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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想着現在自己白住在人家家裏,就算是人家說要他當成自己家一樣,他也不可能像陳小江一樣,真正地飯來長口,衣來伸手。
“二嬸,要我幫忙嗎?”走進廚房,陳放在二嬸身後問。
“不用不用。”二嬸一見到陳放,愣了一下,臉上挂起了溫和的笑容:“你先出去吧,馬上就可以吃早飯了。”
陳放再出去的時候,二叔已經穿戴好從房間裏面走出來。
見到陳放,立刻敦厚地笑着朝他招招手:“來,小放。”
陳放乖乖地走過去。
“昨天到哪裏玩去了,聽你二嬸說,昨天你也玩到很晚才回來。小放啊,男孩子出去玩很正常,可是這一帶還是比較危險的,晚上天黑路燈也沒有多少,你又是個小孩子……”
“我知道的二叔,以後我不會弄到這麽晚才回家了。”陳放鄭重其事地保證道。
“好,這才乖。”二叔摸摸陳放的頭,沒有再說話。
二嬸從廚房裏面,正好對上二叔的眼睛,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相互點了個頭。
讓陳放和二叔先吃早飯,二嬸去房間叫陳小江起床。
陳小江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地走出來,看到陳放正在啃一只荷包蛋,以為他吃的是自己那一份,立刻嚷嚷起來:“小偷,你為什麽偷吃我的荷包蛋?”
并且扭頭看向二嬸,希望二嬸能為他做主。
陳放無辜地放下荷包蛋:“這是哥哥的嗎?”
“不是不是。”二嬸立刻擺擺手:“小江,你的荷包蛋在這裏呢,以後啊,你就和小放一人一個荷包蛋。他是你弟弟,你要和他一起分享才對。”
陳小江的嗓門更大,嘟着嘴撇氣說:“他才不是我弟弟,我才沒有那麽醜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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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陳放雖然五官清秀,但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身體看起來黑黑小小的一個,而陳小江又是被養成白白胖胖的類型,要真說出去,的确不會有人能聯想到他們兩個是兄弟。
陳放呆呆地看着紅了眼眶的陳小江,他很想說,我也不是你弟弟,我不會當你弟弟的。但是那樣說的話,估計也不會讓陳小江好受吧。
陳小江扔了碗筷,飯也不吃地就跑回房間,二嬸立刻跟進房間裏面去。
“小放,你不要理他,你就吃你的吧。”二叔則是淡定地坐在位置上,招呼陳放吃飯。
吃好早飯,陳放還是沒有見二嬸和陳小江從房間裏面出來,只是隐隐聽到房間裏傳來二嬸溫柔的聲音,那才是一個母親對于一個兒子說話應該有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休息天永遠都過得那麽快,好桑心……
感謝昨天sdd親的地雷,麽麽噠,大家的留言才是治愈我的良藥啊,*^_^*
說好的一周更五天,明後兩天不更,星期三見。
…………
讀者:如此不負責任的作者君,你給我站住!
☆、作業本
陳放沒有走進去,而是轉身走進廚房,将幾只碗洗了,便背上小書包出了門。
來到蕭鳴那裏,sun已經坐在裏面打開電腦在玩游戲。
蕭鳴和莫淩甚不見人影。
走到sun身後,陳放吃力地爬上旁邊的高腳凳:“孫哥。”
Sun扭頭看了陳放一眼,沒有說話。
陳放也不知道能說什麽,只好又從凳子上爬下來,打算去寫學校裏布置的作業,明天就要上學,他還沒有寫作業呢。
Sun卻突然來了一句:“你和你二嬸和好了?”
“啊?”陳放不明白sun的意思。
Sun翻了白眼,才不耐煩地說:“昨天早上看到你二嬸罵你罵的很兇,現在就和好了?”
