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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高靈顧不上大哥對她的冷嘲熱諷,她直奔重點說:“大哥,最近報紙上看到的消息,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非常嚴重,肯定會被當典型。你要是認罪,肯定會被從嚴從重判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以後還可以找新的靠山,堅決不能答應頂罪的事。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錄音筆,有的話,大哥你下次再去見孫明遠的人,就把錄音筆帶着,引導他說那些對他們不利的話。反過來再警告他們,如果再來惹你,就把相關的證據交給《都市報》的記者。”
高亮再一次深深地看着高靈。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妹妹變得很怪異是他回去跟裴秀離婚的時候發現的。
在此之前,他印象中的妹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女孩,沒有什麽見識,更加沒什麽能耐,甚至還有些愚蠢。
但是也不可否認,變成現在這樣的妹妹,對他确實有用很多。
剛才妹妹的話一下子讓高亮茅塞頓開。
他不知道有沒有錄音筆這種玩意兒,但是他也不是不能威脅孫明遠背後的人。
孫明月安排的人和高亮見過第二次後,回來彙報給她說,高亮非常不識擡舉,不僅沒打算給孫明遠頂罪,還要讓她給生活費。如果不給,他就會把事情鬧大。
離婚的時候,裴秀說的那些話,讓高亮隐約有一種感覺——有人故意讓裴秀過得不好,但是并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其實高亮也是在做試探,沒想到事情似乎真的像裴秀說的那樣。
若真的這樣,他以後确實是不愁生活費了。
只是沒想到,得意了沒幾天,學校突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發了那樣的公告,說他和陳曉月都存在高考舞弊的行為,雙雙被開除處理。
陳曉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質問高亮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而連累了自己。
雖然高亮兄妹很多事情都是故意躲着她去處理的,但是陳曉月依然能夠感覺到,高亮好像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
前幾天,陳曉月還琢磨着怎麽開口跟高亮說,若他真的惹到麻煩的話,她最好還是暫時從房子裏搬出來,以免受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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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次想開口的時候,高亮都會給她禮物,還有零花錢,讓她不好意思開口。
忍着忍着,竟然出大事了。
高亮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給對方的那些警告怎麽突然就沒用了?對方憑什麽讓他辍學?
“曉月,你先別哭,肯定是誤會。會有解決辦法的。”
“白紙黑字的公告都出來了,還有什麽誤會!高亮,都是你害了我!肯定是因為你幹了什麽事情惹了麻煩,而我又跟你住在這裏,人家就對我也不客氣。你快點去找他們說清楚,我和你沒什麽關系,你不能這樣連累我。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高亮你害人呀。”
旁邊的高靈瞠目結舌。
前世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的大嫂,怎麽會這麽自私?遇到事情,并沒有第一時間安慰大哥,而是想方設法地保存自己的利益。
“陳曉月,你不要太過分了!什麽叫我大哥害了你?什麽叫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你為什麽能上這個大學,自己心裏沒數嗎?又不是我哥讓你報考這個學校這個專業,就憑你,能上大學?”
高亮确實沒想到陳曉月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也不能容忍高靈對自己的女人不敬,三人吵成一團。
這些細節,裴秀當然不得而知,她正在苦惱該給陳醫生什麽回禮。
陸陸續續收了陳醫生不少東西,裴秀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到自己家裏來蹭飯。
可是陳醫生平時工作好像很忙的樣子,中午基本不在家,晚上有的時候天黑才回來。
爺爺也感覺到隔壁的陳醫生對他家小秀有些與衆不同,換做別人做這些事情,爺爺肯定會有自家的小白菜被豬惦記的感覺。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對象換成了陳醫生,爺爺就是單純地覺得陳醫生可能是可憐他家小秀從小沒有父母疼愛,所謂的奶奶也不怎麽樣。
畢竟陳醫生是從他這裏了解到小秀的成長經歷之後,開始對小秀變得與衆不同。
月底,是和出版社結算的日子,爺爺發現小秀看着存款單上的數字,依然是風輕雲淡的樣子。
“小秀,這已經是很大的一筆錢,你怎麽還不高興?”
“爺爺,咱們現在可是沒有房子的無産階級,我之前打聽過省城的房價,想要買套好點的,沒有一萬塊錢肯定買不到。而且現在在市場上流通的房子本來就很少。”
爺爺好奇地問:“小秀,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要到省城去生活?”
