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淪陷66%[二合一][VIP]

第66章 淪陷66%[二合一] [VIP]

尤嬌淡定的從教室裏走出來, 臉上的冷靜在烏璇看來,就是掩耳盜鈴。

因為她唇上的釉色早已不翼而飛,而裴聿的手背卻是帶着緋色,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教訓”?

在衆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将校園裏的場景與寫真拍完,尤嬌得到烏璇“OK”的手勢後,拽開裴聿手指的糾纏。

“熱得我手心我冒汗了。”尤嬌不由自主的嘟囔,潤澤泛紅的唇瓣一張一合。

說完這句話,尤嬌遠離令她燥熱難當的源頭。

只要靠近裴聿, 她就躁得要命, 連耳根都是紅透的,可裴聿偏偏要黏着她。

葉娴前來學校探班, 喊工作室裏的同事手裏拎了奶茶和美味的炸雞。

在看到姿容豔絕的尤嬌那一剎,葉娴忙不疊放下手裏的東西, 湊到她跟前去,“我的小祖宗, 你這嘴怎麽啦?”

聞言, 尤嬌精致的眼睛微微睜大, “什麽?”

“這腫得跟被毒馬蜂蟄了似的,再腫會兒肯定得破皮!”葉娴滿臉的關懷, 她也沒往那方面去想。

畢竟,這裏人那麽多, 裴聿應該不會不做個人吧?

聽到葉娴的吐槽,尤嬌臉頰變得更紅更燙。

她拿起桌邊的手機看到自個兒腫起來的紅唇,臉上頓時無語。

“裴聿上輩子肯定是狗。”尤嬌面紅耳赤地吐槽着。

此時此刻,她只想問烏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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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剛才拍攝的畫面删除, 咱們重新拍好不好?

“你是說, 這是裴聿親的?”想到這, 壓線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當着工作人員的面都不做人,你們倆開始玩真的了?”

斟酌良久,尤嬌遲疑的腦袋略微點了點,“如果我說是真的,你會打我嗎?”

“可我記得某人說,我跟裴聿的關系塑料得不能更塑料了,簡直稀碎。”

葉娴眯了眯眼睛看向她,“這話,是你說的吧?”

“有這回事兒?我好像忘掉了。”尤嬌彎唇,狡黠的眼睛裏帶着明媚的光。

“啧。”葉娴撇了撇嘴打趣,而後她将視線落在裴聿身上,“不過有一說一,裴總的确還不錯。”

“裴聿給了你多少錢,你這樣誇她?我給你雙倍,你誇誇我呗。”尤嬌牽起好看的眉梢。

她覺得葉娴可不像是會說好話的人。

兩人聊了會天,尤嬌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尤明忠身邊比較受器重的律師。

猶豫兩秒,尤嬌還是接通電話——

“尤小姐,我總算是聯系到了你!”那頭的何律師聲音聽着十分急切,接着他又說:“您父親前兩天中風在人民醫院裏,他授意要跟薛女士離婚全權交由我處理,但薛女士咬死不肯離婚。”

“她們現在在醫院,很影響尤先生的狀态,尤老太太想插手這件事,被薛成慧給攆出去了。”

尤嬌握住手機的掌心緊了緊,“那你們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尤先生說讓我們不要打擾你,尤老太太現在狀态還不錯,就是……就是……”

“就是什麽?”尤嬌狹長的鳳眸微眯。

如果薛成慧對她奶奶有半點不尊敬,她不介意心狠手辣。

“就是因為薛女士的原因,錯失尤先生最佳治療時間,醫生說他性命算是撿回來了,但語言和行動系統受到損傷。”

回複他的是尤嬌良久的沉默,好半天她“嗯”了聲道:“把詳細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去會會薛成慧。”

裴聿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聽到她沉悶的聲音,裴聿明白,看來她家小甜椒并不像表面那麽沒心沒肺。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兩個人跟沒事人似的來拍綜藝,任誰都覺得沒心肝吧。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裴聿明知故問,他偷聽到一些,但不甚清楚。

