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懸棺峽谷22【二更合一】
伍下久四人從房子裏出來後,與V先生等人會合。
今晚,他們必須要去弄明白偂族人祭祀的地點和祭祀的方式到底如何,并且還要找到偂族人的聖丹。
不然,他們恐怕等不到車下世界的最後一天就會死亡。
但伍下久眼神一掃,蹙眉問道:“安興和葉子他們兩人……”
V先生道:“他們兩人不願意出來,剛才在房間裏那麽一會兒功夫,流金喜和葉子的胳膊上也開始出現了魚鱗。”
流金喜還好些。
但葉子情緒崩潰、很不穩定,不管他如何勸說就是不願意離開房間,安興同樣也是如此。
就連趙教授和陶彬今晚都出來了,可這兩人卻仍然躲在房間裏面。
阿毛忍不住嘀咕道:“我看他們就是想要坐享其成,等我們找到辦法,詛咒解除,他們什麽都不用做就安全了。”
當誰看不出來他們兩人在想些什麽。
真令人唾棄。
阿毛心裏憤憤,要知道他現在能在晚上跟着V先生出來,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
趙教授搖頭嘆息說:“算了,畢竟人怕死是天性。”
伍下久聞言問道:“教授,你和陶彬怎麽也會出來?”
原本的決定是只有他們九名乘客在今晚分別尋找線索。
阿右是意外,他們到底是一個房間,出來時的動靜不可能瞞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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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阿右既然已經明說要一起行動,伍下久不可能拒絕,就算拒絕,誰能保證阿右不會另做一些事情。
而阿右的手中很可能還握有一些他們暫不知道的消息。
伍下久總覺得阿右仍然在隐瞞着什麽。
趙教授和陶彬并不在計劃之內。
陶彬道:“從天懸大峽谷回來後的這兩天裏,我曾偷偷跟着撒卬出去過,因為我發現他每天都有一個規律——他在做好飯後都會盛出一點帶走……”
“有沒有可能,他是帶去給人吃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我的母親?”
不知為何,陶彬總有這樣的感覺,覺得撒卬盛出飯菜後送去給的那人與他存在聯系。
而在偂族,能與他有關聯的人,就只有他的母親蘇曼。
陶彬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回。
他偷偷跟着撒卬走了一段路程,待發現再跟下去自己就會發現時他才回來。
陶彬道:“撒卬離開的方向是那裏。”
他指了指一側的山體。
這時,阿右說:“那裏藏着一個懸棺的通道,并且有偂族人在外面看守,也是偂族禁止我們靠近的地方之一。”
“那我們……”陶彬聞言,眼神一亮。
不過,阿右又說道:“但那邊也藏着一個懸棺通道,同樣有偂族人在外面看守着,兩個方向完全相反。”
“我可以明确告訴你們,山谷內的懸棺之中不可能只有一條通向山腹裏的通道。”
“我所知道的就有四個,其中三個被偂族人看守,一個位置則很高很遠。”
“這四個無論選擇哪個,都或許會被偂族人所發現察覺,之後,你們認為偂族人會友善的勸說你們返回嗎?”
當然不可能。
他們的表情給出答案。
阿右道:“今晚出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我勸你們離開之前最好先想好要不要去冒險。”
阿毛和雨燕聽完了阿右的話,明顯有了退縮的意思,腳都向後兩步。
陶彬臉色發白道:“教授,你留在這裏,我……”
趙教授伸手止住陶彬的話語,道:“我肯定是要跟你一起去的,你父親就留下你這一根獨苗,我不能讓你有任何閃失。”
“你也不想讓我一個人再偷偷的跟在後面吧。”
趙教授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陶彬沒有辦法再阻止反對,只得同意了。
阿右道:“我建議不要一起行動,最好分散。”
“而你們最好現在就想清楚,到底是留在這裏慢慢等死,還是孤注一擲,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伍下久、V先生等人的想法自然是沒有動搖,這種情形必須要去主動解決。
阿毛白着臉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跟着一起去。
但雨燕卻逐漸後退,她怕了,嗓音微顫道:“我、我不想去了,真的不想去。”
“左、左右發作的時間還長,我可以到時候再想辦法,何必現在就冒險,萬一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她說完,似乎是羞愧、也似乎是怕聽到別人譴責她的話,于是轉身快速地跑回屋內,身影消失不見。
V先生見狀,嘆了一口氣。
他看向其他人道:“你們都想好了嗎?去了就不要退縮,沒有人會給你退縮的機會。”
“想、想好了。”阿毛咽了咽口水,艱難回答道。
最後,他們決定分成兩撥人。
——V先生、趙教授等人去撒卬離開的方向,而伍下久、小方、醬油和阿右則是去另外一個相反的方向。
臨分開前,阿右道:“偂族人會有一個換班看守的時間,趁着這個空檔,你們可以通過懸棺進入山腹之中。”
“但要記住,在山腹內最好不要發出很大的聲音。”
他将懸棺大致的位置告訴他們,能不能找到就看他們的判別和眼力了。
V先生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們離開後,伍下久等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路上,伍下久開口低聲問道:“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阿右面色如常,道:“你不是猜測我晚上出去過麽,自然是那個時候發現的。”
伍下久皺了皺眉,似乎覺得這個答案也沒有問題,便不再詢問。
原本會和的地點,他們走後,魯成三人從角落的陰影裏緩緩出現。
他們剛才就藏着了不遠處,聽見了伍下久、V先生等人的談話,雖然不太真切,卻能知曉他們分別是往山體的方向去了,且還不是一路。
老侯低聲道:“老大,我們跟着哪一撥人?”