“……”陳放沉默了一會兒,才語氣輕揚地說:“是啊。”
Sun沒有繼續說話,專心地玩着自己的電腦。
陳放也不會自己去自找沒趣,坐到一旁的小桌子旁,開始專心地寫起了作業。鎮上面的學校上課進度,難度什麽的肯定會比村上的小學要高很多,陳放在村上的小學學習還可以,不代表到了鎮上還能跟得上進度。
所以陳放也得用心把功課什麽的都複習一遍,才能開始做作業,寫完作業還得預習新課。平樂小學的進度比較快,陳放有些課還沒學,就只能課後話心思補上了。
Sun扭頭看了陳放一眼,見陳放心無旁骛地寫作業,都不關注自己這邊一下,心裏就有些悶悶的。
蕭鳴和莫淩甚一直到中午才回來,見到陳放一點也不意外,反而招呼他過來一起吃飯。
他們從外面買了一些熟食和饅頭,将就着就是一頓午飯。
Sun似乎是很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了,自發地離開電腦,洗手坐過來就拿過一個饅頭開始啃,還抱怨道:“怎麽不是肉餡的。”
莫淩甚打開一盒熟食,放到sun面前,推了推他的腦袋:“就知道你要吃肉,在這呢。”
Sun卻不着急吃肉了,看着春風得意的莫淩甚,這表情似乎不對,難道是有什麽好事?
而sun也的确就問出了口:“這麽高興,有什麽好事要說出來聽聽。”
終于等到這句話了,莫淩甚迫不及待地說:“蕭鳴今天去談了個合作案,居然談成了,初步估計,這一下能讓我們賺上不小的一筆錢呢。”
“哦。”sun只給了這麽個反應,莫淩甚翻翻白眼,他也沒想他能給個多不一樣的反應。
“哇,師父好厲害啊。”陳放非常誇張地感嘆道。
莫淩甚終于滿足了虛榮心,滿意地看着陳放:“不愧是親徒弟,真給面子,哪像那個白眼狼的某人啊——”
Sun擡起手,将一個饅頭塞進陳放的嘴巴裏,堵住了他的嘴。
蕭鳴洗了手過來坐下,陳放将饅頭從嘴巴裏拿出來:“師父,你們今天去談了什麽合作案啊?”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一家剛成立的網絡公司,希望能和我個人一起合作開發一個電腦的單機小游戲,到時候利潤五五分賬。”
“會這麽好?”sun有些疑惑。
“不是說了嘛,那就是一家剛成立的網絡公司,人家有資源,沒有技術,我們有技術,就是缺乏資源,這樣互利互助,對于雙方打開知名度都是好事。”莫淩甚說得頭頭是道。
Sun不理會莫淩甚,而是轉頭問蕭鳴:“會不會有問題啊?”
蕭鳴也是一副慎重的表情:“我明白你的意思,畢竟人家的勢力比較大,如果到時候真的做出過河拆橋的事情,我們很難做出什麽反擊來。但這是很難得的一次機會,我也不想就這麽白白錯過……”
“好了。”莫淩甚站起來:“蕭鳴,這是你長久以來想做的事情,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吧,我一定會在你身邊,支持你的。”
“莫淩甚——”蕭鳴看着這個,長久以來,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英俊男子,他本可以擁有更好的前程,卻和自己窩在這樣一個小鎮裏,面對着電腦,想要實現那有些荒蕪的夢想。
“嗯,師父,我也會支持你的。”陳放烏黑的眼睛,看着蕭鳴認真地說道。
“……好吧。”sun淡淡地跟了一句,實際上已經是表達了支持的意思。
————
周一,要去上學。
昨天陳放回到家,二叔家已經吃過晚飯了,二嬸說要不要幫他把冷飯熱一下,陳放說不用了。他往陳小江的房間瞅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他。
而這天,陳放早早起了床,二嬸都還沒有起來。
洗漱好之後,在竈臺前搬了個小凳,給鍋裏加上熱水,滾開以後放入昨晚的冷飯,煮成泡飯。這些,陳放還在村子裏的時候,就經常去做,雖然研究煤氣怎麽開研究了好一會兒,但好在順利打開了。
二嬸走進來,看到煤氣竈上的鍋冒着“撲哧撲哧”的熱氣,有些驚訝。
這時陳放走進來,見到二嬸,乖乖地叫了一聲:“二嬸。”
二嬸這才回過神:“小放,這粥是你煮的嗎?”
