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4)
微安心一些。”
南瓜心虛地笑笑,快速轉到另一個話題上,問起了手冢最近的比賽情況,手冢也從善如流,耐心回應。
手冢盯着話機發了一會兒呆,就聽到身後教練的聲音:“國光,休息的好嗎?”
手冢立刻回神,禮貌地進行問候,然後背起網球包跟教練一起去吃早餐,為今天的訓練提供好的開始。吃飯的時候,總時不時走神,南瓜的語氣,讓他覺得不大正常,但又不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樣子。分居兩地是很憂心的事情,若是南瓜不肯說,他就永遠猜不到那邊正在進行着什麽。手冢無聲地嘆息一聲,收起心思,告誡自己一定要認真訓練,早點完成自己的心願。
南瓜牽着諾弟弟,慢吞吞走回家去。南瓜一直沉默,用心思考着用一百萬打發掉坂田麻美的可能性有多大。諾弟弟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跟南瓜獨處過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說,但是一看到南瓜皺起的眉頭,就又憋了回去。
就算以前還太小,什麽都不懂,這兩年多來,諾弟弟也總算發現了,自己跟幼稚園的大多數小朋友們是不一樣的。別人都有爸爸媽媽,插畫課上,都能夠很自然地把爸爸媽媽的樣子畫出來,可是他閉上眼睜開眼,想起來的第一個人,永遠是加南姐姐,然後是加奈子。對于諾來說,父母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模糊的存在。
雖然諾也有爸爸媽媽,但是顯然自己的爸爸媽媽,并不像別人家的那麽好,對諾也并不夠關心,反倒是南瓜,不論是快樂還是悲傷的事情,不論是想要的玩具還是衣服,他都只能告訴南瓜一個人。
糾結了半天,南瓜想了無數的可能性,也還是覺得沒譜。低下頭,就看到諾弟弟蔫蔫地耷拉着小腦袋,忍不住彎腰捏了捏他的小臉,問道:“怎麽了?”
諾弟弟擡頭,眨巴眨巴大眼睛,搖了搖頭。
南瓜笑起來:“走,去買排骨,我們回去煮面。”
諾弟弟的小臉瞬間又變得神采飛揚,大力地點了點頭,緊緊拽着南瓜的胳膊:“快一點。”
南瓜笑看着他,瞬間下定了決心,既然坂田麻美不願意照顧諾,那麽無論如何,她都要争取到諾的監護權。諾剛滿5歲,不論坂田麻美夫妻有多可惡,諾也是自己親手帶大的,不可能丢下他不管,更不可能讓他被人欺負。
從跡部那裏拿到錢之後,南瓜就再次去了坂田麻美那裏,直截了當地把卡扔給她,然後說:“這裏面有100萬,你要是同意呢,就在諾的領養協議書上簽字;要是不同意呢,這筆買賣就作廢。”
坂田麻美陰森着一張臉,迫不及待地将卡收進自己包裏,嘴裏仍在嫌棄:“100W買我一個兒子?加南,守着那麽多錢卻這麽吝啬,小心招來災禍。”
南瓜冷笑,将收養協議遞了過去:“既然你情我願,那就請簽字吧。麻煩一會兒跟我去公證處蓋個章,好證明諾從此以後跟你再無瓜葛。”
坂田麻美臉色一僵:“加南,這個就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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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正色:“當然需要,諾馬上就要升小學了,若是手續不齊全,學籍都會沒有的,這種事情怎麽可以不慎重?”
坂田麻美愣了愣,随即說道:“哦,那就去吧。”她沒讀過多少書,孩子們讀書的事情她更是從來不關心,所以并不清楚公證不公證對于學籍有什麽影響,只是覺得,即使把監護權移交出去,諾也還是自己的孩子,若是将來他能夠從手冢家得到一星半點的好處,自己也是能夠分到一杯羹的。
南瓜自始至終很淡定,公證了之後就将協議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然後對着坂田麻美說:“好了,這件事情就此結束,諾會搬去父親那邊。您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而且也沒什麽負擔了,請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坂田麻美想着包裏的卡,很想立刻去查看一下裏面是不是真的有100W,她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手裏攥着這麽多錢,心情激動地不行。不論南瓜說什麽,都心不在焉地應着,一遍遍地看手表。南瓜笑了笑,也猜到她的意圖,于是率先開口:“我還有作業,先走了,您保重。”
南瓜話音剛落,坂田麻美就迫不及待地轉身向拐彎處走去。南瓜一邊走回學校一邊給父親打電話:“爸爸,坂田麻美的事情我解決了,以後不要再給她錢了,諾的監護權已經轉到我手裏來了。”
南瓜爸驚訝不已:“你怎麽解決的?用了多少錢?”