說完,老侯又忍不住眼神怨念道:“老大,阿右果然存了其他的心思,他既然早就知道山谷內的懸棺可以通向山腹,但就是沒有告訴過我們。”
“他是故意隐瞞,不想讓我們得到那東西給老大你治病!”
魯成面色陰沉,語氣森冷道:“我早就感覺到他有二心,現在也不算意外。”
“正好,讓他們先去替我尋找治病的東西,等到找到……”
魯成眼神陰狠,老侯和三麻兩人一看就明白其意思,點了點頭。
三麻問道:“老大,那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麽?”
魯成道:“去山谷外面。”
三人随即也離開了。
……
一路平靜,似乎有不少偂族人在夜晚離開屋子,去了別處,就像是荼利和撒卬一樣。
而他們去做什麽不言而喻。
快要接近到山體的附近時,阿右突然和伍下久對視一眼,随即,兩人分別按住醬油和小方的肩膀,将其拉進旁邊的草叢裏躲起來。
“噓,別出聲。”伍下久聲音微不可聞道。
小方和醬油閉緊嘴巴。
不一會兒,前方傳來沙沙的腳步聲響,仿佛有什麽人正拖着東西往這裏走來,逐漸地,那人影出現,是兩個偂族人拖着一個籠框過來。
籠框裏是麻袋,與伍下久之前在河邊瞧見的一般無二。
而麻袋裏面的“東西”顯然還在動彈不停。
其中一個偂族人踢了一腳,令其安靜後罵道:“媽的,越到旱期末,這東西變化的速度越頻繁。”
“剛才差點制不住它,一個劣質的失敗品差點抓傷老子。”
說着,這名偂族人摸了摸脖子後面的位置。
另外一個偂族人道:“快點把這東西扔進河裏,我們趕緊回去,現在河邊越來越危險了,真不想幹這事。”
兩個偂族人邊說邊走遠,直到身影消失不見,伍下久等人才從不遠處的草叢裏冒出。
“劣質的失敗品……”伍下久蹙眉喃喃道。
這時,阿右道:“快走,現在正是他們守備松懈的時候,那兩個偂族人應該有一會兒才回來。”
阿右說完在前面帶路,伍下久三人則跟在後頭。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側山體下。
阿右指着一處不算太高的位置道:“看見那個有半截都插進山體裏的懸棺了麽,棺蓋打開,從其中就可以通向山腹。”
“我們過來的這一側山體顯然有魚怪存在。”
“為了将他們裝進籠框裏弄出來,在這個懸棺的斜下方還有一個敲鑿出來的山洞,懸棺向裏擺放,掩人耳目。”
“剛才那兩個偂族人就是從這個山洞裏出來,裏面很有可能還有偂族人守着。”
“記住,動作要輕。”
伍下久、小方和醬油三人點點頭。
他們跟在阿右的後面,找了一處向上攀爬,好在那懸棺的位置不高,周圍都有攀登借力的地方。
很快,他們到達那處懸棺。
阿右不知怎麽動作的,輕巧推開了棺蓋,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轉頭對伍下久等人說:“你們先進去。”
伍下久沒有遲疑,率先進入了這個懸棺之中——插進山體裏的另外一頭棺材尾果然沒有被封死,是一個通道,最初狹窄,然後逐漸變寬。
伍下久能夠感覺到身後有人跟着爬了進來。
他繼續往前,身體漸漸能夠直起,終于來到了一處可以站起的通道內,四周昏暗,沒有絲毫亮光。
随即,伍下久轉身,一手撥弄剛從口袋裏拿出來的打火機,火苗霎時亮起、閃爍着,他見身後緊跟着的人是小方。
其次醬油,最後是阿右。
阿右在最後面将懸棺的棺蓋蓋好了。
撒卬的房屋裏,安興、葉子和雨燕三人留在同一個房間,三個各自坐在床上,彼此沉默,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葉子與雨燕坐在一起。
安興則是坐在另外一張床上,背對着她們,面向牆壁。
他垂着肩膀、低着頭,仿佛仍舊陷入恐懼不安之中,沒有半點精神活力。
太寂靜了。
葉子想和人說說話。
她剛想和雨燕開口,就見雨燕緊皺着眉頭,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地對她無聲“噓”了下。
随即雨燕伸手指了指安興,示意他的狀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
葉子順着雨燕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安興背對着她們,可肩膀竟開始慢慢地顫抖着,雙手好似在不停地摸索着什麽。
就算沒有說話,整個人也全然透露着幾分怪異。
他、他怎麽了?!