“對呀!不管怎麽說,好的社會資源都是集中在大城市,去那裏生活對于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人來說,反而會更加便利。”
爺爺笑着點頭說:“道理确實是如此!對了,之前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你爺爺我的老家其實是在陵城。”
裴秀來了興致,“爺爺,你們家是不是占地好幾畝的那種大宅子?你國外的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就是想占那套大房子?”
爺爺笑着說:“幾十年前,那些房子就已經不再屬于個人。十幾年前我去陵城的時候,專門繞去看了看,已經變成一處旅游景區,我現在回自己家也要買門票了。他們想要争奪的不是這些,而是在解放前,轉移出去的財産。”
原來,爺爺的母親和外祖母都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女人,她們感覺身體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就把財産轉移到歐洲的銀行,為了讓兒子在國外留學生活得更加舒服,他母親也在當地有房産。
幾十年後,存款的利息已經是一筆不菲的數字,再加上黃金首飾和房産,應該有不少錢。
爺爺作為那個家庭裏的長子,只有到國外在律師在場的情況,寫放棄繼承遺産的聲明,那些人才會得到想要得到的。
說完這些基本的情況,爺爺微微嘆了一口氣說:“其實他們出國的時候也帶走了不少東西,按理說,經過這些年的積累,賺得也不少。為什麽還要惦記不屬于他們的東西。”
裴秀也注意到,對方給爺爺寫信用的是公司的信簽紙,至少說明他們擁有産業。在這種情況下,還要逼着爺爺把財産全部拱手相讓,确實過分了。
結束了一天勞累的工作,陳醫生準備下班的時候,接到小姨打來的電話。
“陳譽,我又弄到了一批漂亮的衣服,正好明天有空,要不我直接送到松北市給你。”
“不用,也不用寄過來了。”
陳小姨沒辦法像她姐姐那樣淡定,也不太理解得了婆婆和媳婦應該怎麽相處才正常,因為她的結婚對象是父親戰友的兒子,公公婆婆都犧牲在戰争年代。
婆婆确實不該給晚輩太多約束,但是也應該提前知道媳婦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吧?提前做好準備,以後才能相處得更加愉快。
陳小姨自作主張地跟陳譽聯系,旁敲側擊地說:“陳譽,我這邊來了一批港城過來的新款女裝,特別适合小姑娘穿。你們醫院應該有不少年輕的護士和醫生,你平時工作忙,她們要是可以替你分擔一點工作,你會輕松很多。我給你寄一批衣服過去吧,你覺得什麽尺寸比較合适?”
根據陳譽提供的尺寸陳小姨推測,女孩個子不算矮,而且比較喜歡淺色的衣服,而不是現在年輕的女孩都喜歡的鮮豔的顏色。
想找個借口去一趟松北市見見真人,卻被拒絕。
陳小姨只好跑到姐姐家吐槽說:“你兒子把那個小姑娘保護得太好了。”
陳媽媽才知道妹妹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她無奈地說:“你不要胡說八道,沒那回事。陳譽确實是在照顧一個小妹妹,但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
陳小姨不信,“陳譽還會照顧小妹妹?我們家婷婷小時候讓陳譽幫忙照看,他直接丢給其他人,怎麽現在二十好幾,反而有這樣的愛好了?”
陳媽媽說:“因為這個小妹妹不一般呀,從小沒有父母照顧,怪可憐的。”
“從小沒父母照顧的小姑娘多了去了,過去那樣的社會環境,有幾個家長能顧得上家裏的孩子?”
陳媽媽把一本書遞給妹妹,“你看看第一個故事,是不是覺得有些熟悉?”
《森林縱隊》已經成為深受青少年喜歡的童書,根據出版社在報紙上刊發的gg,第二部 再過兩個月就會出版。
“姐,你怎麽讓我看起童書來了……”嘀咕了一句,陳小姨很快就被裏面的故事吸引。
這只叫做胡小離的狐貍确實好像在哪裏聽過?
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陳媽媽也沒有賣關子,她說:“那時候你還沒有嫁人,隔三岔五來我們大院,應該沒少聽到過懷孕的也寧溫柔地給肚子裏的孩子講故事。”
陳小姨面露驚訝之色,随後又變成了驚喜,她問:“姐,你是說,陳譽在松北照顧的小妹妹是也寧姐的孩子?”
陳媽媽謹慎地說:“只是懷疑,還沒有确定。”
“肯定是的!要不然,怎麽會有一模一樣的故事?這本書的坐着會不會就是也寧姐?她現在怎麽樣了?”