南瓜含糊其辭:“反正就是解決了,之前爸爸一直縱容她,不也是因為怕她對諾不好嗎?現在不用擔心了,今晚開始,諾就回家住了,我會提前回去收拾好東西。”
50、不要臉的蘋果 ...
南瓜拿着錢走了之後,跡部就在思量着要不要給手冢一個提醒,但是随即想到南瓜的詛咒,又覺得自己其實完全沒必要冒風險,瞬間糾結不已。說好聽點,他所煩惱的這些,都是為朋友着想,說難聽點,其實就是犯賤!
跡部皺着眉頭盯着手機,偶一擡頭就看到南瓜心情不錯地從自己教室前面大搖大擺地路過,立刻站起來追上她,問道:“加南,怎麽樣了?事情解決了?”
南瓜回頭,笑眯了眼,爽快回答:“嗯,都解決好了,謝謝跡部君的資助,周末請你吃飯,有沒有時間?”
跡部這才放下心來,順手推舟:“好啊,沒問題。”
自從坂田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南瓜就一心撲在學業上,争取早日兌現對手冢媽媽的承諾,在盡量短的時間內完成課程學分。
手冢也已經在職業網壇上初露頭角,時不時能夠從報紙電視上看到手冢清冷淡定的身影,一如既往的英挺,讓人忍不住矚目。南瓜把相關的報道從報紙上剪下來,像個孩子一樣,認認真真收集起來,找了個大的相冊,一頁頁塞進去,按照報道的時間排好序。
手冢媽媽看得直樂,一邊幫忙剪報一邊說道:“加南快要放暑假了吧?說好了去看小光的,現在該訂機票了。”
南瓜臉一紅,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媽媽,再過兩天完成最後一個科目的考試,我就去訂票,然後等這學期的論文交上去了,我就去看望國光。”
南瓜想了想,終于還是沒說。其實不光是去看望手冢,聽說加奈子近期也會在德國,姐妹倆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沒見面了,坂田家的事情相信坂田麻美也不會主動告訴她,自己親自過去說一聲吧。雖然不覺得加奈子的話會對坂田夫妻起作用,但那始終是她的父母親。
仔細想想,這個假期的事情挺多的,諾弟弟要開始讀一年級了,自己到現在也沒想好該送他去哪所學校,本來是想問問諾自己的意見的,但是一來二去,被各種考試折磨的頭大,就給忘記了。眼看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很應該做個決定了,還是再去德國之前先把這件事确定了吧。
又一個星期過去,忙完了不少事務,南瓜一大早就興沖沖地收拾行李,下午就可以飛去德國了,想到馬上就能跟手冢見面,近來好幾個晚上南瓜都寝食難安,既高興又有些擔憂。
手冢媽媽送她到機場,叮囑南瓜一個人要注意安全,到了慕尼黑立刻給手冢打電話,等他去接機,千萬不要一個人到處亂竄。南瓜忙不疊地點頭,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媽媽,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
“好的好的,加南是個聰明的孩子,媽媽知道。”手冢媽媽輕聲笑起來。
南瓜囧了囧,臉一紅,讪讪住嘴。
到達的時候,正是淩晨,雖然燈火通明,在這陌生的異國清晨,南瓜還是感受到了些微冷意。拖着行李箱走出航道,看着瞬間四散開來的人群,也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走,木呆呆地站在一邊。
“加南。”南瓜正猶豫要不要給手冢打個電話,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頭,一眼就看到手冢正疾步向這邊走來,也忍不住立刻迎了過去。
一靠近,手冢就猛地伸過胳膊,攬了南瓜的腰,抱緊懷裏狠狠吸了一口氣。南瓜也抱着他的脖子,聞着熟悉的氣息,淚水止不住湧了上來,一想到這是在大街上,又硬生生忍了回去,蹭進手冢懷裏,笑了起來。
手冢低下頭來,看着懷裏的人,目光溫柔:“先上車,路上沒怎麽睡吧?”
