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淪陷11%
睨琬的家庭條件不差,所以養成的性格也是傲慢不怕挑事兒的。
當尤嬌直接沖她喊話,她二話沒說牽着她們公司顏值還看得過去的模特殺到尤嬌的化妝室裏。
她雙手環胸,那雙看着就甜不起來十分刻薄的眼皮微微上挑。
她唇角勾起幹起仗來絲毫不慫,“我剛才在門口對盼盼說的話,微博裏都能翻得到啊,你做得出來還不讓別人說啊?”
她尖酸刻薄的模樣令尤嬌心裏覺得好笑。以前尤嬌覺得自個兒是心裏藏不住事兒的,可如今看來眼前這“泥巴碗”才是真的蠢。
“那我手機給你,你給我好好地從微博裏翻出來我身後的金主爸爸究竟是誰好吧?”尤嬌乖張地看着睨琬。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尤嬌歪着腦袋看她,精致好看的唇瓣說出紮人心的話也非常的惡毒,“我看你是體驗派以及心理扭曲吧?自己身後有金主倚仗着,還非得把這帽子扣到別人頭上,要臉?”
聽尤嬌說完,跟在睨琬身邊的模特叫“盼盼”的突然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緊接着她被心虛的睨琬給甩開手,睨琬像只被踩了尾巴突然伸出鋒利爪牙的貓似的亂撓人,“裴聿不就是你的金主嘛!你就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了,說不定你背後怎麽跪舔裴聿呢!”
聞言,輕微蹙眉的尤嬌:“……”
跪舔裴聿嗎?
為什麽她的腦子裏浮現的卻是她一次次怒罵裴聿是“狗男人”的畫面,尤嬌精致的臉上突然露出完美無瑕的笑容。
原來她的“豪門生活”已經被被人編排成了這樣嗎?
不過嘛,尤嬌摸了摸光潔毫無瑕疵的下巴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盯着“泥巴碗”看。
她笑起來是帶着壞意的,恨不得把眼前的碗給摔碎了,她擡眸無情地輕嗤道:“吃不到葡萄的人就只會說葡萄酸,不過像你這樣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自然是不懂我的快樂生活。”
“畢竟你連豪門的門檻都攀不上。”尤嬌專戳睨琬最痛的地方紮,她就非得往她們夫妻塑料上置喙呗?
既然這樣的話,不太喜歡招搖感情的尤嬌伸出自己戴大鑽戒的手指。
雖然這顆鑽壓根就是她自己買的,她為了提防別人拿她跟裴聿怎麽連結婚鑽戒都沒有,她特意放在包裏應急用。
複古的鑽戒放在現代也壓根不過時,尤嬌驕矜地伸出白皙粉嫩的手指,碩大的鑽戒像是鐵證在狂打睨琬的臉。
尤嬌漫不經心地把手伸回來,她摩挲着鑽石的棱角說得淡淡然,“我跟裴聿的感情這顆鑽石就能證明吧?如果他對我沒有感情,那她會給我買幾千萬的鑽石嗎?”
聽着尤嬌的話,睨琬頓時無話可說,因為網上的評論那都當不得真。
“鑽石能證明什麽……!”睨琬死要面子,認死了尤嬌壓根與裴聿關系不好。
她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麽般地輕嗤,“如果我剛沒看錯的話,你丈夫就在秀場前面吧,既然你們關系很親密,那你為什麽一個人待在這呢?”
“外面雨那麽大,你應該是在等司機的車吧。”抓到尤嬌痛腳的睨琬像只斷了尾巴的壁虎似的燃起希望,她冷哼,“你就裝吧,到時候離婚臉不要打得太疼。”
只覺得她有些難纏的尤嬌:“……”
請問你家是住在海邊嗎?
難不成我跟裴聿幾分幾秒接了個吻都要跟你報告嘛?酸雞!能不能給爺閉嘴!
再跟她周旋下去尤嬌只覺得要瘋!
她真懶得再跟她哔哔,滿腦子只想躺柔軟的床上睡大覺!
就在尤嬌躁郁症都快要被睨琬給逼出來,直接想破口大罵給我“滾”的時候!
化妝間的門突然被穿着西裝打領帶的張稷打開。
他優雅禮貌地朝尤嬌點了點頭,緊接着長身玉立的裴聿緩步走了進來——
裴聿的高海拔頓時讓逼仄的環境變得更加擁擠,五官精致的他斂眉看着睨琬,他剛才在門口聽到了她不少猖狂的言語。
“尤嬌,過來,我來接你回家。”裴聿沉郁的聲音自帶磁性,令耳朵享受美好的體驗。
站在睨琬身邊的小模特簡直眼睛都看直了,尤嬌與裴聿的顏值都是能封神的那種讓人印象深刻,精致得仿佛生來就是天生一對的。
她們站在一塊,簡直天造地設,女娲捏人的時候是不是專門給他倆單拎出來多加工啦!
如果睨琬沒站在這,那麽裴聿絕對不會說出這種“黏糊糊”的情話,頂多就扔下句“我在門口等你”最多了。
既然泥巴碗非得捧着碗眼巴巴地看着她要狗糧吃,那麽她必須得滿足啊!
而且得不吝啬往大份的給!