“是啊。”陳放點點頭。
“哦,沒想到你這麽厲害啊。”二嬸點點頭,表揚了一句,就再沒有說其他了:“不過啊,以後早飯還是等二嬸起來做吧,你一個小孩子用火,總歸是有點危險的,你說是不是?”
陳放心裏莫名有些澀澀的,但還是乖乖點頭:“是。”
“好了,你先出去吧,剩下的就由我來做吧。”二嬸揮揮手,示意陳放出去。
陳放乖乖地走出去,沒有事情幹,幹脆拿出蕭鳴讓他抄的一些英語單詞開始規規矩矩地抄寫。
二叔走出來看到了,忍不住誇獎道:“诶喲,我們小放真乖啊。”
這時,陳小江也從房間裏出來,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拉了下來。悶悶不樂地走到餐桌邊,很快,二嬸就端着早飯走出來。
照例是白粥小菜,兩個孩子一人一個荷包蛋。
這次陳小江沒有再說什麽,夾起自己的荷包蛋就開始咬。陳放也夾起自己的荷包蛋吃了起來。
吃完早飯,陳小江就背起書包,這時,陳放也吃好了早飯,把碗放進廚房。
二嬸連忙說:“不用不用,二嬸可以收拾的,你就先去學校吧。”
陳放還是堅持把碗放進廚房,才走出去背上自己老實的軍綠色書包。
陳小江此時正打算出門,見陳放沒有立刻跟上來的打算,不禁停下了腳步,看了陳放一眼,見陳放還是慢悠悠的樣子,總不能讓他來等陳放吧,陳小江一賭氣,自己走了。
二嬸看陳小江自己走了,完全忘記了昨天跟他說的話,放下碗,指着陳小江的背影恨鐵不成鋼地對二叔說:“你看這孩子……”
二叔本來就不是很贊同二嬸的做法,這次也沒有說話,低頭喝粥,讓二嬸惱怒地哼了一聲。
陳放穿好鞋,轉身說:“二叔,二嬸,我先走了。”
“诶,好,路上小心。”
陳放走出門,不自覺地擡頭看了看旁邊的那一幢房子。感覺就好像是分界線一般,這邊的房子看起來就很老舊,而那邊的房子确實嶄新的。
Sun住的那間房間的窗簾到現在還拉着,陳放想他是不是還沒有起來啊。
想想又不對,上次自己迷路走到蕭鳴那裏的時候,sun就已經呆在那裏了,那現在sun是不是也已經在蕭鳴那裏了?
陳放的腳步忍不住往弄堂裏面走去,走了幾次的陳放現在已經可以熟門熟路地找到蕭鳴的房子了。
結果到了那裏,房門緊閉,陳放想上前去敲門又不敢,只好讪讪地轉身走了。
到了教室,同學們已經都到了,就連自己的同桌也已經坐到位置上,專心地看……漫畫了。
陳放走到俞越澤旁邊,拉開椅子坐下。
俞越澤看了陳放一眼,見陳放小心地把書本拿出來在桌子左上角放好,咳嗽了兩聲,騰出一只手将自己的作業本扔到陳放面前,“幫我寫。”
陳放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啊?”
“啊什麽啊,我叫你幫我寫作業!”
“可是我為什麽要幫你寫作業?”陳放不明白。
前面的女生突然轉過頭,小心翼翼地看着俞越澤羞澀地笑着說:“越澤,不然……我幫你寫作業好不好?”
俞越澤看了那個女生一眼,不客氣地說:“你算什麽東西,能幫我寫作業?”
女生立刻被氣得紅了眼眶,恨恨地轉回去。
見陳放還沒有動作,俞越澤不高興地說:“還愣着幹什麽,不快點寫?”
“我不寫。”陳放淡定地搖搖頭,将作業本又給他推回去。
“你說什麽?”俞越澤瞪大眼,他讓陳放幫他寫作業是看得起他,沒想到他這麽不識擡舉。
“我不寫。”陳放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作業不是應該自己寫嗎?你沒寫就沒寫咯,還對別的女生那麽兇,一點禮貌都沒有……”
陳放正滔滔不絕地說着,見老師走了進來,才住了嘴。
班主任:“好了同學們,現在把你們的作業都交給課代表。”
陳放正打算把自己的作業上交,卻發現還沒有寫名字,正打算寫上的時候,作業被一把搶走,俞越澤在本子封皮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之後交給了課代表。
紮着兩個羊角辮的課代表收了之後問陳放:“陳放,你的作業呢?”