陳媽媽依然搖頭說:“那可不一定,你看,你我也都聽過胡小離的故事,你怎麽能肯定其他人沒有聽到?”
“小姑娘的年齡對得上嗎?還有也寧姐現在和孩子在一起嗎?”
陳媽媽搖頭說:“小姑娘沒有和她媽媽在一起,年齡是對得上的,還有一些細節也對得上。但是你想想,那年頭,孩子被掉包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你記得當初特別活躍地跳出來揭發也寧的那個女人嗎?”
“當然記得了!聽說是也寧姐看到她可憐,而且兩人同姓,才把她帶到家裏來,讓人教她做飯,練手藝。結果呢,最後上演的竟然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小姑娘從小就是跟那個女人一起生活,可能是惡有惡報,前幾年那個女人死了。死之前,還做了一些坑了小姑娘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太确定,被這個女人養大的小姑娘是不是也寧的孩子。”
“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姑娘長得像不像也寧姐?”
陳媽媽說:“陳譽對也寧其實還是很有印象的,他說小姑娘看起來很面善,有一種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感覺,但是和也寧并不像,跟穆亞川更加不像。”
陳小姨露出慶幸的表情說:“幸好不像那個男人,要不然我這個旁觀者都覺得惡心。”
陳媽媽有些無奈地對妹妹說:“你呀,都這麽大年紀了,看待問題怎麽還是非黑即白?說起來,當年的事情也不完全是穆亞川的責任。”
“我不管,我就是覺得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能保護的男人,都是狗!對了姐,你剛才說那個壞女人在死之前還把小姑娘給坑了?怎麽坑的?”
陳媽媽并不打算深入讨論這個問題,她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陳譽那邊會解決的。”
搬出來幾個月的裴秀和爺爺第一次回到落夕鎮,主要是因為要把房子裏一些不用的東西都處理掉。
有外地人打算來落溪鎮發展養殖業,想要租房子。許三叔牽線搭橋,讓裴秀把房子租出去。反正房子閑置也是閑置,租出去至少還有點收入。
不管是裴秀還是原主,對那處老房子都沒什麽感情,裴秀本着蒼蠅小也是肉的原則,并沒有拒絕這個提議,回來收拾一番,再把房子租出去。
房客是養殖戶,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後想吃河鮮很方便?裴秀心裏還美滋滋。
再次看到裴秀,從小看着她長大的左鄰右舍都有些意外,紛紛誇她越來越漂亮。
也有人背後偷偷地說:“高亮當初是不是瞎了眼?這麽好的姑娘當傭人使喚。”
“瞧你這話說的,女人嫁人難道是享福的?不就是伺候公婆伺候男人嗎?”也有人酸溜溜地說。
還有人發現李老師離開學校和裴秀以祖孫關系相處,整個人幾乎年輕十歲。傳言說,李老師國外的親戚每個月都給他寄錢,過不了多久,李老師可能會去國外。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當初在落夕鎮幾乎每個人都可以欺負的兩個人,怎麽突然就變得高不可攀了?
有人為了拉關系,靠上前打招呼,完了之後告訴裴秀新消息。
“小秀,你有沒有聽說,當初給你和高亮辦領結婚證的民政局工作人員被調查了。調查的人前兩天還來咱們鎮上找高亮的父母了解情況。”
裴秀有些驚訝:“是嗎?”
“千真萬确!聽說你們的結婚證是違規辦理的,你還沒有到結婚的年齡,所以你們的婚姻無效。好像要撤銷什麽的。”
又有人說:“如果撤銷的話,就說明之前的結婚證和離婚證都不作數呗?小秀,以後誰要是敢說你離過婚,你就直接怼他們。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就是!當初領完結婚證,高亮連夜離開,一直到辦理離婚都沒有再回來過。結婚證不成立,事實也不成立。咱們小秀從來沒嫁過人。”
裴秀撓頭,心裏暗暗道:還有這種好事?我什麽都沒來得及做,事情就解決了?
之前從慧琴姐那裏無意中得知,她和高亮領結婚證的年齡其實還沒有到法定結婚年齡的時候,裴秀有想過給自己一個公道,不必再因為離婚還要跟高家有牽扯。
只是她暫時還不知道這個年代處理行政訴訟的勝訴率有多高,要做就要一次命中目标,妥善解決。她最讨厭的就是拉鋸戰,所以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暫時不會動手。
所以到底是什麽情況?是因為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玩忽職守被組織發現徹底調查違法亂紀的問題,還是正義的一方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幫她?