南瓜不好意思地點頭,哪睡得着啊?生怕自己一閉上眼就會錯過了似的,十幾個小時都密切關注着時間,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大正常。
回到手冢的住處,南瓜一邊走一邊忍不住贊嘆:“這地方好高級啊,肯定很貴吧?”單從外面看,就覺得很豪華,再看看看這裝飾,金碧輝煌,連地上鋪的地毯都是白色的,跟跡部的豪宅一樣風騷。
手冢淡淡回應:“這場比賽的選手都住在這裏,相當于是主辦方提供的宿舍。——加南先去洗個澡,我去把早餐帶到房間來,我們一起吃。”
南瓜點點頭,看着手冢走了出去,就從行李裏面掏出自己換洗的衣服,去洗漱。弄好再出來的時候,手冢已經把早餐放到桌子上了,看到南瓜,招手喚道:“快點過來先吃飯。”
吃過飯之後,南瓜就開始不停打哈欠,但是又很想跟手冢說說話,看看他現在的樣子,于是強忍着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手冢笑了笑,抱她到床上,說:“上午有訓練,現在要過去了,加南好好休息一下。”
南瓜點頭,眼皮已經黏在一起了,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手冢坐在床沿,看着少女熟睡的臉龐,忍不住揚起唇角,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少女的臉頰,然後戀戀不舍地起身,悄悄帶上門,背起網球包出門去了。
南瓜醒來的時候,一擡眼就看到手冢坐在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看書,立刻坐了起來。手冢聽到動靜,擡頭看她,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醒了?”
南瓜不禁臉一紅,點了點頭,眸子亂轉,一邊往床下爬一邊問道:“幾點了?”
“下午3點,餓了嗎?”手冢站起來,走過去把拖鞋放到她腳邊。
南瓜搖搖頭:“不餓。”
“可是我餓了。”手冢彎下腰,一只手臂攬了南瓜的腰肢,低下頭來,幽深的眸子看着少女瞬間血紅的臉龐和水潤的唇,忍不住吻了上去。
南瓜身體輕微地顫動了一下,瞬間癱軟在床上。即使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也沒有過肢體上的接觸,可是對于眼前這個人的任何一個動作,身體都像是有記憶似的,忍不住做出反應。
手冢這次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連KISS都是前所未有的粗魯和急躁,不給南瓜一絲喘息的機會,從最初的唇瓣相貼到口腔內的追逐嬉戲,一氣呵成。手底下更是沒有閑着,熟練地解開睡衣的扣子,徑直攀上胸前的柔軟。
南瓜依舊紅着臉,手忙腳亂地去解手冢的衣服,燥熱的身體跟随本能漸漸貼近少年的身軀。手冢輕輕啄了一下南瓜的唇,低低笑起來,目光下移,看着身下少女的身體,熱血洶湧而上。
南瓜羞惱,也不甘示弱,把手冢的衣服都扯了下來,脫的比自己還要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皮膚倒是挺白的,細膩光滑,連女人都忍不住嫉妒。可是男人的身體似乎沒什麽好看的,重點部位就那麽一個,這個姿勢她實在看不到,于是試探着伸出手,悄悄摸了過去。
嗯,挺粗挺長,像大個兒的胡蘿蔔。這是南瓜的第一印象。手冢悶哼一聲,大口喘着氣,眼光迷離,眼角帶着無限的魅惑,看向南瓜。後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覺手裏的東西似乎還在變大,費力地低下頭,從縫隙裏看了一眼,再次吞咽了下口水,似乎視覺上更讓人覺得不安。
本來兩人的身高差距就有些大,但是南瓜卻不知道,這個東西跟身高也是成比例的,怪不得前幾次都沒什麽歡愉的感覺呢,看來不光是手冢的技術有問題,尺碼對自己來說,也不大合适啊。
手冢捏了捏她的胸,不大高興,聲音沙啞,帶着無限情.欲:“不許胡思亂想。”
南瓜嘤咛一聲,咬牙:“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你臉上寫着:這個很大,會很難受。”手冢毫不客氣地指責,“那是因為加南你總是顧着害羞,一點都不肯配合我的緣故。”
南瓜臉一紅:“才、才不是!”