“那就是我的……”
課代表看看本子,上面明明寫着俞越澤的名字:“你看清楚了,這是俞越澤的,我問的是你的。”
“可那就是我的啊……”
課代表卻不理會他,直接舉手對班主任說:“老師,陳放沒有寫作業。”
班主任朝陳放皺眉看了一眼:“陳放,雖然你是剛來的,也不能不寫作業吧……”
陳放正打算開口解釋。
班主任以為又是那些忘記了或者沒有帶的借口,連聽都不想聽就揮揮手說:“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新來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吧。”
陳放這下徹底開不了口了,萎靡地坐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的線後面可能會鋪得比較開,基本上會有三條大線要說,不排除其他小線,所以作者君要把情節給hold了,更新頻率會有一定步調,可能不會很快,但作者君也寫得很用心,真的。
每天每天累成一條狗惦記着碼字的作者君只想清淨寫文,所以這文拒絕轉載,搬文,還有改文,實在不想再接觸都某些讀者了……感謝……
☆、話說有些安慰總是別扭
俞越澤還是當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埋頭看自己的漫畫。
陳放無奈地看他一眼,只好拿過俞越澤的那本作業本,開始補作業。
俞越澤的眼角偷偷看過去,居然發現陳放在補作業,有些驚訝,不禁覺得這個人還挺特別的。
體育課的時候,要求同學們換上運動服出去。陳放沒有運動服,自然被留在了教室裏,陳放正好抓緊時間趕作業,而俞越澤也沒有出去。
陳放扭頭看了俞越澤一眼,一天到晚拿着一本漫畫書,真的有那麽好看嗎?
陳放從來都沒有看過漫畫書。
在陳放盯着俞越澤的漫畫書看的時候,俞越澤也看向了陳放,注意到陳放的眼神,得意地揚了揚手裏的漫畫書:“怎麽,想看嗎?”
陳放收回視線,繼續低頭寫作業:“不。”
三番兩次被同一個人潑了冷水,吃了閉門羹的俞越澤臉色發青,卻也不能說什麽,深呼吸幾口氣,将漫畫書一扔,就傲嬌地走了出去。
陳放莫名其妙地看着俞越澤的背影,搖了搖頭,還是繼續低頭寫作業。
等大家上完體育課回來的時候,陳放已經把作業都寫完去辦公室交給班主任。
因為辦公室在高年級的教學樓裏,陳放經過六年級的教室,想起sun好像是六年級的,于是陳放的目光不自覺地在六年級的教室裏搜索。
果然,讓陳放看到一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讓陳放一下就能肯定是sun。
正好他們教室裏面也沒有什麽人,陳放便直接跑進去,坐到sun旁邊的位置上,小聲地叫:“孫哥……”
Sun似乎聽到了陳放的聲音,還以為自己是在睡夢裏面,睜開眼,之間陳放鑲嵌着烏黑發亮眼睛的小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不免有些驚吓,啪地坐了起來。
陳放則很驚喜地說:“孫哥,你睡醒啦?”
“你怎麽會在這裏?”sun皺眉問。
“我過來交作業,然後就看到你了,今天早上我去找師父,為什麽那裏沒有人啊?”陳放問。
“哦,你說蕭鳴……”sun欲言又止:“算了,你不需要知道這些,反正你師父要出去兩天,你乖乖等着他們回來就行了。”
“那他們去哪裏了?”陳放忍不住追問。
“說了你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總之你只需要乖乖等着你師父回來就可以了。”sun不耐煩地說,揮揮手讓陳放走:“好了你先回去吧。”
陳放聳拉着小臉應答:“哦。”
Sun見陳放低落的樣子,立馬又不忍心了,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叫住陳放:“小孩兒。”
陳放停住腳步,回頭看sun。
“你不用擔心,你師父只是出門辦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你乖乖的,等他回來,知道嗎?”sun覺得自己說出這些話真是別扭。
但見到陳放的小臉因着這幾句話放出了光彩,sun便覺得也是值了,目送陳放高興地跑了出去。
等sun收回眼,只見教室裏其他的幾個人呆呆地看着自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平時冷冰冰,號稱“三句不過”的sun,居然對這個小孩子那麽溫柔地講出那麽多話來,誰來告訴他們今天是不是玄幻了?
