昂起頭來,臉部漲得通紅:“你們明知道我手裏沒證據,所以才會一直管我要證據!但我知道,就是你們!”
陳奚的聲音擲地有聲的落下來的時候,整個會議室裏的老隊員們都跟着焦躁起來了,一雙雙眼睛不斷地在霍啓四人的身上巡視,刀一樣刮過他們的臉,不放過他們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金會長!”陳奚繼而看向金會長,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我請求金會長,對江離注射“吐真劑”。”
整個會議室都是一靜。
吐真劑,是帝國內部比較流行的審訊手段,只要給人注射過吐真劑之後,就會影響被注射者的精神力,使被注射者精神力紊亂,喪失部分理智,在這種情況下,被注射者會回答任何詢問他的問題。
但是,這種吐真劑卻會對被注射者造成很大的影響,一般來說,注射吐真劑的人會在三天後清醒,但是被注射者的精神力紊亂卻會持續将近兩年左右,甚至還可能造成永久性損傷。
精神力紊亂,就無法召出精神體,無法召出精神體,單兵無法作戰,醫療兵無法治療,一旦紮上吐真劑,清白是有了,但人也廢了。
在聽到注射吐真劑的時候,江離反倒冷靜下來了。
他感覺陳奚之前的一串表演,都是為了此時提出給他紮上“吐真劑”這個要求做鋪墊。
“你欺人太甚!”鬼手惱了:“你要用吐真劑,江離下半輩子就毀了!”
就算是以後江離恢複過來了,也絕對無法恢複到現在的狀态。
“那我的隊員們呢?他們就白死了嗎!江離的精神力狀态難道比五條人命更重要嗎?我看你們不敢打吐真劑根本就不是什麽怕狀态影響,而是因為你們心虛!”
陳奚像是被鬼手的話刺激到了一樣,擡手拿出了他的小隊手環,雙目通紅的再一次看向金會長:“金會長,我請求您,為我的隊員們做主,我只求還給他們一個真相,他們都是為了公會抛頭顱灑熱血的遺跡獵人,我不想他們被人害死,連真相都沒人知道。”
金會長的手指捏過沉重的拐杖,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考,繼而平靜的看向江離。
“江離,你願意接受吐真劑注射嗎?”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如果你願意,并且證明你是清白的,公會将承擔你日後兩年的生活需要,如果你不願意,那很遺憾。”
金會長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只能請你們離開公會了。”
江離的唇線抿的緊緊的,他知道,他走到了一個死局。
陳奚手持一條人命,天然的站在受害者的角度上,高舉“為隊友”的大旗,完全讓人無法反駁。
但江離絕不可能接受吐真劑的。
他是藥劑師,沒人比他更懂吐真劑的用處,他一旦接受了,以後就再也沒辦法做出藥劑了。
毀了他的藥劑師生涯,和毀了他沒什麽區別。
江離深吸一口氣,打算做個決定的時候,霍啓卻突然開口了。
“如果那幾個人的死和江離沒有關系呢?”霍啓第一次和盛圓開口,聲線平靜,他迎着盛圓通紅的眼眸,墨色的瑞鳳眼裏毫無波瀾:“因為你的個人猜測而導致的謠言,以及對江離的中傷,你打算如何處理?”
陳奚大概沒想到霍啓不反駁之前的任何話,而是問自己關于江離清白的問題,他怔了怔,才回了一句:“如果他打了吐真劑後,能證明他确實是冤枉的,我願意向他道歉。”
“在這裏道歉不夠。”霍啓說:“出去道歉,在所有公會的遺跡獵人的面前,今天上午十點時你是如何在那些遺跡獵人面前說了诽謗江離的話,在證明真相之後,你就如何在那些遺跡獵人面前向江離道歉。”
霍啓的話音落下的時候,江離的心尖兒都跟着軟下來了。
他們進門時,霍啓一直沒看那些遺跡獵人,只有江離憋着一口氣,江離以為霍啓不知道,沒想到霍啓居然還記挂着。
江離望着霍啓,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麽鬼手和屠夫本事都不弱,但是卻那樣依賴霍啓。
不管是多危機的時候,好像往霍啓身後一站,就能把所有風雨都擋在外面。
“好,只要江離打了吐真劑,證明他是被冤枉的,我立刻就出去道歉!”這時候,陳奚大聲說道。
“不需要吐真劑。”聽到了想聽的保證,霍啓微微擡起下巴,向鬼手示意。
鬼手立刻明白過來,他站起身,先是“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掏出了手裏的飛行機甲。
他手裏拿着的飛行機甲在休眠的時候也就巴掌大小,在看到飛行機甲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都面露疑惑。
鬼手一邊将這飛行機甲打開,一邊慢悠悠的解釋:“我以前是個機甲師,慚愧慚愧,考不進正規官方,只能下來當遺跡獵人混口飯吃,我這個人吧,有個小毛病,只要是經了我的手的機甲,我都要給改裝一下,會在裏面加一個小芯片,不巧,這個小芯片正好有錄制功能,至于能錄多久呢——”
這時候飛行機甲已經嗡嗡的完全展開了,鬼手走上駕駛艙,一邊調整駕駛艙裏的芯片,一邊高聲說道:“也就比剛才那段“證據”長個幾百倍吧。”
說完,鬼手重重的一拍駕駛艙的駕駛臺,一幕淡藍色光屏投放而出,這光屏上瞬間顯示出了一段視頻錄像。
這段錄制恰好是鬼手的飛行機甲起飛、盛圓躺在軍用躺椅上,被群蛇擡過來的畫面。
包括那四個正在撤退的、以前跟陳奚一個小隊的隊員!