葉子睜大眼睛,不安地看向雨燕。
雨燕也害怕,但這樣再待下去也顯然不行,所以,她強忍着恐懼站起來,小聲開口:“安、安興,你怎麽了?”
葉子也跟着雨燕站起,緊緊跟在她的後面,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安興?”見人沒有反應,雨燕又叫了一聲。
同時,兩人慢慢朝着安興走去。
就在她們靠近安興所坐在的床邊,就在雨燕的手快要拍在安興的肩膀上時,安興倏地扭過頭來,淚水從眼眶裏流出,嗓子沙啞道:“怎麽、怎麽辦……我的臉上,是不是也長了魚鱗?!”
雨燕和葉子的尖叫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幸而她們還算知道現在是夜裏,四周寂靜得很,如果聲音很大,必定會招來其他偂族人。
于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用手緊緊捂住嘴巴,目光飽含驚恐地看向安興。
只見,安興的臉上竟然也開始長有魚鱗,一片一片的浮現,分部在額頭與臉側等位置。
而好像不止是臉上,安興的脖子、被衣領衣服遮蓋的身體似乎也有……
這、這才過了一個白天而已,為什麽魚鱗生長的速度會這麽快?
阿毛與安興是同時長出魚鱗的,此刻自然也不例外。
率先發現不對的是陶彬,他們此時正避開偂族人尋找懸棺通道所在。
V先生好像已經有了些發現。
于是,陶彬就想轉頭告訴阿毛一聲,可他餘光瞥見阿毛好像在不住地摸着身體的一些地方。
等他完全轉過頭,霎時驚了一瞬,差點從山體崖壁上掉落下去,幸好被流金喜拉了一把。
“阿、阿毛,你的臉……”陶彬顧不得穩住身體,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地對阿毛說道。
阿毛疑惑地“啊”了一聲,道:“我、我怎麽覺得身體哪哪兒都癢,我的臉……”
他順着陶彬的話摸上自己的臉。
随即,一聲驚恐的叫嚷就要脫口而出,幸虧被同樣轉頭看見的流金喜一下子捂住。
兩人之間隔着一個陶彬,三人的身體都緊貼在山體崖壁上,腳下的距離不足半米,身體幾乎活動不開。
流金喜深吸一口氣,她指尖下面好像就是長在阿毛臉上的魚鱗,那觸感不禁令人略微的有些生理不适。
但流金喜不敢松手撤開,她用力地按了按阿毛的臉,示意他閉嘴。
等到阿毛緩過神,流金喜才緩緩地松開了手掌,随即背在身後使勁兒地擦了擦掌心。
阿毛的變化自然也被V先生和趙教授注意到了。
V先生斂下眼中的驚訝,低聲道:“我們身上長有魚鱗的速度好像明顯要比偂族人快,不能再耽擱了,得快些找到聖丹延緩生命。”
有些高危的車下世界的危險來得總是如此猝不及防,令人在逐漸被麻痹、放松警惕的同時能瞬間斃命……
或許,他們才開始見到這個車下世界的恐怖與危險。
V先生拉着阿毛的胳膊,指道:“快,進去,眼前的這個懸棺就是通道。”
阿毛面含恐懼地點點頭,急忙鑽入了棺材之中,向裏面爬去……
……
伍下久打着打火機,勉強能夠照亮四周。
這明顯是一個人工開鑿出來的通道,牆壁頂多高兩米左右,寬度差不多能容下兩個人緊挨着并排走過,再多就沒有空餘了。
而這牆壁上并沒有什麽圖案線索之類的。
伍下久不由得伸手去觸摸牆壁,手環也并沒有半點反應。
他來到偂族這麽多天,好像只有“偂族的詛咒”被觸發了。
在從阿右那裏了解到偂族詛咒的一些情況後,“待探索”變成了“已探索43%”,但除卻這一條相關信息以外,再沒有其他。
這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伍下久不免看了眼阿右,卻對上他轉頭看過來的視線。
阿右道:“怎麽?”