陳放回到教室,班主任來布置了一下作業,就可以放學了。
反正蕭鳴也出去了,陳放沒有地方去,就幹脆待在教室裏寫作業。
這次陳放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在每一本作業本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免得再被人搶了去。俞越澤看到陳放好像在護食一般護着自己的作業本,相當嗤之以鼻。
收拾好書包,俞越澤正打算走出教室,就接到了電話。
“喂。”
陳放好奇地看着俞越澤手上的大哥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呢,俞越澤還可以對着它講話?
“什麽,又不能過來接我?……那是要我自己回去嗎?”
俞越澤突然回過頭,看到傻愣愣看着自己的陳放,壞笑了一下,對那頭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嗯,有人跟我一起回家。”
挂掉電話,陳放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而來源正是俞越澤。
“你……你想幹什麽?”陳放不安地問。
“今天我要自己回家。”俞越澤頓了頓,好像恩赦一般地說:“給你一個機會,送我回家。”
“我?”陳放指指自己,“可是我不認識你家啊。”不對,問題的重點不在這裏,而是‘我為什麽要送你回家啊’!
“我認識。”俞越澤打斷陳放要開口的話:“我也知道該怎麽回家。”
“那不就好了。”你可以自己回家。
“但是我一個人回家會很危險,作為同桌,如果你的同桌陷入了危險當中,你是不是應該幫忙?”
陳放點點頭。
“那還等什麽,還不快走。”俞越澤不耐煩地催促陳放。
“啊?”
就這樣,陳放莫名其妙地就被迫跟俞越澤回家去了。
“我告訴你,你只要跟我到門口就行了,你可別想進我家去。”公交車上,俞越澤毒舌地警告陳放。
但陳放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只關心地看着外面的路,要是他等一下回不來就慘了。
看陳放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俞越澤又是不爽,他擺出一副會被賣掉的樣子是怎麽樣?
公交車到站,俞越澤将陳放拉下車,陳放看着四周圍繞着漂亮嶄新的房子,和他住的地方一點都不一樣,有些驚訝地張大嘴。
俞越澤看陳放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就上前拉住他的手,免得他給走丢了。
陳放就這麽被拉着一直走到一幢有着漂亮花園的房子面前,陳放驚奇地問:“這裏就是你家嗎?”
俞越澤點點頭:“是啊。”
俞越澤正打算說:“你要不要到我家去看看……”
陳放就搶先出口道:“既然你已經回家了,那我就先走了。”說完,陳放就急匆匆地想要離開。
“陳放。”俞越澤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
“嗯?”陳放不解地回過頭。
俞越澤不甘心地說:“沒什麽。”
正是夠了,他俞越澤還從來沒有試過,沒這個呆瓜接二連三地噎得話都說不出來。
憤憤地回頭走進家門,俞越澤優雅漂亮的母親此刻正坐在窗邊喝茶,看到俞越澤進來,才溫柔地說:“越澤,你回來了?”
俞越澤乖巧地點點頭:“是。”
“門口那位是你的同學嗎?你怎麽不請他進來坐坐呢。”白色瓷骨茶杯敲擊盤子的聲音清脆動聽,讓俞越澤心裏一動。
“不用了,他還有些事情。”
“哦,這樣嗎……那就沒辦法了。”
————
陳放坐了公交車回家,公交車錢還是俞越澤給的。對于這個,陳放很坦然,既然是他要陳放送他回家的,那麽俞越澤出這個公交錢也是無可厚非,陳放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好吧,陳放這孩子從小的腦回路就和別人不一樣。
坐回學校的那一站下車,陳放正好見到sun從校門口出來,興沖沖地跑過去:“孫哥。”
Sun見到陳放問:“你怎麽還沒有回家?”