雖然因為距離太遠、噪音太大,沒有錄到他們的聲音,但是盛圓拿出光刃親手射殺自己隊員的畫面卻被錄制的清清楚楚。
在這畫面被播出的時候,整個會議室裏的人鴉雀無聲,都一臉震驚的看着這個場景。
直到畫面結束,鬼手才收起機甲,“嘿”的笑了一聲,敲着手裏的機甲說:“各位,如果懷疑我手中視頻有假的話,可以随時鑒定。”
之前對江離提出過異議的老隊員一張老臉臊的通紅,低着頭不再說話了。
而在對面的陳奚早就被這視頻給驚到了,他在震驚了許久之後,才略顯慌亂、唇線緊抿的說:“我,我不知道,我...我沒見到盛圓變成蛇的樣子,盛圓怎麽會突然殺自己的隊友呢,這是——”
“既然真相已經查明,還請會長裁決。”
霍啓沒有聽陳奚的辯解,而是站起身來,向身側的金會長說道。
金會長原本緊繃的臉色已經舒緩下來了——她很看好霍啓和江離,這兩個年輕人目前是金獅公會裏最拔尖的兩個,以後振興金獅公會的希望還在他們身上,她是真的不希望這兩個年輕人殘害同公會的人。
“真相查明,江離無辜。”金會長看向陳奚,神色平靜:“陳奚,你因你的隊友們慘死而心生執念,你為他們出頭,是你的本心,但你找錯了人,魯莽行事冤枉了江離,因為你的話,給江離帶來了煩惱,你該去給江離道歉。”
從最開始,陳奚就沒有肯定的說“我親眼看見了江離害死了盛圓和我的隊員”,而是用猜測性的語氣和陳奚的視頻來往江離身上扣帽子,現在就算是掏出了視頻證明了江離的清白,也沒辦法說陳奚是惡意污蔑,只能說陳奚是“魯莽行事”。
頓了頓,金會長補充:“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去道歉,陳奚。”
陳奚整個人都十分頹然,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聽到會長說話的時候,他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臉上還帶着些許不甘,但是又強忍着,壓下了這股不甘,再擡起臉,聲線平靜的說道:“我願意出去給江離道歉。”
金會長敲了敲拐杖,站起身來,第一個從會議室裏走了出來。
等一行人來到酒館裏時,酒館裏的人早都等得不耐煩了,一個個抻長了脖子在看。
“怎麽還沒出來,這都半個小時了。”
“快結束了吧!到底是不是江離啊?”
“我覺得是,除了江離,誰能殺掉陳奚呢?”
“當時陳奚親口所說,不會有錯的!”
“那江離豈不是要被驅逐出公會?”
随着讨論的人越來越多,酒館裏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等到會長出來的時候,酒館裏的一雙雙眼睛都跟着迸出了火熱的光。
“會長是要替陳奚主持公道了吧?”
“應該是,陳奚激動得眼睛都紅了。”
“看!陳奚出來了!”
衆目睽睽之下,陳奚鐵青着一張臉,咬着牙開了口:“諸位,現在我們已經查明真相了,我的隊員的死和江離小隊沒有任何關系,我要為我之前的話道歉。”
陳奚的話音落下之後,四周的遺跡獵人都跟着一陣嘩然,更有甚者甚至懷疑金會長包庇。
畢竟之前陳奚差點慘死的模樣是他們親眼所見,陳奚言之鑿鑿,怎麽才過了半個多小時,陳奚就出來道歉了?
遺跡獵人們群雄激憤的時候,陳奚幾乎有些惱羞成怒了,但又不能發火,只能硬着頭皮說話。
“是我猜錯了,我只看到了碎屍亂猜的。”
“江離小隊确實是無辜的。”
“是我太着急,一心想給他們一個真相,所以才誤會了江離,希望江隊長不會怪我。”
說到最後時,陳奚看向江離。
江離冷冷的勾了勾唇:“當然不會怪你,你只不過是想給你的隊員們一個真相罷了,就算是真的給我打了吐真劑又何妨?你都道歉了不是嗎?”
江離這番話暗藏鋒芒,讓陳奚臉色更差了些,但陳奚自知理虧,所以避開了江離的視線。
“好了。”金會長敲了敲拐杖,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繼而疲累的低聲吩咐:“矛盾解開了就好,好了,大家早些回去休息吧。”
但就在這個時候,江離突然上前一步,擲地有聲的說道:“隊長,我還有話說,我認為,陳奚之前是在故意構陷我殘害隊友,我現在申請,對陳奚注射“吐真劑”,以此來證明陳奚的清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