“老公,你怎麽才來啊,我都在這裏等你半小時了。”委實不太會裝人家妻子的尤嬌掐着尖細的嗓音“甜美”地喊着裴聿。
接着她委屈臉湊到裴聿跟前攬住他的手臂,“娴姐讓人家在這裏等你,我都困了。”
被她陰陽怪氣撒嬌音雷的外酥裏嫩的裴聿:“……”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這是在裝啊,真是半點演技都沒有。
“裴少,你手上怎麽不戴你們的婚戒啊。”睨琬眼睛敏銳直勾勾地盯着裴聿空蕩蕩的手指看,那尖嘴薄舌的模樣委實讓人反感。
被惹得裴聿不痛快地睨了她一眼,接着他十分上道地從西服口袋裏拿出紅色絲絨定制的錦盒。
他打開虛虛地送到睨琬面前又接着放回來,“戒指我随身帶着,公司裏不想傳太多八卦是非,所以放在兜裏。”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麽高見?”裴聿冷着眼眸掃了他一眼,生理性厭惡不由自主地彌散開去。
已經徹底懶得跟睨琬周旋的尤嬌攥住裴聿的胳膊,她伸手拿起自己的包打了個哈欠道:“我們回去吧,我想睡覺,眼睛好酸噢。”
這頭話音剛落,剛走室外接電話的葉娴突然一驚一乍地邊往裏開門邊高興地呼喊着:“尤嬌!有兩個藍血品牌和一個紅血品牌找你代言!”
推門而入看到尤嬌和裴聿站在一頭,而另一頭站着應該怎麽樣都不會出現在這裏的睨琬,葉娴忙不疊湊到她跟前,“你沒遭到她欺負吧?”
聞言,尤嬌搖頭,她特想說一嘴,我還能有被欺負的份兒嗎?
更何況,你剛才的那句話讓“泥巴碗”臉色更青了呢。
“我不是好脾氣的主兒,你要撿軟柿子捏我不攔着你,但你別擱我跟前絆我。”臉上無悲無喜的尤嬌淡然地看着她,她瑩潤精致的眼睛帶着譏诮,“你非得好死不死在我面前搞事兒,那你就試試看。”
放完狠話,見睨琬一聲不吭,尤嬌摟着裴聿的手臂和諧地往外走。
從外人看,她們好像真的是很完美的夫妻。
可走出化妝間後,尤嬌便主動撤開了手懶得再維持親密的狀态。
尤嬌腿短跟不上裴聿的步伐,望着隐隐有黑色怒氣在釋放的裴聿,尤嬌驕縱地喊住他,“你能不能走慢點,我跟不上。”
裴聿斯文冷寂的眼睛清淺得跟月光似的,他冷冷地睨了眼尤嬌,接着他一針見血,“地下車庫又不是T臺,你還穿高跟鞋?”
他差點把“沒事找事”這四個字說出來,但被他理智的大腦把控住。
聞言,尤嬌好看的眼睛微微下垂,她直接脫掉高跟鞋,瓷□□嫩的腳落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她快步往裴聿身邊走,緊接着她突然“啊”的一聲蹲下神捂住自己的腳。
演技說實話挺拙劣的,但聽到她呼喊聲的那秒,裴聿那顆沉穩的心猛然間沉了下去,他快步走到尤嬌身邊蹲下身查看,“腳是不是被紮到了?”
“好像紮進玻璃裏了。”近距離看見裴聿擔心的臉,尤嬌說來就來的演技頓時達到頂峰,她眼尾處水光流連,“我還沒給我的腳上保險,都怪你嗚嗚嗚!”
裴聿:前一秒他還真信了,後一秒能不能不要提保險?
識破尤嬌奸詐詭計的裴聿站起身來傲然睥睨地看着她,他嗓音沉靜沙啞,“你給我自己站起來,少在我面前裝。”
既然都已經裝了,那她再站起來不是打自己臉嗎?
尤嬌秒變撒嬌臉伸手去扯裴聿的胳膊,她吸了吸鼻子,用她認為“男人都喜歡”的白蓮花語調對他講,“人家起不來了啦,你幫我。”
裴聿:“……”
我就是賤,你還是罵我狗吧,這種軟綿綿的語氣他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完全不想再跟尤嬌周旋了的裴聿直接将她攔腰抱起。
猝不及防被他胳膊抵微博的尤嬌瞬間撕掉甜美面具,她瞪着雙腿吼道:“你能不能像別人一樣公主抱啊,狗裴聿,你這樣把我胃搞得很不舒服!”
裴聿:“誰讓你剛才陰陽怪氣跟我說話?”
陰陽怪氣嗎?
難不成是她沒有拿捏好白蓮花的關鍵語調,尤嬌匪夷所思地反思自己,“我剛才分明很甜很軟啊,你們男孩子不都喜歡這樣的嘛。”
都喜歡這樣的嗎?
裴聿陷入沉思中,其實她喜歡尤嬌本身這樣的,帶點古靈精怪與桀骜不馴,像是一匹很難收服的野馬。
可他又不喜歡純野的,像尤嬌這樣琴棋書畫都會,涵養深厚,雅俗都能在她身上強烈體現,不會刻板不會乖巧。
他可能比較喜歡這樣的。
“我不喜歡,我就喜歡你原裝,不添加任何奇奇怪怪語言程序的。”裴聿愣是把“喜歡你”改編成令人很難理解的話,仿佛這樣他的心虛就減少許多。
只覺高空氧氣稀薄的尤嬌瞬間安裝AI智能機械程序:“好的,我的親親老公!”
裴聿:“……”
就非得跟他唱反調?
下一秒,尤嬌的翹屁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作者有話說:
求收藏求評論,挨個貼着親親qwq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