“我剛才陪一個同學回家了……”
“同學?”sun在心裏蹙了蹙眉,但什麽也沒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陳放問:“孫哥,師父不在,你去哪裏呢?”
“我有他們房子的鑰匙——”sun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有他們房子的鑰匙?”陳放耳朵很尖地聽到了,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也可以去師父那裏的對不對?”
“我可不是你師父,沒有那麽多耐心照顧你,你還是先回家去吧。”sun狠心拒絕。
“我不要啊。”陳放眼巴巴地看着sun:“我還有很多作業沒有寫完,我可以到那裏去寫作業,寫完了作業我就回家去,好不好?”
Sun無語地看着陳放哈巴狗一樣的表情,居然狠不下心來讓他失望,只好将他帶到了蕭鳴家,用鑰匙打開門。
讓陳放乖乖在桌子旁寫作業的時候,sun打開電腦,上了網。
蕭鳴居然在線,開口就問他們家徒弟怎麽樣了。
Sun翻翻白眼,還是如實相告說現在在寫作業,于是蕭鳴很不厚道地将陳放這兩天要完成的額外布置的作業傳了過來,告訴sun要敦促陳放完成,讓sun相當無語,果然是什麽樣的師父養什麽樣的徒弟。
陳放寫完作業,sun便将蕭鳴布置的作業給陳放,讓陳放完成。
陳放一聽是蕭鳴給他布置的,屁颠屁颠就坐下來開始忘我地寫。Sun無奈地看了陳放一眼,繼續自己專心地在電腦上飛快動作。
将所有作業完成,陳放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才對sun說:“孫哥,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吃飯了哦。”
Sun眼睛都沒離開屏幕,對他揮揮手。
陳放收拾書包回到家,二嬸剛剛做好飯,招呼陳放過去吃飯。
放下書包,陳放走過去,看到陳小江坐在位置上,朝他譏諷地看了一眼,被二嬸催促:“小江,快點吃飯啊,吃好飯再去做作業。”
“小放啊,你今天怎麽又跑出去那麽晚才回來,雖然你才一年級啊,老師不知的作業也要認真完成才可以,不然以後的成績就會很差的嘞。”二嬸在陳放耳邊唠叨着說。
陳放沉悶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二嬸還沒結束,繼續說道:“你不像我們小江,天生就很聰明,不用怎麽學習成績就很好。你要更加勤奮努力才可以,二嬸這都是為了你好啊。”
“嗯,二嬸,我知道的。”
二嬸才滿意地點點頭,給陳放碗裏夾了一些蔬菜:“來,多吃點菜,這樣才能長高哦。”卻将所有的肉都夾給了陳小江。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更新了,補上,作者君真是……事情太多,腦容量不夠了……
大家快點來留言啊,鞭笞一下作者君,不然作者君就該忘完了……::>_<::
☆、陰謀(一)
陳放看着陳小江碗裏滿滿的肉,和自己碗裏可憐的幾根蔬菜,心情複雜地埋頭吃起飯來。
吃好飯,陳小江就回了房間,二嬸将餐桌收拾好,陳放就坐在一旁的地鋪上看書。二嬸擦幹手走過來,在陳放旁邊坐下:“小放啊,你奶奶去世的時候,有沒有把什麽東西交給你?”
“什麽東西?”陳放擡頭不解地問。
要不是陳放還是個孩子,二嬸還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明知故問。
“就一本暗紅色的小本子。”
陳放突然擡起頭,看着二嬸。
二嬸心想,難道有戲?驚喜地說:“你見過嗎?”