聞言,尤嬌吸了吸鼻子轉過頭來沖他搖了搖頭,她的鼻尖有些泛紅,“沒什麽。”

雖說她家的醜事裴聿都清楚,但她還是想自行來解決這件事,不想讓泥濘髒了眼前的神仙。

裴聿抿緊唇瓣,很明顯,他對尤嬌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待會我要出去一趟,你的車借我開吧。”說完,尤嬌伸手問他拿鑰匙。

裴聿半分猶豫都沒有,将鑰匙遞給尤嬌,可他的漆眸卻是暗藏冷意,她的嗓音沙啞,“真的不需要我出面?”

“你要是擔心的話,那就跟我同去呗。”尤嬌美女無語,眼前的裴聿跟只非得黏着主人的狗狗似的。

聽到尤嬌的話,裴聿順勢而下,他伸手扣住她的腰,“那我就勉為其難,當我家夫人免費的司機?”

暖熱的手掌覆蓋在尤嬌敏感的地帶,尤嬌颦眉看他,“裴先生,你現在這個模樣很對不起身上的這套衣服噢。”

聞言,裴聿扯唇笑了笑,他唇瓣貼着她的耳朵,“那就等脫了這身衣裳,再好好地滿足你。”

尤嬌:“……”

兩人穿着蘇城一中的校服出現在醫院十分惹眼,去往貴賓病房後,跟随的人才算是少了些。

尤嬌用手機在聯絡葉娴,“大概三十分鐘左右,讓記者在樓下蹲守就行,記得買水軍,好好地捧紅那母女倆。”

她們不是很想紅嘛,那就讓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她們吃相到底有多難看。

走到病房外,還沒踏進去,只見薛成慧聲情并茂的對醫生哭訴,“他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你們能給個準信兒?”

“腦補損傷只能慢慢地修複,我們給不了确切的保證。”醫生束手無策。

此時的薛成慧瞅見有醫生和護士在,她故意碎碎念诋毀尤嬌,“你女兒打從你出事到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也就只有我們卿卿對你鞍前馬後,我們尤卿知道養育之恩大于親生之恩,你大女兒知道什麽?”

啧,她這番話真恨不得舉世皆知,她尤嬌狼心狗肺。

尤嬌輕嗤,她推開病房大門,裏頭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坐在邊上削蘋果的尤卿突然頓住手指,蘋果皮落在地上。

“你還有臉到你爸這邊來?”此時的薛成慧知道,如今尤明忠不能動,只要她撒潑耍無賴,尤嬌對她無可奈何。

尤卿瓷白的臉上血色頓時褪盡,她做不到像薛成慧那麽厚臉皮,假的就是假的。

“我為什麽不能來?您也知道,那是我爸。”尤嬌雙手環胸,撕逼的架勢拿捏得十分到位。

看到她悍然的模樣,尤卿顫抖着手放下刀和蘋果,她扯了扯薛成慧的胳膊,“媽,我們就先出去吧。”

“該出去的是她,憑什麽是我們娘倆?”薛成慧拔高聲音,他的青春全都系在尤明忠身上了。

憑什麽,到最後要忍讓的人是她,憑什麽被趕走的人是她?

眼前的女人瞅着挺瘋魔的,尤嬌勾唇輕嗤,正當她打算說話時,裴聿率先出聲——

“如果我了解得沒錯的話,我岳父已經讓律師遞上離婚訴求,所以識相點,你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裴聿的這句話,簡直晴天霹靂落在薛成慧最緊繃的那根筋上,她瞪直眼睛看着半死不活的尤明忠。

“你這老不死的!我就不應該救你,死了一了百了才對!”

人世間最惡毒的話莫不過如此,已經失了主心骨的尤卿無聲地掉落着眼淚。

那份DNA檢測報告上白紙黑字,說她不是她父親的女兒,這怎麽會呢?

這絕對是老天跟她開的玩笑才對,尤明忠打小對她無微不至的好,甚至比對尤嬌還要好。

可這份恩惠底下隐藏的竟然是這麽肮髒的……

她讨厭尤嬌,但不代表她厭惡她尤明忠啊,可如今他父親吃人的面相恨不得将她剝皮拆骨。

這是她從來沒看到過的眼神!