手冢笑:“那,我們來彼此配合一下,好不好?”
“怎、怎麽配合?”南瓜腦子又開始暈乎,身體異樣的感覺讓她根本無暇思考,全身的感覺神經仿佛都集中到了手冢的手指上,在她的身體各處點燃敏感的火線。
“當然是,我動的時候你也要動。”手冢一張清冷的臉面無表情地說着兩人心跳不已的話語,南瓜瞠目結舌,好、好不要臉!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感嘆一句,手冢就帶着小弟弟迅速站好位置,趁着南瓜愣神的瞬間,一鼓作氣回歸久違的家園。
南瓜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感覺更加燥熱了,各處都紅的不像話。手冢稍微頓了頓,大口喘着氣,然後抵着南瓜的額頭,輕聲說:“開始了,加南,放輕松,閉上眼睛,好好感受,我保證,不會再難過的。”
南瓜聽話地閉上眼睛,左手與手冢的右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然後細細感覺身體每一瞬間的細微變化。似乎真的不大一樣了呢,比起不舒服的感覺,更多的,南瓜感到的是一種兩個人終于結合在一起的喜悅感。
這個男人是她的,這一刻,南瓜才突然深深感受到這句話的意思。
“加南,舒服嗎?”手冢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南瓜下意識地點頭,再次攀緊了身上的人,忍不住挺起臀部,去迎合身上的人,這感覺,真的不壞。
51、手冢的小計較 ...
南瓜靜靜靠在手冢懷裏,手指揪着他睡衣上的紐扣,翻來覆去。手冢背靠着枕頭,正在看一本雜志,似乎是關于某種網球技巧的介紹。看了不大一會兒,就收起來,低頭吻了吻南瓜的額頭,問道:“無聊?要不要出去走走?”
南瓜搖頭:“沒力氣。”
手冢低低笑了起來,手臂緊緊摟着南瓜,臉頰相貼,滿足地嘆口氣:“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在一起就好了。”
南瓜臉一紅,啐道:“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嗎?老做這種事情,對身體不好。”
手冢又笑,扳過南瓜的臉,漂亮的鳳眸裏無線狹促:“加南明明也很享受,為什麽不可以天天做?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只要我們都覺得快樂就可以了,怎麽會不好?醫生的那些大道理都是騙人的。”
南瓜瞪他,你才是忽悠人的!不過再想起剛才的激烈,南瓜的臉色瞬間又紅的像個西紅柿了,沒好氣地捏了一把手冢的腰,嘟囔道:“男人果然都一樣!這樣子都喂不飽,哪來那麽大胃口!”
手冢悶哼了一聲,捉了南瓜的小爪子:“加南,你還想再來一次麽?”
南瓜立刻打個寒顫,快速縮回自己的爪子,她才不要!雖然手冢的技術有明顯提高,兩個人的節奏也漸漸開始合拍,但是一次長時間的運動過後,仍舊存留有腰酸背痛的後遺症,下面那裏也不大舒服。果然,摩擦之後産生的問題總不是好事。南瓜再次捂了臉,為自己的不純潔感到羞怯。
手冢轉過頭來,看着南瓜,輕聲問道:“在想什麽?”
南瓜搖頭:“沒什麽。——話說,今天下午你都不用訓練麽?”
手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加南,現在幾點了?”
南瓜莫名其妙地看啦看他,然後轉身去看床頭櫃上的鐘表,忍不住驚叫:“五點半了!居然已經下午五點半了!那不是已經傍晚了?!”
手冢嘴角一抽,頓時哭笑不得,抓住暴躁的南瓜:“別激動,反正也沒什麽事情,晚點就晚點了,加南若是有什麽事情要做,明早我就陪你去。”
南瓜深吸一口氣,然後面無表情地看一眼手冢,答曰:“沒事兒,就是沒想到會這麽晚了,發洩一下,你可以當沒看見。”
……手冢不大淡定,微微皺了皺眉,雖然明知可能會很掃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加南,在學校,是不是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了?有人欺負你了?”