陳放專注地看了二嬸一會兒,搖搖頭:“沒有。”
二嬸失望地低下頭,複又不甘心地問:“小放,你真的沒有見過嗎?可能是你忘記了呢,你再好好想想。”
陳放就這麽看着二嬸,不說話。
二嬸看陳放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猜想他可能真的沒有見過,就算見過,也不會記得。于是興致缺缺地起身,對陳放敷衍地說了一句:“既然這樣,那小放你早點睡吧,記得不要看得太晚。”反正你再怎麽努力還是一個白癡,二嬸在心裏加了一句。
待二嬸回到房間以後,陳放才擡起頭,看着緊閉的房門,視線又轉到自己破舊的枕頭上。那個枕頭是陳放的媽媽,曾經一針一線親手縫的,從陳放出生到現在,一直都用這個枕頭,枕頭破了,陳放的媽媽也不在的時候,是奶奶幫陳放縫補好的。
這個枕頭,是陳放最寶貴的東西了……
迷迷糊糊地睡下,陳放感覺自己的面前閃過一個黑影,卻沒有在意,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陽光照到陳放的眼睛上,陳放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看了一眼牆上面的鐘,已經六點了。
趕緊起床收拾好鋪蓋,二嬸正好從房間裏走出來。
“二嬸早。”陳放打招呼。
二嬸冷淡地看了陳放一眼,點點頭。
陳放聳聳肩,走進廁所裏面刷牙洗臉。
吃早餐的時候,陳放感覺到二叔的視線經常落到自己身上,而且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放當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埋頭苦吃。
二嬸等了一會兒,見二叔還沒有反應,在桌子底下踢二叔的腳,二叔還是沒有反應,最後才受不了地開口說:“小放,你二叔好像有話跟你說。”
陳放這才将臉從碗裏擡起來,看着自家二叔。
二叔頓了頓,才讪讪地笑,一張老實巴交的臉糾結在一起:“小放,你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再去加一碗。”
“不用了,謝謝二叔,我吃飽了。”陳放從椅子上爬下來,将碗拿進廚房。
“剛才那麽好的機會,你為什麽不說?”二嬸氣得輕捶二叔的背。
“我不是沒有準備好嗎?這種事情,你總得讓我想好了說吧。”二叔被二嬸逼急了說。
“你也是你媽的兒子,要你媽的那點錢,不也是應該的嗎?”
“那不是我媽的錢,那是我弟弟出車禍的賠償金,況且他們還有個兒子陳放未長大成人,我們要是把那些錢拿走了,小放該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現在陳放吃在我們家,住在我們家,不就相當于是我們在養他了嗎?那讓他把他爸媽的錢拿出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二嬸戳了戳二叔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
“陳放是我的侄子,我照顧他也是應該的啊……”二叔弱弱地說。
“陳勝利,你現在是在和擡杠嗎?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和你的侄子一起去過好了,我就帶着小江回娘家,也不礙到你們。”二嬸使出了殺手锏,讓二叔一下就服了軟。
“別別——”二叔連忙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會去找小放說的,你總得給我一些時間吧。”
“我告訴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今天晚上你必須得給我問出來,那本存折到底在哪裏?我就不相信那個小兔崽子會不知道。”二嬸說完,起身拿着碗就出去了。
這時陳放走出來,面色如常,似乎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二叔才放心下來,催促陳放:“小放,快點去上學吧,當心遲到了。”
陳放背上書包出門,一個人聳拉着腦袋,無精打采的樣子。
忽然,他感覺後腦勺被人拍了一下,sun走上來:“小孩兒,你怎麽了?”
陳放搖搖頭,繼續低着頭往前走路。
Sun在心裏腹诽,這還叫沒事,這明明叫我很有事,快點來安慰我的樣子。
但sun才不是那種能安慰人的人,走在陳放的旁邊,不發一語。
最後還是陳放忍受不住,扭頭問:“孫哥……你自己一個人住,不覺得孤單嗎?”
Sun雙手疊交在腦後:“這也沒什麽,與其和自己不喜歡,或者讨厭自己的人一起住,倒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住,反而來得自在。”
Sun只是随意地說的幾句話,卻被陳放認真考量起來,一路上都在思索,導致他将sun忽視在一旁。讓sun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卻又不能說什麽,搞得他好像很在意似的。
進了教室,陳放放下書包,還在考慮那件事情,俞越澤走進來,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上,他也沒有察覺。
直到一只手伸到陳放面前揮了揮,才将陳放拉回神。
俞越澤不自然地說:“你的作業寫了嗎?”
陳放立刻警惕地說:“你要幹什麽?”
“拿來借我抄一下。”俞越澤理所當然地說。
“不行。”
“為什麽還不行,我又沒有叫你再幫我寫作業了。”
“可我寫作業也不是為了給你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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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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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