其次,她真的不想變成身無分文的落魄千金啊!

她的前半生,雖說過的不是衆星捧月的日子,那也算是錦衣玉食。

未來她還會有很明亮的坦途要走,尤卿咬緊貝齒。

“既然那麽不情願,不知道惡意轉移財産,勾結外人架空尤氏,連賬目上的稅都做得不清不楚。”

裴聿那雙促狹的眼睛微眯,寡淡的薄唇輕抿,“光是惡意轉移財産這件事,以金錢量刑。”

“你覺得,你跟你那從村裏走出來,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的“總經理”大哥能夠判多少年刑?”

尤氏家具在行業裏算是出了名,但薛成慧的大哥吃相難看,是圈裏都知情的事情。

裴聿要想知道這些,其實一點兒都不難。

薛成慧經歷過風雪,哪裏是裴聿三兩句話就能吓破膽的。

她揚起倨傲的頭顱,犀利的眼神銳利又兇惡,“只要我不離婚,那我永遠是尤家的夫人,至于你說賬目上的事情,我不懂。”

很明顯,她在負隅頑抗,再俗點兒,就是裝傻。

裴聿唇角輕勾,他可沒興致跟眼前這位壞事做一籮筐的女人逼逼賴賴。

他伸手摩挲着尤嬌的指尖,眼中暗藏冷意,“不用跟我說,跟外面的檢察官和律師說,就好。”

說罷,屋外的人敲了敲門走進來,她們拿出證件道:“我們是檢察院的,有人檢舉薛女士非法轉移財産,希望你能夠協助我們調查。”

聽着檢察官的話,薛成慧頓時兩股戰戰,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沒了。

眼見着自己母親要被帶走,尤卿慌張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媽!”

“姐姐,你能不能讓她們放過我媽啊!我什麽都不要,什麽都給你!”尤卿哭得聲淚俱下,仿佛她是全天下最可憐的那個人。

站在尤嬌身邊的裴聿上前一步擋住她的手臂,以免尤嬌的肌膚被她的指甲劃傷。

尤嬌自然不願意搭理她,裴聿便把話說明白,“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誰。”

“你覺得你擁有的那些東西,尤嬌她稀罕嗎?”裴聿的聲音森冷,眼神更是冷漠。

可他确實說得是實話,她覺得珍視的東西,尤嬌唾手可得,甚至壓根瞧不上,尤卿渾身顫抖着。

終究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眼見着薛成慧要被拽走,尤卿神色驚惶地跟前往前跑。

待到鬧劇戛然而止,病房內只餘下儀器“滴滴滴”的動靜,以及平靜躺在床上平穩呼吸的尤明忠。

他的眼眶裏兜轉着眼淚,幾天沒見,臉蒼白滿是褶皺,像是被擠壓的海面,面容枯槁。

如若不是他胸膛處的起伏,那麽尤嬌都快以為他死了。

他臉上彌漫着苦澀,尤嬌唇角閃過譏诮的弧度,氣氛霎時僵硬。

尤嬌駐足不前,對待眼前的男人充斥着陌生與疏離。

顧及到尤嬌情緒問題,裴聿攥了攥她的手,“我去外面等你。”

她應該有話要同尤明忠說,說完,病房的門便關上。

怔楞兩秒,尤嬌緩步走上前——

看着面容枯槁的父親,她喉嚨裏像是塞了團棉絮,有些說不出來話。

她伸手用棉簽棒沾了點水碰了碰他幹燥的唇,言語帶着些不經意。

“如今你那麽恨薛成慧,我倒應該留着她,讓她陪你才對。”

尤嬌精致的臉上滿臉寫着“不在意”,這令尤明忠心如刀割,他痛苦得緊閉雙眼。

從前意氣風發的尤氏當家,如今連“握拳”都做不了的廢人,這于他來說無疑是打擊。

“你覺得我心狠,是嗎?”尤嬌殷紅的唇瓣輕翹。

可她的笑容卻也是苦澀的,她難得提到自己的母親,“如果我媽在,那她也會心狠的跟你離婚。”