南瓜鼓起臉:“你從哪裏得出這個結論的”
手冢一本正經地說:“恢複時間變短了,炸毛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說,應該是經常被欺負,練出來了。
南瓜:“……我想揍你。”
手冢無辜地看着她:“加南,隐瞞自己的缺點是不好的,這樣的話,就不容易進步,反而會導致後退。”
南瓜:“我不是歷史,不需要前進。再說了,偶爾原地踏踏步,也不錯。”
手冢很糾結:“南瓜,你越來越不思進取了。”
南瓜嚴肅地點頭:“總比某人整天飽暖思淫.欲要好。”
手冢:“……”
即使南瓜千裏迢迢趕來探親,手冢的訓練也絲毫沒有減少,只不過手冢比往日更加用心,只盼着趕緊完成自己的進度,好有更多的時間來陪陪南瓜。
閑來無事,看手冢的訓練看了兩天之後,南瓜就覺得不能這樣浪費時間了,來一次德國不容易,逛街熟悉人情是其次,畢竟她沒打算移民到德國,重要的是,她得抽時間去看看加奈子了。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南瓜就跟手冢主動提起這件事情。
手冢手指一頓,随即恢複常态,夾了菜放到自己碗裏,沒什麽表情,擡起頭問道:“是有什麽事情嗎?”
南瓜搖頭:“沒有,但是我總歸是來了一次,不去看看自己的妹妹,也太不像話了吧?雖然說論起對交通和地形的熟悉情況,我不如你們,但加奈子的訓練也不比你少,不能讓她翹掉訓練來找我吧?”
手冢不再說什麽,淡淡“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依舊,看不出喜怒哀樂,南瓜卻敏感地覺察到,手冢其實不大高興。
“國光,你生氣了?”南瓜小心翼翼地眨巴着眼睛,看向手冢,不明所以。
手冢繼續吃飯,神色明滅不定,依舊是淡淡的語氣:“沒有。”然後夾了菜放到南瓜碗裏,“快點吃,一會兒要涼了。”
南瓜“哦”了一聲,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又怎麽惹得手冢生氣了,雖然有點小郁悶,但是兩個人每次分離都是好幾個月的時間,南瓜當然不舍得把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相處時間浪費在吵架上。
“國光,你要是沒有意見的話,那我明早就去,晚上回來?”南瓜再次問道。
手冢擡眼看了看她:“你一個人,要小心些。”
南瓜點頭,微微抱怨:“我又不是小孩子,迷路了也會很快找到解決辦法的。”
手冢臉色有所緩和,微微揚了揚唇角,兩個人繼續說一些不着邊際的日常瑣碎。
手冢心裏不是沒有埋怨,南瓜說東說西,學校裏的課程也一一告訴她,甚至連跡部有可能淪為她的緋聞男友這樣的事情都毫不隐瞞,偏偏坂田家的事情,只字不提。他才不相信,這近半年的時間裏,那個男人會沒有任何舉動。在他離開東京的時候,特意拜托跡部去調查了一番,根據得來的信息情報,他們分明就是在尋找最合适的機會。 手冢無聲地嘆口氣,雖然也知道是不希望自己擔心,所以想要盡力一個人解決,但是南瓜什麽都不說,反而讓他心裏更加不安,——現在沒有大動靜,那就意味着,對方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已經做好了長期的準備。
陳年舊事,坂田夫妻再怎麽有理,也沒可能會等到三五年之後再來倒打一耙,尤其,那兩個人只不過仗着南瓜父親的善良和柔軟心性以及南瓜不可能輕易放棄諾的監護權,一直在耍賴皮而已。
想了一會兒,手冢覺得自己無非是在徒增煩惱,只得打住思緒。南瓜已經睡着了,窩在他的身邊,呼吸清淺,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一把小扇子,安靜的睡臉溫婉柔美。手冢也躺下來,伸過胳膊攬了她的腰,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
第二天一大早,南瓜就背了一個運動包,準備去看望加奈子。手冢不解地看着她:“不是說晚上一定回來麽?”
南瓜眨眼,甚是無辜:“是啊。”
手冢指着背包,十分不淡定:“那你背這麽大的包幹嘛?”而且貌似裏面還裝了不少東西?
