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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蕭子澄怎麽說也是個殺手,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所以在秦朗眼裏泛起笑意的時候,蕭子澄正了一下臉色,面無表情的對秦朗道:“趕緊去睡覺,我還有點事,別礙着我做正事。”
蕭子澄的話直接就給秦朗潑了一桶涼水,略氣餒了一下,秦朗在次奮起,只要他再接再厲繼續努力,一定能夠勾的子澄動心的,就子澄現在那緊繃的面皮,秦朗相信子澄堅持不了多久肯定會投入他的懷抱。
秦朗低頭在蕭子澄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些事情放着明天做,陪我睡吧我今天有些累。”秦朗決定先把人哄上床在說,不然子澄堅持盯着電腦,他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聽到秦朗說累,蕭子澄微微發紅的臉上閃過自責,終于點點頭卻開口道:“我陪你睡可以,不過你不能在鬧,今晚我們就睡覺休息不做其他事情。”
見終于把人哄的松動,秦朗自然點頭保證道:“當然今晚就睡覺不做其他事情。”
秦朗的保證自然是沒有用的,他就是為了把人勾上床,那裏肯乖乖睡覺,當兩人躺在床上後,他的動作也不明顯,只不過手輕輕掠過呼吸噴在蕭子澄敏感的脖子上,擾的蕭子澄根本無法入眠,就算開始數綿羊也沒有用,體內的血液随着秦朗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作開始沸騰起來。
蕭子澄一把抱住秦朗的手,語氣不善的開口道:“哥我也很累睡覺吧。”也不知道是惱恨自己定力不夠,還是暗鬧秦朗老是鬧他,雖然他是殺手,但是心愛的人在側,不能做已經很悲慘了,偏偏這人好似不明白一樣,老是故意鬧他。
當秦朗把蕭子澄抱個滿懷,修長的腿擡起摩擦過蕭子澄的腹部,壓在蕭子澄腰上,溫暖的鼻息不斷的哈在蕭子澄的脖子上。蕭子澄只感覺渾身血液都朝着腹部彙聚,他所有的意志和定力猶如冰雪消融一般被瓦解,再也無力反抗思考。随着蕭子澄幾乎失去理智般的動作,秦朗的嘴角微微翹起,子澄和他鬥還是嫩了一些些。
當蕭子澄再次恢複神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張俊美的臉已經呈現黑色,臉上不知道是懊惱還是生氣,總之表情異常豐富。秦朗的臉色此時有些蒼白,聲音也變得沙啞非常性1感,不過現在的秦朗感覺還可以,雖然感覺體內元氣被抽走,卻還沒有到渾身無力的狀态,秦朗想着很可能是因為他身體差不多适應元氣被抽走的後遺症。
當秦朗以為子澄準備歇息的時候,卻發現子澄一臉鐵青的瞪着他,秦朗心裏咯噔一聲,知道子澄這次真的氣壞了。接着秦朗再也無法思考,再次被子澄帶入漩渦中不可自拔,載浮載沉。當秦朗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嘴角露出苦笑,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他。此時的他連動彈一下手指頭都嫌累,身上的人已經安靜的趴在他懷裏,沒有在驚喜。
秦朗從餘韻中徹底恢複過來,感覺到胸口冰涼濕潤,他心裏一驚,手掌落在蕭子澄的腦袋上輕松問道:“子澄怎麽了,來擡頭讓哥哥看看,是不是哥哥讓子澄累到了。”可是不管秦朗怎麽說,蕭子澄就是把腦袋埋在他胸口,死活不肯擡頭,胸口大片的冰涼讓秦朗擔心起來。
秦朗頓時急了,他和子澄自從相遇的時候,子澄抱着他哭了一回後,這麽長時間以來再也沒有見子澄紅過一次眼睛,可是現在秦朗明顯的感覺到子澄哭了。是的,哭了,胸口的冰涼秦朗知道那是子澄的眼淚,子澄哭的時候不會發出聲音,他只會默默的流眼淚。一直流,能流的人心都融化掉,當年的小子澄就是這麽俘獲了年幼的秦朗哥哥。