如果是第二種原因,誰是好心人?
思來想去,裴秀覺得人帥心善的耿連長和他的小夥伴們最有可能。
耿連長的小夥伴們離開松北後,似乎還都挺惦記她的,耿連長幾乎每周都會從單位回家一趟,同樣也是每次回來都帶了不少東西,說是他的小夥伴們從陵城給她帶的。裴秀打心底裏非常感激耿連長,卻因為對方工作的關系,都沒能好好謝謝他。連一次飯都沒有請他吃成過,據說是因為年底,忙完老兵退伍的事情,又要忙新兵入伍的訓練。
總而言之,她的鄰居,一個醫生一個軍人,都很忙,但是都是正義的人。
剛剛穿越來的時候,裴秀其實很沮喪,想擺爛當鹹魚,可是身邊出現的人大多數都能給她積極向上的力量。
和房客簽好合同,裴秀給對方非常低廉的價格。她看出來房客應該是把畢生的積蓄都投入到養殖的産業中,身上其實沒什麽錢,她給對方低廉的價格,美其名曰,等對方收獲的時候,她希望能用低價購買河鮮。
除此之外,裴秀還把事先準備的一本關于水産養殖的書送給房客。
從落夕鎮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小秀、李老師,你們知道許大哥在哪裏嗎?”一個落夕鎮的村民突然出現,滿臉的焦慮。
裴秀并沒有認出對方,李老師卻很熟悉,這位是落夕鎮着名的貧困戶,腿部還有些殘疾,他為了追上他們,應該費了不少力氣。
“大梁子,出什麽事了?找慧琴爸爸幹什麽?”
“我的母豬難産了!生了幾個小時都生不出來,找許大哥幫我看看去。他們都說,許大哥之前處理過母豬難産的事情。”
李老師心裏咯噔一下:壞菜了!那只母豬應該是大梁子全家的希望。可是現在誰知道慧琴爸爸在哪裏呀?他有空的時候會騎着自行車在附近的鄉鎮轉轉,閹豬的同時,賣點家禽用的藥。
這點時間裏,裴秀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也清楚地意識到難産的母豬對于眼前的村民來說意味着什麽。
“梁子叔,你別着急,有辦法!我給你家母豬找個更靠譜的醫生。”
言罷,裴秀跑向從馬路另外一邊騎車回來的陳醫生,快速地把前因後果告訴他。
陳譽扶額,“你是說讓我去給難産的母豬接生?”
“醫學應該是跨物種的吧?醫學院做實驗不是都用小動物做實驗嗎?我覺得陳醫生你應該有辦法的。”
半個小時後,置身在豬圈裏的陳醫生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穿上白大褂後,竟然還有為母豬接生的一天。
裴秀也顧不上豬圈又髒又臭,站在邊上緊張地看着陳醫生的一舉一動。
“陳醫生,要不要我給你當助理?”裴秀問。
陳醫生擺手說:“不用,你到前面去吧,這裏不适合你。”
大梁子跟着說:“對對,小秀,你到前面去,這裏太髒了。”
“沒事兒,陳醫生都能堅持,我也可以。”裴秀樸素地認為,陳醫生是因為她才會出現在與他本人格格不入的環境中,她也得在這裏陪着他,心裏才不會那麽內疚。
神經外科醫生經過十幾分鐘的努力,竟然真的讓難産的母豬生了一串小豬仔。
大梁子上至80歲的老母,下至剛上小學的孩子,無不對陳醫生感恩戴德。
裴秀也看出來陳醫生明顯不适應這種應酬,她一一代勞。
“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
“別太客氣了,陳醫生會不好意思的。”
“你們的好意,陳醫生心領了。”
離開之前,裴秀下意識地問陳醫生說:“陳醫生,你有沒有母豬的産後護理方面的知識傳授給梁子叔?”
陳譽:……
來的時候,裴秀也是坐在陳譽的自行車後座上,當時只顧着趕路,沒什麽感覺。
回去的路上,陳醫生騎車的速度不緊不慢,再加上車龍頭挂着推辭不掉的臘肉,她手裏提着瓜果蔬菜,裴秀腦子裏不由得想到以前寫劇本的情節——小鎮新婚夫妻回娘家,再回去的時候,自行車和新娘子的手裏滿是娘家人的愛。
不不,她怎麽能這樣想!
路突然颠簸起來,裴秀不由自主地抓住陳醫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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