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淪陷9%[捉蟲]
裴聿的害羞令尤嬌獲得巨大的鼓舞。
追男孩子嘛!
古語有雲,女追男隔層紗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她持之以恒繼續往“不要臉”的道路上繼續努力。
尤嬌深刻總結裴聿為什麽會害羞,就是她用直白且露骨的話讓純情少男芳心萌動啦,她完全沒想到裴聿居然是這麽單純的大男生。
原來他跟別的男孩子真的不一樣,尤嬌後知後覺發現,其實裴聿有很多優秀的地方是他欣賞的。
“距離打賭結束還有三天的時間,尤嬌你真遵守賭約規則要做體委的女朋友啊?”尤嬌的同桌可看不得她往火坑裏跳,心裏着急得要命。
破罐子破摔寧死不從的尤嬌:“我就算是轉校,就算是移民,我都不會接受汗臭味的體委的。”
“我喜歡香噴噴幹淨的男孩子。”
想到味道,她又發現裴聿身上的氣息無論是體育課結束還是靜靜地坐在那,他身上總有股沉香的味道亦或者是佛手柑的香氣。
讓人情不自禁聯想到書墨香以及清爽澄澈的初夏,尤嬌唇角輕輕翹起。
當時的尤嬌壓根不知道自己總像只尾巴似的跟着裴聿,形影不離。
早就影響到裴聿古井無波,那顆只為學習的心。
周一國旗下講話作為搭檔出現在後臺,望着緊張的尤嬌,早就對發言習以為常的裴聿垂了垂眼眸,他不知道要不要安慰她?
嘴巴裏塞着薄荷糖的尤嬌望着裴聿低頭在看稿子,她下意識認為她鐵定是跟自己一樣很緊張!
于是乎她從兜裏拿出清涼糖,“薄荷糖清涼又提神,待會兒肯定不緊張,給你吃咯。”
到底是誰緊張?
看着眼前分明緊張得要命的尤嬌,裴聿忽而翹起唇角伸手接過,他主動跟她分享技巧,“放輕松最享受的狀态,當做這是排練就好。”
“我們排練過嗎?”尤嬌沖他眨了眨眼睛,精致的丹鳳眼撩而不自知地瞬間虜獲裴聿的心髒。
盯着她纖細睫毛輕輕眨動的裴聿只覺心裏陣陣泛癢。
他下意識地挪開視線,接着輕聲咳道:“那要不然我們趁還有五分鐘,現在排練會兒?”
“好噢。”尤嬌難得乖巧沒有嗆聲。
在裴聿的幫助下兩人的合作漸入佳境,直到上臺獲得衆人掌聲以及班主任和各位老師“親媽眼”這倆小只合作簡直天作之合的誇贊,兩人誰都沒有出錯,直至下臺。
走到司令臺下邊,尤嬌捂着跳躍得厲害的心髒難得服軟對裴聿誠懇地道謝。
只是她說話的氣勢仍舊是高傲的,“高二一班的裴聿,我謝謝你噢。”
裴聿:“……謝我什麽?”
謝謝你噢,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察覺到自己說話不着調的尤嬌後知後覺被自己逗笑。
她笑得燦爛,琉璃似的眼睛裏仿佛墜着全世界最耀眼的星辰,她無畏地抛出友誼的橄榄枝,“謝謝你剛才幫我圓場,我太緊張了,有句話嘴瓢說錯了,你正好幫我打圓場。”
真的難得能聽到驕傲得跟個白天鵝似的不把別人放在眼的尤嬌如此低三下氣。
看來尤嬌到底算不上驕縱過了頭,端方如青松般的少年唇角緩勾,他的聲音不由得讓人如沐春風,“不客氣。”
望着惜字如金的裴聿,眼睛潤澤明亮的姑娘眼睛裏閃起希冀,她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勇氣截彎取直問裴聿,“那我們算是朋友了嗎?”
明朗的尤嬌眨着布靈布靈的眼睛這很難讓人拒絕。
裴聿到底還是青春年少,他招架不住地伸手摸了摸後頸肉。
“你覺得是,那就是。”跟她成為朋友倒不失為一種樂趣,裴聿覺得最近這段啼笑皆非的生活還怪有趣的。
下一秒,尤嬌用脆生生的語調嬌嗔,“我覺得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以後能天天不用穿校服嘛?”
裴聿:“……不能!”
“哎呀,你官兒那麽大,随随便便利用特殊職權跟朋友打好關系,不就行了嘛。”尤嬌略帶着撒嬌興致的語氣魯莽地撞擊着裴聿的原則。
誓死捍衛自己原則的裴聿:“我覺得這個朋友不交也罷,你覺得呢?”
厮磨着牙齒恨不得咬斷裴聿大動脈,嘗嘗他的血到底是冷還是熱的尤嬌:“……”
到底要怎樣才能得到裴聿的特殊對待,然後把那只經常在她耳邊提“賭約”的胖蜜蜂給一巴掌拍到北冰洋啊!
化妝已然睡着了的尤嬌浮光掠影間看到裴聿的影子,可怎麽會呢?
現在的裴聿應該忙得跟陀螺似的才對,他才不會抽出空閑來這種犬馬聲色的秀場來看她呢,尤嬌換個姿勢睡得更香。
受邀參加ME品牌冬季秀場發布會的裴聿知道尤嬌在,所以特意忙完工作前來接她下班,順帶着來監工看看她業務水平究竟如何。
來到後臺他看見尤嬌正睡得醉生夢死!