秦朗想伸手擡起子澄的臉,幾次都被子澄避開後,秦朗也不在試圖去看。他在子澄的腦袋上揉了揉用沙啞的聲音輕聲問道:“子澄怎麽了別哭好不好,是哥哥那裏做錯了,讓子澄不高興了嗎?子澄說出來哥哥改別哭了好嗎,你哭哥哥會心疼的。”
蕭子澄在聽了秦朗的話後,眼淚掉的更歡了,他擡起頭用紅紅的眼睛看着秦朗,眼淚依然一滴滴的無聲無息的滑落到下巴滴落在秦朗的胸口。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讓秦朗頓時呆了,到嘴邊的話都忘記說了,就這麽傻傻的被一個名為子澄的青年給魅惑了心神。
蕭子澄把秦朗的容貌深深印入心底才開口道:“哥你沒有錯,什麽錯都沒有,是我,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我這麽不注意,明明早就該發現的,可就每次都被我忽略掉了。收集物資的時候我沒有力氣打不開空間,那時候我就該發現的,可是我偏偏沒有察覺,讓哥受了很多苦,是不是很難受,臉都這麽白了,我怎麽就沒有發現。”
蕭子澄說完給了自己一巴掌,臉上滿是懊惱和自責,剛才他更是過分,明明不是秦朗的錯,他知道秦朗只是想要幫他。他不去怪自己定力不夠,居然還好意思因為秦朗故意鬧他,就生氣把怒火發洩在秦朗身上。此時的蕭子澄說不出的後悔惱恨,怪他傷害了秦朗,怪他定力不夠,明明是他的錯,卻要秦朗來承受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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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伸手勾過蕭子澄的脖子,輕笑一聲道:“哥還以為你在糾結什麽,不許在哭了,你一哭哥心裏就得糾起來,難受的很。哥現在狀态很好,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哥早就想試試這種感覺,無上的巅峰,感覺很好很過瘾。你別自責,你這樣可憐兮兮的,會讓哥以為你被哥欺負慘了的,乖啊不哭,你一哭哥哥心裏就疼的很。而且你不是發現了晶石的作用,哥的元氣很快就能夠恢複,別擔心,就算沒有晶石,兩三個小時就能夠恢複,等明天早上哥就又生龍活虎了……”
在秦朗的逗弄下,蕭子澄的心情終于恢複過來,眼淚也被秦朗添幹淨。知道秦朗現在恢複元氣比剛開始快了一倍,而且他的身體也只是吸收元氣,不會給秦朗造成其他傷害,蕭子澄懸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一些。只不過心裏依然有些氣秦朗,明明知道這些事情,為什麽不早告訴他。
秦朗看着蕭子澄幽幽的目光,那裏不知道子澄在想什麽,他那裏敢告訴子澄,若是讓子澄知道會吸收他身體裏的元氣,子澄絕對不敢在碰他。現在也是他經過了一番解釋,外加保證身體絕對沒有問題,子澄都還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來要讓子澄明白他身體沒有問題,還需要些時間。
兩人這麽一鬧,已經是半夜了,健身房那邊噗噗的聲音早已停止,紀瀾在張逸的監督下,這兩天是真的很努力。
第二天一早秦朗醒來一動蕭子澄跟着就張開眼睛,那雙紅紅的眼睛看的秦朗特別心疼,低頭就在蕭子澄的眼睛上親了親。蕭子澄一邊套衣服一邊說道:“你先去洗漱,我去空間給你做一碗豬肝粥補補血,昨晚的粥還被我放在倉庫,不會變質。”
秦朗點點頭,昨天他确實傷了不少元氣,身體需要補一補,不然真有些跟不上子澄體力,作為愛人秦朗希望能夠完全滿足愛人所有的需求。材料都是昨晚準備好的,不過五分鐘一碗濃稠的豬肝菠菜米汁就好了,秦朗一邊喝一邊等正在洗漱的子澄出來。