伍下久:“沒什麽,你知道聖丹具體被藏在哪裏嗎?”
阿右:“不知道,我只知道聖丹被放進山腹裏,就在其中一間的石室內被偂族人供奉着,但我不知曉到底是哪一間石室。”
“我們還需要去仔細的找一找。”
“那就趕緊去找吧。”小方舔了舔嘴巴,伸手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匕首,晃着胳膊道:“我好像,也長魚鱗了。”
伍下久剛要離開的身形一頓,打火機的火苗霎時熄滅,他再次撥動打着,看向小方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小方回想一下,說:“大概開始往上爬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胳膊發癢了,剛剛摸了下,确實長了魚鱗,觸感有些惡心。”
他說完便撇了撇嘴,面上的表情變得嫌棄無比。
“走吧。”伍下久随即道。
四人緊接着沿通道往前走。
然而,他們很快到達了第一個岔路口,望着左右兩邊各一個的通道,伍下久沉默一瞬,問道:“走哪邊?”
打火機的火苗滅了又打着,打着一會兒又熄滅。
他們自然是沒帶蠟燭、火把之類的照明,但有手電筒。
可惜手電筒的電量有限,用完就沒,再者,光亮在這種昏暗的通道內還很有可能引來其中的偂族人,倒不如微弱的火苗安全。
伍下久問完,小方道:“随便選一個?”
醬油:“我、我都可以。”
伍下久看向阿右。
阿右道:“不如選和我名字一樣的方向。”
伍下久轉頭看了眼重新打着的火苗,火苗有明顯偏向右邊的跡象,他道:“那就走左邊。”
說完,他率先踏入左邊的通道。
小方哦了聲,跟上去道:“觀主,你故意選相反的啊。”
醬油立刻跟了上去。
阿右先是一愣,随即挑眉無聲地輕笑一下,走在最後面。
但很快的,又一個岔路口出現,這回是三個通道呈現在眼前——左、中、右,三個通道幾乎一模一樣。
實在是給選擇困難症的人出難題。
醬油都忍不住暗罵一聲:“艹,偂族人是在山腹裏建了座迷宮麽,這麽多岔路口,他們在裏面能分得清楚嗎?”
一邊說着,醬油一邊忍不住撓了撓胳膊。
緊接着他手指頓住,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以後,他的臉色開始變得分外難看起來。
但這時候火苗恰巧熄滅,沒有人發現醬油神情上的變化。
“左邊。”伍下久道。
既然最開始選擇了一個方向,那就還堅定一個方向走下去。
但在這山腹內,好像真被偂族人修建的如同一個迷宮一般,他們接下來又接連遇到了三個岔路口,似乎一直在往山腹的最深處走去。
小方不由得嘀咕一句:“該不會偂族人世世代代都在開鑿這個山腹吧。”
他怎麽感覺整個山腹都被鑿穿了一樣。
終于,幸運還是眷顧着他們。
在伍下久等人的眼前出現的不再是岔路口了,而是一個大約直徑十米,呈圓形的古舊大殿。
他們在大殿的這一側出口,而另外環繞大殿的石牆,分別又有四個通道。
而就在他們踏入這圓形大殿後,許久沒有動靜的手環驀地一熱,面板彈出——
【恭喜乘客發現陰屍殿,獲得相關信息——祭祀的秘密(待探索)】
陰屍殿……
這聽起來就不像是什麽正經好東西。
尤其,在他們看清楚于這圓形的大殿中間,同樣環繞擺放着七個石床,而石床之上則是六個被布緊緊包裹住的、扭曲怪異的好似屍體一樣的“東西”。
其中一個石床為空。
那應該就是屍體,白色的布匹上泛着濃重刺眼的血跡,沾染了一片又一片。
但屍體的身影卻分外詭異,扭曲、瘦弱、形态各不一致。
有些似乎是從白布下面突起的面容朝向左邊,可頭下卻是整個背部、腳跟的位置。
而有些則是腿部向上堆積,整個屍體好似縮成一團。
就在這七個石床的最上面,也就是圓形大殿最中間、最高的位置上,有一個石雕的、栩栩如生的龍形雕塑。
這龍的龍首向下,正對着石床,龍尾缺失一截,且全身竟然都被鐵鏈牢牢的鎖住,仿佛永遠都掙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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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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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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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