“哦,防偷。”南瓜拍了拍悲傷的大包,再拍拍自己口袋裏的手機和錢包,“這樣的話,小偷大概會割包找財物而不會想到我把有用的東西都塞口袋裏了。”
……手冢整個人瞬間斯巴達了。
趁着南瓜去吃早飯的時間,手冢果斷把大運動包收起來,然後在南瓜的行李裏面翻出來一個女士用的小提包,将錢包和鑰匙塞了進去,然後拿給她:“手機裝在口袋裏,打車過去,不要擠電車了。”
南瓜瞪他:“國光,你真浪費!”
手冢面無表情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拉着她出門去,直到親自為南瓜喊了出租車,送她上去,并說了目的地,這才背着網球包快步向俱樂部走去。
南瓜到達目的地之後,才掏出手機給加奈子打電話,不過片刻,加奈子就飛奔了過來:“姐,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要來?”
南瓜笑:“你不是還有訓練麽?我怕打擾你。來的時候我特意看了日程進度表,今天的訓練任務是最少的,所以我就來了。現在還沒結束吧?沒事兒,你先去訓練,我在邊上等着你。”
加奈子點頭:“嗯,姐你稍等一會兒,等我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咱們就回去,該吃吃該喝喝。”
南瓜笑眯眯地點頭,在休息椅上坐下來,看着訓練室裏一群如花似玉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正努力做着各種各樣的訓練,臉上的汗水洋溢着自豪的成就感,也忍不住笑起來。
也就大半個小時,加奈子就匆匆換了衣服出來,挽了南瓜的胳膊:“姐,你想吃什麽?”
南瓜搖頭:“才幾點,還不急。”加奈子又想了想,說:“那去我住的地方吧。”
南瓜點頭,她很想知道,加奈子是否也跟手冢一樣,能夠享受那麽好的食宿條件。若是那樣的話,當個運動員還真是不錯的選擇。
“我住的地方雖然比不上手冢前輩那邊的高級,但也不差。姐你不用擔心。”加奈子一看到南瓜的表情,就立刻解釋道,“比在日本的時候好太多了。而且,我也攢了不少錢,這樣下去,說不定再過幾年我就能夠在東京買的起房子了呢。”
南瓜點頭,笑的眉眼彎彎:“真是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
52、手冢君的貞潔 ...
看來網球這一行業的人都很有錢。南瓜摸着下巴,在加奈子的宿舍逛了一圈,果斷得出如此結論。哎,怪不得連跡部那樣的大少爺,也要去學習打網球呢,果然費錢的玩意兒就是好啊,回扣大得讓人驚喜。
看着加奈子換過了衣服,南瓜才倚在門框上,慢慢開口:“加奈子,我給了你母親100萬,跟她換了諾了監護權。但是,我不保證她會善罷甘休,聽諾說,她在賭博,這樣的胃口是填不滿的。所以,再有下次的話,我可能會采取必要的措施了。”
加奈子僵了僵,随即神色自如地穿好外套:“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姐,你不用顧忌我,這些年我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跟他們又沒什麽關系。等他們老了,我自然會肩負起女兒的責任,但是現在,就算我已經成年了,也沒必要為他們的錯誤負責。”
南瓜笑了笑:“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們姐弟三個,好不容易扶持着走過來,為了他們兩個垃圾搞的不愉快的話,我會覺得不值。”
加奈子也使勁點頭應和:“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姐,即使你一分錢不給他們,也是應該的。”說着,轉身拿了包,挽上南瓜的胳膊,“姐,我們去吃意大利餐,我請你。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錢請姐姐吃飯呢。”
南瓜笑:“那我要好好大吃一頓。”
“沒問題!”
一直到很晚,路燈都亮了起來,加奈子還像個小孩子似的,緊緊扒着南瓜的胳膊,不想讓她走。
南瓜失笑,摸了摸她的頭發,才發現,加奈子已經比自己高出快要一個腦袋了:“我跟國光說好了的,晚上一定回去。過幾天我再來陪你。”
加奈子撇嘴,小小聲地抱怨:“那個色狼!”