兩人來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紀瀾正一臉緊張的從門口走過來,蕭子澄還沒有問怎麽回事,就聽到紀瀾說他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了。原來現在天色一大早就亮了,秦朗他們下樓也不過是六點鐘,紀瀾和張逸是五點半醒來,張逸洗漱後就去做早飯,紀瀾關掉別墅的防衛系統,走到門口就發現了一只老鼠,只不過這老鼠似乎長的有點大,都快趕上家貓了,至少有四五十厘米長。
就在紀瀾以為這老鼠被電死的時候,畢竟這只老鼠渾身上下都是爛肉,還有股難聞的氣味,是個人都會以為是死掉的動物。當紀瀾準備拿東西把這只死老鼠弄出去丢掉的時候,這只本該死去的老鼠卻突然張開猩紅的眼睛,接着就朝着紀瀾撲去,眼看着紀瀾要被這腐爛的老鼠咬到的時候,還是跟在紀瀾身邊的金剛一巴掌拍了過去,把那只死老鼠拍到院子的青石上,那腐爛的老鼠終于徹底的變成了死老鼠。
在一家人的研究下,這确實是一只死掉多時的老鼠,不然也不會腐敗成這個樣子,身上都長了幾只蛆蟲,金剛拍死它也不過幾分鐘內的事情。一家人的心情此時更加沉重了,匆忙了吃飽早飯,紀瀾打開電視,就看到新聞不斷的播報着紅色高溫警告,政府讓民衆都呆在家中別外出。
蕭子澄在飯桌上把元氣的事情和張逸紀瀾說了一下,問兩人有沒有感覺身上有股力量,張逸倒是陷入沉思,紀瀾搖頭說他沒有。之後蕭子澄又說了城外樹林中的怪物,詢問兩人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去絞殺怪物,當張逸聽說那怪物有鱗甲很難擊殺的時候,張逸搖頭了,他還是準備在家中提高紀瀾的準頭,在他們遇到那些光柱的時候就預示着末世要開始了。
現在不管的天氣還是其他,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末世将近,他若是還不提高紀瀾的準頭,又如何好意思帶着紀瀾跟着子澄和秦朗。何況子澄說的元氣,張逸總感覺他身上是有的,只不過太微弱,他也不知道怎麽使用。他記得當初在他砍殺那從光柱中沖出的怪物時,當時手裏的扳手突然變涼,好像是結冰的樣子,只不過當時跑的匆忙扳手也被他丢了,現在也無法在去考證,那就讓他靜下心來尋找出使用元氣的辦法。
蕭子澄并不知道張逸的心思,他見張逸要留在家中,覺得家中也比較安全,何況外面溫度這麽高,一般人确實也承受不住。只是吩咐兩人在家中小心一些,這才和秦朗開車朝着昨天的樹林趕去,兩個小時後兩人站在散發着陰冷氣息的洞口。這裏唯一和昨天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沒有怪物,把金剛放出來戒備,蕭子澄讓秦朗站在金剛的身邊遠離了洞口,他全副武裝,在腰間拴上登山繩,身上穿着防彈衣拿着沙1漠之1鷹緩緩朝着山洞進發,。
繩子全長一百米,蕭子澄在黑霧的包裹下走完了登山繩的長度,這個洞口從他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後,就變寬大起來裏面怪石嶙峋,他朝着周圍摸索了一段時間,發現沒有任何一只怪物,探索不出什麽,沒有怪物就意味着沒有晶石,蕭子澄也就沒有在研究下去,他很快就回到洞口。
秦朗見到出來的蕭子澄松了口氣,眼睜睜看着愛人走入危險他卻不能夠守在邊上,這讓秦朗感覺每一分鐘都很漫長。蕭子澄解下繩索對秦朗道:“我們回去吧,看來現在也沒有什麽怪物,還是把這洞口報告給安全部門讓他們派人盯着,免得從裏面跑出什麽怪物襲擊邊上的小鎮。”
兩人離開沒有多久,軍隊的車呼嘯着沖進樹林,樹木被砍伐了一大片,整個山洞周圍很快就被建起了防衛工程,不管從裏面沖出什麽怪物,都會第一時間被軍方消滅。現在大量的軍人被派往S市,連國外不少專家也朝着S市進發,第一手資料對任何一個國家都很重要。