回複尤嬌的只有儀器發出來的聲音,尤嬌輕嘲般地搖了搖頭,覺得這些年來她過得很荒唐。

想着想着,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紅看着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人。

“你把我關進小黑屋裏的噩夢,如影随形的陪伴我到現在,我這輩子的夢魇都是你。”

尤嬌輕聲低喃着,她瓷白的臉透着脆弱,“這輩子我不會原諒你了,也不會再來看你。”

說完,尤嬌逼回眼淚将裴氏即将收購尤氏家具産業鏈的合同放在他手邊。

做完這一切,尤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剎,眼尾處的晶瑩的珍珠淚滾落,她瓷白的臉上半分感情也無。

裴聿正守在門口,看到她出來,他伸手牽住她的手往懷裏帶。

暖熱的指腹覆在尤嬌眼尾處,此刻的她有種驚心動魄的脆弱美感。

像枝易折的玫瑰,裴聿有些心疼。

“我不想待在這了。”也想把有關尤明忠的記憶通通删除,尤嬌盈盈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

心坎頓時泛酸的裴聿牽住她的手,“好,我帶你離開。”

他的聲音沙啞沉郁,像是經久發酵過的紅酒帶着寵溺,令人心裏倍感心安。

尤嬌好看的唇角輕翹。

此時的醫院早就被嗅到腥味的記者所圍繞,薛成慧和尤卿仿若過街老鼠般地受到來往行人的指指點點。

除此之外,尤卿在直播間含沙射影的話,尤氏官方已發出申明。

內容是只承認尤家只有尤嬌一個女兒。

其次,便是搬上跟薛成慧離婚的事件,全力維護尤嬌的聲譽。

尤卿與其未婚夫雙向出軌的事情幾乎鬧得滿城風雨,兩人仿若過街老鼠,髒得要命。

暖熱的風吹拂過肩膀,尤嬌手臂上浮現一層雞皮疙瘩,她雙手環胸揉搓着。

看到她似是怕冷,裴聿伸手環着她。

尤嬌擡眸看他,眼神中帶着漫不經心,“我沒事。”

言外之意,你不要擔心啊。

他的“小甜椒”拿得起,放得下,強裝鎮定堅強的時候惹人心疼。

裴聿唇角彎了彎,他緩緩靠近尤嬌,溫熱的唇小心翼翼地觸碰着她的額頭。

“往後,只有我能夠欺負你,別人都不行。”

裴聿踏實溫柔的懷抱裏藏煙味,尤嬌擡眸,眉梢擡起,“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只有我能欺負你,好吧?”

尤嬌波光潋滟的眼睛輕眨,身上的學生打扮更顯俏皮,仿若時間真的回到那年盛夏。

眼前令人着迷的女人從來不是菟絲花,而是恣意盛開的玫瑰,他伸手掐着她的細腰。

柔軟的唇像是令人心馳神往的伊甸園,他側身用唇親吻着她。

尤嬌美眸微怔,她伸手推拒着,“外面會有記者拍到的。”

“我們是正經夫妻關系,還不能親吻嗎?”說完,他的吻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裴聿身上有股清冷木質調味道,看着禁欲又斯文。

雖然他嘴上說着不在意,但真當閃光燈出現在牆角邊上偷拍時,他眉頭輕蹙。

随後,他像是宣布自身主權似的攥着尤嬌的手往邁巴赫裏推。

鎖住門後,他流連忘返地親吻着她,惹得坐在駕駛位置的沈稷瞬間石化。

單身狗沈稷:“……”

這是全蘇城各家名門閨秀追求的禁欲系裴少?

當“甜婚”綜藝策劃烏璇拿着名為“紀念特殊日子”的劇本遞給尤嬌時,尤嬌眯了眯眼睛。

她歪頭,“綜藝拍攝期間應該沒有什麽特殊節日吧?難道是清明節?”