……南瓜嘴角一抽,臉頰不自然地紅了起來,幹咳了兩聲,果斷繞過這個話題:“加奈子,聽話,快點回去休息。我在德國要呆上二十多天,這才是第三天,以後機會還多的是。”
聽了這話,加奈子才放開她:“嗯,那我沒有訓練的時候姐一定要來看我。過兩天我比賽的時候也一定要來。”
南瓜笑着點點頭:“一定。”
南瓜回到手冢居住的會所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手冢心急如焚,正猶豫着要不要打通電話問問情況,南瓜就推門進來了,奇怪地看了門鎖一眼:“壞了麽?國光你怎麽不關門?萬一遇上壞人怎麽辦?”
看到人,手冢心裏舒了口氣,趕緊走過去拉了她的手,漫不經心地回答:“遇到了也不會對我怎麽樣,頂多損失一些錢。”
南瓜跳腳:“怎麽不會?!萬一那人見色起義,你的貞潔可就不保了!”
……手冢臉皮抽搐了兩下,還沒待說什麽,南瓜就繼續唠叨:“雖然在我之前你跟別人有過什麽我都不會計較,但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要是再被別人染指的話,我一輩子都沒可能再食的下去了。”
手冢爪子一抖,果斷把南瓜拖進來,壓倒在沙發上,上挑的眼角明明在笑,眼神裏卻又仿佛藏着一塊冰,看一眼就會讓人冷的直哆嗦:“那麽,趁着加南現在還食的下去,我們多來幾次吧。不然哪天真招了賊,可就說不清道不明了。”
南瓜臉一紅,還沒來得及反抗,手冢的爪子就已經熟門熟路摸了進來,另一只也開始剝她的衣服。南瓜連忙伸出小爪子,握了手冢的爪子,細聲細氣地阻撓:“先別,我有事情跟你說。”
手冢頭也不擡,反手握了南瓜的手腕:“不急,等做完再說。”
……
“不是說有事要說麽?加南?”手冢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人,卻只換來一聲小貓似的嗚咽。南瓜再次往被子裏縮了縮,蹭了蹭手冢的胳膊,繼續睡。
手冢輕輕笑了笑,也躺下來,關了燈。
第二天南瓜醒來的時候,手冢已經不在了,打個哈欠下床來,挨個房間轉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應該訓練去了。南瓜揉揉眼睛,看到餐桌上壓着一張紙,拿起來看了看:飯在鍋裏,我在訓練場三區。
南瓜磨磨蹭蹭走過去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手冢正在長椅上休息,身邊坐着一個金黃色卷發的女生。南瓜伸長了脖子,想偷偷關注一下,手冢卻剛好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了她,立刻站起來,自發地牽了南瓜的手,問道:“吃早飯了沒有?”
南瓜點點頭,金發少女也看了過來。南瓜頗有點不好意思,嘿嘿笑着,撓了撓頭發。
然後金發少女用極快的語速跟手冢說了一句,手冢點了點頭,然後拉着南瓜在休息椅上坐下來,彎下腰說:“加南,稍等一會兒,半個小時以後訓練就結束了。”
南瓜點點頭,向訓練場上看過去,正巧金發少女也向她看過來,兩個人視線相撞,金發少女快速轉移了視線,南瓜微微一愣,右手小拇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闊別兩年的異樣感再次翻江倒海洶湧而來:那個女孩子,跟手冢關系不一般。但是南瓜在乎的不是這個,手冢的性格品德她絕對信得過。
南瓜在意的是,消失了兩年多的那種被稱之為“異能力”的東西,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體裏面。大概是從她跟手冢交往開始,南瓜就再也看不到未來的事情,對于即将發生的事情也在沒有好或壞的感應。
後來她也曾經仔細想過這些事情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但是也沒發現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而且加奈子說的沒錯,這個能力對她來說,的确沒有需要,所以當它消失的時候,南瓜還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現在想來,那些所謂的“未來”,其實更像是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比如手冢國中三年級會取得團體賽的全國冠軍,比如坂田功勳坐過牢,比如全國大賽手冢和真田都會重傷。
南瓜握了握拳,心思游移。這是不是再次證明,她的記憶果然還是出了什麽問題?雖然十三歲那年意外撞傷那段時間的記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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