蕭子澄和秦朗又在郊區轉了一圈,發現沒有碰到什麽怪物和怪事,只不過現在出城的人明顯比昨天多,不管邊上的高速還是國道,一輛輛私家車呼嘯而過。藍芒在兩人預料中到來,只不過他們這時候已經開出到市內,眼見着沒有地方躲,蕭子澄把車停在路邊拉着秦朗沖入農貿市場。
當藍芒充斥整個天地間的時候,農貿市場所有的窗戶快速落下遮陽窗簾,整個農貿市場瞬間陷入漆黑一片,不過很快就亮起了白熾燈。兩人這時候也不能出去,蕭子澄幹脆拉着秦朗逛了起來。農貿市場裏買糧食的存貨并不多,店主抱怨現在糧食越來越難拿了,要一萬斤就給個兩千斤,好在他家庫存還不少,現在正是價格走高賺錢的時候,也不知道上頭是怎麽回事,突然就減少了糧食的批發。
今天蔬菜也大量減少而且價格死貴,光青菜平時只有三塊一斤,現在都漲到十塊了,許多攤位此時都快沒有菜。因為今天批發那邊貨減少了很多,他們很多都是拿昨天剩下的賣,據說是因為昨天的氣溫太高,曬死不少蔬菜,事實如何大約不是人們想知道的。
兩人走到售賣禽類的攤位,秦朗在看到有鹌鹑和鴿子的時候眼睛一亮,立刻讓蕭子澄購買一些,烤乳鴿和鹌鹑都是不錯的美味,子澄很喜歡吃,秦朗也會做,空間裏也沒有,所以秦朗準備購買一些放在空間中養着。對于秦朗的要求,蕭子澄自然不會拒絕,連籠子一起買下來,鴿子十多只分公母,至于鹌鹑連店家也分不清楚,蕭子澄很大方的一大籠子都買了,至少有個三四十只,夠他們烤一段時間,當然現在也沒有什麽時間吃這些小東西。
當藍芒消退後,蕭子澄和秦朗提着籠子回到車內,聞着味道不是很好,蕭子澄在開車的時候就把這些東西收進空間的欄栅內放着。就在蕭子澄腳踩油門的時候,街邊一只眼睛血紅骨瘦如柴的野狗,突然朝着從農貿市場內走出來的人撲去。
一路朝着家裏開去,蕭子澄和秦朗對視了一眼,這是他們看到的第五撥救護車,很奇怪,今天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出問題,救護車這種東西平日裏也難得碰上一輛。就在蕭子澄和秦朗朝着家裏趕去的時候,醫院和警察局都快被電話打爆了,不少養寵物的人被自己養的寵物襲擊,年輕的小警員還開玩笑說今天養的狗集體得狂犬病了,怎麽全都逮這個時間咬人。
正從解剖室出來的解剖員摘下口罩看了一眼年輕的小警員道:“別說狗得狂犬病,現在就算有人告訴我人吃人我都信了……”
解剖員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好奇,立刻詢問起解剖室裏情況,當解剖員說他從屍體胃內找到人肉的時候,整個部門的警1察擠擠變了臉色。雖然他們也有聽到風聲,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安全部門在做,距離他們還是有些遠的,現在直接面對讓他們一時間無法接受。出現怪物的事情他們都清楚,那些怪物會吃人,但是那些是怪物,和人吃人是兩回事。
紀瀾正在練習準頭,他現在至少能夠做到射擊到環內,就在張逸思拿着那張從光柱內抓來的元氣卡片時,就聽樓下傳來一聲尖利的慘叫。張逸靠近窗口就看到一個女子被自己養的寵物狗攻擊,那翻飛的血肉濺出極遠。張逸伸手就抓過紀瀾手中的弓怒(和諧代替)鋒利的鋼箭“噗”的一聲鑽入寵物犬的腦袋,雙眼血紅的寵物犬悲鳴幾聲倒地抽搐了幾下就再也沒有聲息。
小區內剛才看到動靜的不少人,這時候都立馬掏出手機報警叫救護車,女人手臂上肩膀上都血淋淋的,晚了都恐怕會失血過多死亡。倒是紀瀾提着家庭醫藥箱子沖出來,他雖然不是醫生,不過對處理外傷卻挺在行,這樣的傷口其它都還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止血,不然血流光了,天王老子也別想把人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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