烏璇:“……”

真不愧是“塑料夫妻”,烏璇遲疑地望了眼正在看報紙的裴聿,她喉嚨裏像是卡了團棉絮。

尤嬌精致的眼睛眨了眨,她拖長尾音,“嗯?”

眼前的女人簡直迷死人不償命,烏璇嘴唇湊近尤嬌耳朵,她壓低聲音,“裴少的生日啊!”

“你怎麽連你自己老公的生日都記不住,尤嬌,你有毒。”

聞言,尤嬌很是不服氣,她擡眸問裴聿,“裴聿,你知道我生日是什麽時候嗎?”

她只是對數字不敏感而已,她相信裴聿也肯定記不住。

“五月二十二,是嗎?”

裴聿犀利的眼神瞟過來,勾起的唇角莫名似是輕嘲。

烏璇:“你看你老公多好啊。”

尤嬌的眼睛眯了眯,她不以為意道:“肯定是我的生日日期很好記,所以他才記得。”

其實并不是,是因為裴聿永遠都記得那年盛夏,他占有她時。

她貼着他耳朵邊上說,她十八歲成年早就到了。

沒人在意她的生日,她只跟他一個人悄聲說。

那麽,往後他都會記得,放在心上。

“你老公生日,你不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嗎?”烏璇在備忘錄裏打上一行字。

送他禮物麽?尤嬌歪頭看她,嘴巴撅起。

“可我覺得他應該什麽都不缺。”尤嬌不由自主吐槽着。

真不愧是“塑料夫妻”,烏璇叉腰态度語重心長,“不管送什麽,你的心意得到啊!”

尤嬌:“……”

那她估計送套市中心房産給裴聿,他估計都不會看一眼。

見尤嬌心裏頭是真沒有想法,烏璇翹起唇角開始給她支招,“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給自己做飯。”

“所以,你心裏有想法了沒有?”烏璇眼眸裏盛滿狡黠。

聽她這番話尤嬌頓時恍然大悟,可她調侃烏璇假模假式搖頭,“我不知道呀!”

烏璇:“……”

下一秒,愛出主意的烏璇眼眸裏亮晶晶的,“到時候你就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他,他保證喜歡死了。”

把自己包裝成“禮物”,這行字在尤嬌大腦裏立馬呈現動态視覺效果,也就是她鑽進巨大的禮物盒裏。

然後給裴聿一個驚喜,說不定還能成為驚吓,尤嬌染着蜜色地紅唇微抿。

上回她在某音裏看到,有女孩給男孩送生日禮物,結果躲在被拆了棉絮的玩偶裏。

想到這,尤嬌看向裴聿的笑容更加深幽。

“好呀,那就按照你吩咐得這麽辦。”尤嬌拍案而絕,精致的臉上憋着壞笑。

烏璇: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奇奇怪怪的?

她的想法是穿頗有情趣的衣服增加夫妻間的默契啊,這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懂得才對,既然尤嬌同意。

那麽,她就不接着往下解釋了。

“那這需要你自己安排,還是我來幫你安排啊?”烏璇怕尤嬌不好意思。

這句話自然而然被尤嬌理解為“我要不要準備巨大的禮物盒”,尤嬌忙不疊把頭點,“可以啊。”

“都交給你安排啦。”尤嬌沖她眨了眨眼睛。

她水汪汪的眼睛眨動的那一剎,烏璇柔軟的心髒瞬間塌陷,這還送什麽禮物啊!

多朝裴聿眨兩下眼睛不就得了嘛!這誰吃得消!

“沒問題,我保管挑最有情趣的給你。”烏璇鎮定自若,此時她心中早已有了想法。

尤嬌的外在模樣跟野玫瑰似的不像白兔那麽柔軟,如若穿上情趣兔子裝!那誰頂得住啊!

她的這番話,尤嬌完全理解為“她要挑最好的禮物盒”給她。

尤嬌大手一擺,表示我相信你的眼光!

可真正到了那天,她連鯊了烏璇的心都有了!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作者有話說:

尤嬌:再次又要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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