有些覺得好笑的裴聿:“……”
這誰老婆?應該不是他的吧。
見尤嬌的模特經紀人葉娴正打算拍醒她。
裴聿直接伸手打斷,他用分貝極輕的聲音道:“不用喊醒她,讓她繼續睡。”
正當葉娴望着眼前顏值絕美的男人發出由衷的感嘆,這也太好男人了吧的感慨時!
裴聿漫不經心地拿出手機給尤嬌差點流哈喇子的睡相拍了張照片。
葉娴:“……”
所以不喊醒尤嬌的原因是這個嗎?原來你們是真的塑料夫妻啊!
看着手機裏女人不帶防備的睡相,裴聿不由自主地牽起唇角,漩渦似的漆眸落在葉娴身上時,他伸手将食指不經意地放在唇瓣上。
他示意不要打擾尤嬌亦或者是不要告訴尤嬌,葉娴突然間有些看不懂他是要玩什麽把戲。
此時做着連環夢的尤嬌不知道回憶到什麽,她舔了舔唇瓣聲音甕聲甕氣的嘟囔着:“狗……裴聿……”
裴聿:“……”
果斷适時捂住尤嬌嘴巴的葉娴擡眸望了眼漆眸漸趨于冰冷的裴聿。
而後她插科打诨地給尤嬌打圓場:“我們尤嬌的意思是,你英俊帥氣風流倜傥玉樹臨風得跟金毛一樣溫暖,跟薩摩耶一樣可愛,跟邊牧一樣機智。”
被捂住嘴巴呼吸不過來的尤嬌快速掙脫葉娴的手。
此刻的她正在夢中跟裴聿在潮濕的夏季做最後分別的事情,尤嬌永遠都記得當時的裴聿很亮的眼睛裏滿是紅血絲,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那是她剛成年的盛夏,距離她的成年生日不過是過了兩天,她的世界發生翻天覆的巨變,她咬着裴聿的肩膀輕聲啜泣着。
由于少年莽撞造成的痛楚令她眼尾沾滿站住淚。
熟睡中的尤嬌不知是夢還是現實,她情不自禁地痛罵道:“裴聿,你屬狗的是不是?”
這句話其實她是在求饒,可裴聿卻覺得不爽,以至于更饒不了他。
此時的葉娴徹底失去辯駁能力。她滿臉地“随她吧”無畏地看着尤嬌。
你就痛痛快快地罵吧!
反正你塑料老公說不準家裏的小皮鞭都已經準備好了,葉娴恭敬有禮地目送着裴聿陰沉着臉離開化妝室。
緊接着,葉娴望着睡跟豬有一提地尤嬌,她直接拿出人間必殺器“喇叭”對她怒吼:“尤嬌!你給我支棱起來!你再給我睡下去,回頭C位都被“泥巴碗”給搶走了!”
被一頓吼的尤嬌瞬間支棱起來——
緊接着她摸到蓋在身上的擁有她塑料老公身上氣味的西裝外套,她半夢半醒地問:“剛才誰來過了。”
看來對氣味還是挺敏感的嘛!
葉娴一臉“你完了”地看着尤嬌,她雙手環胸,“就你那白撿的少女顏值殺手塑料老公。”
加上很多形容詞贅述來描述裴聿,尤嬌倒沒有心虛,而是笑得很歡,“他怎麽可能會來啊,這會兒應該在城北談并購案的事情吧。”
“我發現嫁給裴聿就還挺爽的,因為他常年在外面奔波啊,一年見到的面說不準兩只手都數得過來,完全不需要擡頭不見低頭見。”尤嬌起身整理跟自己纖秾合度的身材完美貼合的禮服。
她漫不經心地擡眸又說:“我在外面包養小奶狗,把他的錢都耗光了,說不準他都不知道。”
當然,這僅僅是她誇誇其談打的比喻。
聽着話的葉娴艱澀地咽了咽口水,看來真正的猛虎是不會細嗅薔薇的,而是一把直接把花的根莖葉都薅過來!
正當葉娴想要狠狠的教訓尤嬌,請你口有遮攔點之時!
只聽化妝室的門再次被敲響,只見身長玉立眉眼間皆寫滿冷漠的男人側身站在門口睨着化妝間穿着香槟色華貴禮服的女人。
裴聿驕矜冷漠的眼皮稍稍地往上擡,唇角帶着譏诮的弧度,“我把衣服落下了,就是尤小姐手上的這件。”
前一秒的尤嬌傲嬌如天鵝,後一秒的尤嬌瞬間縮起脖頸靜的跟貌美鹌鹑似的!
她臉上維持着假笑對葉娴調侃,“我就說嘛,哪個人帥心善的大美人對我那麽好給我衣服蓋,原來是我的親親老公啊。”
尤嬌佯裝溫柔狀看着裴聿,實際上她早就在心裏給裴聿這個心機狗捅刀子了!
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把衣服放在她身上,最後一步在走過來拿!
好家夥,今天又在他面前社會性死亡了,尤嬌笑得妩媚妖冶。
能感知到尤嬌暗自磨牙的裴聿唇角掠起好看的弧度,他疏冷的眉毛輕擡,刺痛別人絲毫不會心慈手軟:“本來還想看看我結婚證身邊的女人秀場水平有多大能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尤嬌:“……”
這還不是沒走秀呢嘛?
少在我面前給我下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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